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兵鋒 展戍邊 第九十八章 并州到手,狂熱的宗教傳播(2)
    劉信也點了點頭,不錯,如果自己是曹操,下一步要做的必然也是派人收降張燕,畢竟有皇帝在手,隨便給張燕些虛名,加上武力威壓,這張燕也不得不降,只是現在,哼!也得看看你有沒有機會.

    張燕現在還是沒有拿定主意,在那裡彷徨,自己這個山大王倘若真的跟了劉信,他也不過是一個將軍,自己現在也是平南中郎將了,劉信能給自己什麼?聽說曹操最近挾持了皇帝,如果能投奔曹操也不錯,只是眼下自己的南下之路已經被劉信堵住.

    「大哥,以愚弟來看,大哥不如南下,跟隨曹丞相,相信以大哥十六萬大軍追隨,封侯拜將也未必是難事.」張牛尾見大哥拿不定主意,建議道.

    這劉信也是欺人太甚,大哥好心讓路給他,他竟然刀兵相向而且讓大哥投靠於他,卻不給任何封賞,這怎麼行.

    見張燕有所意動,張燕還是比較機靈的人,要不也不會在這并州屹立這麼久,任誰也無法撼動,為人自然是八面玲瓏,說實話,張燕不敢跟劉信打,關鍵是劉信的威名太震撼了,雖然自己手下的兄弟也不弱,但是比起鮮卑鐵騎,張燕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當時鮮卑15萬大軍,依然被劉信幾萬人給滅了,自己呢.

    不過這劉信也太不靠普了,你說,讓自己投降吧,自然得許諾些好處,第一就不能動自己地兵權,這些兄弟還得跟著自己,要不自己投靠了,最後被架空了起來,那自己還跟不上死戰了.

    張牛尾,對著對面的將領王當示意了下,王當頷,也勸道:」大領,這劉信太欺人太甚了,大哥如此過去,肯定無法立足,別猶豫了,帶著兄弟們跟他拼了,我們十六萬大軍,就不信他圍地住.」

    「是啊,大領,都被別人騎到脖子上了,帶著兄弟們沖吧,咱們投靠曹丞相去,榮華富貴肯定不會少」孫輕也附和著.

    聽眾人都如此說,張燕也決定了,不錯,自己如果這樣過去,怎麼會有自己的位置,別人還真會以為自己黑山軍是軟柿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呢.

    豁的一聲,張燕站了起來,說道:」你們下去讓各個兄弟準備好,明天上午,我們便打出去,讓劉信知道,我們黑山軍的厲害,另外,派人向曹丞相求降.」

    「是,大哥!」遵命,大領」眾人見大領同意開戰了,心情都十分的激動,紛紛下去,整軍備戰.

    上黨這麼大的動靜,自然逃不過劉信的法眼,這麼多年的潛藏,這幽州的細作體系已經十分地成熟,隱藏在各行各業,讓你根本無從查起.

    劉信看著手裡剛拿到的密信,環顧在座的諸位將軍,然後將迷信傳給陳宮,劉信說道:」看樣子這張燕,不打算投靠我們了.」

    「媽拉個比的,不投靠,就打的他投降.」典韋最近因為主公地東西被曹操搶了,正不爽.早就想找人打打了.

    張飛,呂布,高順,柯最,劉勤,都躍躍欲試,尤其是呂布,在這裡住的不錯,劉信對自己還好除了不給自己兵權,這呂布也能夠接受,畢竟自己有不少前科嘛

    正好藉著這次機會,展現展現自己的實力,讓主公瞧瞧.

    陳宮,跟郭嘉看過密信後,也都笑了笑,早就猜到這張燕肯定不會老老實實的投降了,早就給張燕準備好了好料.

    十六萬大軍怎麼的,騎兵少的可憐,不過才萬餘,其它的人都是步兵,而自己則大部分都是騎兵,至於步兵也是最精銳的.

    「報,主公,活捉了個探子,此人在上黨城外,慌慌張張地,被兄弟們給擒了來.」嚴政,提著一個人進來.

    此人正是曹操派來的說服張燕投降的陳群,陳群也夠委屈的這上黨被劉信圍了個水榭不通,本來想趁著晚上進城地.

    沒想到還是被人給抓了.

    「這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嚴政將那裝有詔書的包裹給了劉信.

    「狗賊,你們瞎了啊,我乃是天使,特來此地給張燕加封的,我受丞相之命,你們竟然敢攔我,難道你們想造反不成.」陳群知道這事也瞞不過了,所以主動的喊著.

    「咿?這不是長文兄嘛,什麼風把你吹來了?」郭嘉一看,竟然是自己地好友陳群,問道.

    陳群聽有人竟然認識自己,特意仔細打量了下,然後又擦了擦眼睛,驚呼:」可是奉孝否?」

    「正是,如假包換啊!」郭嘉跟陳群閒扯了起來.

    劉信一聽是陳群,又是郭嘉地朋友,也沒有對陳群用刑,讓嚴政為陳群鬆綁,陳群斜視了嚴政一眼.嚴政全當沒看見.

    「奉孝,你怎麼會在這,只知道你離開了袁紹,沒想到你竟然去了幽州,實在是可惜啊.你我兄弟二人不能一同輔助明主」陳群絲毫不擔心這劉信會加害自己.

    郭嘉淡然以對,言:」非也,還是有機會的,兄弟才華橫溢,我主對長文可是仰慕已久,如果長文願意過來輔助我主,我主必然會好好對待.」

    陳群啞口無言,自己怎麼就跟這郭嘉對上了,郭嘉地聰明陳群可是知道的.

    劉信也趁機說道:」當然,如果長文兄願意過來幫助信,信必然竭誠相待.」

    「怎麼樣?」郭嘉跟劉信唱著雙簧,陳群是百口莫辯,只能無言以對.

    「大將軍,為何進攻平南中郎將,我奉天子之命來,召張燕進京參見,不知道大將軍能否行個方便.」陳群轉移話題,心想,你若是不答應,就是抗旨若是答應,那就正好.

    「長文兄說地是,既然是天子的詔令,我主自然是不好違背不過長文不知道,這張燕可是匪性十足,眼下正鬧叛亂,我主擔心長文,跟皇上地安全,定然親自擒張燕過來.」郭嘉應對得當.

    陳群無奈,別人這麼說了,意思很明顯,我遵從皇上的詔令,但是我卻要保護好皇上的安全,如此就算陳群也沒了主意.

    劉信讓人將陳群帶下去休息,也不放,也不為難.

    第二天,天氣陰霾,不過風卻不大,這讓人更加感覺到巨大的壓抑,不遠處就是太行山,隔著這個距離就能看到那巍峨的高峰.

    上黨城外,張燕帶著十六萬大軍,一萬多騎兵開頭而後才是那十幾萬的步兵,這次張燕是真的憤怒了,跟劉信拼了.

    黑壓壓的人頭,分幾個方陣大部分都是黑色的軟甲,不過卻不是鐵質地,張燕雖然劫掠了這麼多年,但是并州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就算你把并州全搶了,還是無法滿足十幾萬大軍的鎧甲裝備.

    前面的一萬多,接近兩萬的鐵騎,由張燕,王門帶領,這也是張燕手裡精銳中地精銳,

    反觀劉信一方,高順,跟無雙的一萬步兵打頭陣,現在已經有一千多人的巨盾手,在前,比人還高的盾牌,都是特別製造的.

    後面盾牌的頂部有個鐵板可以拉下,盾牌下面尖銳插入地中後面鐵質的鐵板撐著,勾鐮手,陷陣營都躲在後面.

    而兩側就是幽州的騎兵大軍,左側張飛,呂布,右側柯最,劉勤.

    兩撥大軍對峙,氣氛十分地壓抑,特別是配合這個天氣,的確是讓人喘不過氣來,在空裡一眼望去,看不到頭的人.

    只是劉信大軍的裝備,那是武裝到頭部地,讓張燕看了嫉妒如果此次能夠戰勝劉信,那自己以後的大軍的裝備,就能上升一個台階.

    看劉信竟然以步軍打頭陣,心裡暗罵劉信徒有虛名,終於張燕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大手一揮,口裡狂喊:」小子們,給我殺!」

    十幾萬的大軍,向劉信地陣營起了衝擊,而劉信也是牛角號聲響起,張飛,呂布帶著左側大軍,突破敵人騎兵地左側防線,直接殺入了敵人後方.

    呂布赤兔馬在下,手裡方天畫戟,宛如一個殺神,真是佛擋殺佛,神擋殺神,連斬殺敵人六七員小將.敵人的左翼終於頂不住,被呂布,跟張飛擊潰,二人帶領大軍順勢殺入.

    右側地鮮卑騎兵,個個都是馬上的好手,劉勤也就是戟奴,也不落後,雖然比呂布慢了些,但是,還是突破了敵人的右側防禦

    而此時張燕也衝擊上了劉信的中軍步兵,嘴角上漏出了殘酷的笑容心裡喊道,劉信你完了,只要將中軍突破,敵人雙翼自然不成問題

    只是當第一波騎兵衝擊到盾牌的時候,現那盾牌沒有倒地依然屹立,倒是戰馬上的士兵被甩出了馬匹.

    落到了盾牌後,盾牌後面的士兵,迅出手,將那些敵人士兵,剁成肉泥.場面血腥令人嘔吐,不過這些人都是久經殺陣,自然習以為常.

    聰明的張燕,命騎兵從盾牌的間隙裡殺入,可惜勾鐮手的勾鐮刀,都低放,那馬匹進入,迅就被割斷馬腿,士兵滾落下馬,又被絞殺成肉泥.

    如此反覆,張燕絲毫撼不動敵人的盾牌防線,王門看到自己的兄弟一個一個死去,心裡悲痛使著手裡的大錘,猛砸敵人的盾牌.

    後面的幽州士兵被震得耳朵聾,靠的近的,七竅流血,一時間竟然有將盾牌衝垮的勢頭.

    張燕也彷彿看到了希望,命人不斷地攻擊那盾牌,可惜都不是王門的重兵器,無法奏效.

    劉信看那敵人之中有一人使用重兵器,對著典韋指了指,典韋帶著二十四神龍衛,直接殺了過去.

    就當王門看到希望的時候,一黑塔大漢殺了出來,如影,隨風,度極快,還沒等王門出手,一雙大戟已經向面門打來.

    剎那之間,王門頭爆,場面血腥慘烈,而後典韋帶著二十四衛遊走在這巨盾旁邊,又斬殺十幾個小校,將張燕殺破了膽,連跟典韋過招的勇氣都沒有.

    而張燕後面,更是炸開了鍋這張飛,呂布,劉勤,等人都是萬人敵,四萬騎兵殺入十幾萬的步兵方陣內.

    那就是如切菜一般,一個方陣一個方陣的收割,這呂布跟張飛,好像比起了殺人的度,手裡不知道有多少亡魂了.

    此時,呂布已經鎖定了位於中軍之中的張牛尾,見此人穿著絕對不一般,有心再立功,驅赤兔馬,殺入.

    無人敢擋呂布的鋒芒,一把方天畫戟,如旋轉的飛機槳,那中間的黑山步兵,跟本無人能留住呂布.

    到後面,呂布渾身浴血,可是戰力卻越戰越勇,到後面跟張飛一般,狂吼連連,鮮血淋過的滋味,真是***痛快.

    呂布的血液沸騰了,雙目通紅,死死的盯住張牛尾,張牛尾感覺渾身涼,敵人一個紅色大將盯著自己.

    「快擋住他!」張牛尾慌了這下怕了.

    孫輕,策馬向前,剛跟呂布交上手,」死開!」呂布只一戟,便將孫輕斬殺於馬下,只留著一個無頭之軀,在馬上,跑出好遠.

    孫輕不是呂布一招之敵,整個土地被鮮血染紅,這張牛尾再也沒有了脾氣,那呂布越殺越近這張牛尾,轉身就逃.可惜,呂布坐下的可是撕風赤兔,所過之處,黑山軍,都端著武器自動讓開,就連張飛也不得不承認,這呂布絕對是為戰而生的人,只懂殺戮.戰場上的絕對兵器.

    跟著呂布的腳步,張飛的兩萬騎兵,如一把尖刀,撕開了眼前的一切,張牛尾,只感覺從耳邊吹過的風聲.

    只是回頭一下,便看到了距離自己不到百步的那尊殺神,張牛尾,心驚膽戰,知道自己跑不了了.

    勒馬回頭,滾到地上,跪道在地,乞降.

    呂布一看,竟然是個歪種,殺了有損自己的英明,就放過了張牛尾,張飛派人將張牛尾綁了起來,而後,大吼道:」主將已被生擒,爾等還不投降.」

    早就支撐不住的黑山軍,都紛紛放下武器,投降.

    張燕被典韋生擒.

    如此,整個并州便落入了劉信的手裡,而劉信隨軍帶領的道教傳人,還沒等劉信收拾完殘局便開始了自己轟轟烈烈的傳教活動.

    有了劉信的默許,并州的百姓入教者甚多,而劉信知道眼下雖然宗教還沒有危害,只有好處但是制度還是要越來越完善的.

    就連蒙古草原上,也佈滿了道教主教的腳步,他們都各選一塊地方,進行著自己的傳教,並且肩負著點化引導世人的目的.

    給人們帶去活下去的希望.戰爭,跟信仰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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