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初入公司飽受欺凌 床前溫存
    外面的陽光看上去很燦爛,可溫暖也被隔在了窗外。

    賈明鎏昏昏沉沉地從睡夢中醒來,頭一陣陣地痛,臉上燙得難受,身上卻冷颼颼的,顯得特別的疲憊,賈明鎏意識到自己感冒了,口裡干的難受,爬起來將暖瓶中僅剩的小半杯溫水倒出來喝了,感覺稍稍好受了一點,就想起昨夜最後的告別,心裡一緊:「如夢?她還好嗎?」

    看著慕容健空蕩蕩的床,賈明鎏搖搖頭,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傻到了極點。

    昨夜的緊張和熱鬧彷彿年代久遠,曾經發生過的一幕又一幕,如一張張泛黃的照片,在賈明鎏的腦海裡閃過,可自己卻像是一個匆匆過客,吳旭的眼淚,黃欣的驚訝,范大偉的無賴,重重疊疊,彷彿都與自己無關。身邊這帶有芳香的圍巾,只能喚起賈明鎏的模糊記憶,卻再也喚不起賈明鎏的激情,情緒低落的他,已經深陷於失落的重重包圍之中,難以自拔。

    現在的賈明鎏腦子裡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想要快一點見到如夢。可如夢她又在哪呢?

    一聲熟悉的喇叭聲傳來,賈明鎏騰地從床上彈了起來,推開窗戶探出頭去,如夢正仰著頭四處張望。賈明鎏很奇怪,自己怎麼會興奮地揮動著手裡的圍巾,可乾燥的嗓子怎麼也發不出聲來。

    迷迷糊糊的賈明鎏從又一個夢中驚醒,卻看見吳旭坐在了自己的床頭。

    賈明鎏的臉通紅,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吳旭摸了一下他的腦門,熱的燙手,趕緊將賈明鎏按在了床上:「快躺下,你感冒了。」

    吳旭從手提包裡掏出了白加黑,拎了一下空著的熱水瓶,出門去樓道口的電熱爐上打來開水,倒了一些在杯子裡,擱在嘴邊一口一口地吹,幫著賈明鎏將藥服下。

    賈明鎏有氣無力:「你怎麼來了?」

    「手機打了好幾遍,總沒有回音,就跑來看看你到底怎麼了?這不,夜風中站太久了,果然是感冒了。」

    「真不好意思,可能是沒電了。」賈明鎏語無倫次。「你看這亂糟糟的。」

    「別客氣,你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呢。」吳旭不知道賈明鎏是說今天的麻煩,還是昨夜的擁抱,微微有點不太自在。

    「慕容健實在是工作忙。我沒壞你們的事吧。」

    「沒有呢。我媽今天問我怎麼樣?我就說,范大偉這個公子哥,大概應該死了這條心了。」吳旭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范大偉回家可能和她家老太太說過了,倆老太太十點來鐘,通了大概半個小時電話,我媽也知道了,我大學裡的男朋友,現在就在臨江機電總公司。」

    「那你媽不急了?」

    「可不,她一個勁地埋怨我爸,說我們爺倆竟然敢聯合起來蒙騙她,把我爸罵得不敢抬頭。不過,范大偉把你這個慕容健誇成了一朵花,我媽還是將信將疑。」

    「嘿嘿,你沒受委屈吧?」

    吳旭眼圈一紅:「還好,只是我媽還是不答應,說沒有她的同意,我誰也不能嫁。」

    「醜女婿早晚要見丈母娘,等慕容健回來,就讓他去拜見一下。」

    「我知道。我媽的想法其實也沒啥不對,嫁人是一輩子的事,以後總不能拿感情當飯吃,她也就是想讓她家的寶貝女兒嫁的人能有點出息,將來有個依靠,生活得安逸點。」

    賈明鎏:「是啊,天下的父母哪個不為兒女好呢。」

    「唉,慕容健要有你一半的機靈就好了。慕容這人老實本分,可老實得只知道埋頭幹活,連個話都說不好,又怎麼能哄得我媽滿意呢?真把我愁死了。」

    賈明鎏笑了:「這個我可替不了。」

    說得吳旭撲哧笑出聲來了:「你當替身還有癮了呢?」

    服了藥,出點汗,賈明鎏很快又恢復了活力。

    吳旭走了,房間裡留下了一片生機,粉紅的圍巾還散落在床頭,在期待和嚮往中賈明鎏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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