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囧後宮記 第四部 生變 第二十九章 期待已久的XXOO(中)
    下絕對也沒有想到這個藥竟然融化得如何容易,所以融化在他的舌尖上的時候,陛下甚至忘記了閉上嘴,放下手,整個人僵在那裡,然後他用力的捂住了嘴巴,迅速的從軟榻上彈了起來,甚至忘記了床邊就有著可以召喚僕人的繩子,而是飛快的向著營帳的門口處沖去,只是他沒有到達門口,就猛然的停止了腳步,扭過腦袋向著我詢問道:“這個藥什麼時候發作?發作的效果怎麼樣?多久才會散去!?”

    “陛下,這些你都不知道嗎?”我驚訝的反問。不知道竟然還給我灌下去,陛下你也太狠了一點吧?萬一我死了怎麼辦?這是典型的草菅人命啊!

    “回答我的問題!”皇上根本無視我的話語,而是舉起拳頭,用力的一砸他附近的營帳支柱,憤怒的向著我吼叫道。而伴隨著他這麼重重的一擊,整個帳篷都抖了抖,好在這帳篷還算結實,沒有給陛下就這樣砸塌了,但有個東西卻伴隨著陛下的那一拳從門的位置‘啪’一下掉了下來,因為離陛下不遠,所以他順勢對著那東西一腳踢了上去。

    “嘰!”那只東西因為被陛下這麼一踢,於是發出了非常淒慘的叫聲,飛了五六丈遠,然後就可憐兮兮的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看著那小小的毛茸茸的身影,我心裡一緊,迅速的從床上跳了下來,跑到了那被無辜遷怒的小東西身邊,發現那正是今天被我帶回禁苑放生的小松鼠,早上帶著它出來。遇到凌雪以後。這只小動物就不知道去了哪裡,我以為它已經趁機逃跑了,沒有想到這個時間會詭異地出現在這裡。

    “御。御醫呢?”我立刻轉頭向著皇帝陛下說道:“陛下,馬上把御醫叫過來,我馬上回答您剛剛地問題!”當然是騙人的,不過我現在也只能這樣威脅陛下。於是我接著說道:“陛下,請您想清楚了,如果你去找丞相的話。只會更糟糕,所以……”

    “所以什麼。把那個松鼠拿過來,我馬上給它治療。”就好像火焰一下子熄滅了一樣,陛下身上那無時不刻不帶著王者氣勢忽然地消失,還是那雙漆黑的眼睛,不過即使被看著,也不會覺得深不可測,相反的。那微微翹起的丹鳳眼所帶來的嫵媚印象更加的深刻,讓人覺得‘美麗’而不是有氣勢。這樣地陛下,似乎以前也見過一次啊?

    呆呆的看著‘皇帝陛下’,我奇怪的叫道:“……國師大人?”

    “是我。”皇上。不,附身在皇帝陛下身上的國師冷淡的應道。見我遲遲沒有動作,他自己走了過來,在我身邊單膝跪下,將手放在了地上那小東西身上一寸高的地方,掌心裡散發除了柔和的白色光芒,均勻的籠罩在了地上這小可憐地身上。

    “國師大人,你怎麼會在這裡?為什麼你會忽然附身在陛下身上……啊,你剛剛不會就是附身在這只松鼠身上過來的吧?”我一臉古怪的詢問道:“可是,你為什麼要過來,不,我是說,你為什麼這個樣子過來?”身為國師,堂堂正正的走進來不好嗎?就算不想被別人知道,使用法術忽然在帳篷裡出現,也不是做不到,還是說狩獵地時候出了什麼事,他一不小心的又附身松鼠身上,於是解脫不了了?

    “你竟然還有臉問……”聽見我地問題,國師一臉慍怒的扭頭瞪向我,卻也因為這個動作,覆蓋在松鼠身上的白光逐漸減弱,於是國師連忙手忙腳亂的轉過頭望著小松鼠,冷聲說道:“我就知道我只是鹹吃蘿卜淡操心!擔心你還不如擔心天什麼時候會塌下來。原來看見狩獵的時候,皇上和丞相兩個人古古怪怪的,好像在討論處置你的事情,我以為你被他們怎麼樣了呢!現在看來,就算被怎麼樣也是你活該!你又做了什麼招惹陛下的事情,讓他這麼生氣?”

    “是他自己做的,和我無關。”我立刻堅決的撇清,何況這次真的沒有我什麼事情,但是國師雖然沒有看我,但是臉上卻明顯露出了不信的表情,看他這個樣子,似乎還沒有發現陛下身體的異常。我又不好直接告訴國師‘陛下自己把春藥吃下去了’,於是吶吶的詢問道:“那麼你為什麼這個樣子出現呢?直接過來不就好了,難道陛下不許你來?”

    “他是不許我來,而且我已經申明了不管,再插手實在不太好看,皇上的誤會會加深的。本來只是打算過來看看動靜,結果就看見這個小東西就在這營帳附近東竄西竄,也許它是跟著你一路過來的,於是我就順便附身在它身上了。”國師很坦率的回答道:“話說回來,你不是和丞相是老鄉,關系匪淺麼?之前他還庇護你,甚至攻擊陛下。現在為什麼他會橫插一道子,反過來幫忙皇上收拾你了。”

    原來國師竟然是跑回來救我的嗎?雖然晚了一天了,如果那個春夢是真的話,我就已經被吃干抹淨了,但是我還是很感動,看樣子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效果已經出來了。(喂!)

    “我不知道,不過,國師大人,你什麼時候看過那個變態按照牌理出牌了?”我冷聲回答

    裡卻看著那只小松鼠,卻見它的後腿動了動,這讓我了起來。不管這小家伙是不是因為關心我才跟在我後面過來的,會那麼剛好的出現在這附近,也是和我緣分,何況我們也相處了一段時間了——雖然它一直很安靜,睡覺比較多——但也有感情了,我實在無法忍受它就這樣死去。

    “也是,林慕的壞毛病就是……”國師大人也有些心不在焉的附和道,但是他的附和只說道了一般,就看見國師地臉色忽然一暗。身體顫抖了一下。而他掌心地白光卻也伴隨著他的顫抖一下變成了紅色,而在紅光下,本來似乎快要被治愈回來的松鼠身體劇烈地抽搐了起來。再次發出哀叫。而國師大人咬著牙伸出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握住了這只手的手腕,掌心才再次發出了白光,只不過這次的白光要微弱很多,還有些顫抖。注視著這樣的白光,國師咬著牙向我詢問道:“怎麼回事?!為什麼陛下的身體會……”

    “啊,他剛剛吃了一顆春藥。”我發誓我並不想說得如此漫不經心地。但是除了用這種口氣做說明,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不過我也沒有忘記撇干淨自己:“不過這個藥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這個是丞相給他的,而且他自己吃下去的。”

    “所以說,為什麼陛下會自己吃這種藥!”國師憤怒的向著我質問道,他手下的治療卻沒有停止,只是額頭汗津津的,看起來很辛苦的模樣。這麼對我問完後。也不管挖空心思想著答案的我,就自顧自地歎息道:“……啊,我真是傻瓜,和你在一起。有什麼不可能發生的呢?你竟然還有臉說丞相怎麼樣,你和他根本是半斤八兩。一丘之貉……”

    這簡直是紅果果的污蔑啊!我什麼時候沒有節操到丞相那種地步了。雖然我是想要這樣子反駁啦,不過看著國師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還有掌心越來越微弱地白光,我小心翼翼的詢問道:“國師大人,你沒事吧?這藥藥效雖然激烈,但是是一點點發作地啊,再忍耐一下……”

    “哼,只是這種程度的欲望,我有什麼無法忍耐。不是我自誇,更加難以忍受的時候我都經歷過,這種程度的欲望根本不算什麼!”確實沒有好自誇的,被人那樣對待過,因此忍耐力超強這件事,只會讓人覺得很悲慘而已。而我們的國師大人似乎並不覺得,只是咬著牙冷哼道,但是他看起來並不像是他所說的那麼英勇,因為他的臉色已經變成了緋紅色,而且不停的有汗珠往下滾,我甚至可以看見他太陽穴爆出來的青筋。

    —

    國師大人卻不知道他現在的樣子有多麼狼狽,雖然這個樣子了,還堅持維系著那只小生靈的生命,雖然他掌心的光芒已經落得不成樣子,但是國師身上卻散發除了微弱的柔和的白光,很努力的向著小松鼠的身上輸送著,嘴裡斷斷續續的跟著我解釋道:“只不過……我現在……在施展法術啊……又不是邪術!在施展法術的時候……起,邪念……會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聽起來好嚴重的一個詞!我著急的說道:“那,那麼,你……對了,松鼠治療得怎麼樣了,如果治療得差不多的話,就叫御醫來看看好了……”

    “天底下的生命……是平等的……”明明對待中常侍就沒有那麼好的態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俯身過這只松鼠,所以對松鼠格外有感情,所以國師現在竟然堅持說道。並且彎起嘴角微笑道:“沒關系……反正就算有什麼……意外,我也可以……轉世,頂多折些修為……”

    “你是被虐狂嗎?難道自己的生命就不是重要了,即使可以帶著記憶轉世,身體和身體間還是不同的吧!”至少我轉世兩次就忘記了不少事情,而且身體素質的好壞也不相同,像我第二世就一點藝術細胞都沒有,所以那時候我之所以猶豫著,不敢進行選擇,也因為如果用那個身體的話,必須付出超乎常人的努力才可以,即使有經驗和技巧,也不可能一蹴而就。更不用說轉世後,因為母體的不同,而產生的某些感情了。

    何況,我就就算對動物再有愛心,我也做不到拿動物的命和人命相提並論,畢竟維護自己的種族,這是一種根植在血脈裡的本能。

    對於我的憤怒,國師大人卻只是虛弱的微笑了一下:“謝謝你的關心,不過我已經習慣了,所以不要緊,再堅持半個時辰,這個小家伙就可以活蹦亂跳了。”這麼說著,國師大人用極端溫柔的目光看著眼前的小生物,雖然他現在使用的是皇帝陛下的身體,但是看起來完全不像是皇上,無論從哪個角度。都是那個明明脆弱卻又莫名固執地國師。

    也是。這個人要是不固執沒有擁有莫名地傻勁的話,也不會呆呆的守護這個國家那麼多年,哪怕遭到了什麼對待也不退縮。我甚至懷疑。就算有過不少囚禁侵犯國師地皇帝,但因為仰慕心疼國師大人,企圖用其他人代替國師,放國師自由的皇上恐怕也不在少數,只怕我們的國師認准了最開始的誓言,於是固執的不願意離。

    看著國師這個樣子。我咬了咬牙,冷聲向著國師大人問道:“你還可以忍耐多久才會走火入魔……還有你的頭腦可以在什麼程度地刺激下保持理智?射了的時候,大腦也可以保持保持冷靜嗎?”

    “走火入魔的話,大約還要半個時辰的功夫吧?至於理智的話……喂,你還是黃花大閨女吧?什麼‘射了’……為什麼每次說話都那麼沒遮沒攔,就是因為你總這個樣子,當初你說想要畫我的時候,我才會誤會……凌錢?你在干什麼?”

    “你繼續治療。”不理會國師惱羞成怒的叫喊。我走到了國師的後面蹲了下來,一手放在他地背上,一手探到國師的前面,摸索著他的命根。開什麼玩笑。半個時辰可不短,整整一個小時啊!等治好了松鼠他也該走火入魔了不是嗎?那麼我還是幫忙他把體內的‘火’紓解出來比較好。

    反正國師也遭受那樣地對待。我相信他即使高潮了,頭腦依然可以保持理智,控制自己的法力地吧——仔細回想的話,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不就是騎在蘿卜身上?

    那時候他還有心思覺察到我的存在,所以這樣應該沒有問題。這樣想著,我的手指順著他的脊背移動著,反正這是皇上的身體,之前陛下因為我這個動作而呻吟出來,敏感區應該在這附近才對。

    果然,在我那麼做的時候,國師果然顫抖了一下,於是我就聽見他咬牙切齒的鬼叫:“你在做什麼?凌錢!我這裡已經夠難受了,你就不要火上加油了,難道你……”

    “閉嘴!就是為了讓你快點把欲火洩掉,我才這麼做的,要不然這個樣子堅持一個小時,你走火入魔不要緊,皇帝陛下留下了什麼後遺症怎麼辦?你確定他那塊海綿體那麼結實?充血半個時辰也不要緊?”情急之下,我連海綿體都說了出來,我估計國師是聽不懂,但我的大概意思他是懂了,因為他沒有繼續鬼叫。

    只不過在短暫的沉默後,我聽見他咬著牙嘀咕道:“你這算是哪門子的黃花大閨女啊?”

    這麼說著,他頓了頓,然後又用古怪的聲音說道:“手,左手,再上去一點,那裡,對。然後右手動作再快一點,你這是在扭橡皮泥嗎……你可以嗎?真是,隨便到外面拖一個丫鬟進來都比好。”廢話!我要是第一次熟練到可以讓你馬上解決問題的地步了,我還能自稱黃花大閨女——雖然經過那個春夢,我很懷疑我是不是有這個資格——不過剛剛還在質疑本姑娘純潔性的家伙,既然還敢嫌棄本姑娘的技術,這個世界還有沒有天理啦!

    話說回來,這還真是一個探索陛下身體的好機會,雖然說我對陛下的敏感點在哪裡不感興趣,但是這是我一直想畫,卻繪畫不好的陛下的身體啊!

    通過如此細致的摸索,我發現他的骨骼,肌肉都和我眼睛看見的不太一樣,這些光憑眼睛要一遍一遍繪畫好多次才能把握的東西,現在就在我的手指下面,我現在恨不得有一張紙撲在我的面前,在我摸完了以後,可以立刻的進行繪畫,我相信我一定可以繪畫出很好的人體圖來。

    事實上,我正是那麼做的——在國師的指導下,我終於把完成了‘擠奶’任務,把某些白色液體弄出來以後,也顧不得國師還對著我叫著什麼,我就立刻沖到了桌子後面。

    畢竟是為陛下准備的書桌,上面筆墨紙硯都齊全的很,所以我抓住筆立刻畫了起來,這次果然相對流暢,不過還有幾個地方不太確定,要是可以再摸一次就好了,這樣想著,我紅著眼睛望向國師,呃,皇帝的身體。

    “不會告訴我,現在你也開始發情了吧!”這個時候,國師似乎已經治好了松鼠了,他身上卻還籠罩著白光,明明是陛下的身體,卻好像隨時會被風吹散的仙靈一樣。

    而小松鼠則靈活的竄到了我的面前,對著我吱吱的叫著,我正想伸手摸摸這個小東西,卻聽見國師冷聲說道:“現在我放你離開,不過你別會纖雨殿,立刻趕到太一宮去,求大皇……呃,書語保護你。”

    國師似乎有些著急,連玉樹公子昔日的稱呼都冒了出來。說起來,玉樹公子也做過大皇子,而皇上也有是‘皇弟’的時候呢!

    只是,國師忽然那麼慷慨,讓我有些驚訝:“這樣好嗎?”

    “無謂什麼好不好?難道你還想要給陛下解決欲火嗎?我現在還是勉強占有著這個身體,陛下快要恢復意識了。”國師匆匆忙忙的說道:“該死的林慕,他調配春藥的時候到底在想什麼?這個不是洩過了就好,而是要女子陰氣來中和的啊!”

    想什麼?大概和我想的一樣,都是前世那些沒有根據的武俠片吧?我吞了吞口水詢問:“那女人吃了呢?”

    “當然要男子陽氣中和。”

    等等,那麼說,今天下午我真的被人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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