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情人,不好當 第6章 婦唱夫隨
    「你十萬火急的把我叫來,就是為了看你和別人親親密密嗎?」忽然夜梅的聲音在夜蘭的身後響起。

    夜蘭回過身來瞪著夜梅,沒好氣說道「你別神出鬼沒的行嗎?要神出鬼沒也別在我面前。」

    「夜大夫什麼時候膽子變小了。」夜梅模仿著藍衡叫夜蘭的口氣說道。

    「梅兒,你是日子過太閒了嗎。」夜蘭溫柔的說,可卻看的夜梅孔毛都立起來,因為每次夜蘭只要用這種口氣叫人的時候,就代表著她要生氣了。

    「沒有,我哪有太閒,不是你叫我來的嗎?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你叫我來是為了什麼事。」夜梅識實物的改口。

    「不用了,晚了,她已經不在了。我本想你能解那種毒,可是她等不及你來走了。」夜蘭一改先前的語氣,感傷的說道。

    奇聞了,居然讓夜蘭用這種口氣說話,我看夏天開的花會改在冬天開了。「什麼毒,連你都解不了。「

    「失傳百年的毒『淚痕』。」

    「你也高看我了,這毒不應該找我,找櫻兒的話她活的可能性大一點。這毒我也只是聽說過,不曾遇見過,不過你到幸運了,被你看見了。」夜梅不無羨慕的說道。

    夜蘭對她這種說法以是見怪不怪了,她熱中毒的狀況,說出這話以是很給面子了。所以夜蘭也不責怪「如果可以,我寧願從沒見過這毒。」那樣的話藍衡就不用承受那種痛了。

    「既然沒救了,你先回去吧,前幾天江南的賭場來了一些人,你回去處理一下,至於找人的事,等這件事過後,你在找吧。你現在不是也沒那人的消息。」夜梅分析的說道,實在是這段時間發生太多事了,姐妹們都在忙,而那件事又相當棘手,不然也不會叫夜蘭先放下找人的事,那是她心中的疙瘩,不早點除去話,留在心中疙瘩只會越來越大,情非得以。

    看著她的眼神,夜蘭明白肯定是相當嚴重的事,不然依她們的個性是不會叫自己回去的,她們都明白自己的仇,不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她們不會開這個口的。

    「江南,霜兒不是在江南,她呢?」雖然明白是件大事,但她還是要瞭解一下情況。

    「別提她了,她新婚燕而,都不知道她帶著她的相公躲到哪個角落去了,前些時日我去江南遇到宵總管,他都向我抱怨說他的莊主夫人不知道把莊主拐到哪裡去,把莊物留給他處理。」夜梅氣憤的說道,好似如果夜霜要是在面前,她一定要和她大打一場,敢跑的不見人影。

    「我知道了,我會先回去了。」夜蘭躲過夜梅抱歉的眼神,雖然知道她是為了要自己先放下找仇人而去處理幫裡的事感到抱歉,但她不想看到這樣的眼神,她們是一起長大的姐妹,一起同生共死的夥伴,不應該用這樣的眼神。

    「進來啊,你站在門口做什麼?」夜蘭放下手上的書,對門口的藍衡說道。他幹嗎用這麼奇怪的眼神看自己,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了嗎?自己怎麼沒印象。

    「我聽丫頭說早上有人來找你。」藍衡一踏進來,就開口問出。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省的去找你講,我本來也打算等你回來了,我就和你商量。」夜蘭順手倒了兩杯茶,示意藍衡過來坐。

    「早上那人是和我一起在暗夜長大姐妹。」

    「那你怎麼不留她住兩天。」

    她也很想有空閒坐下來和姐妹聊兩天,可時局不允許啊「你聽我說完,在表示意見。」

    「她來是因為我叫她來的,但她也同時帶來了消息說暗夜有點小事要我回去處理,所以我明天要先回去一趟,不過你先別急,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好似瞭解他會做什麼般,夜蘭先開口說道。

    「不行,你回去了,我要誰來照顧,我也要去。」藍衡耍小孩子脾氣的說道,因為他知道這招對付夜蘭剛好,屢試不爽,他想這次也不會例外。

    「這次不行,很危險,你去了怕到時我會無暇顧及你,況且你要走了這裡的事誰做主。」夜蘭狠心的拒絕到,不能讓他每次用這招,自己就心軟。

    她不說危險還好,她既然說了,自己更不可能放她一個人去了「我要去,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自己成為你的負擔,這裡你就更不用擔心了,藍叔他會照顧。」

    夜蘭斜眼看了他,怪了今天他怎麼會叫藍叔,平常他不是都叫藍道「你今天怎麼這麼有禮貌。」夜蘭問出了她的疑問。

    「我發覺自己以前很自私,自己的自私卻給奶娘和藍叔造成了遺憾,是你讓我明白了自己多麼自私。本來,在我很小時候他們就要成親的,只是因為我怕奶娘被搶走,所以我不讓他們成親, 當時的我很堅持,奶娘和藍叔最後妥協了。」藍衡感傷的道,他明白當事過境遷,他在來追悔莫及以是於事無補了,他只是想把自己心中的歉意說出口。

    「你很後悔,是嗎?你應該去和藍叔道歉,把自己的歉意說出口,他會諒解的。」夜蘭心疼的說道,他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很孤獨了吧,只有那樣的孩子才會害怕屬於自己的東西或人被搶走。

    「你要和我一起去,在以後的分分秒秒我都會跟著你,你別想一個人先跑掉。」婦唱夫隨嘛!她怎麼可以不讓他跟,藍衡任性地說道,不給夜蘭選擇的機會。

    夜蘭無奈的歎道,怎麼又回到這裡了,他還真是很沒有安全感。

    「藍叔,我有事想和你說。」藍衡彆扭的道。

    奇怪了,堡主今天是怎麼了,居然這麼客氣,還有,他叫自己藍叔,多少年沒聽到這個稱呼了「堡主有什麼就儘管吩咐」藍道顯的有些激動。

    「我和夜大夫有事要出去一趟,我想把堡裡的事交給藍叔。」藍衡想把沒說完的繼續說,可嘴巴張張合合就是沒說出口。

    夜蘭用眼神威脅的示意他快說,不說的話自己就不帶他走了,急的藍衡脫口而道「藍叔,對不起,請你原諒我。」說罷轉身拉著夜蘭跑出去,十足小孩子行為。

    藍道看著他的背影底喃道。『我從來沒怪過你啊,我現在已經很滿足了或許是因為得不到的最美,梅梅在我心裡,還活在我心裡,一如最初般那樣的美。』不過堡主長大了,小少爺長大了,他會為別人著想了,梅梅你看到了嗎?

    兩匹快馬奔馳而過,馬上的人顯的有些行色匆匆,可勞累了跨下的那匹馬,可馬上的主人一點也不心疼,依舊不減速的飛奔,好似江南就在眼前,自己只要堅持一步,就能到達終點,不想半途而費。

    終於在靠近茶聊時,馬上的人不知是良心發現讓馬休息會,還是心疼另一匹馬上的男人,希望他別太勞累。

    「我們先休息一會,喝杯茶在接著趕路,估計明天早上會到江南。」夜蘭把馬牽給茶聊的小二後,率先在角落的桌子旁坐下,對身邊的男人也隨之坐下。

    「我們一定要這麼趕嗎?你不是說只是小事嗎?」藍衡有些抱怨的說道,這一路上那麼多的美景,自己都沒來的及看,就又要接的趕路,自己這可是第一次踏出大漠,雖然自己也有些生意在中原,但自己還沒出來過,從來有什麼事都是自己那幾個忠心的屬下去辦,在沒辦法的時候也有『百曉生』那個江湖溜可以處理,難得出來一次,卻只是在不斷的趕路。

    母親過逝後,自己想好好的努力,讓跟著母親的奶娘和藍叔都能過上好日子,然卻也只是能讓他們吃飽穿暖,那時候自己還想出大漠大拼。後來老頭子死後一大堆財產,自己是唯一繼承人,也許他認為自己對母親有所虧欠,才把財產都留給自己,而不給側室所生的女兒。也許是因為自己太好命了吧,別人要使勁奮鬥才得以一家溫飽,自己沒做什麼卻金山銀山往自己身上,還留下的一班死忠的死士,讓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成為大漠的一方霸主。可自己卻在也不想踏出大漠。

    忽然隔壁桌的人事無忌憚的聊著讓武林人士關心的話題。

    「原來暗夜的女人也不過如此,還以為有多厲害,不過是『程門』那樣的小門派就把暗夜弄的烏煙瘴氣,聽說還死了個人,不過暗夜的女人還是有點小聰明,把分部藏在賭場之下,難怪江湖上的人都找不到。」一個大漢操著家鄉口音訴說著聽來的流言蜚語。

    可藍衡卻聽明白了,那個小女人還說是小事,都出人命了還小事,那怎樣才算大事,幸而自己跟來了,

    「只怕這次憑這點小聰明救不了暗夜。」另一個大漢接著說道。

    夜蘭也到此時才知道自己的一趟遠門暗夜卻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雖然從夜梅的眼神中知道決非小事,可也沒想到會是出人命這樣的大事,雖沒經過證實,但無風不起浪,空穴必來風。想必不只江南受到威脅,不然也不會讓夜梅出現那樣的表情,自己還真是後知後覺。他們想借暗夜聞名天下,那還要看我肯不肯,看暗夜肯不肯,暗夜一直秉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信念,因為這樣讓他們覺的暗夜好欺負,那就錯了,暗夜會讓他們負出代價得,覺不會手下留情的,這是身為暗夜的人都有的自覺。

    想到這夜蘭在也坐不住了,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後沖沖的起身上路,藍衡跟上她的腳步,不想讓自己成為她的負擔。

    頓時馬蹄聲再起,漫天塵土飛揚。

    「屬下見過副門主。」一進入江南夜蘭就迫不及待的招來分堂堂主瞭解這次的前因後果。

    「為什麼會這樣。」夜蘭不怒而威的氣勢,雖只是輕柔的問出聲,但瞭解她的人都知道,她很生氣,非常的生氣。

    「屬下無能,請副門主責罰。」不管錯在哪裡,先認錯絕對沒錯。這也是暗夜的規矩,不管錯在哪裡,在你管轄範圍內出了事,就是你的錯。也是這樣跌的規矩讓暗夜裡的人更有責任感,不能因自己的錯,牽一髮動全身,影響到怎個暗夜,讓暗夜裡的女人再次無家可歸。

    「你的錯自然會責罰你,我想知道的是,為什麼會這樣。」夜蘭再次強調她的目的,因為只有瞭解問題出在哪裡,才能徹底的解決這見事。

    「是前段時日,一個剛進門的,我把她派去賭場,沒想到她無意間脫口而出,才會出現這樣的事。都是屬下沒管教好,請讓屬下一人受罰。」分堂主擔當的說道。

    「既然事情發生了,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但你還是要受罰,這你應該很瞭解,在暗夜不管你職位多高,功勞多大,錯了,就要受罰,希望你緊記這次的教訓,不要在放同樣的錯。」夜蘭不留情的說道,她不想自己的一時心軟,讓暗夜的規矩蕩然無存。

    「來人,把分堂主帶下去,仗責一百,還有那天說錯話的是誰,一起罰。」不是自己心狠,而是不讓她們受責罰,難以對其他暗夜門人交代,更不會拿暗夜三千多人的生命開玩笑,在外人眼裡,暗夜是個邪門歪道,如果在不管好門內人,那只會讓那些所謂名門正派有機可稱。

    夜黑風高,夜蘭一身夜行衣,想把這件事來個徹底的解決,所謂擒賊先擒王,等他們老大不在了,一群小簍簍也成不了氣候。夜蘭輕手輕腳的行動,自己好不容易等到呀入睡才敢起身,不然他肯定又會吵著也要去了。

    「夜大夫,你要去哪。」藍衡的聲音在夜蘭要碰到門邊之跡響起。

    果然,不能因為心軟,而不向他下藥。要早讓他吃點藥睡上個一天,自己的事也會完成了。「沒什麼,出去走走,你繼續睡。」

    出去走走用得著穿夜行衣,你以為我傻「你想出去走走,我陪你好了。」你想玩,我就和你玩,看你還能撐到什麼時候。

    夜蘭很無奈的看著藍衡,他一定是曉的自己會趁晚上去解決這件事,所以才會假裝睡了,想等自己放下心防事,他在來個抓個正著。「你既然知道,我也不瞞你,這次我不能帶你去,你先睡,睡醒了,我就回來了。」

    藍衡也不說話,只是起身走至夜蘭身邊,抓著她的衣服。擺明了,你要不帶我去,你也別去。

    「你耍小孩脾氣,這不是開玩笑的。」夜蘭板起臉嚴肅的說道,希望他能明白。

    雖然看她有發火的徵兆,但藍衡依舊不改的拉著她的衣服,是說一定要帶他去,這點他十分堅持。

    夜蘭看著他無動於衷,知道他要是耍起小孩脾氣,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的。想打昏他,可自己是真的下不了手。

    「我怕了你了,你想跟可以,但要聽我的指示,不可以胡來。」夜蘭想自己的能力應該夠照顧到他們。

    「你呆在這裡,我去看看地形。」夜蘭不等藍衡出聲,就先一步飛上屋頂。要說在和他蘑菇,天就要亮了。

    夜蘭隻身找到了『程門』門主的屋裡,來到床沿,正要出聲問個清楚,床上的人毫無預警的坐起身來。

    一雙野心勃勃的眼盯著夜蘭,開口說道「暗夜的女人果然好膽識,居然隻身來到我『程門』,是知道我今晚沒室寢,想來陪我嗎?」『程門』門主狂妄的說出口,不是不把暗夜看在眼裡,就是他根本不怕死。

    「你是這裡的當家,死到臨頭,還逞口舌之快。」夜蘭輕蔑的哼道。

    一言不和,他們開打了,打到不可開交,把原本還在美夢中的人都吵醒了。雖然他的武功不落,對於夜蘭來說,她還是應付的游刃有餘,他們從房裡打到大廳,在從大廳到院子,最後夜蘭奪過他手中的劍指只他的頸子。

    擺出一副你輸了表情,用施恩般的口氣說道「你是自我謝罪,還是要我動手。」

    『程門』的人,看到門主被擒,都露出了害怕的表情,聽說暗夜的女人個個心狠手辣,她會不會連他們也殺了。

    「放下你手中的劍,不然我就殺了他,他應該是你帶來的吧。」一個猥瑣的聲音讓夜蘭轉過身來,可劍還是穩穩的指著他,讓他動盪不得。

    藍衡看著眼前的一切,自己不想成為她的負擔的,真的不想的,都怪自己太天真,才會讓夜大夫陷入險境,他遲遲沒看到夜大夫回來,害怕她出事,才出來看看的,沒想到卻讓敵人逮個正著,自己的三腳貓功夫在這些江湖人前,就毫無用武之地。自己還是成為了她的負擔。

    「夜大夫,你別管我。」藍衡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低頭悶悶的說道。

    看到他如此自責,她不忍心再去說她,為什麼自己總是對他不忍心,自己今天要死在這裡了嗎?她一點也不害怕,唯一的遺憾是還沒替父母報仇。

    「蘭兒,你讓自己陷入險境。」一道優美的聲音響起,只見牆邊站了兩個人影,一個一身白衣臉上覆著絲帕。另一個一身火紅,卻散發著異常冰冷的氣息。

    一眨眼牆邊就只剩下了白衣女子,而紅衣女子則是站在剛被挾制住的藍衡身邊,而挾制藍衡的人已經倒在地上,兩眼暴突,顯示他死不瞑目。

    「我重複剛才她的話,你想自行了斷,還是要我出手,還有這裡的人聽著,在我處理完他,你們要是還沒走,那麼我會認為你們想和他一起死。那麼我會成全你們。」黑夜裡夜櫻的聲音顯的那般無情。

    『程門』門主看著大勢已去,懊悔的想到自己真不應該惹到暗夜的女人,因為她們真的很可怕,既然以無回頭路了,自己也不願受她們侮辱,自己這點勇氣還是有的,他挺身讓劍沒入他的窮躺胸膛,不該為了求名利,而毀了自己,到頭還不是一場空,這是他死前最後的想法。

    江湖中又是謠言滿天飛了,說暗夜如何在一夜之間讓『程門』全軍覆沒,得罪暗夜的人絕不會有好下場的,『程門』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讓原本想對暗夜不利的人都打退堂鼓了,他們不想成為下一個『程門』。

    此時在江南暗夜分堂裡,夜蘭正等著夜櫻最後的裁決,可她一點也不害怕,她看著身旁的人,為他,受這點苦算不了什麼,自己甘之如飴。

    「蘭門主,你想怎麼處理。」夜櫻緊繃的聲音在在兩人眉目傳情時響起,她居然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不可原諒。

    夜蘭明白她語氣透漏她要公事公辦了,而夜蘭也自願受罰,自己是真的做錯事了。「屬下聽憑處罰,絕無怨言。」

    「那好,來人……

    「等等,我有話要說。」藍衡開口阻攔道,要他看著夜大夫因為自己的任性而受罰,是萬萬不能。「她並沒有錯,並不是她帶我去的,是我偷偷跟著她的,你們沒權利處罰她。」

    「哦,我們沒權利, 那麼試問誰有這樣的權利。」夜櫻盯著藍衡,想看看他倒是能說出什麼大道理,「她私帶男人回來,更是罪加一等。」

    「那我代她受罰。」他辯無可辯,只好希望自己能代她受苦。

    「你很在乎她,你能為她做到什麼程度。」夜櫻和紅衣女子夜雪交換了一個只有彼此瞭解的眼神。暗夜又要辦喜事了嗎?呵呵!

    「好了,你們別為難他,我自願受罰,連帶帶他回來的事,我願意接受上面對我的處罰。」夜蘭不想看到他不知道怎麼回答的為難表情,那會讓她比自己受罰更難受,對他她永遠是遷就的,對他,她不僅僅有自己對奶娘的承諾,還有他孤單的眼神,落寞的背影,曾經的傷痛,都是她的落點,她要照看的全部,讓他擁有快樂的明天。

    「罪犯沒有開口的權利。」一直沉默的紅衣女子夜雪終於開口了,說出的話和她的人一樣的冷,最狠的還是她說出的話,能讓人氣到吐血。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夜蘭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平常要是去捉弄別人她不覺的有什麼不好,今天輪到自己被捉弄了,才知道被捉弄的苦,她以後再也不捉弄人了。

    夜櫻眨了眨眼,看著夜蘭,眼裡明顯的寫著,我你還不瞭解嗎?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就是這樣,你能把我怎麼樣,你過來咬我。

    從夜櫻那裡得不到支持,夜蘭轉移政地,可憐的看著夜雪,關心的問道「雪,你這幾天忙些什麼?你看你都憔悴了,看了我很心疼。」夜蘭煞有其事,只差沒掉一滴淚以是她的心疼。

    夜雪平常雖是冷冷的,說話也冷冷的,然看到夜蘭出現這種表情時她不忍開口解釋道「因為『程門』的挑撥,江湖上的名門正派都蠢蠢欲動,我和櫻兒去其他分部看看,沒想到這邊又發生這樣的事,我們就趕到這邊,到這邊時……」

    「雪,你不累了嗎?你不是說你很休息,如果你也不想休息……」

    「我去休息了。」不等夜櫻說完,夜雪沖沖說道自己要休息了頭也不回的走出大廳。

    夜蘭哀怨的看著夜雪的背影,連唯一一個能幫自己說話的人都走了,看來自己和他是在劫難逃了,自己受罰沒什麼,但他不希望他也跟著受罰,那樣她會難過的。

    最後他們還是接受了處罰,是兩人一起罰,雖然夜櫻說了藍衡不是暗夜的人,可以免了,但他不想看到夜蘭一個人被罰,只好要求自己要為她分擔,而夜櫻也很慈悲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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