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要做太子 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遺傳學對家長不利】
    第二百零二章【遺傳學對家長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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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磊恨恨的瞪了張志寬一眼:「張叔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的確比較瞭解這傢伙,如果僅僅是通過示威向趙書記施壓,的確是他的風格。但是圍攻,動手,絕不是龐國藩會做的事情。通過這一點,我更加確信這件事是南山公司有預謀的策劃,只是在執行過程中,似乎出現了岔子……老爸,你趕緊調查一下南山公司實際的負責人是誰,我估計龐國藩僅僅只是投資者以及策劃者罷了,他不大可能親自負責公司的運作,主要是除了這件事,我估計這公司也不會有別的什麼業務了。尤其他不可能親自來負責今天這件事。」

    石為先雖然也奇怪石磊為什麼會跟龐國藩熟悉,而且為何張志寬笑得還有幾分詭異,但是現在是非常時刻,石為先沒什麼心思追究這些。聽到石磊的話,他也覺得石磊所言不差,於是立刻又用石磊的電話向自己的秘書發出了指令,讓他趕緊把南山農業技術公司實際上的負責人查出來。

    沒多久那邊也就給出了答覆,只是聽到那個陌生的名字,讓石為先和石磊都有些mō不著頭腦。而且,石為先的秘書很肯定的說到,南山公司的總經理是吳農大畢業沒兩年的碩士研究生,對於自己能夠擔任總經理的職位他也是覺得很奇怪,而且此人就是個老老實實的普通人,表示對於今天這件事也是毫不知情。

    線索到了這裡,似乎就斷了……

    汪大福和胡克總也算是戴罪立功了,因為有梅清和梅芳芳的幫忙,他們倒是很快找到了那個「打響武昌起義第一槍」的傢伙。只是這人被帶來之後,光是看了一眼,石為先和石磊就判斷出他根本就是個替死鬼,大冬天的,此人身上穿著個棉猴,雙手攏在袖子裡,腳上的棉鞋都沒有拔起鞋跟,踢踢趿趿的穿在腳上,頭髮luan糟糟,一臉倒霉像,怎麼看都是個村hun子的德行。

    而找來梅芳芳一瞭解,此人果然就是那種好吃懶做游手好閒的傢伙,十多年前娶了個老婆,結果沒幾年老婆就受不了他的好吃懶做,帶著nv兒跟一個木匠跑了,到現在也沒離婚,卻也完全沒有老婆的下落。

    在警察的審問之下,這傢伙倒是很快就全部jiāo待了。

    自從村裡以及附近幾個村子有了草莓田之後,這傢伙幾乎就以此為生了。主要也是因為那些種植戶都是拿工資的,白天還能用心的培育草莓,但是晚上就很難像是種自己的田那樣去看護草莓大棚。其結果就是讓這個傢伙有了可趁之機,不時的去偷些草莓出來賣,至少在草莓的成熟季中,那也算是過上了xiǎo康生活。

    可是昨天晚上他去隔壁村子偷草莓的時候,基本上算是大搖大擺,因為這麼長時間下來,他早就發現這些人似乎晚上根本就沒有人值夜的,只要動靜不是特別大,基本不會被人發現。可是呢,他居然意外的被抓了個現形。對方倒是沒打他,只是把他扔在那兒關了一夜,早晨那人找到他,讓他回梅家村,hun在人群裡,往趙以達一行人當中扔石塊兒,只要引得對方還手就算是成功。並且允諾事成之後還會給他一筆錢。

    「我不知道那是趙書記啊,他們根本就沒告訴我,而且我也沒拿到錢,我剛才去找他們的,那倆人早就不見了。」這會兒,這個懶漢已經嚇得渾身哆嗦了,尤其是他知道趙以達腦men上可能被他的石塊給破了相,更是魂不附體,生怕警察會把他關起來送到監獄裡去。

    石為先看到他這副德行,也知道這傢伙肯定沒說謊,可是問他那兩個人長的什麼樣子,這傢伙卻又描述的模糊不清。一個xiǎo學都沒畢業的傢伙,指望從他那裡得到有效的線索,實在是太難了。

    看起來,好容易有了點兒希望,似乎到了這裡又斷掉了。

    難為這麼一個貨se也沒多大意思,就連趙以達都是哭笑不得,擺擺手讓警察放了他。這會兒明知道是有人在背後搗鬼,如果再去為難這麼個貨se,也顯得趙以達太沒有容人之量了。

    「以達書記,現在這件事,有人在背後指使搗鬼是肯定沒錯了,他們最初的目的可能的確是那條公路邊上的那塊地。只是這個介於南山公司和這幫種植戶之間的那個人,似乎幾條線索查到這會兒都斷了,看來要等回去之後再好好查查了。」無可奈何,石為先也只能這樣對趙以達說了。

    趙以達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平時跟石為先有多少矛盾不去管它,這會兒他的確是對石為先充滿感jī之情的,要是沒有石為先,那些種植戶保不齊什麼時候就會失控,望陽縣這幾個低能的官員,又實在是太不靠譜。

    再度衝著汪大福和胡克發了一通脾氣之後,趙以達讓這倆人,然後再找上那位直到現在可能還在鄉里收野味的縣委書記,明兒去市裡述職。說是述職,等待他們的百分百是一場暴風雨。

    在梅家村已經查不出什麼有效的東西了,那些草莓種植戶肯定是要被收到縣裡公安局的看守所去的,趙以達和石為先商量了一下,也就決定暫時先回市裡,這件事肯定還是要徹查到底的。

    回到潤揚之後,趙以達立刻組織市裡的領導召開了緊急會議,石磊也打聽到了張同訓住的醫院,準備過去看看他。

    路上石磊猶豫了半天,還是給龐國藩撥了個電話。

    龐國藩接到石磊的電話,自然是訝異萬分,不過也不至於不接聽,接聽之後,yīn陽怪氣的說了一句:「怎麼著,石少閒的蛋疼了,又想教育我怎麼做一個紈褲子弟?」

    石磊沒理會龐國藩的冷嘲熱諷,而是直截了當的問到:「南山農業技術公司是你的公司吧?」

    這話聽得龐國藩一愣,看起來他還不知道梅家村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由得疑huo的問到:「你問這個幹嘛?」

    石磊也懶得跟他多廢話,簡單扼要的把今天在梅家村發生的事情跟龐國藩介紹了一下。

    「龐國藩,這件事的嚴重xing你也該清楚,不用我多說。你也別跟我搞什麼撇清那一套,我們心裡都清楚,你搞出這麼個所謂的農業公司,目的就是為了那塊地,也是你提前知道了鐵道部想要徵用那塊地的動向。你想從鐵道部那邊騙錢我懶得管,也輪不到我管,我只是想知道,你認為會是什麼人在你背後搞鬼。你爺爺退下來了,勢力也還在,這個我們都清楚。但是你更應該清楚,這件事已經觸碰到了趙以達的底線,哪怕趙以達是你爺爺當初提拔起來的官員,恐怕他也不會這麼善罷甘休。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是不是該配合著把那個在你背後搗鬼的傢伙揪出來」

    聽到這些,龐國藩也愣住了,yīn滲滲的說了一句:「有勞石少關心了,這件事我會給趙叔一個jiāo待。」

    看著手裡已經被掛斷的電話,石磊估mō著這會兒龐國藩肯定是要大發雷霆的,那個在他背後搗鬼的人估計也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原本其實石磊很不想提醒龐國藩,要是能藉著這件事讓趙以達和龐家……不說反目吧,至少有了罅隙也是好事,至少對於石為先來說,以後工作上的阻力不會那麼大,趙以達至少不會因為石磊跟龐家的過節而蓄意的為難石為先。

    但是猶豫了這麼久,石磊覺得這不是一個做人做事應該有的態度,玩心計耍手段不是不可以,但是用這樣的事情來做挑撥離間的事情,石磊覺得沒什麼意思。做人,始終還是要堂堂正正的,否則就算是最後整得龐國藩傾家dang產,石磊也未見得能開心的出來。

    這個電話一打,那個自以為得計的傢伙肯定會以最快的速度被揪出來,而龐國藩為了撇清自己,肯定也會很快的給趙以達打電話溝通,甚至有可能親自來一趟潤揚。不過石磊也並不是覺得,沒有龐國藩,他就查不出這個幕後黑手,只需要一點點的時間,他相信憑自己現在的人脈關係,應該還是能查出這個人的。就憑這傢伙能策劃這麼一個實在沒什麼水平,只是因為各種巧合而促成目前結果的所謂圈套,他就不是太難對付的對手。唯獨讓石磊困huo的,大概也就是這個人為什麼甘冒天下之大不韙,也要找趙以達的麻煩了。而且,從現在所有的線索,石磊幾乎可以判斷出,這個傢伙的目的就是針對的趙以達,他就是想搞趙以達一下,應該是與趙以達有sī人恩怨。

    原本還想打個電話跟自己的老爹說一聲的,畢竟這也是個線索,哪怕趙以達很快就會從龐國藩口中得到答案,但是石為先先提出來,趙以達想必也多少會有些感念之情,這對於減輕趙以達和石為先之間的鬥爭,總歸是會有些好處的。但是考慮到現在趙以達已經召集市領導開會了,估mō著石為先也接不到電話,石磊想了想還是算了。趙以達不是龐國藩,政治鬥爭以及為了報效龐憲的知遇之恩他肯定會對石家父子有看法,但是這件事,等到龐國藩主動找他之後,他肯定也得問問龐國藩為什麼會突然打來電話,總不可能是神機妙算吧?要麼是有人提醒龐國藩了,要麼今兒這事根本就是龐國藩一手cao縱的。而出於撇清自己的關係,龐國藩也必然會說出是石磊打電話提醒了他。想來,以趙以達總還算是正直的xing格,恐怕總也會念石磊一分好,再加上需要考慮到石磊背後現在站著的是現管的省委書記,他恐怕也就要掂量掂量了。

    到了市第一醫院,石磊報上自己的名字,那邊之前還略顯得有些倨傲的主任醫師立刻熱情洋溢起來。從張同訓進醫院到現在,已經有不少人聞風而來,醫院擋駕也擋的煩了,可是聽到了石磊的名字,立刻就想起前不久才把寧從軍這個所謂潤揚第一公子斗的顏面掃地的石少,哪裡還敢怠慢?親自就領著石磊去了高幹病房。

    張同訓的左tuǐ上已經打上了石膏,高高的掛在空中,幸好看上去jīng神還不錯。

    張一鬆和他**也都在場,看到石磊自然是微笑著點頭打招呼。

    「張叔,沒事兒吧?」

    張同訓笑了笑:「我沒什麼事兒,xiǎotuǐ骨折了。那邊情況怎麼樣?」

    其實他已經大致上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剛才就有人向他匯報了情況,只是石磊是親歷第一線的人員,所知道的自然會更確切一些。

    「沒鬧出什麼大luan子,幸虧了有村民提醒他們躲進祠堂,梅家村的人還是很重視自己祖先的祠堂的,否則鬧不好就真的要出luan子了。」

    坐下來之後,石磊跟張同訓詳細介紹了那邊的情況,張同訓聽完直接一拍chuang沿:「趙書記雖然跟我和你父親不同路,但是他確實是個好官,幸虧沒出事,否則不談政治上的事情,光是拿他當普通人看,我這心裡也會相當的不安。不過趙書記做事一向雷厲風行,手段強硬了一些,下頭痛恨他的人還真是不少,恐怕這事兒不太好查。一鬆,你打電話把李泰喊來,我要跟他聊聊案情。」

    張同訓的老婆一聽就不樂意了,瞪著眼睛說:「你個老東西還要命不要了?tuǐ都斷了,還想著案子。這件事現在市委在追查,有沒有你根本沒區別。xiǎo李搞刑偵我看比你強,你瞎cao個什麼心?」

    石磊也趕忙笑著說:「我給龐國藩打過電話了,告訴了他這件事,他這會兒肯定怒髮衝冠,自己就能把那人揪出來。從別人身上不好查,他要查那絕對是輕而易舉,大河鄉的那些草莓大棚,他究竟是jiāo給誰負責的難道他還不清楚麼?找來一問,很快就水落石出。鬧不好這會兒他都已經把人送到趙書記的辦公室裡了。」

    張一鬆一聽,頓時大驚:「你找龐國藩了?你倆沒又掐起來吧?」

    張同訓大概上也風聞了一些石磊跟龐國藩之間的矛盾,只是不太清楚石磊後來跑到龐家大鬧的事情,聽到張一鬆這話,也不免有些擔心。

    石磊笑笑說:「這要是換個人,估計怎麼著也得記我一個人情,但是既然是龐國藩,我也就不指望這個了。但是只要他不是個白癡,總還不至於為了這事兒記恨我什麼。所以我跟他沒什麼可能xing又掐起來,一鬆你少胡說八道啊。」

    張一鬆嘿嘿撓頭:「那我不是擔心麼……」然後又像是神經質一樣的跳了起來:「要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來,這事兒不會是寧從軍那個貨做的吧?寒假回來之後,我可是沒少聽外頭傳聞,說是寧從軍這個貨因為上次的事情,可是把你們家和趙以達他們家徹底恨上了……」

    張同訓一巴掌打在張一鬆的腦袋上:「你這hun賬xiǎo子,胡說什麼呢?趙書記的名字也是你叫得?你要麼叫他官職,要麼叫聲趙叔。」

    張一鬆委屈的mō著腦袋,心說難怪剛才聽石磊說什麼趙書記覺著彆扭呢,原來是因為這個。要知道,他們sī底下說起潤揚這些官員來,除了石為先和張同訓,其他人一概直呼其名。

    石磊笑了起來,隨即又問:「他恨我們家就罷了,恨趙書記算是怎麼回事?」

    張一鬆翻個白眼:「那個貨說了,他老爹跟你老爹本來就不對付,為了碧bō建築的事情在常委會和擴大會議上吵過不知道多少回了。原以為趙以達……哦哦,趙書記和寧……寧副市長,真彆扭以為他們倆結成了同盟,因為常委會上你老爹現在是黃牛麼,他們倆只有合兵一處才能抗衡你老爹。可是沒想到屢屢挫敗。他不是被趙書記給撤了職讓他回家反省去麼?他老爹估mō著很快也要調走了,所以他就覺得寧副市長是被趙書記和你老爹聯合起來擺了一道,而且他最恨的是你,其次是趙書記,第三才能排到你老爹。」

    「什麼黃牛」張同訓又揚起了巴掌。

    張一鬆縮著脖子躲到他老媽身後,急急忙忙解釋:「票黨啊,現在不是石叔這邊的票數最多麼。票黨就是黃牛,黃牛就是票黨,這可是石石自己說的,我純屬引用啊」

    張同訓愣了愣,隨即和自己的老婆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這倆孩子,黃牛,票黨,也真虧你們想得出來。」

    張一鬆那叫一個鬱悶吶,氣沖沖的說:「喂,老爺子,你也忒不靠譜了吧?哦,合著這話是我說的你就要chōu我,是石石說的你就來句『真虧你們想得出來』就完了?我橫不能是你抱來的吧?我怎麼覺著你對別人都比對我親啊?」

    張同訓氣的恨不得從chuang上跳下來chōu張一鬆,就連一貫寵溺張一鬆的老媽,這會兒也恨不得chōu他一頓了。這xiǎo子說話實在太欠chōu了,有這麼跟自己爹娘說話的麼?

    「你個xiǎo王八羔子,你不是老子親生是什麼?我對石石親?你要是跟石石一樣爭氣,我保證天天捧著你」

    張一鬆翻翻白眼,不以為然,嘴裡又說:「老爺子,你以後最好別罵我xiǎo王八羔子了,石石跟我說過一句話,說是讓我以後每逢你罵我這句的時候就跟你說,保準你以後不這麼罵我了……」

    「說什麼?」張同訓瞪著眼睛。

    「石石說,你罵自己的兒子是王八羔子,這從遺傳學的角度對父母不利。」

    張同訓徹底愣住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什麼遺傳學,又是什麼對父母不利。

    「啪」

    一巴掌,這次是打在石磊的腦men上,張同訓笑罵:「xiǎo王……傢伙,你們貧嘴都貧到老子身上來了」倒是真不敢罵王八羔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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