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滅君王 第三卷 第一章 挾恩小人
    紫雲閣院子裡的大箱子內。

    「詩兒,有什麼辦法可以延長人的壽命,海藍人。」我報著殷切希望,帶這少許愧疚地問向唐詩。

    「喜歡上這裡的女孩子了?」唐詩的聲音溫婉依舊,眼神中的愛意依舊。

    「是的,詩兒。你不同意我可以不喜歡,因為換做是你,我會瘋掉。」我嘴上說著實話,心裡的愧疚也更深了。

    「我不會,我只要你。不過沒關係,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不是嗎?」唐詩深深地看著我,語氣溫柔至極。

    我無恥地點著頭,心裡暗樂愧疚全無。唐詩寶貝總是有辦法讓我高興,有這麼個老婆實在是太幸運了。

    「方法是有的,並且不只一種。但我沒有實踐經驗,我會讓機器人捉點動物試試看。不過你要知道,即便有效,與我們的永恆比起來那也如同眨眼。君,你放心,我會盡量幫你留住她們,最起碼讓她們在走的那一刻,紅顏依舊,笑著離去。」唐詩彷彿能夠理解我的擔憂,聲音越發輕柔。

    聽到這些,我的心情更是一片大好,臉上呲著齷齪笑容,使勁點著骯髒頭腦。

    「不過,可不能太多哦,你還要陪我呢。」唐詩見到我的眉飛色舞,微笑著白了我一眼,聲音微微有了一點點的不輕柔。

    「嗯,我也不想招惹太多,感情哪夠分的。我會去喜歡,但是我只想愛你。」唐詩是我心中的完美,那是毋庸質疑的。再說了,咱的生命無窮無盡,劃拉女人再沒個分寸,估計不用萬年,人家帝王有後宮,咱得整成「後星」或「後球」了。

    現在沒什麼顧慮了,實在是有小鐵錘這種非咱不嫁,咱對之也有感覺的,那就,收之!

    古絲第一食肆,嘉慶樓。

    我到時,班東旭率護衛同時到達。此刻,五時。

    護衛裡,昨夜前去擒我的青年軍官亦在其中。我問其名——鐵段鋼!

    入席,酒菜上桌,開動,我空降古絲的首次進食展開。味道還行,以飲酒為主。

    期間:

    班東旭以今日條例發佈的情況開頭,繼續商談城市管理內容;

    我以現代思想流氓視角,提出一系列見解,得其動容稱讚,並,大有啟發,後,陷入思索。

    包房內鬧鬼般地安靜。沒勁,無趣,我如坐針氈。

    再看人家鐵段鋼,貼牆而立,身形若槍。

    實在無聊,念力掃瞄,於三室之隔房內探得陰謀類人物數名,全穿織衣,都是高手。

    偷聽了一會兒,得知其險惡計劃。我微微而笑,今夜有事做了。

    身為客人的我,實在坐不下去了。班老兄是實幹家,一言一行皆關乎古絲人民群眾,但這些東西實在與我關係不大。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我提議回家。迫切渴望回單位加班的班老兄欣然同意,皆大喜。

    溜之大吉。

    刺殺風波徹底過去了,紫雲閣明日將重新開門納客。

    園子裡的姑娘們都自知身份,現在更清楚了我的背景很不一般,雖然與我相處得很是不錯,但從未有人提出過感情類話題。就這麼地吧,順其自然。對她們好一些,照顧妥當,不受人欺,不為經濟困擾,這些我還是能做到的。

    紫雲閣,我的房間,外屋。

    我指著地上泛著幽幽光澤的兩套盔甲,對大熊姐弟道:「送你們的,質地還不錯,哲圻能破它而入的武器應該不多。來,大熊穿上我看看,千金進裡屋換吧。」

    對面的兩位看著眼前工藝品般的精美鐵器,一眼直一目呆。

    「我們不能要,太貴重了,這是神品。」三千金狠著心拒絕,表情中透著矛盾之色。

    躍躍欲試的大熊聞得此言,略一萎然即刻正常。好孩子!

    「別廢話,要麼進去換上,要麼一會兒賠償我違約金一千萬金幣離開紫雲閣,理由是不服從僱主安排。二選其一,你隨意。」我表面上很是不耐,心裡卻在偷笑。對付這種有原則的女人,必須實行流氓政策,非常手段。

    三千金深深看了我一眼,其內心複雜程度,不是我的智商能猜度得出的。兩米二的女巨人,彎下腰抱起她的那套所謂「神品」走進了裡屋。

    剛才那一彎腰,巨大的臀部線條展現無疑。好傢伙,這叫一個大啊!圓圓的磨盤一般的屁股,看得我心癢難耐,胯間的小兄弟狂顫三下險些抽筋。

    片刻,兩人換罷,互相欣賞著。

    大熊,咱懶得多作評論。一句「很威武,好盔甲。」應付過去算了。再說,我哪還顧得上看他呢。

    因為現在的三千金,太吸引我了。

    極其合體的盔甲把她山巒起伏的曲線完全展現了出來。大!到處都大!不是一般的大!底盤大,個頭大,體積大。當然是該大的大,該收進去的都收進去了。人家可是天天勤奮練功呢。

    如此一個曲線優美的大大大號美女,英姿颯爽地站在面前。英武中透著誘惑,性感中閃動著不能碰之的危險信號。好看!養眼!特別!我喜歡!

    我興質勃勃地不停端詳,三千金有些受不住了。她開口打斷了我的肆無忌憚,很認真地問道:「君先生,為什麼待我們這樣好?」

    我半依半躺在椅子上,坐姿難看語氣淡淡,地痞一般地解釋道:「放心吧,沒有你想的那麼好。因為,這些東西在你們看來非常珍貴,但在我眼裡,還不如個屁!」咱又說實話了。盔甲隨便生產,黃金由著開採,可屁呢,現在的我還真是放不出來。

    人家姐弟倆互相對視了一眼,顯然是認為咱講話太過誇張,吹牛幅度離譜。

    對於他們的不相信我全不在意,又道:「另外,我打算提高大熊的能力,主要是增強力量、速度和身體強度。別管我用什麼方法,保證好處多多。」對三千金要提前打聲招呼,免得她對大熊的能力大漲而感到奇怪。

    「謝謝,大熊的事您看著辦,我感覺得到,您不會傷害他的。那麼,我先回去了。」三千金微一行禮就轉身走了。她和鐵段鋼都是那種惜字如金之人,即便是感謝的話也不會多言繁語。

    「君大哥,你怎樣提高我的本領啊?」不斷被好消息砸著腦袋的大熊開心問道。

    「你也別管,到時候自己找沒人的地兒偷著樂就行了。」話落,一個輕微的精神波動放出,瞬間恍惚了他,手鐲內的針管出現,扳過熊頭一管子紮了進去。扎完,收回精神力。

    「哦,知道了,我一定會努力的。」大熊半點也不知道剛剛有液體進入了體內,針對我的上文作出了認真的保證。

    「你現在的玄法都是姐姐教的嗎?你父母呢?」這些問題我本打算問三千金,可是考慮到她那簡練的語言表達方式,一定沒有大熊介紹得詳細。

    大熊把他姐弟倆這些年的情況一一道出,邏輯分明,條理清晰。

    他們不是鳳翔人,生在西面的「西元帝國」,他和姐姐是同父異母:

    父親是一低級軍官,長相狗熊;

    生母為父親後娶的上司之女,正妻,長相狗熊;

    姐姐的生母是戰爭犧牲品,乃狗熊老爹從敵國強搶而來的大美女。這女人長得漂亮,性子卻相當剛烈,生下千金仍圖逃脫,抓回後,死;

    後來家族遭遇慘禍,只剩了他姐弟二人。千金苦苦掙扎,領著弟弟到處流浪。直至來到鳳翔,拜了師學了玄法,成為了武者,這日子才逐漸好了起來。

    「嗯,你姐姐教你的玄法還不錯,好好練習。你這幾天要仔細感覺一下身體的變化。好了,去吧。」我冒充著內行亂講了幾句,讓大熊離去。

    熊憨憨點頭後,轉身幾步,一把拉開了房門。

    門外,一道紫色靚影抬著白玉小手,正欲敲門。突然,房門大開,一巨型狗熊出現眼前,實落落地嚇了她一大跳。

    咱們的紫雲老闆一手掩口抑制住驚呼,一手輕拍酥胸給自己壓驚。

    看著她花容失色,我心中壞笑不已。念力早就發現了她的到來,計算好時間差,我才讓大熊開門離去。果然奏效,咱真是太壞了!

    在大熊的連連道歉下,紫雲老闆好一會才回過魂來。略作醞釀,找到平日裡習慣的步子節奏,她緩緩地行了進來。

    「明天,園子重新開門,你是怎麼打算的?」紫雲老闆緩緩坐下,姿態仍是那麼的優雅。

    「趕我也不走,我又不是不給錢,你自己沒要過。」我賴漢子話語內容,紳士風度溫和發聲,手上還為其斟著茶。

    意想中的白眼並未遭到,紫雲老闆幽幽歎道:「那麼,你的十位姑娘還是要見客的。雖說是裳塵,但總會與醉酒失禮的客人產生一些肢體接觸。你若看到了,可不許傷人。」

    我神色如常,語氣平靜地道:「放心吧,我懂。不能給予幸福,哪有資格干預。況且我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沒有這些那些的諸多講究。」

    紫老闆放心地點點頭,遲到的白眼這才奉上,接著道:「你化解了園子的困擾,怎麼可能與你要錢,愛住就住,無人趕你!」

    「你,你,你怎可如此。」我滿面憤慨顏色地指著紫雲老闆,激動異常。

    「我怎麼了?」紫雲老闆小手撫胸,花容再次失色,表情詫異的她別具一種美態。

    「我拯救你於水火之間,昂,免得你遭受色狼侮辱,昂,如此天高海闊的恩德,豈是區區旅店費用可以抵消,我真是看錯你了!我不是很吃虧?」我從八度高音開始,越說音量越低,最後一句時,自己都快憋不住地要笑出來了。

    「那你想怎樣?」咱的演技看來奇臭無比,被紫雲老闆這個藝術大家瞬間識破。她平靜下來,撫胸的小手握上了茶杯,蓄起隨時潑出之勢。

    「方法多種,效率不同而已。最佳方案嘛,自然是你以身相許啦。我感覺,這樣威力比較大。」我看都不看她的手中之物。區區毫無殺傷力之茶水,就想阻止我口吐真理?您在搞笑?

    「哼,妄想!落入你這等小人之手,與水火何異?色狼?難道你就不是?要我看,誰都色不過你!」紫雲老闆柳眉倒豎怒身而起,玉指連點,很是投入。人家的表演功底就是比咱深厚得多。

    「主動獻身,恩情消抵。若是等我摸黑施暴,那救你之恩就要另想辦法償還。當然,與此同時,你也是可以報仇的。不過,這樣的話,憑空多道手續,豈不是很麻煩?何去何從,隨便你。」我陰陰地說著,最後還配上了陰陰一笑。

    「噗嗤!」不知道是氣急而笑,還是咱的邏輯太過滑稽,紫老闆終於笑出聲來,嫵媚神態剛一流露,又馬上收回道:「不與你這種不講道理之徒多費口舌。」說罷,老動作再現,轉身走向門口。

    快出門時又突然止住了,她稍一猶豫,垂首低聲道:「門朝哪開,房在哪處,你又不是不知道,有膽就去!」抬腿就走,腳步間竟是輕快了不少。

    膽?咱還會缺這個?晚上的戶外節目玩完,咱今夜就去暴了你。

    我心裡算計結束,一口涼茶入了嘴。

    茶是剛才的她那杯,她一口未喝,實在浪費!看看,都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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