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來蕩去(網絡版) 上卷 第十九章 柳暗花明
    與劉局長的飯局終了之後,我提出去夜總會玩玩。他一口就拒絕了,說自己是國家公務員,不能去那些地方。看著他離去,我除了罵聲日外一籌莫展。花了3000多元,就只得到一個訊息:別的公司也沒有任何進展。

    我就不信現在的共產黨員還有一個清白的,就算有也怎麼都不可能是他,只是他表面上那一臉的正氣就象座牢固的碉堡,將我毫不客氣的拒於門外,而我卻不是董存瑞。

    回到酒店,小張和小陳也是垂頭喪氣,我說:“你們都說說,要怎麼才能搞定劉局長。”小陳說:“這問題是比較麻煩,如果好搞定的話,那些比我們先來的公司早就得手了。”小張說:“看他那樣子就不象個好人,怎麼卻不肯要錢?”小陳說:“要不我們還是和那些公司商量一下,大家合作可能辦法多點。”

    我翻著劉局長給我的訂單計劃說:“整個上海的訂單也就夠一個大公司生產兩個月,不可能再分了,合作是行不通的,還是想想怎麼去打通劉局長吧。”小陳和小張又說了幾句,卻全是廢話,最後我只得說:“好了,今天也晚了,你們去休息吧,睡在床上再想想。”

    沒有一絲睡意,我發覺自己竟然有點惶恐,這兩年的生活過得實在太舒適了,吃美食、開好車、玩靚女、穿名衣,我象個癮君子一樣早沉溺在其中不能自拔,想到這種生活就要離我遠去,我不寒而栗。雖然我還有100多萬元,但用來過現在的生活又能支撐幾天?燈影下,我發現自己的影子是那樣的柔弱。

    床頭的電話響了起來,我只給過劉局長號碼,精神一振,我跳起來就將聽筒放在耳邊,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先生,要不要按摩?”我正需要發洩,想也沒想,說你來吧。

    能在五星級酒店出沒的小姐絕對不會太差,這女人來時,我仔細看了看,沒等她來挑逗我,我已從後面將她的內褲從裙內褪下。女人拼命地推我:“你干什麼?你還沒帶套!”我沒理她,心想我都不怕你有病,你她媽的還來嫌我……

    一切結束之後,我躺在床上,那種寂寞和空虛的感覺又如期而至。女人睡在我身邊,看了我半晌後說:“你真厲害。”伸嘴親了親我的臉,我向她勉強笑笑,問:“你不去洗洗嗎?不怕懷孕?”女人說:“不想洗了,懷上再去做掉吧。”我驀然說出了句讓自己吃驚的話:“如果懷上我們就結婚吧。”女人看著我,眼神迷惘。我又重復了一次自己的話,她盯了我半晌,然後一笑:“想開點,沒什麼坎是過不去的。”連她都能看出我有心事,我不再說話。

    又躺了一會,女人爬起身說:“我要走了。”我拉住她,再從床邊衣服裡掏出一把鈔票放在床頭小桌上:“你今晚別走,這些都是你的。”

    這樣的夜晚,我突然很怕孤單。

    女人猶豫了一會,又躺倒在我身邊,說:“有什麼心事,能說說嗎?”於是我將公司的事講給她聽。聽完後,女人說:“想不到你這麼年輕就是總經理了,我去幫幫你吧,看能不能勾上他。”

    女人叫周琴,她不願多說自己的情況,只簡單的告訴了我名字,然後我們象對情人一樣相擁而睡。

    想不到周琴也遭到了失敗。早上起來,我就撥通劉局長的手機,請他一起喝早茶,劉局長先不同意,在我費盡唇舌後才開恩再給我次見面的機會,但看到周琴卻沒有任何表情,不管她怎麼在身邊賣弄風情都當不存在一樣。我只想挖下那對充滿血絲的眼睛:“這麼漂亮的女人都不會欣賞,你***還要眼睛做什麼!”

    灰溜溜的回到酒店,我懷疑自己看走了眼,也許劉局長真是個清正廉明,潔身自好的優秀黨的兒女。周琴卻一副閱人無數的樣子,肯定劉局長絕對是個老色鬼。“我還會看錯人嗎?”她自信地說。我忍不住向她笑了笑,周琴的臉微微一紅。

    問清楚劉局長的姓名和工作單位後,整個上午周琴就在酒店裡打電話給自己熟悉的姐妹問認不認識劉局長,再又通過姐妹們向別人打聽。在打了兩百多個電話後,終於有位小姐說認識,她在電話裡鄙夷地說:“那王八蛋是變態的,一般的做愛沒興趣,我們都怕了他。”

    我看著周琴,還沒說話,周琴連忙拒絕:“別打我主意,再多錢我也不干。”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謝謝你,我准備馬上要飛回廣州去。”周琴說:“你准備放棄?”我向她笑笑:“我有辦法對付那變態了。”

    吩咐了小陳兩個在這繼續盯著後,我馬上向機場趕去。

    一下了飛機,我就打的向金鳳凰而去。幾乎是沖進金鳳凰後,我問一個熟悉的小姐:“老狐狸呢?”小姐指了指裡面一個關了門的房間:“那兒。”我拔腿就想走,小姐拉住我說:“先別去,他在……在……”我心情大好,伸手在她結實的屁股上捏了把:“是不是干這個?”然後我走到那門前,轉了轉把手,發現從裡邊反鎖了,我抬腿就是一腳,將門踹了開來。

    一個不著絲縷的女人正坐在老狐狸腰間,聽到響聲差點跳了起來。老狐狸轉過頭,見是我,罵道:“你媽的,不見老子在辦公拉?”

    我走上前去,攔腰將那女人從老狐狸身上抱下說:“打擾一會,你先去休息吧。”然後對老狐狸說:“處女呢?”老狐狸拉過條被子蓋住自己下部:“什麼處女?”我說:“操,你用來騙我的錢的那個。”老狐狸便哭喪著臉:“她昨天才裝的處女膜,你就放過我吧。”

    那次被處女騙了後,我和周陽越想越不甘心,決定好好整一整她。那晚我和周陽每人磕了一顆威而鋼後跑到老狐狸那,點名要處女陪我們唱歌,本來還叫了丁劍鴻,那小子說這樣搞沒意思,拒絕和我們合作,只好算了。處女先還忐忑著怕我們打她,後來見我們沒那個意思後才安下心來。

    我和周陽使出了渾身解數,怨處女欺騙了我們的真心,尤其是那次我和她做愛時特別溫柔,差點動了娶她的念頭,本來就讓處女有點感動,再加上周陽也是能說會道,兩瓶XO下去,處女淚眼盈盈,恨不能和我們中的誰相逢於未入風塵時,又見我和周陽為今夜她陪誰慢慢爭吵起來,眼看就要打架,於是決心犧牲自己以酬知己,兩個一起陪。

    那天我和周陽幾乎是爬出了金鳳凰,而處女聽說是整整三天沒有下床。

    一聽到老狐狸說處女才裝了假膜,我更是高興,說:“你把處女借給我幾天,我給你三千一天。”老狐狸眼睛直轉,考慮我是不是在搞什麼鬼。我指著他鼻子說:“你***不借給我,老子這群人以後還來就是你兒子。”

    除我和丁劍鴻外,周陽還有一大群衙內朋友都喜歡來這玩,全是天字第一號大羊牯,老狐狸花樣百出,不知道騙了我們多少錢。但因為大家錢都來得容易,老狐狸這的美女在整個廣州又是首屈一指,再加上老狐狸狡猾得還挺可愛,所以從來沒人跟他認真計較過。

    老狐狸眼睛又轉了幾圈,終於下了決心,伸出兩個手指來:“好吧,可以借給你,不過沒有兩萬一天是不行的啦。”

    我跳了起來:“你***老狐狸,信不信我閹了你?”一把扯下了他身上的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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