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慢慢愛 第四章
    單手推高了荷綸罩衫的葉東翰,將衣服纏住她的雙腕綁了住,荷綸開始呼救了起來,葉東翰眉頭一擰。他望著她,看著她雙眸流下了眼淚,卻一點也沒有心疼,反而解開了她上身的最後屏障,並低頭吮了上。

    他猶記得上回在辦公室裡,他忘情的吮上這粉紅果實的情形,她嘗起來是那麼甜,就跟她身上總是帶著的甜香一樣,感覺她還在抵抗,東翰輕咬一口口中的紅果,彷彿有道電流一般,荷綸渾身一顫停下了掙扎,他輕笑著抬起頭,吻去她的淚,並在她耳畔挑逗的說。

    「我大哥的技術比不上我,我會給你更美好的夜。」

    荷綸想解釋,她不是那種女人,她不是!如果他是真心愛她,為什麼不聽她的解釋。

    無視她的抵抗,葉東翰狂野的吻著她的耳畔、她的肩窩直至她胸前的豐盈,態意的以這樣的親密來點燃兩人之間的愛火,荷綸合上眼眸滑下了眼淚,她知道他們之間剛萌芽的愛意已徹底毀了,因為不顧她反抗的葉東翰如今已不含一絲絲愛意……仍急喘的葉東翰慾望並沒有因此平息,他想要這副美好的身軀,一次又一次,而他剛剛也突然驚覺,自己竟對她許下了相守的承諾。

    「這麼快累了?夜……還長著呢!」

    「葉東翰,如果你要我恨你,你做到了!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我親愛的末婚妻,等你發現你成為董事長夫人,而且將有享不盡的榮華時,這一點點的恨意,我保證你再也不會記得。」

    隔日清晨,下了計程車的荷綸,一眼就看見著急的等在公寓樓下的左蘋,她強打起精神走上前,但左蘋什麼都知道了。

    「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早上才回來?」

    「沒什麼。」領著左蘋上樓,荷綸什麼也不願意說。

    「我跟宗昀分手了!」

    「什麼?」

    不敢置信的荷綸回頭望著她的好友,錯的又不是他:「左蘋,狄副理他也是為了自己的好朋友著想,你不該怪他。」

    「我明明告訴過他我有苦衷不能說,但要他相信我你不是那樣的女人,他既然會對葉經理說出那種的謠言,就代表他不信任我!」

    「你明知道放出風聲的是葉東劭,再加上我又默認的樣子,那讓人看起來不像謠言而是事實,這不能怪他。」

    「所以,他當我是愚笨的,是被你騙得是非不分的入就是正常的嗎?」

    「左蘋……」

    「不用說了!我的心意已決,如果你的男朋友寧可相信任何人卻從不肯相信你,你呢?告訴我你還會和他在一起嗎?」

    荷綸無言了,就像她現在的處境一樣,東翰連聽她解釋都不願意。

    「不管怎麼說,他是無辜的。」

    「他無不無辜我要看昨天發生了什麼事來決定。」

    怎能拆散一對有情人,抿起了嘴,荷綸轉身甩鑰匙打開了公寓的門。

    「不說話是代表什麼意思。」

    「昨天什麼事都沒發生。」

    「是嗎?」

    「那很好,那表示你們解釋清楚了吧!依然是一對戀人。」

    這回荷綸無法再說謊,因為她已難過得就要掉下眼淚,知荷綸如左蘋,她怎會相信那個謊言。

    「你們分手了?」

    荷綸癱坐了下來,淚水終於再也抑忍不住,左蘋亦紅著眼眶跪坐了下來,緊緊的將荷綸擁進了懷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呀!他到底做了什麼?」

    「左蘋!左蘋!」只能無助的哭喊著好友的名字,荷綸滿腹的委曲不只由身上傳來、亦由心上傳來,打擊得她幾乎要倒地不起。

    「告訴我啊!」

    「他跟我上床了!」

    「什麼?」

    「他以為我是謠言中的那種女人,所以不在乎的強拉我上床,他還說我既然喜歡榮華富貴他會給我,只要我付出我的身體。」

    「下流!」左蘋聞言幾乎就要沖去找葉東翰算帳,但痛哭著的荷綸卻只是緊緊摟著她,不放手。

    「不要留我一個人,左蘋!」

    天啊!那男人究竟說了怎樣的話傷了她,左蘋沒看過荷綸傷心成這樣,她只是拍著她的背,安慰她:「荷綸!我帶你去驗傷!我們去告他!」

    「不!我做不到!」

    「為什麼做不到!他們葉家的男人都是一個樣,不要管什麼和解書了,把那兩個男人都告進監獄裡,什麼譭謗,性侵,可以告得他們吃一輩子免錢飯!」

    「我做不到!左蘋,我愛東翰!好愛!好愛!」

    「什麼?」

    「我以為我只是對他有好感,我以為我可以不在乎他的無情,可是,當我今天早上起床,想用身上的傷害證據去警局告他時,我發現我做不到,看著他睡著的模樣,我好恨他、可我也好愛他,我沒有辦法傷害他。」

    左蘋很意外荷綸竟已愛得這麼深,滿滿的無奈,她只好扶著她站起身:「那我們去公司告訴他真相,告訴他當年的事只是傳聞,告訴他你才是受害者。」

    「不!我不要!他不是我的真命天子,儘管我再愛他,我都必須看破我與他無緣,早在他不聽我的解釋,執意跟我上床、說出那些傷我的話時,就已證明我們無緣。」

    「所以你要白白讓他做,卻什麼也不做。」

    「不用做了,做什麼也沒用!」

    「荷綸!」

    「左蘋,不要逼我!我會離他遠遠的,離開這間公司,早在四年前我就該拿著錢走了,而不是以為我什麼都不會在乎,以為事情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而留下。」

    「要走一起走!」

    「不要!你要回到狄副理的身邊……」

    「夠了!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一個破壞你幸福的人我有可能會原諒她嗎?我們一起走!我告訴你,就算你不告而別我也不可能會回到狄宗昀的身邊,你聽清楚了嗎?」

    「對不起!對不起!左蘋!」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

    兩個女人終於脆弱的哭成一堆了,情人的不信任對她們來說最痛,而各自因為毀了對方幸福的自責,更痛今天早上的葉東翰十分煩躁,早上起床發現該在懷裡的人不在,他才認真的想起昨夜荷綸一直要他聽她解釋,他不明白如此顯而易見的事有什麼好解釋,直到看見床單上沾有愛液的血跡。

    猛地,他清醒地想那血跡是在告訴他,荷綸是處女嗎沒有多想,他急忙的梳洗出門,開著車子直奔她家,他要聽她的解釋,他要聽她親口說全部的事情都是謠言,可她家的電鈴卻沒有回應。

    他急撥她的手機,亦是沒有接通,趕王公司亦發現總是準時上班的荷綸,今天竟遲到了。

    他不放棄,一直等、一直等,直到十點鐘,他都不見他的小特助前來上班。

    於是,他直接前往葉東劭的辦公室。

    或許他葉家真有什麼風流的種子,當他無禮的直闖葉東劭的辦公室時,竟見他與一名應該也是公司員工的女人在辦公桌上翻雲覆雨。

    「東翰,你不懂禮貌嗎?」

    「當年你和荷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你聽到謠言了?知道你的小女朋友是我不要的破鞋。」

    聞言,葉東翰重重一拳揮向葉東劭,打得他撲跌在地。

    葉東劭不甘被打,拭去嘴角血跡的站起身與葉東翰扭打起來,只是葉東劭哪裡是葉東翰的對手,一陣扭打下來臉上、身上都掛了不少彩,最後是那女人怕出了人命,急急的奪門而出求救。

    「你最好給我老實說!」

    「你不是都聽到了,何必來跟我求證!」

    「我要聽實話!」

    「實話就是她是一隻破鞋!」

    「她還是處女,至少在我昨天跟她上床之前她還是!」

    聞言,葉東劭大笑了出來,上床!還真是有志一同啊「咱們還真是同一個爹生的啊!連做的事都一樣!」

    「什麼意思?」

    「哪句什麼意思?同一個爹?還是做的事?」

    「這兩句話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葉東劭!」

    葉東翰眉頭一怒,幾乎就又要上前揮拳,葉東劭也準備好繼續扭打,直到葉柏成的聲音制止了他們。

    葉柏成鎖上辦公室的門,走上前來,各給了兄弟兩人一巴掌。

    「爸!你為什麼打我!他跟駱荷綸上床,就跟當年的我一樣!」

    「荷綸是處女!不要再破壞她的名節!」

    「當年我就是因為未遂,才會被趕下繼承人的位子,這回你真的做了,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們當我不存在嗎?」葉柏成一喝,兩人才又噤了聲,他推著兩個人至沙發上坐下,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誰說東翰是我兒子的。」

    「公司謠言都在說。」葉東劭看著那個搶了他一切的私生予,惡狠狠的說。

    「謠言也說荷綸勾引你,最後還收了錢墮胎,那又是事實嗎?」

    一句話,讓葉東劭啞口,他無話可回,但看著葉東翰自大的模樣,他不服輸:「三十幾年來我不知道還有個小叔,怎麼可能你會突然有個弟弟,然後甚至有個遺孤。」

    「我說過你小叔叔因為非要娶你爺爺不喜歡的女人,所以年輕的時候就離家出走了!要不是宗昀是東翰的朋友,發現東翰從名字到長相和我們葉家有太多巧合,搞不好我到死都還不知道東翰的存在!」

    「我不相信!不是你的兒子你會讓他繼承這個公司。」

    「我不讓你繼承不是因為你欺負了駱小姐,而是因為你沒有能力、你是扶不起的阿斗,你堂弟才有能力掌管這問公司,而他答應了我只要他還是這間公司的掌權者,他至少不會讓你失業!」

    「我不需要他的可憐!」惡狠狠的丟下一句話,葉東劭轉身離去,別說他不甘願讓私生子奪走他的一切,就算他真相信了父親這個小子不是私生子,那他就更沒資格擁有這家公司。

    「伯父,你不管他?」

    「不用理他,離開了葉家他什麼都沒有,他會回來,倒是你!我耳提面命的你還是不聽,你對駱小姐怎麼了?」

    偏過頭去,葉東翰帶著愧:「就你聽到的那樣?」

    「以你葉東翰花名在外,有需要強拉一個女人上床嗎?」

    「我不服氣!我以為她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還看我用盡心思的追求她來笑話我!」

    「你有給她解釋的機會嗎?」

    「沒有…」對!是他的錯!所以他要知道真相「四年前東劭覬覦駱小姐的美色,下藥要迷姦駱小姐,幸好被我發現,本來駱小姐堅持要去告他,不管我怎麼哀求她都不肯罷休,結果可能是上天想給那個不肖子一次機會,駱小姐的父母親出了車禍,父親當場死亡,母親成了植物人,面對龐大的醫藥費,她對我開出了條件,給她三百萬,她就從此封口,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會說,後來東劭懷恨在心,在公司散佈謠言,駱小姐也遵守約定,即使那謠言有多不堪。」結果他卻一點解釋的機會也不給她,還傷害了她,他到底做了什麼「伯父……我、我對她做了好殘忍的事!」

    「就算謠言是真,你為什麼不好聚好散!那樣的女人值得你執著、值得你犯罪嗎?」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嫉妒。」

    「孩子,你知不知道人為什麼會嫉妒?」

    葉東翰低下了頭,雙手抱著頭苦思不解,為什麼?為什麼他要嫉妒「你愛駱小姐對不對?」

    「不!我沒有!」

    「你還要騙自己多久,你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去跟她道歉,下跪也好、哀求也好,去求她回到你身邊,她是個好女孩。」

    拍了拍葉東翰的肩,葉柏成才走出了辦公室,留給了葉東翰思考的空間。

    愛嗎?葉東翰不知道那是不是愛,他一向看不起所謂的愛情,當初他的父親就是為了愛情,不顧一切的將母親帶著遠走高飛。

    只是一個從小在豪門長大的男人根本照顧不了自己,最後,他的英年早逝帶給母親的除了一個虛幻的「愛」,其他什麼也沒有。

    小時候他的身體不好,甚至還有輕微的氣喘,母親獨自一個人撫養他長大成人,可最後卻因為積勞成疾而過世。

    葉家人找到他的時候他才二十歲,一個在街頭混的小混混,有人要拿錢給他花他何必不花,也過了他人生最靡爛的一段時光,白天他唸書,晚上他混夜店,直到服完兵役後看著茫茫的未來,才終於』

    決定找家公司好好的待著。

    要不是大伯說大哥沒有能力、說二伯沒有小孩,甚至二伯還騙他說什麼自己快死了,其實是想退休帶著二伯母環遊世界,他也不會被騙進公司來。

    繞了一大圈他又回到葉家,所以,他對父親當年的舉動只覺得是嗤之以鼻的,愛是什麼?何必放棄了這大好的一切,他不信愛,只信自己。

    「東翰,我終於找到你了。」

    「怎麼了?」

    「你的特助呢?」

    「拜你及我所賜,她今天沒來上班。」

    「她沒臉在你身邊待下去我不管,但她帶走了我的女朋友我就要管,她人呢?」

    「什麼意思?」

    「左蘋氣我告訴你實話,說要跟我分手,我本來以為她只是說氣話,結果她電話不接,家裡沒人,今天也曠職沒來。」

    一個女人,走了就走了,他何必在乎,為什麼他就是對有人誤解她而耿耿於懷「不要污辱荷綸,宗昀。」

    「所以呢?你相信了她。」

    「我都這麼說了,你的女友也一直在對你說你誤解了荷綸,你還要相信謠言?」

    「所以說,東劭說的都不是事實?那為什麼駱荷綸一副默認的樣子?」

    「等我告訴了你事實,你會恨當時為什麼不相信你女朋友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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