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娘子風流夫 12
    酒後亂性

    慕容延好笑,「怎麼喝這麼多的酒?」

    「哼……」某女撇開頭,「你不吃我,我還不能吃酒啊……」

    男人臉上微紅,眼神投向夏香,夏香竊笑著拉起已經被某女拼酒拼的不省人事的春園暗下退了下去……

    男人見夏香還細心地為他們帶上門,逕自把某女放在了床上,眼睛淡淡地掃過已經漸漸變涼的醒酒湯,手上一轉,淡淡的熱氣四起,不足五秒,男人淡笑著將女人的身子扶起,湯碗湊近她的嘴邊,女人瘋狂的搖著頭,「不喝,不喝……」雙手肆意的怕打著,要不是慕容延反應快,指不定這醒酒湯就要反掉了……

    男人無奈的搖搖頭,湯碗湊向了自己的薄唇,大大地喝下一口,放下湯碗,對準女人的唇瓣就扣了下去,濕濕熱熱的,女人不滿足地伸出舌頭細細地攪拌著,瞬間天雷勾地火,兩相難分離,帶到女人氣喘吁吁的時候,小臉更是紅得滴血,完全沒有注意到某男僵硬的坐姿,「還要,我還要嘛……」女人一翻身勾住男人的腰際,男人身子一僵,苦笑,又灌了一口醒酒湯緩緩湊近女人的唇瓣……

    女人等不及一把落下男人的腦袋,主動地扣了上去,瘋狂瘋狂,女人嘟著發腫的嘴唇,「好喝好喝好好喝啊……」男人的臉卻是更難看了,熱汗猛出,下體更是僵硬不動了,熟料某女還將頭枕在他的大腿上,上下其手,「這是什麼,好好玩喔……」男人不住地倒吸氣,「會變大哦……」女人玩得不亦樂乎……

    男人一把掀開女人,捧住她的臉,狠狠地說道,「看好了是我……」

    「我知道啊……」女人依舊迷糊著眼睛,聲音迷濛著,小嘴誘惑地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和弧度……

    男人愈發暗的眸子一熱,急火大燒起來,身子緊緊地貼上了某女,「好重啊,不要,不要……」

    「來不及了……」某男咬著某女的胸衣,舌頭掃過下面的肌膚……

    「好癢,好癢,呵呵呵……」女人扣住男人的腦袋,讓他更加貼近自己,嘴裡不斷地吐著熱氣,「熱死了熱死了,還是你涼涼的好舒服……」女人的手緩緩沿著男人的後頸竄入衣下,摸上了他結識的後背,不期然的凹凸讓她的手一頓,接著愈發憐惜地摸著那一道道已經成型許久的鞭痕……

    「可惡……」男人悶悶地微微起身,一把扯開身上的束縛,連帶地也讓某女解脫……

    瘋了瘋了,一切都瘋掉了……

    某女在迷糊中醒來然後在清醒中昏迷,只是意識裡面總有源源不斷的波浪纏繞著她讓她渾身都好滿足好激狂好放肆,汗水的交織,熱氣的互竄,她最清醒的一個意識就是她上了天堂了,和他一起……

    「停,我……嗚嗚嗚……」某女欲哭無淚,每次一喊停便會被封口……

    許久之後,「你應該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下……」

    「居然敢質疑你丈夫的能力,該罰……」接著又是被封口,某女淚往回流……

    再過許久,「可是我累了啊……」

    「放心,我不累……」說完再度耕耘起來,她實在是擔心萬一這個時候來個刺客什麼的她們兩個會不會一劍下去變成串串燒,好歹不是夾心的,淚都流不動……

    一絲天明,「我要睡了……」實在是吃不消了……

    「你睡吧,交給我好了……」某女一聽直接暈倒……

    再次醒來,「告訴我還要幾次,我好睡到指定時間起來……」

    「原來穎兒還沒有滿足,那為夫自不會讓穎兒失望……」誰來殺了我,咬舌自盡吧,言多必失,嗚嗚嗚,再也不開口了……

    好久好久,某女一睜開眼睛就緊緊地咬住嘴唇死死不開口……

    男人狡黠一笑,「原來穎兒這番渴望,竟然無以言表了……」說完又開始起來,某女一直想說,小心床,因為她已經聽見吱嘎的聲音,要是真的把床給玩垮了,那他還有臉嗎,誰能借點眼淚給她流啊……

    生育工具

    醒來的時候,對上的卻是一雙戲謔的眸子,我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昨晚,昨晚,我不禁嚥了嚥口水,都怪酒後亂性啦,不過為什麼自己總覺得他才是惡狼呢,臉紅……

    「醒了?」他在我的額頭上烙下一個吻……

    「嗯……」臉紅得發燙……

    「不要瞎想了,都是真的……」慕容延緊緊地摟住了我,聲音迷人得讓我發暈……

    「我知道……」但是我的聲音卻越來越低了,感情是自己幹了不好的事情的樣子,「我沒有把你怎麼樣吧?」我鼓起勇氣對上他的眼睛,手卻在他的背上摸到了新鮮的傷痕……

    「呵呵呵……」慕容延笑得胸膛震動有聲,「有怎麼樣,你會怎麼樣?」他抬起我的下巴,仔細地審視著我的神色,讓我無處遁逃^

    「沒個正經的……」我迅速脫離他的魔爪,鑽進被子裡將自己埋得深深的……

    他深歎一聲,半晌才掀開蒙在我頭上的被子,「傻瓜,會悶壞的……」

    「要你管?」被子底下的聲音悶悶的……

    「都已經這樣了,我怎麼能夠不管你……」男人的眸子一暖,「如今的你我可是一體的,你不要想抵賴,我記得好像是你喝醉了酒死死地抱住我,然後……」

    「不要再說了……」我一掀開被子,狠狠地瞪著他,沒好氣地用食指戳著他結識光滑的胸膛,「別以為我喝醉了酒就什麼都不知道,少可憐兮兮的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一個巴掌拍不響,若不是你也……額……反正別把責任推到我一個人的身上……」

    「好好,你不要生氣……」他一把抓住我正在逞兇的手烙下濕熱的一個吻……挑釁地對著我條條眉頭,笑著看著我慢慢臉紅的樣子……

    「看什麼看,這叫容光煥發……」我撇他一眼,低低地埋下了頭……

    「是是,春光煥發,為夫功勞啊……」

    「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子……」我好氣地捶了他的胸膛幾下,轉移了話題,「讓我看看你的背……」

    他的眸子一深,鬆開了我的手,「不好看,還是不要看了……」

    「不,我就要看……」我掙脫不開他的鉗制,「是你說過我們是一體的……」

    慕容延眼睛淡淡瞇起,手上猛然鬆開,伸手一招,架子上的單衣瞬間入懷,他利索的往身上一帶,淡淡地起身,速度很快的套上了褲子就要離開……

    我心裡一急也不管不顧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從身後一把抱住了他,「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好不好,你這樣我好心痛……」

    男人身子一怔,半晌無語,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回身將我摟進懷裡,伸手扯過一旁的衣裳將我裹好,、然後把我放在床上用被子蓋了個嚴實,」一會兒有丫鬟來收拾,你先休息一下……「」不要走……「我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腕,「我哪裡不對了,你告訴我,我一定好好改……」

    「沒有的事!」慕容延的眸子和聲音漸漸地變得生硬和冷漠起來……

    「為什麼?我以為經過昨夜你已經敞開心扉接受我了,為什麼剛剛還好好的,現在你卻……」淚水爬進我的嘴裡讓我聲音哽咽……

    他神色一怔,轉瞬間一副不羈的模樣,「除了孩子,我的女人不計其數!」

    我的腦袋恍如雷擊,一片光白……

    半晌才訥訥地呢喃,「我們是一體的不是麼?」

    「你太生澀了,不知道男人這個時候說的話都是騙人的麼?」他淡淡地撫摸著我的臉頰,儘管他的手依舊溫暖,但是我的心卻是彷彿瞬間跌落冰窖……

    「你有苦衷對不對?」我咬著唇憋回了已經開始肆虐的眼淚……

    「呵呵……」他依舊邪魅,「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關係就是遊戲,有新鮮自然也有煩膩,所以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計較的好,只好好好地為慕容家留下嫡血就好了……」

    「我不相信,我絕對不會相信,你不會只把當做女人中的一個……」我睜大眼睛希望從他的眸子裡找到一絲欺騙的痕跡,可惜沒有,他的眸子一夜之間變得疏遠地不可思議,我摀住嘴,嚥下呼之欲出的低泣聲……

    「你的確特殊一些……」男人玩味地說道,讓我的心瞬間提起,緊接著,「你是我認定可以為我慕容家留下血脈的女人,僅此而已,所以你最好有心理準備,這些天我都會找你,直到你懷上我的骨血為止……」

    男人無情的話讓我的心瞬間支離破碎,「原來我只是你生育的工具而已……」這讓我情何以堪……

    「你想那麼認為也未為不可!」男人聳聳肩轉身走了幾步又頓住了腳步,「你只要好好養好身子,準備給我生個兒子就行,其他的你不必多想也無需多想……」聲音冷冷……

    「知道了……」我淡淡道……心疼地無法言語……

    男人微微點頭出了去,誰也沒有看見他眸子裡深深地痛苦正在百般糾纏著……

    小慕容(上)

    沒想到他一走,居然幾天都沒有來過,我捧著淒冷的心等啊等等來的卻是……

    「這是什麼意思?」我睜大眼睛看著春園小心地捧著幾件豪華張揚的錦衣向我逼近……

    「少夫人,這可是少爺替您為宮宴準備的……」夏香挑起一件仔細地在我的身上比劃……

    我看著鏡子裡臉色慘白的自己,再看看身上金光閃爍的絲衣,不禁苦笑,「我是朽木不可雕,用這些行頭幹什麼……」不過是一個生育工具而已,用得著這麼大費周章麼,我咬著慘白的下嘴唇低低地挖著心,疼的自己真想蹲下身子……

    「那哪能啊,您可是慕容家的少夫人,至尊至貴,何況此番國宴不可讓番邦小覷了去……」春園將比劃過的衣裳放在一邊又拾起一件在我身上比劃著……我宛如行屍走肉般隨她們擺弄著……

    「我可以不去麼?」我淡淡道,手摸了摸有些露骨的臉,如此臉色大晚上指不定嚇死幾個人呢……

    「不行……」春園斬釘截鐵道,「如此榮寵百年難遇,再說夫人國色天香,不將那桿子蠻女比下去怎麼能張揚我國的國貌呢?」

    「呃……」我幹幹地扯扯嘴,有聽說過比較經濟實力軍事實力外交實力的沒聽說過國與國之間還能比美的,「可是我身體不舒服,怕是難擔其責吧,萬一出了差錯,豈不是洋相百出,丟臉丟到國外去了……」我據理力爭,不過好像無效……

    不說還好,一說春園的燈泡眼立馬就射了過來,「您還知道,若不是您這幾日寢食不濟,怎會弄成這番模樣?我和夏姐商量著這會兒不管怎樣就是用灌的也要讓您吃下東西,把這些日的欠缺給補上……」春園一副我就是罪人的樣子讓我心頭不禁好笑……

    「我是罪人啊……」我不禁無奈的吶喊著配合她……

    夏香低笑,「春園你就別逗了,我們趁這幾日好好把夫人補起來,要不然少爺問起來咱不能總說少夫人沒有胃口吧,呵呵……」

    我一怔,「慕容問到過我?」

    「是啊!」春園放下手上的東西,沒有隱晦地說道,「少爺這幾日雖然早出晚歸,忙不得閒,但是每次一回來便打聽少夫人的飲食寢居,幾次讓廚房換菜色,差點沒讓廚房翻了天呢!」春園貌似無心的話卻是讓我如臨天晴,不禁心情愉悅起來……「可惜少夫人都不領情……」春園咕噥著……

    「夏香,我餓了……」我說道,「有吃的麼?」

    「什麼……」春園和夏香異口同聲……對我的變臉完全無法消化……

    我淡淡一笑,「我想吃東西……」緩緩坐下,「現在就要,你們不會讓我餓著吧……」

    「當然!」春園抱著夏香大叫,「夏姐,快去快去……少夫人,您不會反悔吧!」春園小心翼翼得觀察著我的表情問道……

    我只笑不語……既然他還有一絲絲關心我,那我就一定要用自已的所有賭上這一絲絲,我想看看這抽絲剝繭後的一絲絲會變成如何,就算背後是空的,我也要盡全力讓它變滿,賭上二十一世紀女性的名號我也要搏上一博,否則豈不委屈了我東方玖穎(就贏)名字的由來……

    突然發現生命裡重拾陽光的感覺真好,日子不再度日如年,我一把拉住正要熄燈離開的春園,「春園,今晚陪我睡下吧,咱們好好聊聊……」

    「好啊,奴婢就睡穿花廳的外榻,夫人講什麼奴婢都能聽得見……」春園熄掉了外廳的燭火只獨獨留了一盞在內室,隔著屏風和穿花門,昏暗而又不可忽視,我緩緩躺下,拉上錦被,「春園睡了麼?」

    「睡了!」春園的聲音悶悶的……

    「騙我吧!睡著了還能說話……」我把手枕在臉下,「春園,跟我說說你們少爺吧!我想聽……」

    半晌無聲,不過我似乎可以聽見春園低笑的聲音,讓我不禁大窘,「夫人好生在乎少爺啊……呵呵……」

    「不要打岔……」我的臉有些掛不住了……

    「好好,不說了,怎麼說呢,少爺你別看他平時放蕩不羈風流瀟灑,其實啊少爺是最能吃苦最能受累最聰明的主子呢,夫人您聽過俠劍老人麼?」

    我搖搖頭,「不知道誒……」

    「這話就要從十五年前說起,那個時候少爺才十歲,本來俠劍老人有意收少爺為徒,但是可惜少爺那個時候人雖小但是戾氣太重恨意太深,因此再看見同樣是名門子弟且能得到俠劍垂愛的幾個兄弟相繼入得劍門,少爺當下立誓一定要拜得俠劍為師,奈何俠劍卻是個固執的老頭子,就算與慕容家結仇也不肯鬆口,於是……」

    「少爺……您小心點……」老奴緊緊抓住慕容延踩在他肩膀上地雙腳緊張得不行……

    「張叔,您放心好了,我會給母親一個交代,你只要回去替我打好掩護,兩個時辰之後你來接我……」十歲的慕容延不足一米四的個子卻是已經穩穩地坐在了牆巖上擺擺手跟張叔道別後,立馬順著牆內的樹滑了下去……

    小慕容(中)

    慕容延縮著身子小心翼翼地接著花木的阻擋緩緩地向後院移動著,他知道俠劍老頭子正在後院的練功場對自己的幾個徒弟進行著嚴密的訓練,他雖然幾次拜不得師,但是這不影響他偷學啊,因為他擁有非一般的超強記憶力和對武功天生的熱血接受能力……

    隔著梨木圍牆和牆下的花木,慕容延看見的是根根木樁,木樁中間顯然被劈過就像被削尖的鉛筆,只中間支撐著,幾個少長的男孩子正在上面蹲著馬步,只要身子稍微有些晃動,木樁便會瞬間夭折,中間斷開,至於上面的人自然會掉下去,其實掉下去沒什麼可怕的,可怕的事俠劍那一套恐怖的懲罰功夫……

    樁上的幾個人,慕容延全都認識,身著黑衣邪氣不減的便是當今皇上三皇子柏皇宇,字子御,現年十三歲,而身著月牙白的便是榮王爺的長子柏皇賢,字子衿,稍長柏皇宇半月之餘,至於一身淡雅藍長得很討喜的便是榮王爺的次子柏皇紹了,小柏皇賢兩歲……

    太陽緩緩上升,直至頭頂,已經苦苦蹲了兩個時辰的馬步了,三個少年的額頭都蹦出了汗珠,一旁躲在籬笆下的慕容延也蹲了兩個時辰,同樣汗如雨住,而一旁一頭白髮的老頭還在自斟自飲自己與自己對弈……

    「老頭子,你到底什麼時候停啊?」柏皇宇沉不住氣首先發話,畢竟他是皇子何時受過這等委屈……

    話沒有說完,老頭子側手一掀,杯子裡的水直直地打向柏皇宇的胸膛,柏皇宇受不住這麼強的內力攻擊,被擊落馬,看得一旁的慕容延瞠目結舌,而柏皇宇則捂著胸口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老頭也不看他一眼,又重新斟了一杯茶水細細地抿了起來……

    在樁上的另兩個人頭上的汗更密了,咬著牙死死地支撐著,柏皇宇摸了一把嘴角的血跡,狠狠地撂下話,「本皇子不幹了……」說完蹣跚著就要走,熟料白頭髮老頭隨手剝了兩顆棋子,棋子便沉沉地打在了柏皇宇的膝蓋上,頓時讓柏皇宇痛的跪倒在地……

    「想要離開,先躲過我的棋子和茶再說……」老頭子口氣淡淡,好像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從頭到尾見證過的慕容延頓時覺得自己的心高氣傲在瞬間都消失無蹤了,轉而來之的卻是自己的卑微和渺小的感覺……

    「是時候了!」老頭子緩緩地整理著棋子,樁上的兩個少年一聽頓時歇了口氣,就要飛身下來的瞬間卻被老頭子輕輕的兩顆棋子打得趴在了地上,「我有說讓你們下來麼?」

    淡雅藍呸了口灰塵,狼狽地抹了把臉上的灰,「老頭子你好不講理,我們可是皇親貴戚……」

    「說得好,不過我老頭子別的膽子沒有,就是這打皇親貴胄的膽子倒是不小……」老頭子拾起一顆黑子哈了口氣,用袖子擦了擦說道……「小子,你還不出來……」剛剛被擦過的棋子嗖的一聲沒入草叢,只有慕容延知道那顆棋子有多准,不差分毫地打在他的睫毛上,他都沒來得及眨眼,那個黑子便瞬間落地,陷入了地下……十歲的慕容延被高人的武藝震懾了,那個高傲的心瞬間折服,他撥開樹叢跨過籬笆,走出幾步便跪在地上五體投地極其虔誠地喚道,「請師傅受徒弟一拜……」慕容延磕頭磕得梆梆直響……

    俠劍老頭淡淡扶眉,「老夫可不曾記得收過你為徒,起來吧……」老頭子拉長了長長地眉毛輕輕吹了口氣,說話的口氣相當的高傲,慕容延小小的身子一怔,轉而認真的說道,「師傅不記得收慕容延為徒,徒兒可記得師傅收我為徒呢……」

    俠劍眼角一怔,「你就是慕容家的那小子?」

    「正是徒兒!」

    「你可曾放下仇恨?」老頭子說話神秘莫測……

    慕容延一頓,半晌無語……

    老頭子憤憤地一甩袖子,「朽木不可雕也!今天訓練到此為止,我喜歡午休,最不喜歡吵鬧,你們各自回去吧!」說完身子一轉瞬間消失……賢、紹兩人一聽喜上眉梢,上前就要拉起慕容延,奈何慕容延倔強地愣是不動一下身子,兩個少年面面相覷只好結伴離開……至於柏皇宇從頭到尾都是冷冷地邪邪地看著,然後懶懶地離開,不多過問也不深交……

    待到眾人離開之後,慕容延才拍拍衣服,緩緩站了起來,眼裡精光一閃,明顯可以看出不屬於同年齡孩子的智慧在裡頭……

    未及午後,慕容延便早早地在灌叢中等候,直到烈日變弱,老頭子才緩緩地搖晃著身子走來……

    「又是你,你怎麼在這兒啊?」老頭子淡淡地挑了挑眉,「不是一聽下課,個個都高興著離開了麼,怎麼你留下?」

    「徒兒謹遵師傅吩咐未敢怠慢,早已等候在此,還望師傅傳授徒兒武藝……」慕容延拱手下跪……

    「我何時收你為徒的?可不要欺騙我老人家老眼昏花,耳朵太重……」老頭子的眼皮抬也不抬一下,雙手背在身後,就要離開……

    小慕容(下)

    「師傅師傅,師傅莫走……」慕容延抱住老頭子的腿大聲叫道,「徒兒有理可據,請師傅聽徒兒道來……」

    老頭子不知可否地打了個哈欠,「今天覺看來是睡不好了……」

    慕容延像似得到許可般道,「今日徒兒對師傅三叩首,師傅未曾拒絕,便是認我入師門;正午之時,師傅有言朽木不可雕,此處便是朽木之地,而師傅又道午後乃是師傅午休之時,勿打擾,徒兒自然奉命在此地等候,未有違背之處,還望師傅明察……」

    老頭子瞬間眉開眼笑,「看來慕容有後啊……呵呵……」摸著鬍子一臉的深沉難測,「不過老夫還是那句話,我不曾收得你為徒……」

    「是,徒兒明白,師傅永遠是徒兒的師傅,不管師傅因為何不的承認徒兒……」慕容延趕緊道……

    「嗯……」老頭子滿意地點點頭道,「我那三個徒兒正缺個武伴,日後你便一旁伺候著,多留心點,其他的我不作另授,你可記得?」

    「是,徒兒明白……」慕容延恭敬的埋下頭……老頭子淡淡地看了打他一眼這才揮一揮衣袖當然離開……

    果然第二天,老頭子把慕容延領到了上個徒兒的面前便吩咐了聲,從那日起慕容延便是他們的陪練,不過更多的時候充當三個人的沙包,雖然三個少年難免對他手下留情,但是一旦讓老頭子發現,便是一頓結結實實的懲罰,害得三個人常常不忍心地看著被打得趴在地上爬也爬不起來的慕容延,都搖頭讓他放棄,但是慕容延咬咬牙第二天依舊晃著身子前來挨揍,時間一長哥三個也就習以為常了,不過這個時候的慕容延可不是那麼好打得了……

    出山的那一刻,老頭子把慕容延叫道身邊問道,「這些年,你可學到什麼?」

    已過弱冠之年的慕容延一臉的淡定帶著淡淡的不羈,「多謝師傅賜教,徒兒自認幸運於各位師兄……」

    「哦?怎樣?」老頭子有些開心的摸著已經又長了好大截的白鬍鬚道……

    「師傅良苦用心,慕容延銘記在心,師傅讓徒兒時常被三位師兄打,雖看是考量徒兒的耐心,實則是讓徒兒熟路三位師兄武功的不同套路,徒兒該感謝的是師傅讓三位師兄在無意之中教會了徒兒三種武功……」慕容延說著看向老頭子地手,「何況師傅也曾多次對徒兒施以援手……」

    「呵呵……」老頭子大笑道,「老頭子我沒有看錯人啊,呵呵,幸哉,樂哉……」他明白自己所授的武功,大徒弟重在霸,二徒弟重在沉,三徒弟重在融,而這個不被自己承認的徒弟則是三種兼具,武功套路霸氣十足也沉穩熟路亦是柔剛並融,唯一的不足就是十年前自己的疏忽竟然造成他的內傷,這不得不說是一大遺憾啊,好在只要他不急火攻心憑靠自身的內力可保無礙,也許是自己私心,老頭子把俠劍的鎮間之寶給了這個徒兒,那便是千年戀冰床,可保內力不失的千年不得上好習武強內之用的好傢伙,如今便在聽松園地底下,此物夏涼冬暖,世間珍品……

    「那麼說,慕容那個傢伙是剛滿二十就出山了?」我問道……

    「是啊……不過俠劍不曾承認過少爺是他的徒弟……」夏香有些鬱悶地說道……

    「唉,奇人總是行為奇怪些也是可以理解的,何況……」我抿抿嘴,他對慕容還不錯,至少用自己的方式培養了一個好男兒……

    「不過少爺可是最早出山的呢!」春園興奮的說道……

    「哦?什麼!」可以想像……

    「只是不知道少爺的三個師兄是何身份?」春園低低地說道,翻轉了個身,「少夫人,您說兩位黃少爺會不會跟少爺是師兄弟啊?」

    「你怎麼會這麼想?」我也翻轉了個身,對上穿花門,看向同樣看向我的春園……

    「那是因為少爺一向很少與人深交,突然就竄出了兩個拜把子的兄弟多少會讓人多想些嘛?」春園說道……

    「好像也挺有道理的,不過你怎麼不把表少爺考慮進去呢?」我也只是無意一說而已,熟料春園興奮地一下子坐了起來……

    「對誒,春園忘記了,表少爺好像是和兩位黃公子幾乎同時出現的,若他們真是師兄弟,那就不光是京城四公子,更汗死俠劍四劍客了……」不用看也能感覺到春園發光的眸子,我不忍心澆她冷水,但是……

    「春園,那純屬巧合罷了,我看你是武俠小說看多了,還是什麼四劍客呢,我還四大美男呢!」我有些鬱悶道……

    「可是他們已經是四大美男了啊……」

    「咳咳咳……」我眼睛差點就凸出來掉掉了……「不用這樣對付我吧,慕容那那樣也能上榜的話……」指不定我也能那個美人的名頭來當當,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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