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無職業屠神 第四卷 漫漫長路任我闖 第八章 叫鴿的女子
    空間戒指中還有放了不知多少天,乾燥得如同皮鞋底的肉乾。為了活下去,楚江靠在牆上一口口用力撕扯。

    「不能死!絕不能死!我要活下去!」

    他在心裡為自己鼓勁。儘管不願相信,他卻不得不面對這樣一個現實。力量正在消散,自己的水平分緩慢而不可逆轉地開始下降!摸向腿邊的雙鉤,自己的手和魯爾鋼一樣冰冷。轉過頭,洞口宛如水簾洞一般。敵人沒有進來,他們應該是在等援軍吧!比如會放火的法師……

    ……

    外面的阿爾薩斯騎士團成員的確在等待法師。強衝可能會有不必要的傷亡,找個能放火的法師完全可以輕易取勝。因此,一個人派回去找幫手,剩餘十幾個人將洞口完全包圍。

    洞口內外暫時性地陷入了僵局。無所事事的戰士們小聲聊著天。他們的話題超前而且直接。

    「你說把那小子干倒以後我們得了錢怎麼花啊?」一個人問。

    「我不管你們!魯爾鋼真夠硬的,我想買個護心鏡。聽說價格已經炒到了近千金了!」一個人道。

    「要我就給老婆買個鑽戒。現實中滿足不了他,只好在遊戲裡找平衡了!」另一個人道。

    「沒出息。殺了他得那幾千金分到我們每個人手裡還能剩下多少?這小子可是天下第一唉!要的就是這份榮耀懂不?」第三個人撇了撇嘴說。

    狂風被山崖所阻,雨在這裡似乎小了很多。十幾個戰士趴在風雨中聊得正來勁時雨幕中傳來急驟的馬蹄踏水聲。

    「誰?」一個戰士扛起雙手重劍迎了上去。馬未到,首先到的是一條半人高的野狗。這狗頭非常大,幾乎有半個身體長,因此狗臉上的表情顯得非常豐富。

    大狗瞪了戰士一眼,小跑兩步用大頭將他頂開,搖著尾巴等主人過來。一騎栗色白鬃毛母馬穿透雨幕停在這戰士的前方,馬脖子上栓著兩團粉紅花,非常嫵媚。馬上的騎士也很嫵媚,緊身的栗色皮甲束出的細細腰枝款款搖擺,牛皮鑲銅釘的蠻靴纖巧堪堪一握。

    「自己人啊!湊熱鬧的?」戰士在這騎士的肩上掃了一眼後頗為不滿地回歸本隊。

    騎士將馬收入寵物空間,踩著泥水走到隊伍中間以馬鞭指著洞口問道:「聽說他重傷了?你們怎麼不進去?」

    她的聲音有些男孩子的粗豪與冷淡。

    一個戰士見他是女人,鼻孔中哼出一聲道:「我們正在等法師。到時扔幾個火球進去那小子馬上就被悶蒸了,何必現在冒險?」

    「冒險?」獵人騎士不屑地哼了一聲道:「你們男人就這麼點膽子啊!就算他是天下第一也已經重傷了,進去看看也不敢?」

    「你敢你進去啊!」一個戰士受到女人嘲諷,忍不住回嘴道。這女人身材不錯,只是臉上戴著鬼面具。在看不到臉面的情況下誰也興不起憐香惜玉之心。

    「進去就進去!」女獵人騎士抽出腰刀,扭著腰枝帶著大狗就向洞口走去。洞口還躺著一具屍體等著原地復活,腦門上築著一顆圓球如同壽星老般,顯得非常滑稽。

    「喂!」一個戰士叫住她。畢竟是同一騎士團的,他勸道:「裡面那小子怎麼說也是天下第一高手,很有些名氣的。多等一會兒又不會死人!到時拿到了錢我請你喝一杯!」

    獵人女騎士腳步頓了頓的,又一如繼往地走了進去。

    十幾個戰士伸長了脖子等消息,片刻後果然聽到洞內傳來一陣急促的狗叫和女人的尖叫聲。

    「完了,花兒也謝了!」出言勸說的戰士抱著重劍一屁股坐在濕漉漉的地面上。又有人身死,這讓他們膽子更小,對將要到來的法師期望也越加多了。

    ……

    楚江上身靠在洞穴牆壁上,雙手握緊了燕式鯊牙鉤。他現在非常的累,心知自己只有一次撲擊的機會。若是一撲不中,多半再沒有了攻擊的能力。他的有效撲擊極限就是二十米左右,進來的女騎士似乎非常瞭解他,始終站在二十米開外。那條大頭狗也是一般,緊緊偎在她的小腿上。

    然後狗開始伸長脖子狂咬空氣,叫得一榻糊塗。女獵人也將修長的雙手在嘴前圍成喇叭狀淒慘地大號起來!

    楚江的眉毛跳了跳,問道:「你是誰,幹什麼?」

    女獵人叫完掩著口也笑了,輕聲道:「我是廉鳩的老妹,你說我來幹什麼來了?」

    楚江仍緊握著雙鉤,並沒有說話,左眼中卻寫滿了不相信。這些日子以來他遭遇到了太多的欺騙與傷害,選擇懷疑幾乎成了本能。

    「切,我哥果然沒有說錯。怕了你了,時間緊迫,我一會兒倒著過去背你起來。我們得快離開這裡,再有一會兒那幾個火系法師也就到了!」

    女獵人說到做到,轉過身來一步步向楚江的位置退了過來。到他前面不遠處半蹲下身,混圓的屁股撐滿了鹿皮褲子。

    楚江瞪大了眼睛盯著那個大屁股,腦袋一時有些發懵。大頭狗向他呲了呲牙,這才回過魂來。

    「看傻了吧!快點上來,別磨磨蹭蹭的,你還是不是男人!」女獵人不滿地拍著後背。

    「你小心些,我可挺重的!」楚江抬起頭不看她屁股,摸索到她的肩頭趴了上去。

    「咯!」

    女獵人雙腿抖了抖趴在地上,差點被壓成了相片!

    「你……脫……衣……服!」她漲紅著臉,用肺葉裡僅餘的空氣擠出這麼一句話來。

    楚江連忙爬了起來解開束甲帶,將盔甲扔進空間戒指。女獵人已經重新蹲好,終於將他背了起來。

    讓一個女人背著,楚江感覺到耳根火辣辣地熱。鼻尖正對著她的頭盔,隱約能嗅到女子髮絲的清香。

    「別瞎轉念頭!」女孩將他向上聳了聳,邁步向洞穴深處走去。

    「哦!」楚江手足無措地應了一聲,看著黑洞洞的前方問道:「裡面有路嗎?」

    「有!」女孩冷漠地回答。

    「你是廉鳩的妹妹,請問芳名是……」楚江大起膽子,用僵硬的手臂輕輕地,輕輕地環住了她的脖子。

    「叫我廉鴿!」女孩回道。

    「哦……呃,呵呵!你有那個癖好?當然我絕不會歧視你們!廉哥廉姐都行!」楚江將環緊的手臂鬆了鬆,手不對心地與她拉開了距離。

    「帶翅膀會飛的那個鴿子的鴿!」女孩不滿地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卻感覺是在掐石頭。於是低頭向大頭狗命定道:「大頭,這白癡亂說話,給他點顏色瞧瞧!」

    後面亦步亦趨跟隨的大頭狗低「唔」了一聲,一口咬住楚江的腳趾。

    楚江抬腳抖腕,大狗四肢離地,飛撞在牆壁上半天沒爬起來。

    「你家狗挺有趣的哈……」楚江轉頭向那條狗滿含歉意地笑笑,再轉頭時正見一面牆壁,劈頭蓋臉地撞個正著。

    「低頭!」廉鴿直到此時才出言提醒,嘴角勾起一抹撫媚無比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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