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式極品大亨 正文 第十九章 一語驚人
    天香樓波婦事件雖然在小道消息中廣為流傳但畢竟不能影響大局。譚色依然穩穩地坐上了縣委書記的寶座隨著他地位穩步上升邪不凡的地位開始穩步上升。那些置疑邪不凡治企能力的聲音漸漸消失了。原來緊跟陳縣長的文老黑也被調往了人大成了有名無實、有位無權的閒職領導。

    遠山鐵廠那幾個緊跟文老黑的老傢伙們也自動斂了往日的氣焰開始對邪不凡唯命適從。隨著權力的逐步集中市場形勢的進一步好轉邪不凡開始謀劃自己的暴富之路。

    現在這企業畢竟是公家的。不管賺多少錢始終掛在公家的戶頭上自己花點倒是可以但要真的變成自己的財產這是很困難的事也是違法的。邪不凡琢磨來琢磨去只有改制才能有出路才能通過鑽國家政策的空子將部分財富劃為己有。於是他還想尋求改制想將所謂的國有企業改製成股份公司。這時遠東投資公司卻突然插進一槓子來。

    原來陰山縣是革命老區抗日戰爭的時候是共產黨重要的根據地解放後由於生產技術不達非常落後窮的出名。不過有一條河水非常清澈甜美名叫甜河號稱全國最甜最好喝的水。遠東市作為全國一個著名的城市卻嚴重缺水於是由國家政府出面將陰山縣的水南調入遠東。但陰山縣政府也不是好惹的必經跨了省雖然有上級指令可白白地把水給人家用自己一點好處也沒有心理上總是感覺有點彆扭。因此協議遲遲簽不下來。在這種背景下遠東市決定先給陰山縣一點甜頭讓遠東投資公司在陰山縣進行投資與陰山縣政府合辦一個企業幫助陰山縣擺脫窮困這才有了遠山鐵廠。

    從總體投資結構上講錢是遠東投資公司出的陰山縣出地、出人利益對半分。這樣協議才得以簽了下來水終於引到了遠東市。但由於投資建成以後正趕上鋼鐵形勢不好企業一直虧錢所以一直沒有投入多大精力只象徵性地派了一個人姓王的經理來這裡指導工作說是指導其實是監督。

    這個王經理人很好是個明智人據說屬於高智商的經營管理人才對於企業經營有獨到之處。他知道光憑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左右不了什麼大局所以特別注重處理各種關係只在一些重大的問題上堅持原則這樣既維護了公司利益又避免了把關係處的太僵。原來企業不賺錢的時候他也沒什麼好做的只不過閒人一個每週參加一個廠班子會。現在企業賺了錢眼看效益瘋狂上漲遠東投資公司也不斷催要分紅。於是他在廠長辦公會上大膽提出了七三分紅利計劃即遠東七、陰山三。

    這一下子在陰山縣委和廠班子裡掀起了軒然大波。縣裡認為遠東投資公司雖然出了錢但地是縣裡的人是縣裡的也是縣裡的人在經營能夠扭虧為盈取得這樣好的效益完全是陰山縣的功勞與遠東投資公司沒什麼關係。於是派邪不凡開始與遠東投資公司談判。

    要說這邪不凡也真一個談判的高手把企業的利潤一筆一筆算出來市場的效益全部換算成了管理效益並有強大的實際數據說話在談判桌上取得了壓倒性的優勢終於逼得對方做出了重大讓步由七、三開改變了六、四開。

    但邪不凡並不罷休。就在縣委領導對他取得的成績給予了肯定譚書記道:「這段時間不凡做的不錯給咱們縣爭了光硬把遠東市那些談判高手給壓了下去讓他們自動把分成比例降下來。我們一起研究一下這個分紅比例我們能否接受?」

    邪不凡第一個言:「這結果對我們不利。將來企業做大了豈不成了人家持大股我們持小股。絕對不成。既然談著吃力我看不如先冷卻一下凡正利潤捏在我們手裡管他想要多少我們就來個來鐵公雞一分不拔看他們怎麼辦?我想最少我們也要拿到六成。」

    這話真是一語驚人。按理投資幾乎全是人家出的能對半分已不錯了。居然還讓人家拿四咱拿六。眾常委都用疑惑的眼光望著年輕的邪不凡心道:「這小子是不是瘋了?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縣長胡來眼睛邪了一眼邪不凡。陰陽怪氣地道:「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難道這個數。你能做地下來?」

    邪不凡拍了拍胸脯。自信地道:「當然。胡縣長。交給我。保準讓你放心。」

    譚色見胡來那陰陽怪氣地表情。知道新來地這個縣長不大得意邪不凡。正愁找不著岔兒。現在。邪不凡主動上套。挑戰人家縣長。人家能罷休嘛?他連忙給邪不凡施眼色。

    邪不凡早就看到了譚書記地眼色。但他就是裝作沒看見。因為他也知道。現在新來這個胡縣長。對他好像有些成見。經常在一些小事上找他地岔兒。今天這會兒。雖然是他遠山鐵廠地事兒。但現在這桌子上全是縣長和常委。哪有他說話地份兒?自己只有一語驚人。才得取得真正地話語權。以便能夠主導自己對企業後續展地思路。也讓縣裡地領導對自己有一個全新地認識。

    胡來見他傲氣凌雲地樣子。氣得把臉扭到了一邊。旁邊地一個常委手直捅邪不凡。意思是讓他趕緊把話收回來。哪知邪不凡依然裝作沒有聽見地樣子。

    胡來早就聽見了譚色地話。也看見了那個常委地小動作。他知道。這個邪不凡壓根上就是譚書記地人。是譚書記一手提拔起來地。雖然自己是縣長。但人家沒有什麼大錯。加上譚書記給撐腰。自己還真拿他沒轍。今天這小子敢口出狂言。竟然提出這個不可想像地比例。看來自己地機會來了。

    他臉色漸漸地緩了過來眼睛環視了一下四周冷冷地道:「不凡啊。既然你有這雄心我也不好難為你。不過咱可不能空口說白話怎麼說這也是縣委常委擴大會議。如果我們今天贊同了你的意見可以把談判這事全權交給你處理不過你可不能給我們丟臉。我可是醜話說在前面這事要是出了問題。可別怪我到時候拿你。」

    胡縣長一說這話在場的人全震驚了。沒想到這個胡縣長竟然也是個狠主兒上來就將這個拍契插進了遠東鐵廠的命根子上。譚色臉色連連變幻很不好看。但這話是邪不凡自己說出來的自己又不好說什麼。

    譚色急忙把眼光投向了邪不凡給他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說讓他主動後退一步把話收回去自己好給他打個圓場。哪知道邪不凡不但不退反而又語出驚人:「其實說實話。咱六他們四隻是我的第一步設想!」

    眾人本來瞇著的眼睛全部睜得跟包子似的似乎在看外星人一般「咱六他們四」這不是第一步?難道這小子瘋了還想獨吞這塊大餅不成?難道不怕撐壞了?

    胡來更樂了一直以為邪不凡是個厲害的主兒今天看來不過徒有虛名罷了。從今天這樣子看他以前種種業績不過是運氣罷了。他一語不靜靜地等待邪不凡的下文。

    邪不凡不慌不忙地接著說:「我的意思是說如果給我權力我可以在三年之內將他全部變得我們的自己的企業。」

    此話一出全場都呆住了。就是最喜歡他、對他的能力深信不疑的譚書記臉色也陰了下來暗道:「今天這小子怎麼了上勁兒了?也不瞧瞧這是哪?這可是縣常委擴大會議這裡的人可都是在大風大浪裡闖過來的這是上勁兒的地方嗎?」

    胡來一聽微微地笑了笑道:「好。既然你有這個信心我們就相信你一回。將企業的談判權全權交給你負責。你記著三年之內可是要把整個企業所有權給爭回來。爭回來了我會舉薦你當工業副縣長如果不成嘿嘿可別怪我沒有把話說在前面。到時候你自動寫辭退報告吧。」

    譚書記一聽胡來這樣說臉陰的更沉了把手中的煙捲往煙灰缸裡死死地一按眼開那雙幾乎滿是黑眼珠的小眼睛環視了一下四周最後定格在胡縣長身上慢條斯理地道:「小胡啊。可不是我說你你這樣做不明擺著把不凡往懸崖邊上擠嗎?別說是他就是換了你我也未必拿得下來啊?你說呢?」

    胡來見譚色插了進來知道這老傢伙看不過眼了要為邪不凡掙口袋。他故意挺了挺腰板皮笑肉不笑地衝著常委們道:「大家可看到了可是我逼他。這事可是他自己提出來的啊對吧?」

    常委們面面相趣望了一眼邪不凡又望了望胡縣長最後又把眼光停在譚書記身上一起點了點頭。譚色一見心下更急心道:「這個臭小子你還不快把話收回去?難道非要逼我跟胡縣長翻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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