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新傳 正文 第八十一章 豎立威信
    第八十一章豎立威信

    幾日後,陳宮、高順等人帶兵六千回到下,順帶的也命人帶回來得傳國玉璽,曹性二人此次南下倒也是順利,袁術所留下的士卒也不多,況且守將們也得到了袁術自殺的消息,帶著袁術妻兒投奔孫策而去。

    順順利利的接收了袁術的地盤,分別命二人為一郡都尉,自行招募兵馬。

    此戰是應禍得福,不僅收復了廣陵,還入主了揚州,呂布現在的勢力橫跨兩州,直接所轄的地方足足大了一倍有餘。

    近日來把陳宮和呂布忙個半死,一個是要選拔廣陵等新得之地的文官。

    另一個卻是要收降一共兩萬六千人的龐大俘虜,以剩下的八百陷陣營士卒為骨,擴充為八千人,還是以高順為將,剩下的則另立一營暫時也由高順管轄,等張遼傷好了,就派其鎮守廣陵,以調回周倉等人管轄。

    還要招募良家子弟補充親兵營,這一切不管是糧草調度,還是校尉以上將領的任命都要經過呂布之手。

    「總算是弄好了。」呂布從清晨起就開始批閱大量的竹簡,現時辰已近中午,伸了個懶腰,長呼了口氣,對外面喊道:「來人,傳喚張遼到城南大營裡聽調。」

    張遼的身體確實強悍,經過這幾天的靜養,傷勢好的奇快,已經能獨立行走了。

    是該解決寶貝女兒的事了。呂布苦笑一聲,起身喚過閻明,帶著一幫人策馬朝城南大營而去。

    城南大營是依袁術大營為藍本擴建的。大營有西、南兩個營門。營門前是兩座箭塔,四周全部由木質的圍欄組成,營內帳篷錯落有致。毫無凌亂之感,總地來說就是非常協調。

    高順握著長槍,拿著白布反覆地擦拭,力求使槍頭保持最鋒利的狀態。武器是武將的另一個生命,戰場之上最可靠,也是最能信任地夥伴。

    呂布笑著走進高順的帥帳。「呵呵,逕直真是好興致啊。」

    高順聞言輕柔的把長槍放到一旁的武器架上,鞠身拜道:「主公戲言了,這槍乃是。」

    「好了,本將此來乃是來看看那些降卒的狀況。」高順什麼都好,但只要談起他的長槍就是沒完沒了,呂布不得不打斷。

    「那些人還算聽話,訓練了三日。已經勉強適應了現在地狀況。」一說到公事,高順立馬把他的長槍放一邊。

    「召集全軍去操場集合。」呂布吩咐道。

    順臉色一正,鞠身離去。

    片刻後,大營上空飄起號角之聲。無數人放下各自手上的事,朝操場疾步而去。

    「主公此來只是想看看這些降卒?」閻明好奇的問了聲。這些降卒都由高順負責,呂布也沒必要來看啊。

    「本將要給他們上一課,讓他們知道些道理。」呂布雙眼閃過一絲苦意,淡然道。

    閻明見呂布的神色些不對,自是不敢再做聲。

    「請主公前往點將台。「一名小卒進帳拜道。

    呂布點了點頭,帶著閻明朝點將台而去。

    操場上,三萬人頂著太陽迎風而立,頗為壯觀,但他們一大部分都是降卒,見到呂佈個個面上都有些不自然,害怕、驚懼的情緒充斥著他們眼中。

    呂布提了提神,踏著蒼勁有力的步伐,一步步朝著數丈高的點將台,腳踩在木質台階上「碰碰」之聲如聲聲鼓聲敲擊著在場降卒地心頭。

    「本將不知道你們曾經為誰效過力,本將只知道你們以後就是本將帳下士卒。」點將台上,呂布單手握劍,藉著風力把剛才的話傳進在場所有士卒的耳裡。

    「本將軍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軍令如山倒,不服從軍令者殺無赦。」話裡冷意十足,顯得殺氣騰騰。

    等待了片刻,讓這些士卒消化一下,呂布突然大聲喝道:「趴下。」

    呂布喝地突然,眾士卒們一愣,只有少數幾個反映過來,迅速的四肢伏地,全身平趴於地上,卻不足百分之一。

    「很好,趴在地上地各賞金餅一張。」呂佈滿意的看著趴於地上的那些士卒,有潛質啊。

    低下士卒嘩然,一張金餅足夠他們花天酒地幾年啊,只要服從就能得到這樣的好處,各個妒忌的看著還趴在地上的那些聽話的士卒。

    「至於站立者。」頓了頓,呂布冷然道:「午飯就免了。」

    「將軍,我等不服。」有十餘個長相粗獷,身材魁梧一看就知道是兵頭頭的大漢桀驁不馴的大喊大叫。

    見有人帶頭,士卒們個個提起大叫不服,場面亂成一團,高順想

    止,卻被呂布一把攔住。

    「我還覺得甜棗太甜,棒子不夠大呢,你們卻送上門來。」嘴角上翹,冷酷十足,「閻明何在?」

    「末將在。」閻明大步跨前,拜道。

    —

    「帶頭之人,當場誅殺。」呂布臉上的冷酷遁去,現出微微的笑意,眼都不眨道,殺慣了人,就不把人當人了。

    於呂布的命令,閻明當然是不打折扣,說當場便殺,就決不拖拉哪怕半分鐘。

    幾十親兵分開周圍的普通士卒,如狼似虎的奔向還在那鬧騰的十餘人,不由分說就拔劍誅殺了幾人,剩下的人倒也彪悍竟然提刀就想反抗,卻哪是這些精銳親兵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給殺了個精光。

    飛濺飛鮮血,無頭的屍體,這些東西在場之人是再熟悉不過了,但也沒想過有那個將軍能如此果斷,不由分說就當場誅殺鬧事的士卒。

    雖然心中還有些不服,但呂布迅捷的剷除不服者,當中的果斷、狠辣,使得他們不敢再造次。

    呂布一一掃過前排的士卒,他們臉上如何神情自是看在眼裡,心下得意,卻也有些著急,殺手鑭怎麼還不來啊。

    「來了。」等待了片刻,呂布眼睛一亮,張遼正慢吞吞的朝這邊走來。

    慢吞吞的走到點將台後,再慢吞吞的上台階,那類似老太婆般的速度,看得呂布有點心酸,多好的將軍啊,為了主上唯一的女兒,連命都不要,真忠將也。

    「主公。」張遼剛要鞠身,卻被呂布一把攔住,並輕聲道:「文遠傷勢未好,可不必行禮。」

    「謝主公。」眼中感激之色一閃而過,張遼謝道。

    「徑直,戰場之上不聽軍令者,當如何?」呂布突然轉頭對高順道。

    毫沒有猶豫,高順斷然道。

    「數日前,張遼帶兵馬踏袁營,呂玲綺不聽號令,擅自行動,致使損兵千餘,守城大將重傷,理應如何?」呂布不顧眾將驚駭的表情再問道。

    是鐵面無私的高順也不竟愕然,帳下士卒哪個范這事都得死,但那是呂布唯一的血脈,三個字,殺不得、

    「主公,那晚是遼不查,幾乎使大小姐陷入死敵,望主公責罰。」張遼反映迅速,立時把全部過錯全都攬在自己的身上。

    「文遠不必替那丫頭狡辯,本將就一句話,該怎麼辦?」呂布絲毫不見退色,像是一定要問個究竟。

    「最低也是杖責百棍。」高順迫於壓力,但卻說出最低的限度,杖責五十就能另一個壯漢躺上個把月,這杖責百棍其實就是個死刑,但還有絲絲希望能活著不是。

    「好,綺兒還年幼,要怪也是本將沒有教好她,這頓打就由本將抗了。」呂布再次說出了讓眾將冷汗直流的話。

    「主公萬金之軀怎可?末將替主公受了。」高順大急,做手下的怎麼可以杖責自己的主君。

    「拿長凳和棍來。」呂布大聲喝道。

    卻沒一個人敢去,「難道還要本將親自去拿嗎?」呂布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

    無奈,閻明只好親自前去營地拿了張長凳,兩根木棍。

    呂布解下佩劍,脫下上衣,趴在長凳上,另閻明、高順手執木棍一左一右而立,二人面面相視,卻怎麼也下不了手。

    「打,重重的打,本將要見血。」呂布咬著牙,下令道。

    「主公忍著點。」高順趴在呂布的耳邊輕聲道。

    碰。」之聲,聽的下面的士卒狂嚥口水,默默的數著,

    呂布咬著牙,留著汗,硬撐,心裡大罵高順,就不能少點嗎,就是八十下也好啊,幸好身子棒,不然真就掛了。

    但揮棍的高順二人更苦,這打的不是別人,是他們的主君啊,在他們心裡以下犯上可是大罪。

    終於這難熬的一百棍總算是過去了,高順看著呂布血肉模糊背後,擔心的大叫道:「快去請隨軍郎來。」

    「送本將回府。」呂布搖了搖滿是汗水的頭,蒼白的嘴中吐出幾個字,媽的,這次玩的確實大了,真疼啊,才不要那些老郎中照顧,他們哪有自己女人溫柔啊。

    「快,快備車。」高順的神經大受打擊,說起話來也沒了往日的從容。

    張遼只是用他還很是虛弱的身體默默的扶著呂布,沒有什麼能表達他現在的心情了,唯有知遇之恩這四個字。

    呂布就這麼赤著上身,在一眾士卒敬佩、心服的神色中,趴在馬車之上,大是後悔的回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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