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情婦 第三章
    天亮了。

    邪冠德焦灼地在長廊上來回踱步。怎麼回事,為什麼Hell還沒回來?難道——她有什麼不測嗎?

    焦急踱步的當兒,他竟見到邪剎君王扛著她走來……他老人家的心髒彷佛停止了。

    邪剎君王擁有數不盡的“卡汀”,每年各部落所覲獻的女人相當可觀。

    可惜對邪剎而言,深植脊髓“恨女人”的觀念,仍不曾改變。

    今夜,他卻心煩意亂。右手臂的傷口,提醒他那賤女人的所作所為,他希望她在獄中餓死……但卻無法忽略心中對她日漸深濃的思念。

    他是中了什麼邪?自己不是一向對女人沒感覺嗎?他看著結痂的傷口用力甩著頭,命令僕人離開後,他獨自一人往自己的寢室走去。沿途,他經過幾個“卡汀”室卻連頭也不曾回。

    意外地,他聽見孱弱的痛苦呻吟聲,邪剎糾起眉,朝著聲音來源走去,這聲音……

    他知道了,阿拉芭竟然敢背叛他!

    邪剎取出腰間大刀,走進房中,向阿拉芭砍過去。

    油燈微弱的光暈在地上反映出窮凶怒極的影子,一把利刃,已擺出殺人的姿勢——

    夜萼迅速回頭,閃閃發光的大刀令她嚇得瞪大雙眼。“不!”她高亢尖叫,本能地伸手保護阿拉芭。

    刀鋒離她的脖子只有咫尺的距離。

    “你……”夜萼的額迫在眉睫,她還是以病人為第一。“她只是個弱不禁風的病人!。”

    邪剎的表情顯示暴風雨即將來臨!“好久不見,Hell醫生——”他從頭至尾注視著夜萼。“半個月不見,你仍然自在安好,真是令人意外!”

    夜萼全身僵硬,動彈不得。

    “說——”邪剎讓夜萼感到她的血液流盡。“是誰包庇你?讓你站在這裡醫治這名淫婦?”邪剎的目光掃向馬利索。“是你嗎?”他不分青紅皂白地指控眼前這名黑人小女孩。“是你偷偷救出Hell醫生嗎?”他嘴唇抿成緊緊的一條線。

    “不!不……”馬利索嚇得雙腿一軟跪在地上。“饒命啊!君王!饒命啊……”

    邪剎狠心下令:“把她拖出去,鞭刑一百下——”馬利索聞言,嚇得不能動彈。

    “不!我不准。”夜萼激烈地頂撞。“她是無辜的,你不能讓一名小女孩接受成人殘酷的刑罰。”

    “那是誰有罪呢?”邪剎散發著惡魔的氣息。“請你告訴我!是誰讓你仍然容光煥發的呢?”在燈光下,夜萼彷佛全身發光,美得令邪剎屏住氣息。

    夜萼咬任下唇,就是不說話。

    “好!你夠頑固,不過,我一定會查清楚的!”邪剎獰笑。“看看究竟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手段狠!現在,先解決這個背叛我的“卡汀”——”他的藍眼湧上憤怒。

    “Hell醫生,你若要救人,請看看這個人值不值得救。”他吐氣道:“如果我是你,我選擇退到一旁,因為刀子是不長眼睛的。”

    “她不是淫婦。”夜萼聲嘶力竭地道。“她只是一位失去孩子,身心受創的可憐母親——”

    “這是她咎由自取!”邪剎勃然大怒。

    “她因為你才不敢要孩子。”夜萼斬釘截鐵地道。“偉大的君王,你實際上是殺人不眨眼的魔王,你不斷殘害無辜——‘烏托邦’受‘割禮’的女嬰、阿拉芭腹中的孩子……”盡管大難當頭,她還是繼續“諫言”。

    “住口!”無情的大刀一揮,夜萼本能地向右撇頭,長長的發尾散落一地,刀子割斷了她的秀發。刀口直指向夜萼眉心處,邪剎開口說話的聲音不知為何顯得無力。“我不是凶手,女人不守婦德,本來就會傷及無辜,她肚中的小孩,是她自己殺死的——”

    刀口由眉心緩緩移向夜萼的胸口,他用刀鋒將她的衣服割開,使她的香肩裸裎。面對這窘境,夜萼雙頰逐漸泛紅。

    “我沒有錯。”邪剎一語雙關道。“身為我邪剎的“卡汀”,我有義務“善待”她們,但當她們背叛我時,就該受處罰——”語畢,他用刀口撕開她胸前的衣服,讓她的雙峰暴露在他眼前,他的藍眼閃閃發亮。

    “我不能讓你殺人,除非你先殺了我——”夜萼說得夠坦白了。“女人為什麼要受男人?c布、控制?女人就不能挑選自己喜歡的男人嗎?阿拉芭沒有錯。”

    “別把你的“女權意識”用在‘烏托邦’,這裡不提倡男女平等,只講“唯命是從“與“賜與”!”邪剎的刀鋒指向夜萼的雙峰間。“你能活到現在,是我“賜與”你生命的,而你不但不知感激,反而更不順從。”他調侃般的將刀鋒在她雙峰間流連,然後故意將刀子往上一挑,夜萼基於本能,玉頸向上抬,刀口停在她的頸子上,夜萼早已香汗淋漓。

    “我……不怕死……”她顫抖道。“無論如何……我絕不讓你殺阿拉芭,”“有意思!”刀子不斷晃動。“你真的是要與我作對嗎?”邪剎露出高深莫測的笑臉。

    “是的。只要是為了救病人——你開出的任何條件,我都答應你。”

    “條件?”邪剎笑得更狂氣冷硬。“我也要你懂,對我唯命是從才是你能繼續活下去的原因。一刀讓你死太便宜你了,你該受折磨!”邪剎的眼睛瞇了起來。“我想到一個更棒的凌虐你的手段。”他嘲弄道。“你知道自己的姿色可以取悅男人嗎?”

    他殘酷的言語,令夜萼莫名地瑟縮起來。

    她根本還來不及有所反應,只見邪剎取下大刀,將她嬌小的身子一把扛在肩上,大搖大擺、頭也不回地離開。

    夜萼為了她的傲氣、她的尊嚴,恐慌得想大呼小叫的聲音就這樣硬生生地咽回喉嚨中。

    而且就算是被人瞧見,又有誰會站在她這邊保護她呢?就算是邪冠德可能也束手無策。

    被掛在邪剎肩上的夜萼,發現他壯碩的身軀,擊打她的嬌胴,那股異樣的感覺,令她莫名地口干舌燥。

    她咬住下唇,一直不發一言。

    她冷漠、不在乎的模樣,竟也著實讓邪剎惱怒,他硬邦邦地道:“你知道你有著寧靜的氣質嗎?就是在任何人坐立不安時,依然能臨危不亂。”

    尤其,是在這位‘烏托邦’喪心病狂的暴君面前吧!

    皇寢近在眼前,邪剎扛著她走向樓梯,爬了近十多層的階梯,沿途許多士兵、奴隸都跪下叩拜,而夜萼則佯裝嗤之以鼻。“一代暴君不值得人民跪拜——”

    “是嗎?”邪剎哈哈大笑。“你忘了自己曾向我跪拜過嗎?”他的目光一閃。“我相信等會兒,你一定也會跪著求我——”

    “錯了!除非為了病人,否則我絕不會跪著求你。”她心高氣傲,繼續嘴硬扯謊。

    邪剎的藍眼沉了下來。“是的。我應該“永遠”記得,你為了救人,是可以“奉獻“一切的——”他陰森地笑著。

    語畢,在夜萼還來不及穩任自已惶惑的心情時,她已被邪剎丟在一張偌大的床上。

    這間寢室大得不象話,白色的大理石地磚,挑高的空間,每件家具的體積都特別大。黑色的天鵝絨大床,黑色的床罩,完全男性化的色彩,相當具有王者的氣息。

    夜萼根本來不及環顧四周,邪剎恨恨的語氣已傳來。“這個意思應該很明顯吧!美麗的Hell醫生!”

    什麼很“明顯”?夜萼向後縮進床角邊,她的大眼啾住邪剎。

    “我失去了一個“卡汀”,而你既然可以為了阿拉芭而犧牲一切,”邪剎一步一步、緩緩地逼向夜萼。“‘條件’就是由你來代替阿拉芭,”他奸詐地笑道:“取悅我——”

    “代替她取悅你?”夜萼臉色發白,她多希望這只是一場夢。

    “現在,Hell醫生,我命令你——把衣服脫掉。”邪剎以無比的威嚴命令。

    夜萼緊張地舐舐唇。“你……要我做“卡汀”?”老天!她竟也有這一天?

    “有何不可呢?”邪剎邪惡地聳聳肩。“以西方的眼光來說,我是要你做妓女!”

    “你,”她不斷地深呼吸,凝重的氣息環繞他倆。原來——這就是他說的更棒的“凌虐”手段?

    邪剎見她不為所動,諷刺道:“沒想到,你也不過如此!看樣子,我是高估你了,我原本打算只要你能取悅我,我就應允你醫治阿拉芭,不過……看來明天我還是要處斬阿拉芭,鞭打一百下她的小僕人——”

    “不!”夜萼緊緊握住早被邪剎割破的衣領。為了阿拉芭和馬利索,她的“犧牲”絕對是值得的。

    只是為救人?這借口連夜萼自己都不相信。

    她甚至還記得自己見到他第一眼時,心中的震撼!

    眼前霸氣的君王,早已掠奪了她的心。

    “我不會食言的。”她抬頭挺胸道。“但是,請君王別忘了承諾——赦免阿拉芭和馬利索。”

    她的“溫馴”更加剌激邪剎,這個女人竟然是如此毫不在乎!“你這麼順服,甘願——”他的藍眼閃爍著野蠻的光彩。

    “是的,只要是為了救病人——”她一再重復這個連自已都無法說服的理由。

    邪剎更加火冒三丈,大發雷霆。“好!”他咬牙道。“我要你取悅我的同時感到丟臉受辱——”

    他不懷好意地挑釁道:“我剛說過要你跪在地上乞求我,”他毒辣辣地道。“現在,你跪下來,脫光你的衣服。”

    她知道他存心整她,而她必須“獻身”給邪剎暴君!

    她從床上起身,優雅地走到他面前,跪在他的腳前,溫順如一只小綿羊。

    她還是有少女的矜持,遲遲不敢有所動作,邪剎譏諷道:“怎麼?你也懂得害羞啊!”他目光犀利地注視她。

    “才……不!”她倨傲地昂首道。“我希望您明白,我不是“卡汀”,所以,沒有傲人的身材及迷人的臉龐,只怕您會對我失望,您要我,真是錯誤的選擇。”

    錯誤?他雖討厭女人,但卻獨獨被她美若天人的容貌迷惑。

    邪剎不再粗暴,用著鮮少表現的紳士口吻說道:“請別逾矩,別干涉我,記住你只要盡你的“本分”就好。”

    “你——”夜萼無可奈何,他竟看穿她在“拖延”!

    “脫衣服。”邪剎把油燈轉得更大更亮,他要看遍她每一吋嬌胴。

    夜萼的心一橫,她已沒有退路,今夜她當真難逃邪剎的魔掌?

    不能顫抖,不能尖叫,不能恐懼……那樣只會暴露自己的單純,夜萼決定無論如何,她不能表現出沒有任何“經驗”的模樣。她不能讓邪剎輕視她,她一定要表現得像時下的西方女孩,經驗老到。是的,她可以偽裝,一定會佯裝得很成功。

    “我可以站起來脫衣服嗎?依我的“經驗”,跪著並不好脫——”她外表純真如卻故意假裝淫蕩,姿態更是誘人。

    “經驗?”邪剎倏地怒火中燒。“不准裝模作樣,我是王,而你是“卡汀”——”

    他冷峻異常。“這裡也不是西方世界。不過,我不希望你覺得我不懂禮儀,所以,你可以起身脫衣服,然後再跪下來——”

    夜萼起身,兩眼直視邪剎,她開始動手解開身上的白袍,其實,之前邪剎早已用刀毀了她的衣服。

    她相當恐懼那一刻的來臨,但她慢入迷陶醉。

    白袍之下,她只著白色緞質內褲,邪剎突然猛烈地抽氣。在她外表原始非洲女人的打扮下,骨子裡竟是如此的現代化。

    當夜萼把這唯一的遮蔽物也除去時,她傲然地揚起頭,因為她知道自己和其它“卡汀”比起來,身材不夠豐腴。如果能因此讓邪剎死心更好。

    可惜,邪剎的目光在她身上流連不已。她有純真無比的美,看起來是如此神聖不可侵犯。

    她令一代君王贊歎不已。

    她就像是埃及法王老伊斯模西的妾妲嫚,是全埃及最美麗的女人。

    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材,完美無瑕,穠纖合度,圓潤的胸脯,柳腰,渾圓的臀部,細又修長的雙腿,她——真是上帝的傑作。

    “真是太埋沒你了——”邪剎止住不語,夜萼不明白他話中之意。邪剎立即在心底接口道:“這麼美的女人,夠格做君王的女人!”

    她真是受夠了羞辱。如果邪剎真的要侮辱她,他已經成功了。暈黃的燈光也遮掩不住她赤裸身子的屈辱感,只是,他卻依然沒有放棄要她的欲望!為什麼?

    “跪下來l”他厲言下令。“現在你是女僕,替我卸去衣裳——”

    她遵照他的命令跪在地上;這就是所謂他賜予她的恥辱嗎?不!這不是侮辱——一股眩然迷人的異樣感覺襲向她,她漸漸覺得渾身發熱叉呼吸急促。

    這是一代君王的身體——他好強壯。

    他堅硬又溫暖,結實的身體緊繃著,肌肉堅硬如石,他的皮膚滾燙,全是均勻的古銅色,只有墨黑的體毛遮蓋住他的胸膛、點綴在他修長有力的大腿上。

    他有著生猛的力氣,令女人迷惑,而他所散發出的男子氣概,也令女人敬畏三分。

    這是他的身體當她解下他所有的衣物時,陽剛之美是最好的贊美;他大腿堅實,矯捷有力,腹部平坦,她不由得屏住呼吸。她撇過頭,有意忽視男人的象征。

    今夜的你——”

    他突然道:“你相信嗎?沒有女人見過完全赤裸的邪剎——”他頓了頓口。

    “除了今夜的你——”

    “你以為我會相信?”她猛地抬起頭,瞥見他傲然挺立之處,她第一次見到男人的……立刻臉紅得像天邊的晚霞。

    “現在,起身,”他又命令。“躺到床上去——”

    夜萼的心跳劇烈,她慢吞吞地旋過身子,走向他的床,當她在床上平躺下身子,驀地覺得無比害羞。

    邪剎慢慢靠近這張無比大的床——

    他不在乎的聲音傳來。“你說,你沒接受過‘割禮’,是嗎?”他已坐在大床上,床沿因他而凹陷。

    “是……的。”她真是沒用,這一刻竟口吃了。

    藍色的眼睛此時如此迷人,而令夜萼驚惶失措的,是她瞥見他眼中一衽b而逝的憐惜,是她看錯了嗎?

    他跪在她的雙腿間,這令人措手不及的舉止,使得夜萼本能地伸出雙手護住自已的前胸,但是-他卻是伸手,分開她的雙腿……

    邪剎發現一件連自己也很震驚,難以置信的事,他需要她。他不想放她走,她是他對女人獨一無二的欲望!

    他——又要如何留下她?

    夜萼被耀眼的陽光刺得睜開眼睛,她的右手微微抽搐,一時間,她還搞不清楚身在何處。

    黑色的床罩已被太陽曬得閃閃發光,她猛地從大床上坐起來,頭昏眼花地看著窗外,她頓時驚呼——

    天——現在是正午了。喔!她竟睡得這麼晚,她忘了阿拉芭?

    她渾身僵硬度痛地下床,顯然‘暴君’不在房間內,她的心中放下一塊大石頭。

    她瞥見床上殷紅的血跡,一時間,真是百感交集,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她用力咬住下唇,決心要拋棄這種不該有的悲傷。她不是古代的中國女子,失去貞操不會要了她的命。

    她怎能沉淪在情欲之中呢?她身上背負著黑家的恐怖詛咒,為人情婦者,必遭橫禍。還好昨晚只是一場交易。

    她只想趕快穿好衣服,去看阿拉芭……但她找了老半天,她的衣服都不見了。

    怎麼辦呢?總不能讓她一直赤裸吧——她左顧右盼,瞧見了一件大披風。這件披風夜萼並不陌生,這是君王的“龍袍”。每當邪剎臨朝時,就會披上這件披風,上面有各種顏色的圖騰,代表‘烏托邦’傳統宗教護民護主的意喻。

    不管了,先披上這件“龍袍”去看看阿拉芭,再想辦法找件衣服將“龍袍”換下來……她從掛架上取下披風,披在自己的身上。

    她雖力圖偷偷摸摸,但是,她忘了這裡既是皇寢,外面一定有數不盡的守衛,她怎麼可能走得神不知鬼不覺?走出皇寢的第一步,真的就見到了許多士兵。

    夜萼萬萬沒想到,這些士兵一見到她,竟全都屈膝下跪,搞得夜萼不知所措,待她見到身上的披風,頓時恍然大悟,因為,這披風就代表邪剎,在非洲,王者之衣物,也是有相當大的尊貴與權力。

    夜萼不自覺沾沾自喜,她根本不知道事態的嚴重。她火速向前奔跑,她要看到阿拉芭,這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那件王者之尊的披風,在太陽下,更是閃閃發光,耀眼無比。

    邪剎坐在轎子上,往皇寢的方向走,正好望見了那件披風,他臉色鐵青到極點。

    她竟敢如此膽大妄為?她實在太藐視他邪剎了。

    邪剎一吆暍,奴隸將轎子抬往夜萼的方向。奴隸用跑的,速度很快,夜萼幾乎被嚇得魂飛魄散,眼看、轎子就要撞向她了。

    “啊!”她尖叫下一秒,她感覺到自己被抱離地面,有人緊緊抱住她的腰,把她拎到轎子上。

    這一刻,夜萼才發現她落在邪剎的懷裡。

    她怒不可遏,回首准備開罵,可惜,邪剎比她更早破口大罵。“你——竟敢擅自披上這件王袍,你真該死——”

    “我沒有衣服穿,你偷走了我的衣服——”她拉開嗓子大吼大叫。“你怎麼能怪我披你的“龍袍”?”

    “這是“巴拉肯”,不是“龍袍”。”他竟向她解釋:天!怎麼才一夜,一切全都變了?他是受了她什麼魔咒啊!

    “只有‘烏托邦’的歷代君王,才有資格披上這件“巴拉肯”,如是平民犯了戒律,都必須要受懲罰,沒有例外。”他暴跳如雷地咆哮。

    “懲罰?”夜萼嘟著嘴忿忿不平道。“我沒有錯,我只是借穿你的“龍袍”,我要去看阿拉芭——”

    “你當然不會有衣服穿。”邪剎說得輕松。“你昨夜的衣服已經毀了——”他由小聲變大聲,在她耳際狂嘯。“這是“巴拉肯”,擅自披上的人,就是侮辱君王,自古以來,都是殺無赦——”邪剎堅決的語氣不容置疑。

    殺她?經過昨夜,他還狠得下心殺她?夜萼的心田抽搐著。

    暴君就是暴君,一點良心也沒有。

    她大聲地長嘯。“你殺啊!最好殺死我算了。我發誓,只要我活著的一天,我一定會對抗你——”

    邪剎的雙眸閃爍著蠻橫上一話不說,將她抱下轎子。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