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醫生在異界 正文 246,拋棄
    喂,你快把東西給交出來,不然,不然……」劉靜學不撓的,苦口婆心的卻無奈地勸解和威脅著——自己的手。

    距離上次的那次烏龍事件已經兩天了,這幾天,每天只要還有一絲的力氣,劉靜學就不停的對著自己的手掌說著話,說話的語氣從請求,命令,哀求,許願,威脅,利誘到詐騙,劉靜學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了,只是效果好像不是那麼太好:「我求求你,把那東西還給她好不好,這個,可不是我的東西啊。」

    「現在是你的了。」美滋滋的喝著鮮艷的果汁,這種采自海外的孤島上的水果,價格那是相當的昂貴,根據托斯唐城的城主唐傑克德的計算,就眼前的這杯用五個果子壓制的果汁,在市場上最少也要賣到一百個金幣以上。這還是把那些壓制果汁後的殘渣算在內的結果,而那些殘渣,在唐傑克德的手裡,至少也可以賣上小一百個金幣的模樣。

    也就是說,眼前的這位美女手中的那杯果汁,不算外包裝的情況下,內部價值近兩百金幣。

    能夠這樣奢侈的,也只有海族的公主克裡斯蒂吶大小姐了,也只有海族能夠無視大海的阻隔,穿越洶湧的漩渦,躲避開林立的暗礁,從那些海島上採取那種鮮果,還奢侈的搾汁喝。

    也只有海族的公主克裡斯蒂吶小姐,會這樣幸災樂禍的對劉靜學表達自己的感情,而不被修理。主場的好處在這裡那是體現的淋漓盡致。有著外面大批的海族撐腰,克裡斯蒂吶公主對劉靜學地不幸總是抱著一種難以抑制的欣快感,期待看到劉靜學倒霉的願望也被這種欣快感如同吸毒一樣的培養了起來。

    「可我是真的不想要那個玩意啊!」除了無奈就還只有無奈,劉靜學可憐巴巴的臉造型和苦瓜看起來相差不多了。

    「可是,除了您。也沒有別人可以拿到那塊爺爺的長老令牌啊。」同樣的端著一杯果汁,喜笑顏開的吸允著果汁地同時,安琪兒也在毫不客氣的打擊著劉靜學:「反正爺爺是讓我把那個令牌交給你就算了,至於你怎麼拿去的和放在什麼地方,那個……與我無關。只要保證令牌在你的手裡,爺爺就不會怪我了。至於你能不能把令牌拿出來,那個就不是我的事了。」

    「我說囡囡啊,你可不能這樣的對待我啊,要知道。當年要不是我把你帶到老卡特爾那裡,你怎麼會攀上這種高枝。哦,現在你的情況好了,就不把我這個老百姓給放在眼裡了,就聽你爺爺的話,變著法的想辦法坑我是不是。我可告訴你,這可是忘恩負義地行為,你這樣可是不對的啊。你的爺爺就是這樣教導你的嗎?這樣可是讓我感到很失望啊。也許,把你交給你的爺爺是一個錯誤。」劉靜學搓著下巴上那兩縷纖細的山羊鬍。一副老學究模樣的教訓著安琪兒。

    「我哪有坑你,這個事您怎麼說也不能賴到我的頭上吧。」安琪兒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對劉靜學的指責根本就毫不在意:「東西現在是到你地手上了您不想要,想還給我,爺爺。我倒是不反對,而且我肯定會舉雙手。」

    「可是您現在能夠把東西拿出來嗎?不能吧。我倒是也想幫你啊,可是您把東西裝到自己的戒指裡面,讓我怎麼能幫您把東西拿出來啊。」安琪兒笑吟吟的呷了一口果汁,滋潤了一下自己有一點點乾渴的喉嚨,對劉靜學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模樣:「您可以找任何人評評理。要是有人說您這樣有理的話,說什麼我也會幫您把那個令牌給弄出來,就算是實在是弄不出來地話,我也會想辦法找爺爺給您再弄上那麼一兩塊令牌,保證讓您滿意,咯咯……。」

    「你……你這是在幫我嗎?我怎麼著感覺您好像是在坑我。或者是在玩我啊。」劉靜學斜著眼睛看著端著一杯飲料,笑的花枝亂顫的安琪兒,很不忿,很鬱悶。

    你說,手上的這個神龍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玩意。怎麼就是讓人看不懂呢?它一個戒指,就算是它是一個神器戒指,那有必要弄那麼多的海族藏寶裝在裡面嗎?一個戒指,就算是神器戒指,學的這麼貪財那是想幹嘛呢。吞了海族的上千年的藏寶不說,現在連狂信者兵團的長老令牌都給吞了。你說它一個戒指,弄那麼多地財寶想幹什麼呢?就算是因為和那些財寶一起呆了太久的時間,都產生了感情,不忍心和那些財寶們分離,所以要把那些海族的藏寶都給裝在自己的肚子裡。

    可是你說一個戒指,它要狂信者兵團的長老令牌幹什麼,難道它一個戒指也擁有人類的慾望?也知道權力的好處?它……就算是把狂信者兵團的長老令牌給了它,難道它一個戒指還能指揮狂信者兵團的那些狂信者兵團地士兵?它還能讓那些狂信者兵團的士兵們為了它地利益去做血腥的拚殺?它到底是想幹嘛呢?

    「我當然是在幫你啊。只不過是沒有辦法幫上忙而已。您也不能說我不幫您啊。」安琪兒終於算是笑罷了,喘著氣。正色的面對這劉靜學的指責,奮勇反駁:「連您自己都對您的戒指沒有辦法。您讓我一個小孩子能夠對你的戒指做什麼?」

    「何況,要是您真的把令牌給拿出來了,就算是您要遞給我,我也是不敢接啊。」安琪兒的話在周圍的人群中激起了一片贊同聲,一片鶯鶯燕燕的指責聲頓時充塞了劉靜學所有的聽覺,就如同在打鐵的作坊聽不到說話的聲音一樣,嘈雜的指責聲讓他一時間噪音性失聰了。

    頭暈目眩的呆呆的注視著面前的某一處,對這些聚集在身邊的叫鴨養殖場,劉靜學那是沒有任何的辦法,打,那是肯定地打不贏的。吵,乖乖。就想聽明白她們說什麼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你以為還有機會吵贏這些龐大的鴨群嗎。

    不過讓劉靜學感到欣慰的是:看到了他的臉色實在

    太好,眾多的鴨子們都漸漸的,得意的鳴鑼收兵了,下了一個說話地機會:「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敢接回去,那可是你給我的啊,現在你說你都不敢收回去,給我個理由先。」

    「那是什麼,那是狂信者兵團的長老令牌啊。」安琪兒『大驚失色』。『難以置信』的看著劉靜學:「您知道您拿的是什麼嘛,您知道那是代表什麼嘛?您知道,那件令牌……您知道嘛?」

    「知道什麼啊我就知道嘛!你連我該知道什麼都不說,你讓我知道什麼。」看著周圍一圈的女性都表現出了滿臉驚訝的表情,看著那些恐怖的嘴唇都開始打開,有著說話的跡象,劉靜學連忙提高了聲調:「不就是一個長老令牌嘛,不就是代表了一個狂信者兵團地長老的身份嘛,不就是可以調動一部分的狂信者兵團的人力物力。讓狂信者兵團的那些人幫忙打探消息,借錢,借物,借人,指責一些狂信者兵團的工作生活,學習上的錯誤,並且監督他們改正錯誤,繼續健康持續的發展罷了。不就是像檢察院,紀檢委,人大常委這些類似的監督結構嘛。」

    「不僅僅是這樣。狂信者兵團裡,還有著很多的窮人,這些人,也都需要您幫幫忙,給照顧一下他們地吃穿。」蘇珊以一種很崇敬的語氣開口了,可以看出來。她對那個曾經完結上次神魔大戰的那只隊伍還是有著良好的印象的:「據說那些人裡面,不僅僅包括曾經的那些犧牲地狂信者兵團的家族,還有很多的在大陸上歷次大戰後失去親人的孤兒,遺孀等,每年還有相當多的逃難的難民會到神山那裡去求救,去獲得狂信者兵團的幫助。這些,都是以後你將會遇到和需要解決的。」

    「照你的說法。那個狂信者兵團不就是一個慈善機構了?那還幹嘛要叫做狂信者兵團,直接叫做狂信堂不就得了,或者叫做狂信會什麼地。總比叫狂信者兵團好聽的多了。」劉靜學臉色很陰沉,顯示他地心情相當的差。差的都要吃人了:「老卡特爾這個老混蛋,把這麼個破爛往我這裡一丟就不管了,他憑什麼以為我就非要把這個擔子給接過來,憑什麼就要我給他賣命。」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不過我知道的是,你已經把那個擔子給接過去了,而且,現在你還沒辦法推辭。」克裡斯蒂吶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學的,坐在車裡。靠在靠枕上,居然架起二郎腿顫悠起來。絲毫沒有一個公主的覺悟。

    「白色的。」劉靜學狠狠的看了克裡斯蒂吶一眼,緊抿著嘴唇,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

    「什麼?」一群人都感到一陣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劉靜學突然說出地著句話是什麼意思。只是和劉靜學坐一併排的唐傑克德彷彿若有所得地樣子。

    「等一會,我要方便。」看到劉靜學雙目低垂,一副眼觀鼻,鼻觀口的樣子,唐傑克德突然感覺屁股下面有點潮乎乎的感覺,但是並不是尿失禁或者流出了其它的一些液體,因為這種潮乎乎的感覺,是涼的。

    車停下了,在眾多女性學啐罵中,唐傑克德如獲大赦的從車上匆匆的跳下,以一種難得一見的速度竄了出去,完全不在意身後傳來的笑聲,和貴族的風度了。

    以一個少見的速度,唐傑克德竄到路邊的一叢灌木從後面。小心的用灌木叢遮掩著自己的身影,窺視著那輛坐滿美女和坐著劉靜學的那輛豪華大車緩緩的向前,向前,漸漸的,被後繼的車輛給遮擋住了視線。

    再也看不到那輛裝載著海族公主和劉靜學的車子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在想站起身的時候唐傑克德才發現,因為全神貫注的注意著那輛豪華大車的遠去,因為蹲的時間太久,自己的雙腳都已經蹲麻木了,居然連站起身這樣的簡單動作都顯得異常的困難,而他又實在是不想坐在地上恢復下肢的麻木:那樣身上肯定要沾染上塵土,這樣對一位貴族來說,實在是太丟臉了。那樣的話,很多人都可以猜測出自己幹了什麼,而且,說不定還有人會從自己身上的塵土推測出自己坐在自己的排泄物上的場面。然後就由此給自己起上一個什麼什麼的稱號,在貴族的***裡流行,給他們帶來一些茶餘飯後的消遣。

    蹲在灌木叢後面方便的貴族,這個名號可是實在是不好聽。平時,即使是在路上,在車裡,也是有著專門的僕人幫忙伺候著方便,然後幫忙把那些排泄物給倒掉。

    自己跑到野地裡方便,就算是最差的貴族,也不會在有人看見的時候做出這樣的舉動。何況旁邊還有一個碩大的車隊存在呢,不在車隊裡方便,居然跑到野地裡方便,說出去……。

    「你好了沒有,車隊可是走遠了,如果你還不起來的話,可就要把你給扔掉了。」正當唐傑克德咬著牙根,扶著面前的灌木叢,堅持著使自己不坐到地上的時候,從他的身後突然的傳來了一句『問候』,當時就把他給嚇的一屁股給坐到了地上,努力了好久的堅持被一下子給毀於一旦。

    「不行了,腳太麻了,實在是站不起來了。」既然已經坐到了地上,那唐傑克德也就放開了,乾脆的把腿緩慢的給伸直了,學著那些野蠻人的手法,輕輕地敲擊著麻木的雙腿,爭取盡快的恢復雙腿的功能。

    「哦,我說呢,你一動不動的蹲了這麼長的時間到底是想幹嘛呢,原來是因為腿蹲麻了,站不起來啊。」一陣風聲響起,一片陰影閃過,一個鳥族獸人出現在了唐傑克德前面的地上,揮動的翅膀吹起了一片的塵土,轉帶著幾篇枯葉草梗,衝著唐傑克德迎面就撲了過來。

    唐傑克德連忙摀住了鼻子和嘴,好奇的露出了兩隻眼睛看著面前的這位鳥族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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