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重生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三章 圖窮匕見
    晚上為了慶祝指南針集團正式走入集團化發展路線,並且正式在國內掛牌上市,司徒平在酒店裡大擺筵席,發出去N多張請柬,目標直指新一屆的沈城市市政府領導班子,當然,因為沈城是省會城市,省部級的官員只要能夠請到的,司徒平倒也是毫不吝惜的大派請柬。

    不過讓司徒平有些想不到的是,原本他以為晚上的宴會到場的官員能夠有其中的十之三四也就心滿意足了。可是事實上,地方上突然出了這麼一家財大氣粗,實力雄厚的上市集團,不為別的,哪怕就是為了政績,市裡的領導班子也必然是如約而至。至於省裡的達官貴人們,也許是因為實際的利益涉及不多,除了少數幾個部門過來幾個副手意思意思,其他的也不過是打個電話,在話筒中勉勵幾句而已。

    儘管如此,指南針集團的成功上市在沈城也可以算的上是風光無限了。

    幾家歡樂幾家愁,當天晚上的宴會和晚上七點新聞前後的手機廣告,對司徒平等人而言無疑是天大的喜訊,可是對騰飛集團的王笑和他的同黨們來說,卻無疑是一件沉重的打擊,甚至可以說是滅頂之災。

    可以說,今天這兩件事情從側面無疑就直接告訴了王笑,收購指南針無望了,並且這還不是最主要的,要命的是他現在籌集來的大量資金和挪用的公款必須要按時償還,可是從開始到現在耗費如此長地時間。地下錢莊借來錢的利息怕都換不清,哪裡還有機會渡過這次危機。

    「**他姥姥!這個小比操的把咱們都給玩了!」周軍在王笑家的客廳內氣的暴跳如雷,又不得他不發脾氣,實在是為了這件事情他已經把全部的身家押了進去。如今看來,自己勤苦積攢數年的財富怕是要縮水大半了。看著大筆的鈔票消失掉,這如何不叫他心疼。

    孫得祿也是一臉的黯然,不過看著周軍如此心痛,損失最少地他反到是有些幸災樂禍。不過表面上他還是感慨一聲,故作難過的說道:「這一次怕不是傷筋動骨。也怕要元氣大傷了。」

    王笑此時臉色難看的無法形容,陰寒著臉孔,身體四周似乎都帶著層層殺氣。要說這裡誰損失的最嚴重,無疑就是他這個主事人了。既丟了面子,又傷了裡子。這一次他算是陰溝裡翻了船,想喘過這口氣來,也說不定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可惜很顯然有人並不想給他這個喘息地機會。

    翌日。也就是指南針CCC手機面向全國各大城市發售的當天,王笑剛剛走進辦公室,就被人通知說董事局會議召開,希望他能夠出席。

    驟一聽到這個消息。王笑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直到最後清醒過來才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對著漂亮的女秘書怒吼道:「召開董事會會議?這件事情我這個董事長怎麼事先不知道,誰給你們地權力。想要造反嗎?」

    秘書見到王笑發怒。也被嚇了一跳。不由得噤若寒蟬,許久才低聲回答道說:「是殷小姐提議召開的。早上剛剛通知,公司裡誰也不知道……」

    殷小姐?殷悅?

    王笑目光中凶光一現,他就知道,只有殷悅才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不是自己,說不定就是要落井下石對自己趕盡殺絕。

    想明白這一點,王笑的表情就好像學過川劇變臉一樣,瞬間變得和顏悅色起來,很是溫柔的站起來走道全身發抖地秘書身前,單手勾起小秘書的下巴,異常親密的對她說道:「對不起,剛才把你嚇到了。現在你能夠帶我去會議室嗎?」

    小秘書眼神有些發散,但還是應了一聲,然後就聽到王笑說道:「對了,今天你地口紅顏色十分稱你。」

    ……

    ……

    會議室內,十數個西裝筆挺,或者是打扮地雍容華貴地中年男人和保養極佳的女人,正襟危坐,每個人地臉上所流露出的表情都顯得格外的凝重。

    其中一個年紀最輕的自然就是騰飛集團的副總殷悅,不過到了這個時候,她卻顯得氣定神閒,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悅悅,這麼長時間也不見王笑的人影,你說他會不會不來了?」坐在殷悅身邊的一個中年婦女低聲問道。

    殷悅聞言微微一笑,壓低了聲音回答道:「不可能,王笑為人很自負,只要事情沒有到了最後關頭,他都不會輕易放棄這家公司的掌控權的。想必也是他今天來的比較晚,相信昨天晚上他也沒有睡好覺吧。」

    中年婦女點了點頭,忽然

    :「這個叫司徒平的年輕人到是很有本事,聽說他那到有,從小到大竟然只用了一年的時間。現在的年輕人一個個的本事可真夠大的,我們這些人不服老都不行了。對了,你有機會的話,你請一下這位司徒平來家裡做客,媽要看看如此才華橫溢的少年究竟長得是一副什麼樣子。對了,他有沒有女朋友?」

    最後一句中年女人的語氣問的極為曖昧,這不由得叫殷悅臉紅起來。

    殷悅帶著一絲嬌羞,嗔怒一聲:「媽,說什麼呢,他有沒有女朋友有什麼要緊。再說了,他剛剛才大一,是個學生,你不會認為我和他有什麼可能吧。」

    中年女人叫崔淑媛,是殷悅的母親,同時她還有一個身份就是沈城市佳麗酒店的董事長,而她的丈夫,也就是殷悅的父親,卻是鄰省的一位副省長。其他家中的親朋好友,不是身兼要職,就是在各個領域都有建樹。可以說,殷家就是現代的豪門望族,不比那些一夕暴富的暴發戶。

    兩母女正在低聲交談,忽然就聽到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發出的響動,房間內的所有人聞聲看去,就見到氣定神閒的王笑帶著自己那漂亮的小秘書正色走進會議室。

    不等眾人開口說話,就聽到王笑冷哼一聲道:「諸位今天來的可真夠早啊,董事局會議?嗯?沒有事先通知董事長的會議,我想大家怕是不想讓我這個董事長再在這個位置上做下去?還是說,今天諸位就是來逼宮的?」

    大家被王笑的突然的發難搞得有些失措,不過第一個快速反應過來的殷悅卻是立刻站起來大聲說道:「王董事長,似乎這裡是董事局的正常工作會議,並不是什麼爭權奪勢的名利場。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董事局的成員,相信這裡有三分之二的人同意召開董事局會議都是合法的,符合規定的。同時沒有通知你,也是因為這個會議是臨時召開的。不知道我這麼解釋你能不能聽明白。」

    王笑目光森然的盯著殷悅,沉默了片刻,微微一笑道:「那好,既然是這樣,那我就聽聽大家忽然召開的這次會議究竟是想做什麼。」

    話音一落,就見在場的眾人當中有一個謝頂的中年男子大聲叫道:「做什麼?做什麼你心知肚明,別揣著明白當糊塗,你自己做過的事情自己要承認。今天我們是來聽你解釋的!」

    「解釋?」王笑早就知道這些人究竟是為什麼來此,因此心中早有定計的他也不管這些人兇惡的目光,自顧的拉做主席的位置坐下,然後問道:「解釋,你要我解釋什麼?」

    不等那人繼續說話,殷悅直接把一本賬目丟在王笑眼前,冷笑道:「解釋一下從今年年初到五月份,公司前後一共有五千多完的工程款項究竟哪裡去了。同時,這個賬目中還有許多以你名義開據的資金支出,還請薰事長給出一個合理的答覆。」

    這個時候似乎已經到了窮圖匕現的時刻,大家的目光全部聚焦在王笑身上,等待著王笑給出一個解釋,或者說是要看著王笑答不上來,最後被大家趕下董事長的寶座。

    可是事實上王笑的表情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沒有變過。就見他慢慢的拉動了一下他脖子上的領帶,放鬆了一下,又整理了一下衣角,這才笑著說道:「似乎這賬目應該交給財務部門處理。至於資金的用途,想必大家應該知道,現在公司正在謀劃收購指南針公司的事情,這件事情殷副總最清楚,我想你來解釋一下最好。至於公司的資金支出,很抱歉,我並不知道正常程序的資金使用有什麼錯誤。如果你們想知道具體的流向,事後我可以給大家一份完美的報告書。請問,諸位還有其他什麼問題嗎?」

    眾人一聽王笑避實就虛,輕描淡寫的把問題的關鍵繞開,頓時不滿起來。可就在殷悅還想進一步追問的時候,忽然會議室外面房門敲響,緊接著房門被打開,就見王笑的秘書神情緊張的站在門外,低聲說道:「薰事長,外面有人找。」

    王笑聞聽此言臉色就是一變,不悅道:「沒有看見我在開會嗎?有人找就叫他等著!」

    話音未落,就見門外閃進來一個身穿制服帶著大簷帽的男人,就然後又跟進來幾個打扮相同的人,只見走在最前面的那人語氣冷淡的說道:「打擾了,我們是檢察院的,請問哪一位是王笑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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