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身女兒行 正文 四十八回:如果珍惜她
    楊小書怒極反而冷冷一笑抱住雙臂一副我就等著看你們說什麼的架勢。

    「白夜家裡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陳近鴻問得很急「你有沒有跟他的爸爸媽媽聯繫?我發現白叔叔和阿姨說話的語氣都有點不對好像白夜他……他……」他本來也不是很擔心的但想起左羽心的猜測還有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一股子不詳的預感就重重壓在他心裡怎麼也擴散不開。

    也許女孩子就是特別敏感些也許是用情太深左羽心在往白夜家裡打過幾個電話未得結果後竟這樣向白夜的兄弟們宣告「快點找到白夜他家裡肯定出事了不然不然也許你們這輩子也別想再見到他!再過半個月如果還是不能得到他的具體消息我我就去他家裡找你們跟不跟我去?」

    很多人都在找白夜他知道甚至有些不乾淨的人宣揚過要到他老家去蹲點找人。而白夜究竟出了什麼事或者說白夜家裡究竟出了什麼事要讓他爸爸媽媽對他的去向如此諱莫如深?

    如果對一件事一開始就有了不好的猜測那麼要擴大很容易要扭轉就很難了。

    楊小書的態度卻令白瀟的瘋狂念頭瞬間啞火她想要與陳近鴻親近卻不能因此而破壞兄弟與他女朋友的感情吧?

    雖然事實已經造成了但是——

    金晶和黃月兒離得遠遠地看著楊小書再看著她身邊的敏感人物們本來想要勸導的念頭早息了下來。靠近尷尬走又顯得太漠不關心站著看嘛把這幾個人當戲看的已經有不少了。

    白瀟這個時候做了一個做了一個讓所有人大跌眼睛的動作她大步走到楊小書面前一把抱住她。她的抱法不是簡單的雙手環上將人摟住而是微躬下身子摟住了楊小書的背和臀將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

    楊小書驚呼一聲大叫「白瀟你幹什麼!」白瀟這個動作實在太出人意料在場的人驚得差點沒掉了一地的下巴就連一向頗接近料事如神的沈錯都看得呆了一下。

    被一個女人抱著還是這麼蠻橫地毫不客氣地公主抱楊小書驚叫過後的第一反應卻是趕緊伸出雙手使勁環住白瀟的脖子。她怕掉下來呀!

    白瀟心裡默念「五哥別怪兄弟佔你老婆便宜反正現在我也沒法對女性同胞做出實質侵害了。」

    在滿場異樣目光下白瀟頭頂烈陽橫抱美人——如果不是她自己也算是美人的話真的很能給人她們是走在某種殿堂上的感覺。至少白瀟的步伐就是這樣的很莊重大步地穩健地走到了陳近鴻面前。

    「接住」白瀟說語調嚴肅「如果這是你要珍惜的女人的話。」

    陳近鴻忙將雙手伸出來就著橫抱的姿勢將楊小書從白瀟手裡抱過小心讓她將背靠在自己臂彎裡唯一缺陷的是他此刻的表情不那麼傻呆呆的就更好了。

    楊小書的臉已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比蘋果更美的是此刻這紅色裡還透著幾分羞澀甜蜜就像春日微風撩得人心都氧氧的。這個時候的她什麼都忘了。什麼生氣什麼傷心到頭來還不就是想知道那個人在乎不在乎自己嗎?

    至少陳近鴻抱得是毫不猶豫的更重要的是他抱的前提是他默認確實是珍惜她的!

    那麼對於楊小書而言此刻就是全然滿足和幸福的幸福得反正這個時候從前的種種不愉快是全然不記得了。

    陳近鴻就沒想那麼多他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女朋友都被人抱到面前了難道還不抱過來嗎?但此刻楊小書羞澀甜蜜的神情卻讓他心中一暖這才是他當初認識的那個春花一般的女孩兒啊。如果不是曾經確實狠狠心動過照他慣來的脾氣早就跟楊小書分手了。

    但此刻陳近鴻焦躁的心卻被柔情悄悄平復他深吸一口氣輕輕將楊小書放下然後又摟到懷裡柔聲道「小書我有點事情想問白瀟一下是關於我兄弟白夜的事情你不要誤會好嗎?」

    楊小書還沉浸在失而復得的喜悅和甜蜜中只顧著將頭埋在陳近鴻懷裡連答應他的一聲都像蚊子哼哼。她現在不怪白瀟了相反還隱隱有點感激。人浮躁的時候容易把什麼都想得無限糟糕而這個時候她心情舒爽了頭腦清醒起來又覺得白瀟還是不錯的。楊小書跟陳近鴻的矛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陳近鴻花心大名在外楊小書性格又多疑對這個男朋友她其實是從來就沒放心過白瀟的出現充其量也只能算個導火索罷了。

    但白瀟今天這一舉動卻恰好給了她和陳近鴻一個和好如初的契機楊小書對白瀟的好感就開始強勢逆轉從前的惡感一點點地漲了起來。

    白瀟大鬆一口氣緊張激動的心也像忽然被浸到潺潺清溪裡涼沁沁地透亮起來。剛才實在是行險幸虧結果是好的。

    「白夜最後一次跟我聯繫是一個星期以前。」白瀟說。

    「我們沒他消息已經有大半個月了!」陳近鴻連忙插話。

    白瀟點點頭歎道「他確實是發生了一些事情但他說得含糊不清我也不能知道具體是什麼。不過……」

    陳近鴻不由得將懷中的楊小書摟緊了。

    「不過我知道一些他可能出現的地方。但是我不想說給太多人知道畢竟……那是他的隱私我沒有權利去告訴其他任何人。」

    「告訴我!我是他最好的兄弟!」陳近鴻急忙道。

    白瀟故意皺了皺眉頭沉吟了好一陣才道「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最多只能兩個人。」

    「左羽心!讓我和左羽心去吧!」陳近鴻也皺起眉頭一咬牙還是說起了左羽心。他本來想說劉藝的但想起左羽心那雙哀傷期待的眼終於還是覺得白夜對這個女孩子負疚頗多怎麼也要讓她先知道他的消息才好。

    「不行!」白瀟幾乎是條件反射的一說起左羽心就連忙拒絕「左羽心絕對不能去要跟我一起去找的話讓劉藝去吧何況還未必找得到呢。」

    「為什麼?」陳近鴻開始懷疑了「左羽心怎麼啦?你也知道她?」

    「呵呵」白瀟反應過來習慣性地揉了揉額頭搖頭道「白夜說起過他他的事最不能的就是給左羽心知道。」

    「羽心是最關心他的人。」陳近鴻說著心中懷疑更甚他開始是關心則亂這下回復正常思維了就開始覺得白瀟不對勁。她一面之詞說得這麼含含糊糊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瀟知道陳近鴻雖然不是心思特別縝密的那種但也絕對不是頭腦簡單的人擔憂在心中一閃而過忙接上他的話「就是這樣才才不能給她知道。陳近鴻你知道男人有些事是只能給兄弟知道的。」

    「哦」陳近鴻似笑非笑「你很瞭解男人?」

    「我瞭解白夜。」白瀟深深一呼吸笑了「陳近鴻你不要我說出來吧你在寢室裡最喜歡做的就是做仰……」

    「不准說!」陳近鴻雙手緊緊環住楊小書眼睛瞄到一邊不知道什麼地方「呵呵看來你跟白夜真的很熟悉啊。好吧我相信你這一回。你就帶路吧。」他想的是要是找到白夜那小子了還不能把他綁得乖乖去見左羽心嗎?他其實也是覺得白夜既然已經和林玉虹分手那就更加沒有辜負左羽心的理由了。

    「現在不能急。」白瀟笑了「找個時間把劉藝叫上一起只能有你們兩個。其實……我也想找到他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或者找到後會看到一個什麼樣的他罷了。」她說到後來聲音卻有些悠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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