清虛 第五卷 第三十七章 烏巢禪師
    清虛道君出了上清觀之後,便駕著祥雲向東勝神州浮圖圖山上的烏巢禪師,在清虛剛剛到來之時,便發現了清虛的行蹤。

    心中不禁暗暗提防,想到:「他來此地幹什麼?是無意間路過?還是專程來到浮圖山?若是專程而來,是為何事?若是路過,又是去往何方?」心下不禁有些疑惑。

    卻說清虛道君在來到浮圖山,也不說話,直接一道上清仙光向烏巢刷去。

    那烏巢禪師,本就在提防著清虛道君,清虛道君的上清仙光,剛一出手,烏巢禪師便知道,自己的巢穴是保不住了,忙閃身飛出烏巢。

    烏巢闡釋離開烏巢之後,清虛道君的上清仙光便降下,將整個烏巢打的粉碎。

    烏巢禪師頓時氣的三屍神暴跳,但是他深知,自己絕對不是清虛道君的對手,要是出手抵抗,不過是自取其辱。

    便忍下怒氣,問道:「清虛道君,我佛門與你向來無有瓜葛,今日為何無端毀我巢穴?若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就是鬧到幾位聖人處,你也需賠償我的損失。」

    清虛道君來到烏巢禪師面前,看了一眼被毀去的烏巢,想到:「不在巢穴內,想必是帶在身上。遂轉身對烏巢禪師說道:「將射日弓交出來,讓你離去。」

    烏巢禪師聞言頓時怒火沖天,想道:「你道行雖然高於我,但是也不該用這種語氣與我說話。難道貧僧是你的奴僕不成。「

    於是口中說道:「清虛,你道行雖然高強。可是貧僧也不是好惹地,你若就此離去,貧僧就當此時沒有發生過。」

    清虛看著烏巢禪師說道:「將射日弓交出來,免得傷了面皮,到時就不好了。」

    烏巢禪師說道:「清虛,你既非貧僧知己。也非貧僧師長,貧僧哪有將護身法寶交予你手的道理。難道你還敢出手?難道你想挑起佛道兩門地對抗?!」

    清虛笑道:「哈!哈!哈!陸壓,今天這射日弓你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至於引起佛道大戰,你陸壓還沒有這個份量。」

    烏巢禪師聞言一怒,冷笑道:「哼!哼!清虛你也莫要狂妄,貧僧也不是你能隨便欺辱的,想要射日弓,那就自己來取吧。」

    說完烏巢禪師將手一揮,只見一隻金色的手掌突然出現在半空中。向清虛打去。

    清虛笑道:「彫蟲小技,也敢在貧道面前放肆。」說完將手一聲。一道青色的手掌,從清虛手上脫出,向烏巢禪師發出的金色手掌迎去。

    兩隻手掌遇在一起,卻是撲的一聲,同時消失地無影無蹤。

    這一招看似清虛道君與烏巢禪師平分秋色,可是烏巢禪師使出的。乃是佛門密宗金剛乘的絕學,大日如來大手印。

    可是清虛不過是將手上的上清仙光,通過手掌化形而出。

    雙方二人,烏巢禪師是使出了絕學,蓄意而為。而清虛道君不過是隨意為之。可是結果卻是雙方平分秋色,二人道行的高低,卻是一目瞭然。

    清虛道君對烏巢禪師說道:「看沒來你是不願自己將射日弓交出來了,那貧道只好自己來搶了。」

    說完便見清虛道君手上現出量天尺,清虛道君操著量天尺便向烏巢禪師打去。

    這量天尺乃是當年盤古大神開天闢地時,與玄黃之氣同時出現的鴻蒙紫氣形成的。與天地玄黃玲瓏寶塔一攻一守,乃是一對功德至寶。

    玲瓏寶塔的防守乃是世間第一。這量天尺又怎會一般,雖然由於是一件功德之寶,攻擊力無法與其他利器相比,但是也是極為不凡。

    乃是清虛道君使用了無數年的兵器。

    烏巢禪師見到清虛道君拿出量天尺,知道清虛道君不得到射日弓,是據對不會罷休的,便也使出神通,招來一柄九環錫杖,拿在手中,對清虛道君說道:「自封神之後,道君便從未出手,貧僧有幸,竟然成為道君,在封神之後地第一個對手,將讓貧僧來領教領教,道友的大法,看看道友自脫困以來,到底修成何種神通。」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世上,不論是誰,就算是聖人,被別人揭了短,心中也不會高興,何況清虛還沒有達到聖人地境界。

    雖然被聖人鎮壓,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但是清虛還是將此事當成自己的恥辱。此時聽到烏巢禪師說起,自己最丟人的一件事,心中怒火頓時便上來了。說道:「陸壓,原本貧道是想將射日弓帶走,便可以了,現在卻似不得不給你點教訓,讓你知道貧道的厲害。」

    說完持著量天尺便向烏巢禪師打去。

    烏巢禪師想到自己手中的兩件法寶,心中卻是大定,冷哼一聲,說道:「清虛,你也休得狂妄,誰教訓誰,還說不定呢。」說完舉杖向清虛打去。

    清虛能教出孔宣、袁洪,這樣武藝高強地弟子,自身的武藝又怎會平凡,手中一柄玉尺,點、砸、戮、拍、掃,幻化出道道紫影,向烏巢禪師打去。

    而烏巢禪師也不是平凡之輩,上古之時,在天庭不知道有多少,能征慣戰的妖帥、妖聖,曾傳授過其武藝,這無數年來的精煉簡化,也讓烏巢禪師的武藝變得極為高強。

    密宗金剛乘,本就是在佛門之中以武藝聞名,烏巢禪師身為密宗金剛乘教主,大日如來的三屍化身之一,武藝的高低卻也是能想像得到。

    手中的九環錫杖,劈、砸、蓋、沖、截、攔、撩、帶、挑、掄、旋、磕,使的是滴水不漏,一團烏光,將清虛道君的進攻擋在身外。

    這兩位在各自地教派。都是地位極為尊崇,卻是罕有出

    會。世人卻也難知他們一身武藝地高低,若是此時人,當可大飽眼福。

    可是自從烏巢禪師來到浮圖山之後,浮圖山周圍之人,都被烏巢禪師趕走了,這一場大戰。卻是無人能夠看見。

    二人交手良久,終於還是清虛道君技高一籌,一尺打在烏巢禪師臂上。

    烏巢禪師吃了一尺,身體疼痛難忍,發出一聲悶哼,退向遠處。

    清虛道君也不追趕,立在雲頭之上,對烏巢禪師說道:「陸壓,你不是貧道的對手,還是將射日弓交出的好。」

    烏巢禪師滿臉的厲色。說道:「清虛,你欺人太甚。看法寶。」說著,從袖中飛出一枚葫蘆,從葫蘆口冒出一道白光,那道白光上升,現出一物,有眉。有眼,有翅,有足,在白光上旋轉。正是當年陸壓道君用以稱雄的斬仙飛刀。

    烏巢禪師對著葫蘆一躬身,說道:「請寶貝轉身。」

    那白光上之物,立時從眼中射出一道白光,向清虛道君射來。

    可是清虛道君在烏巢禪師,祭起斬仙葫蘆的時候,便早已將天地玄黃玲瓏寶塔祭起,道道玄黃之氣垂下。將清虛道君護在其中,那斬仙飛刀又如何能傷得了清虛呢。

    斬仙葫蘆中發出地白光。碰到玲瓏寶塔上垂下的玄黃之氣,便被玄黃之氣擋在一邊,斬仙葫蘆雖然連連轉動,發出白光,卻是始終不能攻破玄黃之氣的防守。

    烏巢禪師本來就沒指望,斬仙葫蘆能夠打傷清虛道君,只不過是用斬仙葫蘆拖延時間而已。他真正的殺手鑭,正是那射日弓。

    只見烏巢禪師在祭出斬仙葫蘆之後,手一伸,便有一張三寸小弓,出現在烏巢禪師手上,烏巢禪師將手一晃,那三寸大小的小弓,卻是變成了一張四尺大小的烏木戰弓。

    隨後烏巢禪師又拿出一支箭矢,搭在戰弓之上,緩緩將手中的烏木戰弓拉開,對著清虛道君。烏巢禪師手中的,正是當年大巫後的兵器——射日弓。

    清虛道君在烏巢禪師拿出射日弓的時候,臉上地神色,也是變得極為嚴肅,將頂上的三花也現了出來。

    只見從清虛道君地胸口,衝出五道青氣,五道青氣在清虛道君頂上,形成一塊約畝田大小的慶雲,慶雲之上托著三朵青色的蓮花。

    天地玄黃玲瓏寶塔被托在最中間的青蓮之上,絲絲玄黃之氣垂下,將清虛整個護在其中。

    只見烏巢禪師將戰弓拉成滿月之後,手一鬆,只見一道藍光閃過,戰弓之上的箭矢,便離開弓弦,向清虛射去。

    在將箭矢射出去之後,烏巢禪師的臉上血色退盡,臉變得煞白。

    只因烏巢禪師地本體,乃是妖族三足金烏,本身又是屬火,而射日弓乃是巫族戰器,本身就與妖族相剋,而其射日弓乃是水屬性的法寶,又與烏巢禪師不和,兩相相加,烏巢禪師卻是受了不輕的震動,須得修養一段時間才能恢復。

    今日若不是清虛道君相逼太緊,烏巢禪師絕對不會使用這件凶器的,可是此時的情形,卻是由不得他不用,若是不用,今日肯定會敗在清虛道君的手上。

    雖然敗在清虛道君手上,不是雙目丟人的事情,但是烏巢禪師在佛門的地位,卻是會受到影響,不管你敗給了誰,你終究是敗了,這是怎麼說都說不過去的。

    只見那道藍光,迅速的飛到清虛道君面前,與玄黃之氣撞在一起,這射日弓不愧是巫族神器,玲瓏寶塔號稱世間第一防守利器,頂於頭上,先就立於不敗。

    可是射日弓所射出地箭矢,與玄黃之氣撞在一起,卻是令玄黃之氣震動了起來,就如同波濤一般,上下浮動。

    清虛又發出一道上清仙光,打在射日箭上,箭矢上的藍光終於退去,向地上落去,清虛道君手一抄,將箭矢握在手中。

    烏巢禪師卻是沒有想到,清虛能夠如此輕易地,將射日弓射出的箭矢擋住,不禁大吃一驚,轉身便想逃走。

    烏巢禪師原先想,清虛道君雖然厲害,但是這射日弓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利器,就算不能傷到清虛道君,也能令清虛道君一陣手忙腳亂。

    可是沒有想到玲瓏寶塔的防禦,卻是如此的厲害。

    可是此時想要逃走,卻是已經有些遲了,清虛道君又怎麼會讓攻擊自己的人,如此輕易的便逃走呢?

    只聽清虛道君冷哼一聲,說道:「想走?沒這麼容易。」隨即一抬手,發出一道上清仙光,向烏巢禪師打去,隨後又將崆峒印祭起,向烏巢禪師打去。

    烏巢禪師剛一轉身,上清仙光便到了頂上,也來不急使出離火長虹逃遁,便閃身躲開拿到上清仙光的打擊,可是躲開了上清仙光,卻沒有躲開峒印。

    那崆峒印本就是十大先天靈寶中的人皇之印,上有九龍纏繞,發出道道金光。

    |打的跌了一跤,撲倒在地。

    清虛道君趁機上前,將射日弓搶在手中。

    烏巢禪師爬起身來之後,臉上羞得通紅,對清虛道君說道:「清虛,今日之仇,貧僧日後必報。」說完使出離火長虹,轉瞬消失在天際。

    清虛看著烏巢禪師離去,並沒有阻攔,只是輕聲說道:「你佛門有我截教許多叛徒,你我兩教絕不可能平安無事,早晚定有一戰,早得罪、晚得罪,卻是沒有多大區別。」說完也轉身離開,向遠方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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