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空滿足的躺在兩女之間,心裡突然傳來小火的聲音道:“老大,你們剛才那是在做什麼呀?”
御空心中奇怪的道:“你還問我做什麼,你不是一直要我把她們**了,怎麼現在還來問我在做什麼,有沒有搞錯呀!”
小火恍然大悟的道:“原來這就是**呀!”
御空聽得差點就要吐血了,心中大吼道:“強你的大頭啦!原來你連**是什麼都不知道,居然就要我去**人,你這傢伙簡直是不知所謂嘛!”
小火不服的回叫道:“誰說我不懂的,我知道**是男人對女人做的事,只是不知道要怎麼做而已嘛,我叫你做有什麼不對呀!”
御空也知道精靈只是能量體,雖然長相也有男與女的分別,然而事實上她們根本不需要也不會有男女之間的交合,不知道這種事也是正常的,但御空卻也沒想到老是叫他**人的小火居然會連怎麼做都不明白。
想到無奈處,御空只好哭笑不得的在心中解釋道:“誰說**一定是男人對女人做的事?笨蛋,告訴你們,像我們剛才做的事,若是有一方不願意的話,就叫做**,若我們是真心相愛的話,那就叫做愛,這樣懂不懂呀!”
小火恍然的笑聲傳來道:“我懂了,剛才你和冰雲是做愛,和心羽剛開始是**然後才變做愛,我說的對不對呀?”
這下御空頭又大了起來,不明所以的道:“我什麼時候**心羽了呀!”
小火又是奇道:“一開始她不是喊不要嗎?那就是**了;然後她又願意了,那就是做愛了。”
御空突然想起了什麼,差點就跳了起來道:“你……你一直在旁邊偷窺。”
小火笑道:“我們哪有偷窺呀?我們一直在湖面上,離你又不遠,當然看得到了。”
御空一聽更是無奈,小火說“我們”那不就是說五個都在一旁看嗎?不過再想到這種男女之事精靈又不懂,看就看了還能怎麼樣呀!
而且,她們的家就是自己的身體,兩者根本是不可分的,這又怎麼避得了呢?因此他無可奈何也懶得再解釋道:“懶得跟你講,反正我對心羽從頭到尾都不叫**就對了。”
小火哼了一聲道:“不講就不講,誰稀罕了,喂──你們懂不懂呀!”
小風一副了然於胸的口氣取笑道:“廢話,我們又不像你這麼笨,當然懂囉!”
小火一聽小風的嘲諷,立刻氣得又和大家吵了起來,無數吵鬧的聲音頓時又在御空腦中響起,讓他不禁大罵道:“要吵你們自己吵,不要把我加下去呀,我會瘋掉啦!”
五個精靈這才把御空排除在外,乾脆就聚在湖面上吵了起來,小火甚至還揮舞著拳頭大叫著,一副要和大家拼命的樣子,天底下大概只有御空會為了有一堆精靈使而感到頭痛吧!
躺在已經成為小女人的兩女之間,御空的手依然不老實的在二女身上游移著,惹的二女情不自禁的**出聲,使御空一時忍不住又翻上了心羽的嬌軀。
心羽不依的推了御空一下,似嗔似怨的嘟起小嘴道:“人家全身都沒力了你還想要,難道要把人家弄死了你才高興?”
御空滿腹委屈,一副可憐樣道:“誰叫你們叫的那麼銷魂,我哪受得了呀?”
心羽一聽不禁紅起小臉抗議道:“誰叫你還一直亂摸,害得人家忍不住叫出聲來……你……會不會認為人家很淫蕩?”
御空故作嚴肅的沉聲道:“會。”
本來只是撒嬌性的說出那種話,沒想到御空的回答竟令自己如此意外,心羽不禁俏臉一變,拉著御空的手亦不自覺的加緊力道,滿臉驚惶的看著御空。
御空一看心羽那緊張的樣子,向她眨了眨眼,爽朗的大笑道:“哈哈──淫蕩有什麼不好呀?這樣的你變得更加艷麗絕塵了,天地日月美景也要相形失色,讓我為有你這樣的老婆而感到自豪,不過…
…只能對我淫蕩而已喔!”
心羽這才明白御空又是故意嚇自己的,不依的捶了他的胸口兩下道:“討厭啦!就喜歡嚇人家。”接著卻又在御空的嘴上深情的吻了一下,以輕不可聞的聲音道:“我愛你,心羽永遠都是只屬於你一個人的。”
御空大樂的回吻了心羽一下,再一個翻轉到了冰雲身上道:“那冰雲呢?”
冰雲亦嬌羞的在御空嘴上親了一口,聲如蟻語的道:“冰雲也是一樣愛你,永遠只屬於你的。”
幸好御空功力高絕,否則還真聽不到冰雲的話呢,聽完後卻又是一臉奸笑的盯著冰雲羞澀的俏臉道:“哈──那就再來一次吧!”
冰雲才剛與他纏綿完,全身發軟的比心羽還要不堪,一聽之下不禁又羞又驚,急忙阻止道:“不行啦!人家都沒休息呢,你又要了,人家受不了啦!”
御空翻身躺下,將二女都摟進懷裡笑道:“你們都愛我,我也愛你們,那我們的愛就有好多好多了對不對?”
心羽將滑嫩的玉頰緊貼在御空胸膛上道:“嗯──我們之間只有濃濃的愛。”
御空輕撫著二女粉嫩的背笑道:“我真是太幸福了,居然能夠有兩個天下最美最愛我的美女當老婆。”他滿心歡愉的看著二女一會兒又道:“不過現在要做什麼呢?睡覺好了。”
“就這樣睡嗎?我們都還沒穿衣服呢!”雖然身無寸縷的躺在柔軟的草地上,享受香風吹拂實是很舒服,但冰雲心中還是有一點顧慮。
御空無所謂的笑道:“那有什麼關系?微風這樣吹著好舒服喔…
…如果有人敢來偷看的話,我就打的連他父母都認不出來,而且這裡那麼隱密,誰能來到這裡呀?何況只要有人來,我會馬上就會查覺到的,放心睡吧!”
二女似也累了,枕著令人心安的胸膛很快便舒服的沉沉睡去。
御空上半個身子已幾乎都埋在二女淡金與亮銀的秀發之中,他卻是樂此不疲,輕輕撫著柔順的發絲,雖然御空也很喜歡自己的黑發,但不知道是不是二女太美了的關系,所以連帶著發色也更加吸引人,他還真的希望能在自己的頭發裡參雜著跟她們一樣的發色,只是三種顏色加在一起的頭發好不好看,這就不在御空的考慮之內了。
黃昏時,山谷中的一切似都染上了夕陽之輝,天地一色不斷閃著黃金般的光芒,明亮的山谷亦已轉為金黃色,別有一番風味,湖中金光蕩漾美麗之極,只是二女正在睡覺而未能看見。
突然一股微微的震動傳來,二女忽地一震驚覺醒來,轉頭四望,卻不見御空的人影。
突地又是一股震動傳來,二女毫無頭緒、不知所措的相互望了一眼,神情驚慌的又轉向已不再平靜的明湖,只見湖面金光閃閃、波濤洶湧,卻依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御空呢,他又到了哪呢?原來御空休息了一下便醒來,看了二女嬌美的睡姿還帶著淡淡的笑容,不禁伸手愛憐的輕撫著二女的秀發,凝視著二女白玉無瑕的完美軀體,心裡充滿了無限幸福的感覺。
過了一下後,他想說等一下醒來她們也該餓了,於是溫柔的將二女的螓首移至草皮上,輕緩的站了起來,生怕吵醒二女的慢慢走開。
御空走到岸邊的石頭上,輕輕的跳下水中,幾乎是不帶起一點聲音,愈游愈遠,身如蛟龍的在湖中穿梭著,本來要想抓魚的他一入水中,竟開始玩起水來。
御空身處湖的中央,早將抓魚的目的忘記,正自開心的竄游,一絲奇異的波動忽然從湖底浮上,他好奇的向湖面下看去,隱隱一道影子正快速而又不帶起水波的沖上,御空心中還在奇怪那是什麼東西,根本還沒想到要游動,便已感到有東西纏向了他的小腿。
御空藝高人膽大,亦不去掙扎,隨著那不知名的東西沉下湖裡,轉眼間已被拖下數丈,可見那速度之快,直到被拖下十丈左右,御空才看出那竟是一只身長約兩丈半的圓形怪物。
那怪物不但哪邊是頭哪裡是尾完全看不出不來,全身還無規律性的長出十幾只比御空腰部還粗的觸手,每支觸手的長度都在三丈以上,若是觸手大張的話,看起來恐怕會變成一只九丈大的巨型怪物。
御空看清那怪物的體型亦嚇了一跳,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跑出這只超級大怪物來,之前為什麼都沒有發現牠呢?難道黃昏是牠的獵食時間嗎?但,令他吃驚的卻還不止於此。
對於這只龐大的水中怪物,御空不敢掉以輕心,立刻發出了強勁的斗氣,帶著湖水猛烈的波動,將牠纏著自己的觸手震開,憑著超絕的水性意圖先脫出水面再做打算。
沒想到體型龐大的怪物速度竟亦快的出奇,御空雖然水性極佳,依然無法和牠相比,脫離後才浮起不到五丈,便又讓牠追來,被牠帶起的水波流勁一沖,動作不免一慢,就只這麼一緩,便又被牠將腰際卷了起來。
無奈之下,御空乾脆任牠抓著不再掙扎,大怪物實也聰明,先把這個獵物又拖下十數丈才緩慢下來,將御空卷近牠那個圓滾滾連頭和身體都搞不清楚的本體,軟軟的本體突然裂開了一個丈長大縫,似想將御空送進那個大洞之中。
這一來可就不能再沈默了,想也知道那個奇怪的大縫八成就是怪物嘴巴了,以御空的功力雖然不見得會怕被吃下去,不過那實在是怪噁心的,御空絕不想看看牠肚子裡到底長什麼樣子,他立刻再次運起強大的斗氣,銀芒逐漸從皮膚上往外撐開,像極了一件快速長大的銀光盔甲。
將包住自己的觸手逼離身周已達兩尺,御空再次爆出強大的斗氣力量,銀芒的爆發亦卷起了強勁的水波,包覆著銀光的一拳就往牠身上揮去。
御空沒想到在水中不但速度大幅下降,就連力量也無法完全發揮,斗氣打在怪物身上,就像是打在水面一樣,牠的身體外圍似有柔滑的薄膜,勁力還離牠身上兩寸便向右滑去,顯得詭異莫名。
不,准確來說,應該是怪物的身體向左滑動才對,想必是因為牠的身體在水裡的阻力極小,所以力量帶動強勁的水波,不但傷不了牠,反而力量才一近其身,牠的身體便會因水波而自己滑開,以這種情況來說,御空根本是別想傷牠嘛!
不過雖然很像傷不了怪物,但牠卻也似對御空的力量有點顧忌,身體滑開後便猛揮巨大的觸手,似想先以混亂的攻擊將御空打昏打死後再把他吃掉,隨著混亂的攻勢,水波亦逐加劇,御空畢竟不是魚,在混亂的水波中不禁難以控制身形。
一拳無法傷到湖怪反而越搞越狼狽,御空性子一來,又發出大量斗氣在水裡爆發,比湖怪更加具延伸性的銀芒激烈的攪動原本清澈的湖水,雖然離湖底還有一段距離,那波動卻也快速的蔓延到了湖底,不一下子泥沙蔓延,讓湖水開始變得混濁,連他自己都快看不清楚周圍的情形了。
這下可真是自做自受了,御空每一次的動作都讓情況變得更加糟糕,斗氣在水中的破壞力不如在地面時的力量,不但沒傷到怪物,還搞得周遭烏漆抹黑,簡直是在想辦法讓自已變得更加難堪嘛!
湖怪的智商明顯比一般魔獸高上許多,也不再攻擊,只是在一旁隨著水流漂動,觸手更在御空周圍流動,只要他的斗氣力量一收回,湖怪便又可以立刻打擊御空或將他包起來了。
御空也感覺得到湖怪就在旁邊而已,但卻一點辦法也沒有,誰叫水裡是牠的地盤?經過剛才那一下,他明白了就算自己一直發出斗氣,也奈牠無何,雖然這樣的真氣消耗對御空來說並不成負擔,但御空也懶得用這笨法子來對付牠,只好將斗氣解除另想方法了。
湖怪的反應飛快,一發覺御空失去護體斗氣,便馬上卷動觸手,再次將御空整個人包圍起來。怪物的觸手確實是長,轉間就已把御空整個人完全包覆住,直徑至少兩尺的觸手瞬間急劇變細、結實,一眨眼的功夫,已只剩一尺不到,將御空層層包裹。
幸好御空功力深厚,怪物的力量雖大,也還無法令御空感到身體壓迫,憑著內息循環,他就算在水裡待個半天也還不需要換氣,因此還不用太過擔心,不過怪物似乎也已感到御空不怕牠的束纏,一困住御空便又立刻猛然上下搖晃起來。
御空沒想到這個大怪物居然會來這套,被牠如此亂搖,久了也是會感到頭昏的,再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御空心念急轉道:“可惡,地上和水中也差太多了吧!真是強龍不壓水裡球(因為牠長的有點像球,只不過多了十幾只手而已),水裡根本就是牠的天下嘛!”
“哼──要是用日靈神劍的話,應該一劍就可以把牠劈成兩半了吧,不過,想當初我也只不過在與大地之神的分身戰斗時才用到神劍,如果現在連對付這種怪物都要用到日靈神劍的話,那我豈不是愈混愈回去了?”
“不行,得想其他辦法才可以,難道空手不出水面就沒辦法對付他嗎?不……在地上我能控制風,在水裡我難道就不能控制水嗎?”
嘿──御空突發奇想,一想到就立刻付諸行動,馬上靜下心來感覺著水的流動,才一想而已,御空的嘴角已然上揚,竟然真的跟風一樣,現在水也一樣輕易的化為御空身體的延伸。
不一會兒,卷著御空身體的那些粗大觸鬚旁的湖水的色彩突然加深,形成了兩片長兩尺的藍色半月薄刃相互對著,觸鬚飄動時薄刃亦同時隨之移動,有如黏在觸鬚上一樣甩都甩不掉,就連御空也沒想到水刃竟會如此容易控制。
御空心念一動,薄刃便立刻從觸鬚交插而過,粗大觸鬚在瞬間已斷成兩半,藍色的液體亦從斷面流出,將混著泥沙的湖水染得略顯藍色恐怖,卷覆著身體的結實觸手失去力量來源,頓時又回復了柔軟的本質,無法再對御空造成任何威脅。
就像在地上時風就有如御空身體的一部分一樣,湖裡的水如今也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一將松脫的觸鬚擺脫後,御空只輕輕轉動,身形便快速的移動起來。
縱然湖水對怪物的阻力極小,但牠現在的速度再快,觸鬚再多也已碰不到御空的身體了。
對御空來講,湖水已不是阻力反而變成他的助力了,他想往前移動,背後的水便會推著他動,而前方的水就有如消失一般,絲毫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壓迫,他已成為了水的一部分,而且還是水的主宰,只是將水之阻力化小的湖怪又怎麼能和御空相比呢?
一時之間,御空就有如個剛發現一樣新玩具的小孩,在水中前後左右上下的亂竄,比任何一只魚兒都游得還急、還要快活呢,玩到差點把大怪物給忘了之時,偏偏不知死活的湖怪竟在此時又出現於御空視線之內。
御空心懷大暢的看向怪物,只是嘴角一揚,便在身前出現了十數道水刃,已見識過水刃威力的湖怪可不想再接它一次,一見水刃初成便立刻繞著御空轉動起來。可惜現在牠的速度已完全無法與御空相比,轉動數丈已被水刃追至,不管牠怎麼閃躲還是閃不過,過長過多的觸鬚反成累贅,避得了前閃不過後,只一瞬間已再被斷去一只。
怪物接連負傷後總算明白絕對不是御空敵手,馬上擺動著剩余的觸手往湖底逃去,心中大歎什麼不好吃,怎麼會找上這個厲害的“東西”當食物呢?現在吃東西不成反要被宰了。
御空剛才可受夠牠了,現在當然是此仇不報非君子,雖然他從不自認是君子,但有仇不報更是不符合流氓的精神,不追就對不起天地父母了。
所以,御空為了貫徹偉大的流氓精神,他立刻向著怪物逃竄而去的方向疾追在後,心大暗罵:“你這混蛋,剛才把我當成什麼酒在調呀?搖的我頭昏,現在想跑,告訴你,門縫都不留給你啦!”一追一逃,轉眼間已快在湖底繞一圈了。
怪物的觸鬚在逃竄時又被御空發出水刃持續斷去,只不過逃了數百丈便被御空砍得只剩下五只,一見御空又已追近過來,立刻慌不擇路的往一個湖底洞口鑽了過去。
可是牠的眼力想必是非常的差,因為那個山洞如果御空要鑽的話大概沒問題,但牠那龐大的身體哪有可能鑽得進去?根本就是直接撞在湖底的山上,真不曉得牠到底是要逃命還是要撞山自殺呀!
怪物那種速度時的沖力確實不能小看,轟隆──一聲,湖山石塊立刻飛散亂射,就連湖底都微微動搖了起來,本已渾濁的湖水更是因此而激蕩不已,暴石、碎沙、泥水不分你我的卷動爆射,狂亂的情境有如世界末日。
沖擊力量過大竟是不只讓湖底激蕩狂亂而已,以撞擊點為中心不一會兒更產生了無比強勁的旋轉亂流,就連御空也被卷得控制不住身體,不禁隨著湖水旋轉亂竄。
既然控制不了,御空也懶得再去控制了,任憑身體在水裡糊塗亂轉,反正憑他的護體斗氣,那些飛散的亂石也不可能傷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