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明槍暗箭勇往直前 正人君子受煎熬,車內失態吻美女
    見那女孩毫無顧忌地脫衣服,賈明鎏氣憤至極,他大聲地說:「出去,出去,老子不需要。」

    女孩在賈明鎏的大腿捏了一把,又把自己的大腿抬了抬,浪笑著說:「別假正經了,帥哥,你到了望江縣,沒聽說過桂花村的姑娘身有香香啊,別急啊,等下子我會讓你聞到香香的。」

    如果女孩子不提香香也就罷了,一提香香的事,賈明鎏就想起了那個猥瑣的牛大叉,一種當受騙的感覺湧心頭,嗓子眼裡像吞了個大蒼蠅,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賈明鎏壓抑了許久的憤怒終於爆發了出來,對著那女孩大吼:「你她媽的別不要臉了,還敢冒充桂花村的姑娘,滾,給老子滾出去。」

    被賈明鎏這麼一罵,女孩還在遲疑,她不知道自己哪裡露餡兒,賈明鎏用力抓起她的細胳膊,一把把她推出了門外,罵道:「快滾你,少給老子裝B!」

    賈明鎏的聲音很響,明顯是驚動了許多房客,但估計都知道是怎麼回事,沒有一個人探出頭來,賈明鎏重重地關房門,無力地靠在了門後,這一刻,他突然有了欲哭無淚的難受。

    賈明鎏再次床躺下,腦子裡昏昏沉沉的,睡得迷迷糊糊時,門又被輕輕地敲響了,賈明鎏簡直要氣急敗壞了,心想這野雞太猖狂,還沒完沒了了,他跳下床去猛地打開門,準備大發雷霆,卻一下子呆在了那兒。

    門外站著的竟然是周茵茵!

    等賈明鎏覺得冷時才想起自己只穿了條褲衩,忙狼狽地跳了床,拉被子蓋住了身體。

    周茵茵走進來關了門,賈明鎏居然有點莫名的緊張,他結結巴巴地說:「你……來幹什麼?」

    周茵茵沒有說話,慢慢地脫著身的毛衣,賈明鎏木然地說:「喂,你……」眼睛卻緊盯著她的身體。周茵茵終於脫得只剩下內衣,她很快地鑽進了他的被窩,賈明鎏下意識地向邊讓了讓。

    周茵茵平躺在床,閉著雙眼,露出被外的臉龐毫無表情,胸部卻在被裡不停起伏。

    賈明鎏終於按捺不住了,他問道:「茵茵,你這是怎麼了?」

    周茵茵眼中突然流下了淚來,賈明鎏才注意到她的眼睛紅腫,想必剛才還哭了一場,哽噎了一會兒,她才抽泣著說:「你知道嗎,打我懂事以來,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對我這麼好過,而且是那種毫無邪念的那種。」

    賈明鎏惶然,原來他在周茵茵眼裡有如此的高尚,心中的下子熄滅,無力地倒在她身邊。

    周茵茵見賈明鎏半天沒動靜,終於說話了:「你不要我嗎?」

    賈明鎏側過臉去,輕聲說:「你走,我真的不想傷害你。」

    周茵茵睜開了眼,低聲說:「謝謝你,我冷。」

    賈明鎏突然對她怨恨起來,我有意在你心目中保持良好的男人形象,但是你不能逼我變成畜生啊。

    周茵茵凝視著他:「你真的不想要我嗎?」

    賈明鎏不再掩飾:「我……想過,因為你這麼溫柔,漂亮,但是,我不想……那樣的話,我們良好合作關係就徹底破滅了。」

    周茵茵冷笑:「你們男人啊,比我們女人還沒膽量。」

    賈明鎏沉默了一會才說:「隨你怎麼想,我想你心裡應該清楚,如果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現在就不會放過你。」

    周茵茵不再說話。

    過了會,周茵茵輕輕說:「今晚我不走了。」

    賈明鎏急忙問:「為什麼?」

    周茵茵回答:「什麼也不為。」想不到她這時膽子越來越大,賈明鎏有點啼笑皆非了。

    周茵茵又問:「你為什麼不想要我?是嫌我髒嗎?」

    賈明鎏沒有回答,從內心來講,作為一個男人不可能對周茵茵這種尤物視而不見,但是他非常擔心一旦和她發生了親密接觸,在公司裡難免會有所流露,李雅的縝密很快就能猜得出其中的奧妙,甚至剛才的詢問電話都暗含有類似的意思,當然,在賈明鎏的潛意識裡,也許確實還有不能接受她跟崔文輝過床的想法。

    事實,賈明鎏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正人君子,也無意去做,在吳旭之外,曾經和段小薇、張依然等等的女人有過的交往,做君子太辛苦,一次也是在望江賓館,曾經做過一回正人君子,只不過那一回是自己醉了,身邊的女人叫朱莉,那種煎熬如千萬隻螞蟻咬噬著心,欲罷不能。

    正當賈明鎏猶豫彷徨中快要動搖的時候,周茵茵見他不說話,歎了口氣,輕聲說:「那麼你能抱著我睡一晚嗎?」

    唉,只好將正人君子進行到底了!賈明鎏默默點頭,關了燈,將她攬在了懷中,他小心翼翼地不敢讓自己的感覺去觸及她的身體,只能強迫自己去想一些其他的事,溫鄉長的狡詐,牛大叉的猥瑣,林騰飛的卑鄙,以及日本人的陰毒,借此分散注意力,克制著。

    黑暗中,周茵茵像一隻溫順的貓,蜷縮在他的懷裡,一動也不動,賈明鎏直挺挺地躺在床,不知道她睡著了沒有,迷糊中昏昏沉沉地睡去。

    快天亮時賈明鎏才慢慢睡著,醒來後周茵茵已不在懷裡,他竟然有些失落,看看表,已經九點多鐘了,他爬起身穿了衣褲,洗臉時,發現臉有一個淡淡的唇印:這是周茵茵在我睡著的時候印下的麼?她是感動還是失望?

    洗漱完畢走出房門,迎面正碰了周茵茵,見到賈明鎏,她的臉有點紅,說我正想喊你起來去吃早餐呢。吃早餐的時候,周茵茵又問今天怎麼安排?賈明鎏想了想說,我們先去看看現場的情況,然後再去看看鄉里的小學。

    出了賓館,步行到江鮮大酒樓去取了車,再次來到菜地的時候,大概牛大叉已經做了工作,種樹和建房已經停止了,村民們三三兩兩地在地裡忙乎,並沒有特別異常的跡象。這讓賈明鎏稍稍放心了點,便拿出相機來,拍攝了現場的狀況,然後與李雅通了個電話,告訴她施工便道的事情在朝好的方面轉化,裝著無意往地邊走,把周茵茵甩在公路旁,才跟李雅說,自己先不回去了,趁著週末去給媽媽個墳,再順便去看看鄉里的小學,晚繼續和縣裡的頭頭聯絡一下感情。

    李雅那邊明顯沉默了一會兒,才淡淡地回答說:「那好。」這讓賈明鎏心裡很不爽,未必她又是和關海峰在一起,說起個人私事就不敢貿然說話了。這般一想,賈明鎏竟覺得昨晚的正人君子當得有點冤了。

    車往縣城裡返回,賈明鎏心中絞痛,加大了油門向前直衝,車速越來越快,幾次與拖著樹枝的拖拉機擦肩而過,橫七豎八的枝條掃在車窗玻璃辟啪作響,周茵茵慌了起來,驚叫道:「賈總,你幹什麼?慢點開呀。」賈明鎏並不理會她,幾乎將車速提到了極限,在並不太平坦的省道中顛簸,周茵茵臉色蒼白,緊閉著眼睛,雙手牢牢抓住了座椅。

    終於在快要進縣城的時候,被一排施工車輛攔住了去路,賈明鎏長歎口氣,停住了車,低聲說:「真他媽痛快。」

    周茵茵慢慢張開眼睛凝視著他,眼神無奈而又憂傷,兩行淚水從她的眼中緩緩滑落下來,經過蒼白美麗的臉,再一滴滴落在衣襟,周茵茵的每一滴眼淚都晶瑩透亮,賈明鎏衝動地將她一把抱住,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周茵茵掙扎了一下就沒再動,任由賈明鎏在她唇不停,過了會才被後面車輛的喇叭聲驚醒過來,賈明鎏鬆開了周茵茵,她的臉紅暈如霞,低頭不說話,一副受了驚嚇的可憐樣,賈明鎏不敢再看她,轉過了頭來說:「對不起,我失態了。」周茵茵依舊不說話,只愣愣地盯著前方,嘴角顫抖著,說不清是激動還是生氣。

    路過望江商場的時候,賈明鎏突然說:「進去轉轉,渾身都是煙酒味道,我想買件衣服。」

    周茵茵吸吸鼻子,點頭說:「我陪你去買。」

    賈明鎏買了件羊毛衫和一套內衣,經過女裝部時,周茵茵說:「我也進去看看。」

    周茵茵也挑了一套精緻的內衣,又看中了一件寬鬆領的白色羊毛衫,趁她去試衣間的時候,賈明鎏直接對銷售小姐說,一共多少錢,開單子。小姐說了個價錢,賈明鎏掏出錢包付了帳。

    從試衣間出來後的周茵茵在衣服襯托下更是雍容美麗,不光是賈明鎏被驚呆了,就連賣衣服的小姐都大聲誇讚:「姐姐,這衣服天生就該你穿。」又拍賈明鎏的馬屁:「先生,你對女朋可真好哦。」

    周茵茵臉立即滿是紅暈,莫名其妙地看著賈明鎏,聽服務小姐說衣服賈明鎏已經付了帳,才醒悟過來,有點茫然不知所措了。

    正人君子受煎熬,車內失態吻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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