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滅君王 第三卷 第九十四章 默默七藍
    回到家,對老婆們解釋道:事情順利解決,想你們,所以扔下哈司烈炎自己先回來了。

    故,得到眾美嘉獎,一氣義務到凌晨3點。

    曲巒山,群山深處。

    我依據地圖,念力掃瞄,很快找到那隱蔽山洞。入口完全被偽裝了,即便近前也無法發現。嗯,洞口之阻攔遮蓋物挺厚啊!哼哼。

    因為已經到了每日和唐詩寶貝兒恩愛的時間,我按下手鐲機關,唐詩美得一塌糊塗的身影出現。

    「走,寶貝兒,進去瞅瞅那黑水。」我把與雍自賞有關的內容以精神方式瞬間傳給唐詩了。準備,入洞。

    土石一分,洞現,入,關閉洞口。裡面黑不黑,對咱沒有區別。

    一進洞,無須看到那黑水我和唐詩就明白了:那水不是水,是蛇涎!

    斜下近千米來到一小灘粘稠狀的水坑前,唐詩用精神力對那黑色的液體開始了滲透分析。

    此時的我已經用精神力與這裡的主人,一條超超超大的黑蛇溝通完畢。

    正上方八十米處的岩石裡困著一條全長一百六十米的大黑蛇,它頭頂有六根後斜尖角,其他方面與普通小蛇無異。

    就是這尖角害苦它了:在家睡覺時遭遇了地震,山體內部坍塌將它壓住,本來有希望掙扎出去,可惜頭部被壓得最結實,而且尖角全部扎入了堅硬的山石,動不得一絲一毫。一壓,就是無數年。多少年?它不會算。

    唐詩按照地質分析,它應該被壓了至少五千年,比大陸的歷史文明都多了接近兩千年。

    它只能睡覺還閉不上嘴,不斷地流著口水。就這樣,僅僅依靠山上滲下來的水分,以它現在的生命力,至少還能再「蛇息」上兩個五千年才有可能死。

    這蛇的腦容量不小,智慧頗高,當然與人沒法比,但比目前我知道的地球、海藍上的所有動物都聰明,與即將誕生的君家狼狗——咆哮,差不多聰明。

    唐詩分析完畢,欣喜地道:「君,有了這些蛇涎,我就能研製出新的續命針,一針百年,可以打九次。你說的雍自賞她們,採用口服,第一是方法不對;第二,未經提煉,許多有害物質和毒素都一起服用了。所以會導致功效很低,而且還有許多副作用。再有,你所說的脫胎換骨效果還保留嗎?」

    「不要!」我口氣堅決。開什麼玩笑,一針下去,喜歡的老婆直接變了模樣,那不是愁死我了?!想漂亮或者想變化一下,咱可以整形手術嘛。

    手鐲裡掏出空酒壺一把,直接將黑水吸入,回去提純去嘍。真少!一壺都沒滿。

    下面該解決大蛇問題了,這傢伙明顯是洪荒年代的巨獸。它看似不幸,其實超級幸運。因為,現在外面的陸地上哪還有此類生物?一旦出現,必遭人類消滅。海藍星上也只有在海洋深處,這些個大體格玩意兒才會多一些。

    沾了它的光,用了它的口水,自然要救它,剛才我已經承諾它了。放出來,咱扔到海島上養著玩兒。

    「轟轟……」一陣忙活,我從大山外面開始,掄皮錘敲出了一條隧道,直通它的頭部。

    至此,這座山的下半身位置有深洞兩條矣。嘎嘎。

    用能量稍稍撐起壓住它的山石,它掙扎了出來。終於脫困的它在地面上轟轟隆隆地擰曲翻滾著慶祝,可惜它不會叫,否則必會對月長嘯。

    它太大,我的飛艇裝不下,唐詩從戰艦上調來了一艘大型運輸艇才將它裝走。從頭到尾,整個過程裡它一直很乖很乖,彷彿對我有了絲絲的依賴。它告訴我,它被壓時,才剛剛長大。我也感覺挺疼它的,因為,它比咱寂寞孤獨得更嚴重,也更久。最起碼,咱當時還能飄,不是嗎?

    到了海島基地,我囑咐了它一番:一,聽唐詩姐姐的話,若是問你要點唾沫、體液啥的,須慷慨;二,不許下海亂跑,以免被海裡更大的壞蛋欺負;三,想吃什麼,玩什麼,和唐詩姐姐說,絕對滿足你。

    它點著超級大蛇頭,答應了下來。

    我把黑水酒壺交給了科研機器人,然後跳上了它的大腦袋,陪著它把海島遊覽了一番。它說自己很懶,不愛到處跑,這裡足夠大了,有吃的就成,它已經快讒死了。

    它捕食不需要自己抓,巨大的身軀可以散發出一種輻射波,吸引動物主動前來無私奉獻,對雄性生物尤為有效。

    想想成隊的家畜自動走進它大張的嘴裡,這種餵食畫面讓我不寒而慄,餵食的事兒還是讓機器人干吧。

    我把橫行和妞妞的圖像印入它的腦海裡,告訴它,這都是自家人,不能吃,也不許吃人。

    「默默」是我給它起的名字,因為它嘴裡不會發出任何聲音,連長舌頭都不會吐。還因為,它實在是太老實,太聽話,太乖了!我說什麼它都點頭,而且在腦子裡深深記下了。

    橫行,妞妞,默默,我都很喜歡。咆哮不算,還不知道它是啥品性,再說,那不是寵物,那是殺獸。

    只在它腦門上紮了五針腦開發,其他的針劑它不需要!這巨體格,這一身寶,針劑反而需要它。

    看著機器人開著三輛飛艇去採購家畜,我心想:幸虧默默一年吃一次就夠了,否則,這三艘飛艇就專門給它忙活了。

    默默這種蛇沒有雄雌之分,第九次褪皮後會自產一卵延續生命,只可惜它不懂得如何傳承記憶,白白浪費了此項功能。

    之後,我讓默默自己去活動,與唐詩笑鬧至上午9時才回到國都家中。當然,手鐲裡多了一位女性模樣的S2型機器人婦科大夫。

    這次登舟博采收穫巨大,你們伴我千年已是定局,還會永遠的!我看著仍在沉睡的六位美女,心中一片溫馨。

    估計她們需要睡到中午才能起床,我決定跨馬遛鳥逛大街。

    故,國都大街上出現了一人:黑白套裝,敞露胸膛,短髮,騎一黑色巨馬;左手小臂半抬,有一大鷹立於其上;右側馬鞍上懸掛一把誇張大刀,顏色暗紅刀體猙獰。此人,好像還在哈酒。

    每逢此種狀態,我總是希望叼一煙卷抽上幾口,都被自己駁回了。前生戒不掉,現在就別給自己整壞毛病了,儘管再怎麼抽也不會影響這變態身體,可我不想整天在家裡吞雲吐霧地嗆老婆。

    我用精神力和橫行、妞妞聊著天,特別性地對妞妞介紹著人類的生活模式。第一針腦開發早已經起了效果,妞妞聰明了很多,我估摸著與人類四歲女孩兒差不多。因為,她的思維開始對我問東問西了。

    橫行好像特別喜歡沿河而行,這傢伙又自動來到了返京運河岸邊踱起了騷包舞步,更顯得我這個主人患有病態性張揚症。

    半小時後,我看到了她,那個與咱有過一夜情的震撼火妞兒。她站在我們一起待過的石欄邊,面河在想。

    聽到橫行的馬蹄聲,她猛地回頭看到了我。她盯著我,風,將她的長長卷髮揚起,遮住了她的眼神。我沒敢用念力去看那眼神,對她,我心底有愧。因為,我碰了她,卻沒對她負責。她,應是在此想我。

    橫行來到她身前,自動停住了,橫行記得她。

    「你叫什麼?」到現在還不知道她的名字,我覺得,該問問。

    「七藍。」她順了順被風吹亂的長髮,然後笑了。

    我俯身伸手,她握住,輕身飄起側坐在我身前。橫行立即開始前行,邁蹄正經,馬背平穩如停。

    她靠在我懷裡沒有說話,輕輕地偎著。馬靜,鳥靜,人也靜,靜靜前行。

    「和你的姐妹都安頓好了嗎?」十分鐘後我出言發問。上次離開前,曾給了她金幣,讓她在震撼附近買一處宅院。

    「嗯,在酒場斜對面的胡同裡買了一處院子,挺大的,和兩個姐妹一起住著,她們讓我謝你。」此時的她,語聲輕輕,很文靜。

    「我那個場子,再有幾天就會開業了。你若是看到大門開了,就叫上她們一起去上班。」我用嘴唇碰著她的髮鬢,小聲說著。迪吧的內部裝修、陳設和音響、燈光,馬上就要完工了,只是幾個領舞機器妹妹,做工需精緻,還得再等幾天。

    七藍默默地點了點頭,抬臉深深看了我一眼,柔柔卻實實地吻了我的臉。隨後,摟緊我的腰,縮進了我的懷裡。

    不能負責,就不要碰。我一直記得她的話,也一直如此提醒著自己。可她,已經碰了,雖然無須負責,但是我覺得還是挺對不起她的。因為現在我已經確定了,她在時刻想著我。

    「哥哥,我想飛了。」妞妞的思維告訴我,她不太理解哥哥與這個女人的在做什麼,但感覺挺悶的,她覺得還是藍天比較有意思。

    「去吧,別飛得太低了。」我囑咐完,一揚手臂,妞妞沖天而起。

    「這麼大的鳥,我沒見過,還有你的馬。」七藍看著不斷攀升的妞妞,語出讚歎。

    「那她大嗎?」我指著天空中的妞妞問道。

    「我說的就是它呀。」七藍略微詫異地解釋。

    「哦,她是鷹,這裡才是鳥。」我指了指褲襠,故意逗她道:「你看你,也不說清楚。」

    「呵呵,沒關係,反正都是你的!」七藍明白了過來,被我逗笑。

    「喜歡跳舞嗎?」我。

    「喜歡,怎麼了?」她。

    「沒事,喜歡就好,我那個場子以跳舞為主。我想,你會喜歡的。」我。

    然後,她不再說話,靜靜地靠著我。我也不再言語,因為我知道她在用心感覺我,她想好好記住現在,我不想打擾她。

    戀愛,真的可以把人完全改變嗎?她現在像是變了一個人。嗯,又好像沒變。太深奧,不想了。我輕輕摟著她……

    震撼對面的胡同口,我將她放下了馬,準備離開。

    「走吧。哦,還有,你的刀也很大。」七藍微笑著主動催我。

    「巨大!」我對她猛一眨眼,轉頭,橫行快步前行。

    她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我離去。

    回到家裡,老婆們都醒了,正在各自收拾,準備早午兩餐同吃。

    念力一掃,哈司烈炎老淫也回來了,趴在自己的床上撅腚死睡,看來昨晚上忙活得不輕。他的兩個妞兒正一頭一腳給他進行著體貼按摩。本是三個,不知道什麼原因離開了一個。看來,這兩個女孩子長住長伴在此了。

    唉,女性,宇宙間最偉大最美麗的生物。男人真是沒幾個好玩意兒!咱自己更不是好東西。我心中感歎著,摸起一條濕毛巾朝鐵錘走去。她在學如嫣畫妖眼,可畫出來的,明顯不是一種妖法,她是妖怪的妖。必須給我擦掉!

    下午,與老婆們貧嘴一頓,然後於2號花園內,聆紫雲琴,聽如嫣鳴。舞青袖隨音而來,聞聲起舞,舞姿超美。

    牆頭上,哈司烈炎露出蓬頭亂髮的腦袋,也在瞇眼欣賞,明顯對舞青袖生出了歹念。

    舞青袖舞完,我讓紫雲再起殺伐之音,自己長身而起發瘋舞劍。哈司烈炎看了一小會兒便下了牆頭,嘴裡嘟噥著,搖頭而去。

    回床做噩夢去吧。這就是咱的,劍意!掄劍亂砸空氣的我,心中壞笑著。

    下午5時半,我與哈司烈炎再次來到了博采武舟前。

    雍自賞昨日讓也甜甜留我,必定瞞不過哈司烈炎的察覺,但他沒有問什麼,今日也沒有掐表進行報時。因為我告訴了他,續命效果有望達到九百年,所以一路上他都在苦苦計算再活九百多年能熬死多少代宗師同伴,如何熬死他們才會有樂趣。

    想想他現在的功力,若是再活九百年,到時候不須我幫他,能不能死都難說。

    我倆暫時沒有上舟,站在河邊憑欄遠望。

    「你對女人,可有過愧?」我沉聲低問。

    「個個都有。僅僅一愧最為難受,愧了又愧,也就習慣了。」他語出平靜,沒心沒肺。

    「她們對你可有過恨?」我繼續問道。

    「恨沒有,怨卻多。小子,這世間處處都有著不公平,若是處處都公平,活著也就無趣了。對你我這種人來說,尤是如此。無愧、無恨、無遺憾,真的好嗎?黑白配,你我,都喜歡。」他瞅了瞅我,轉望遠方,嘴角撇起微笑。

    是啊,沒有黑,怎知白?這老傢伙總能說出幾句讓咱認可的理兒,那就讓七藍成為自己的遺憾吧。

    「走,上舟,我餓了。」哈司烈炎同志招呼著我動腿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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