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重生 正文 第二十章 曖昧了!
    在國家成立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內,彩票都被視為一種賭博而被長期的禁止。到了20世紀80年代中期,隨著中國改革開放的逐步深入,彩票才逐漸成為國家以社會公益事業為目的籌集資金的形式。而到目前為止,社會上主要的彩票,也僅有福利彩票和體育彩票而已。

    在2002年,人們對購買體育彩票的熱情也遠遠沒有五六年後那樣空前高漲。

    這裡面有歷史的因素,也有人們對體彩人為印象的因素。之所以人們對於體彩還帶著懷疑的目光,很大程度上還是因為民眾只聽見體彩中心喊著一等獎「獎金五百萬元」的口號,而遲遲不見五百萬被人領走。

    時間一久,就造成了人們原本對彩票「能開出多少獎金」轉變成「能不能開出來獎金」的疑惑。

    對於這一點,司徒平可是一點都不擔心。因為與四年後又是「雙色球」,「七星彩」還有「3D」相比,這個時期的福彩和體彩,簡直就是傳統、原始、簡單的代名詞了。

    因此現在的問題不是蘭宮玉所擔心「能不能中的問題」,而是「中多少的問題」。

    單以賺錢的速度而言,現在想什麼辦法似乎也沒有李安所建議的買彩票來得快,更何況對於2002年九月份這幾期的體彩,司徒平腦海裡可還殘留著不少印象。

    單憑這一點,胖子就不相信自己有著這麼大的優勢還中不了一等獎!

    司徒平笑著對身旁還在猶豫的蘭宮玉開口問道:「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賭一把?」

    蘭宮玉還沒有回答,李安卻是一臉興奮的叫道:「賭,怎麼賭?」

    「賭什麼賭!大人說話小孩兒少插嘴!」蘭宮玉不理李安,對司徒平道:「買幾張彩票而已,用得著說賭嗎?」

    「廢話,幾張?買幾張的話,你還指望中什麼一等獎?」胖子笑罵道。

    「一等獎呀?」李安一旁驚訝道。她可是沒有想過中五百萬,最多也只是想玩玩而已。

    蘭宮玉抬起頭問胖子說:「那你是什麼意思,你打算買多少張?」

    司徒平心中想了想道:「我打算買三千元的!」

    「啊!?」蘭宮玉和李安聞言不由得大吃一驚。「多少?三千?」這可是司徒平一學期的生活費啊!

    其實這兩個人哪裡知道胖子此時心中的真實打算。依靠記憶,2002年的體彩還是最傳統的即開型彩票。雖然也採用了電腦,但是和未來相比,卻只是利用了電腦的便利方式而已。

    而這時的彩票大多也只是叫你隨便挑選幾個數字,然後撞大運一樣等著每星期的固定開獎時間。司徒平也只是依稀記得當時的一等獎中幾個連續的數字,但是自從遇見李安這個最大的變數以來,胖子可就有點不太相信自己記憶中的「歷史」了。

    也因此,司徒平打算把與那幾個連續數字相近的所有彩票都買下來。可要真做到「一網打盡」,三千元也只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已。

    也正是這樣,胖子才會說一個「賭」字。

    賭歷史軌跡沒有出現大變化,賭自己的運氣,還有賭人家體彩給自己面子,其他人不去選同樣的號碼。另外,這也是掩人耳目,避免自己中獎後解釋不清楚的一個重要的手段。

    結果商量來商量去,蘭宮玉也只是願意陪著買一百元的而已,李安也是不想玩那麼大,兩個人也因此對胖子一臉的歉意。

    司徒平對此也不放在心上,只是笑道說:「沒有關係了,最多我全賠了後,你們兩個每天接濟我飯吃就行。」

    既然找到了賺錢的快招,司徒平的精神便暫時放鬆了下來,注意力又轉回了教室裡。

    現在幾個班級的班長早已經不在教室了,看起來是去樓上導辦找導員去了。而那個攪得課堂大亂的女孩子也失去了蹤影。司徒平就忍不住問旁邊的那個外班男生:「同學,剛才那個抱頭痛哭的女生怎麼不見了?」

    「你是問國經的那個女生啊!」那個外班男生看起來也很八卦,馬上就回答道說:「那女生剛才被他們班級的同學送走了,也不知道是回寢室了,還是跟著去導辦了。對了,那女生可好像是為你們幾個出頭,你們就不打算也跟出去看看?」

    得!司徒平一翻白眼,心說自己都快成忘恩負義的人了。

    經過這一回,司徒平三人便老老實實的坐在位置上等著下課。結果臨近下課的時候,那個課堂上發神經的女生,還有一眾班長,才前呼後擁的與輔導員梅艷一起,浩浩蕩蕩走進了階梯教室。

    看輔導員臭臉,吃幾句批評那肯定是少不了的。至於司徒平這三人,也在梅艷的點名下,一個個垂頭喪氣的低頭站立,當著所有同學的面做檢討。

    這個處分對於三人來講到是不痛不癢的,最多講幾句「對不起」也算是過去了。不過司徒平怎麼感覺到,站在前面的輔導員梅艷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懷好意似的呢?

    一下課,司徒平頓感全身上下隨之輕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站起身來,還不等他準備抬腳走人。就聽見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蘭宮玉一見,連忙推了推他,道:「班長過來了,你可小心一點,那天你忽然跑了,杜娟的臉色可是很難看。」

    司徒平點了點頭,轉回頭張口就笑道說:「杜娟,是找我一起去食堂吃飯的嗎?」

    杜娟此時的心情十分複雜。那天在新朋門口的時候,司徒平一個人也不交代一聲,就像是瘋了似的衝向馬路,當時的場面可是嚇得她不輕。結果這傢伙從那天開始,就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大半個星期,惹的自己連續幾天都沒有睡好覺,老是在想著胖子是不是出什麼意外了,還是遇到了什麼困難。

    可是到頭來,這個死胖子又重新的回來上課,竟然連招呼也不和自己打一聲,更是沒有和自己解釋一下那天究竟都發生了什麼。白費自己這幾天為了他誰不好覺了!

    而且一回來還惹下一個不大不小的亂子。一想到這裡,杜娟就忍不住想要發火。

    於是,當她一看到胖子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就忍不住冷嘲熱諷道:「我可不敢勞駕司同學,司同學是什麼人啊,貴人事忙,耽誤了你的時間我可吃罪不起。」

    聽到杜娟這番帶著火藥味的話,司徒平不由得轉頭與一臉無奈的蘭宮玉對望一眼,心說我也沒有得罪這位大姐啊,怎麼今天誰見了我都和吃了槍藥一樣。

    站在司徒平身旁的李安一見不好,連忙上前挽住杜娟的胳膊,嬌滴滴的,用著她那獨有的嗲聲撒嬌一樣的說道:「大姐,是不是胖子做了什麼事情惹你不開心了?你放心,只要是胖子做錯了事情,小妹一定幫你好好教訓他!看他還敢不敢不把咱們寢室的姐們放在眼裡。」

    「哎呦!」李安這個小丫頭趁著杜娟不注意,狠狠的踹了胖子一腳,然後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彷彿在說:「笨蛋!快點說幾句好聽的啊!」

    司徒平不知道杜娟這是中的哪門子風,但還是一臉諂笑著說道:「是啊,班長大人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中午飯我請,算是賠不是,怎麼樣?」

    看到一邊有人幫腔,司徒平又是一副知錯能改的模樣,杜娟也忽然覺得自己這股無名火發的有些問題。但是卻怎麼也想不出來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而發火,於是就藉著這個台階下坡說道:「既然這樣,我這一次就暫且放你一把。不過下一次你可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司徒平連忙笑道稱是,可是忽然之間胖子又想起一件事情,返回頭一臉懇切的問杜娟道:「對了,我還忘記問了呢,不知道我究竟是犯什麼錯誤了,才惹得班長你發這麼大的脾氣?」

    杜娟聞言一時語塞,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惡狠狠的瞪了胖子一眼,然後又像是不解恨一樣,學著李安的樣子,又狠狠的踢了司徒平一腳,這才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李安見此,只氣的對司徒平開口大聲罵道:「你是豬頭啊!」罵完,連忙向杜娟追去。

    「哎呦,這又是怎麼了?好端端的為什麼又踢我啊!」胖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著兩女離開的背影,不禁大聲的抱怨道。之前李安踢自己那腳,也沒有用力氣,這也就算了。可是自己也只不過問句話而已,至於杜娟用全身力氣下狠手嗎?

    蘭宮玉也搞不清楚這裡面的狀況,搖了搖頭,猜測道:「會不會是你真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情了?要不然她怎麼不踢別人,專門踢你?」

    「放屁!你才做了對不起別人的事情呢。除了上次請你們去燒烤店那件事情以外,你說說,我還在什麼時候和她在一起來著?」

    「也對啊!」蘭宮玉也感到奇怪了,摸了摸腦袋,低頭懷疑道:「聽說女生每個月都有那麼兩天會心情不好,你說,杜娟會不會就是這樣?」

    「呃?」胖子徹底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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