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福妻實 第一卷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第一百一十四章 惹人心疼
    第一百一十四章惹人心疼【給自己生日的加更】

    好吧,今天是小無生日,但是晚上卻得知琴律又再次突發腦出血,心情一下子沉重起來,只能說,祝福琴子早日康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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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禮本沒想過可以把孩子留在自家養活,被沈青昊這麼一說反倒動了心思,可畢竟不是自己的親戚,便也只得先放在一旁,又回屋陪著聊了一會兒,領著各去安置了住處。

    沈母因知道蘇禮先前病得凶險,這會兒還來招待親眷,自家侄女反倒稱病未來,便對媳婦今兒的表現很是滿意,讚許了幾句讓他們倆口子趕緊回去歇著。

    蘇禮被嚴昱安勾起前世寄人籬下的回憶,一整夜都沒睡踏實,怕吵醒沈青昊也不敢隨意翻身,次日起身就覺得比頭一天更累,但想起那邊還十幾口人住著,便還是強撐起精神同沈青昊一道過去沈母那邊。

    從蘇禮這邊院子過去沈母住處,從側門走便要經過東跨院,她在轎子上就聽到裡頭吵鬧,忙跺腳讓人落轎,同沈青昊一道進去查看。

    慶雲先進屋去通傳,見舅老爺並表少爺都穿戴整齊,便道說是沈青昊和蘇禮來請安,讓他們在廳裡坐著。

    蘇禮前一日沒瞧見他們,進門來便先見禮,起身後還不等細打量眼前的人,就聽得屋裡傳來叫罵聲和孩子的哭喊聲。她微微皺眉,扭頭朝沈青昊道:「你陪著舅舅和表哥說話,我進屋去瞧瞧舅母。」便抬腳進屋。

    剛一邁步進屋,就差點兒被人撞了個跟頭,好在身後的錦之眼疾手快,一把扶住這才站穩。卻見地上有個半大孩子正在打滾哭鬧,簇新的衣裳被弄得滿是灰塵。一個年輕女子正拎著嚴昱安的耳朵罵道:「你趕緊把東西拿出來,不然我定不饒你我家老爺供你吃穿,可不是讓你偷侄兒銀子的。」

    聽了這話蘇禮才曉得,面前這女人該是表弟房裡姨娘中的一朵,忙上前去從她手下解救出嚴昱安道:「有話好說,怎的發這麼大的火氣,孩子還小呢」

    「年紀小便知道偷銀子,若不給他些教訓,以後長大了還指不定做什麼呢」那女人雖說見到蘇禮略有些猶豫,可看著自家兒子在地上哭得快背過氣去,又覺得氣不打一出來,伸出留著長指甲的手指就往嚴昱安的額頭上戳。

    蘇禮忙護著嚴昱安往後一退,正被她一指頭戳在手背上,登時就是一條紅痕,心裡很是不悅,但還是壓著火氣道:「姨娘說他偷銀子,可有證據?」

    那女人明顯一愣,半晌才說:「我兒子說他偷了自然是真的。」地上那個只顧著哭鬧,根本就不管這邊都說了什麼。嚴昱安一聽這話,也梗著脖子道:「我沒偷銀子,是他搶我的銀子,我不肯給他便渾鬧。」然後又朝那女人撲過去道,「你還我的荷包。」

    蘇禮拉著嚴昱安不讓他上前,皺眉問:「到底是什麼回事?」

    那女人見其他姨娘也都圍上來瞧,便從懷裡掏出兩個荷包道:「我家兒子荷包內只兩個,他荷包內卻是四個,可不就是他偷去了一個」

    錦之聞言接話道:「姨娘,那荷包都是奴婢裝的,表少爺輩分高,本就是比底下哥兒們多兩個的,誰家銀錁子會裝個單數送人的」

    蘇禮便冷冷地瞧著眼前的女人,直看得她心不甘情不願地伸手還回荷包,錦之便直接從她手裡奪下來,朝裡頭一打量,見東西都不少,才蹲下身子給嚴昱安繫在衣襟上,也不瞧地上還在打滾的孩子,逕直領著他跟在蘇禮身後去給七舅太太請安。

    「昨個兒是我考慮不周,瞧著昱安還是個孩子也沒在意,昨晚回去便被夫君訓了,雖然年紀不大,但表弟的輩分在這兒擺著,跟表哥的妻妾住在一處終歸是不妥的,傳出去沒的叫人笑話,可巧我家那邊還有幾間空房,便先安置到那邊去,自然有婆子丫頭們伺候,也不勞婆母和舅母費心。」

    沈青昊聽得她拿自己說事兒出頭,自然不好揭穿,只能也附和道:「禮兒這幾日正在病中,還沒好利索,難免有些個沒想周到,還望舅母莫要怪罪。」

    七舅太太哪裡知道那麼多的講究,左右不用她操心,她還巴不得瞧不見嚴昱安,便只笑笑說:「既然你們一片好心,我自然也不能往外推,讓他跟著哥嫂哪有不放心的。」

    待領著嚴昱安出了東跨院的門,沈青昊才笑著說:「你倒好,平白的把我推出去扯謊。」

    「你是做哥哥的,不推你出去推誰。」

    「多謝表哥表嫂替小弟解圍。」嚴昱安一副小大人地模樣,好像之前在屋裡張牙舞爪的不是他似的。

    「幾年幾歲了?」沈青昊看著他這樣懂禮也很是喜歡。

    「今年七歲」嚴昱安規規矩矩地答話。

    蘇禮讓錦之領他回去梳洗整理,瞧著離正房不遠,乾脆拉著沈青昊走過去道:「你瞧這孩子,都七歲了,身量看著跟四五歲似的,偏生還懂事得讓人心疼,你也不幫著想想法子,白白地被人叫聲表哥」

    「你以為我就那麼狠心不成?主要是這事兒不合規矩,家裡還有叔伯在,哪裡有去投奔姑母的,那不是讓那些叔伯下不來台?再說若是咱們瞧著他可憐留下,那以後其他親戚也來投,到時候又如何招架?」沈青昊見蘇禮滿臉地不忍,只得慢慢跟她說著道理,「所以說娘肯定是不肯的。」

    「唉,算我白說一句,我只是瞧著那孩子乖巧懂事,看那樣子許念過書的,擱在他家可真是糟蹋了。」蘇禮也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可行,只得壓下來不提。

    從沈母房裡請安回來,蘇禮心裡盤算著沈母剛交代下來的事情,心裡又有些惦記家裡,尋思等回去打發人回娘家問問,正走著就被人猛地扯到懷裡,碰得鼻子酸疼,忍不住抬手戳他道:「你搞什麼,嚇死我了」

    「你都魂遊得要撞樹了」沈青昊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才見上頭一道紅痕,個別地方還劃破滲出些血珠,這會兒已經凝結,但在襯著白皙的手背很是明顯,「這是怎麼弄得?你又不留指甲的。」

    「哦,剛才護著表弟的時候被表哥的姨娘劃的,不礙事。」蘇禮根本沒放在心上。

    「待我今晚跟娘說,早些給點兒銀子打發回去,平白地留在家裡鬧心。」沈青昊氣呼呼地說。

    「我的爺,您小聲些,被人聽了去可不得了,傳揚出去說你輕慢族親,還一要不要名聲了啊」蘇禮來這邊也有許多年,自然也知道古代的宗族觀念,只要同姓同宗,犯了事都說不定要株連的,全家投奔都只能收著,更別說只是過來做客。

    二人各懷心事地回房,見嚴昱安已經梳洗乾淨,也換了衣裳,慶雲和屏雲圍著他說話。

    「錦之和半夏呢?」蘇禮邁步進屋便問,「來了客怎麼只你們兩個陪著?」

    「錦之姐姐去請大夫,半夏姐姐去了庫房,書雪姐姐去廚下了。」慶雲一一回稟。

    「好端端的請什麼大……」沈青昊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禮偷偷捅了一下,將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蘇禮卻是心下瞭然,瞧剛才的樣子,嚴昱安在妻舅老爺家,怕是沒少受虐待,身上有傷也並不稀奇,她笑著朝嚴昱安道:「表弟且先坐著,咱們等會兒一起用飯,你表哥要去衙門當差,我進去與他尋衣服穿。」

    將沈青昊推進裡屋,蘇禮邊找衣服邊歎氣道:「你也是個沒吃過苦的,還問為何請大夫,定然是表弟身上有傷,也不知七舅家都是些什麼心腸,對孩子也能下得去手。」

    「許是孩子間鬧著玩兒磕碰的吧,我小時候也總是青一塊紫一塊地回家。」沈青昊聞言不信。

    「你若是不信,等下大夫來看傷,你自去瞧著,看我說的對也不對。」蘇禮斜眼瞅他,「可敢跟我賭一賭?」

    「賭就賭,怕你不成?」沈青昊聞言一挑下巴,「賭十兩銀子」

    「十兩便十兩,若不是你七舅家人打得,我給你一百兩」蘇禮忍不住抬手摸摸自己的手臂,以前有疤的地方如今自然是瞧不見了,但那記憶卻還留在骨子裡。

    聽得外頭大夫進屋,沈青昊果然忙去對面瞧,不多時便回來,眼圈略有些發紅,進門便抄起靠枕死命丟到牆上,恨聲道:「對那麼小的孩子也下這樣的狠手,實在太不是人了」

    蘇禮見他這樣,想來定然是被*待得狠了,丟開打賭之事不提,只上前去圈住他道:「咱們都是好命的,雖說家裡不安寧,好歹有親人護著,可憐昱安小小年紀,爹娘偏生又都沒了,咱們若是見不著也就算了,如今見著這樣,再不管怕是日後要後悔的。」

    「我去跟娘說,把他留下來」沈青昊說罷就要往外走。

    「爺,您別急著去,咱們總該想個好由頭才行。」蘇禮拉住沈青昊的胳膊,「這會兒七舅和舅母定然都在婆母那邊用飯,你這樣冒失失地去了,豈不是大家下不來台。」

    沈青昊聞言丟開簾子,在屋裡左右踱步,轉了十個八個圈也沒相處個好主意,連早飯都覺得吃不下,胡亂換上衣服就出門去了。

    蘇禮覺得身子有些疲倦,但卻也得不著閒休息,打發了宋媽領著慶雲去娘家瞧瞧,領著嚴昱安吃過飯,擬了中午給七舅老爺全家接風的菜單子,吩咐管家去請戲班子,又打點沈母要給七舅一家帶走的禮單子。待到都忙完,才覺得頭髮沉,身子發虛,歪在炕上便再沒力氣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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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逼入洞房》——水月明珠——惹上boos,逼入洞房,好吧,既然你虐我的身,那就別怪我虐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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