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斷之吻 第四章
    “說!是誰要你來了?”

    盡管有些醉酒,元南城還是明顯察覺身下的人兒因為自己的侵入占有而緊繃身子,全身發抖地扭著,不適的她,呻吟嗚咽地吐著低泣,那是女人第一次的不是疼痛!

    該死!是哪個人這麼大膽,送個處女到他床上?

    元南城將身下掙動的身子給制住,低頭瞪著她看,那熱汗由他身上緩緩滴下,落在身下人兒的飽滿處。

    鍾嫵茵疼得臉色發白,全身發顫地想弓起身子,試著減緩下半身傳來的撕裂痛,奈何霸道的他,怎麼都不准她退開,硬是將她壓住,有力的雙腿困住她的踢動。

    她早有心理准備的,在她為了那一筆錢,她早明白今晚是要付出代價的,只是她沒想到,元南城會如此狂猛,生澀的她全然不知該如何回應他的索討,細喘的她對方才的高潮還處於迷茫的狀態,哪知他即一挺腰地進入她的身子,教她疼得難受。

    “該死!你到底是誰?”

    身下女人滑嫩的肌膚,在在挑逗他的情欲,而還處於高漲的欲火,難耐的焚燒著,憑著過人的意識,元南城定住不動,只想先弄清楚,她到底是如何進到這棟宅子,又是怎麼爬上他的床!

    “我……。”

    鍾嫵茵被他吼得害怕,咬著嘴唇不知該如何開口,她的手被制服於頭頂,他的大掌將她扭動的臀部給定住,要她無法移動分毫。

    當她出聲時,那甜美柔嫩的嬌嗓教他凝眉,元南城顧不得她是否會感到羞怯,長臂一伸,啪地一聲,將床燈打開。

    頓時,他錯愕地愣住……怎麼會是她?

    “不要!”

    鍾嫵茵沒料到他會突然扭開床頭燈,因為赤裸,因為他的占有,教她羞愧地直想找地方躲,奈何她卻哪裡都去不了,只能由著他瞪視,白淨臉蛋寫著驚慌。

    他生氣了嗎?

    她不知道那轉沉轉暗的眸光代表的意思,但由他青筋直冒的額際看出,他對她的出現感到訝異。

    “你為什麼在這裡?”他記得今晚陪他喝酒的是賭場客戶送來的女伴,何時換成是她了?

    “你……走開……”

    她想擋住他炙人的目光,但雙手被他制住,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紅著眼眶,無助地求他。

    他記得她是前不久到東升賭場打工的女孩,若是他沒記錯,她根本還未滿十八歲,本來是該拒絕她的,但賭場經理卻看她可憐,連聲拜托他,但明明只是整理賭場清潔的女工讀生,怎麼會成為他床上的女伴?

    “是誰讓你來的?”

    本是想移開的身子不受他的控制,見她我見猶憐地哭泣,那柔美的身軀教他愛不釋手,沉重的身軀耐不住熱火的燒灼,緩緩地挺動了起來。

    “不要……。”

    他這突來的挺動,教她嚇得全身緊繃,被拉開的雙腿環上他的腰際,他的動作雖不再粗蠻,卻多了份索求,完全不讓她有躲開的權利。

    “不管你是怎麼來的?今晚你該滿足我的欲望不是嗎?”元南城不打算再受煎熬,要她為自己的莽撞付出代價。

    畢竟這麼跳上男人的床,她不該以為自己還能全身而退……就算他想放過她,但那熊熊的烈火卻要他無法思考,只想在她身上得到全然的占有,要她取悅自己。

    那挺動一次次地弄痛了她,鍾嫵茵委屈地扭著身子,被放開的雙手則是拍打他的肩胛,想要他停止。

    “不准反抗我!”那命令是強勢的。

    “好痛……。”

    “你早該知道的,不是嗎?”

    他的手像是帶著魔法,探索她身上的敏感,所到之處皆挑起火苗,燒灼得她好無助,而那渴求的雙唇,緊緊封住她的唇,舌頭挑進她口中,糾纏她的粉舌直要她的回吻。

    當他的手滑到倆人貼合處,先前的戰栗教她全身抖著,因為他的撩撥,無情地看著她在他高大身軀下蠕動,卻怎麼也逃不開,雙腿由他腰際垂下,下半身不住地弓起,想要扭開他貪婪的大掌。

    嬌喘的細吟聲在床上散開,元南城加快他的占有,不溫柔的將全身重量壓向她,盡管她的低泣聲在耳畔響著,他依舊顧我的將律動的速度加快、再快……直到那爆炸性的高潮到來,他沉重的身軀早已汗濕,而不諧性欲的她,在自己的狂猛索求下,早已昏了過去。

    一夜的無眠,鍾嫵茵帶著倦累的身子送女兒去小學,而後再由大哥送她上班。

    直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她都還無法理解,為什麼會夢見那一夜?

    她以為自己早忘了、早忘了元南城的強猛占有,但事實好像錯了,那一夜的記憶是如此清晰……“鍾秘書?”好像是騰先生的聲音,鍾嫵茵收回恍神,見籐先生拿著馬克杯在她面前,臉上露出猜疑。

    “籐先生。”她收回心思,緩緩站起身,“請問有事嗎?”

    “沒什麼事,只是想請你幫我泡杯咖啡。”

    跟賭場客戶喝酒喝到半夜,又被元南城給急電去他的住處,直到天破曉才回辦公室,此時的他,眼睛酸澀得都要張不開。

    要不是有場重要的會議要開,他早學元南城,癱倒在床上,哪還會出現在公司。

    “哦,好。”

    鍾嫵茵沒有多問,拿過馬克杯才要走進茶水間,又被後頭的籐先生給喚住。

    “對了,鍾秘書,元先生會在日本住一陣子,不過我沒空陪他,所以就有勞你了。”

    鍾嫵茵以為自己聽錯,傻眼地轉頭看籐先生,“你要我陪元先生?”她應該是聽錯了,這不是真的。

    她怎麼能單獨跟元南城相處?想起昨天下午他的蠻橫,她還心有余悸,恨不得能躲得遠遠的。

    “有問題嗎?”

    “可是,我還有工作……”

    “工作的事你不用擔心,我會找人處理的。”

    見籐先生說得輕松,鍾嫵茵有種被設計的錯覺,“為什麼是我?”

    在整個北谷,她相信肯定還有人願意陪元元南城,只要他肯開口,多的是女人,為什麼偏要找上她?

    籐少廣雙手抱胸,先是偏頭想了下,那深思的模樣看來像是被她的話給問倒了。

    但他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啞口無言,“因為全公司只有你懂中文。”畢竟在日本,真正了解中文的人不多,更何況是聽說流利,她自然是不二人選了。

    以往中午休息時間,她應該是吃完飯,准備趴在桌上小睡片刻,奈何此時的她,卻被某人強拉上車,前往不知名的目的地。

    她看著元南城一臉閒適,那無謂的表情教她看得很不舒服,“元先生,請問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她的工作是負責他的生活起居,並不包括玩樂。

    因為是中文翻譯,她索性以中文跟他直接對談。

    “我肚子餓了。”

    “活該。”雖然只是她的低語,這兩個字還是清楚地落入元南城耳裡,教他濃眉打結,不悅到了極點。

    轉頭瞥了她一眼,只見她依舊是一身的套裝,那黑得教他心情沉重的色系,讓他只想動手脫掉。

    回頭看了眼前方的廣告標語,車子一個大逆轉,直接駛進百貨公司的地下停車場,而他這突來的舉動教鍾嫵茵被嚇得差點尖叫。

    撫著胸口,心跳急速跳動,她嚇得翻臉,“元先生!”

    她氣憤的模樣,元南城只瞧了一眼,“嗯?”他一點罪惡感都沒有,完全不覺得自己剛才的大轉彎,教她受驚了。

    “請讓我下車。”他喜歡開特技,那他自己一個人慢慢玩,她沒那個心髒陪他。

    元南城停好車,熄火後,冒火地轉頭看她。“不准再叫我元先生。”

    她回望,“元先生……”

    “我記得我們的關系,似乎不像你說的這麼陌生。”他過分地點出她刻意想避開的話題。

    他才說,鍾嫵茵怔地咬唇,即立刻否認:“元先生,你可能認錯人了,我跟你之間並沒有任何關系。”

    “哦?是嗎?”

    元南城黑眸冒火,語氣卻顯得過於平靜。

    “請讓我下車。”

    她不想再跟他談論這個話題,那太危險了,過去發生過的事,她只希望能讓它過去,永遠不要再被提及。

    但她卻拿不出什麼話來罵人,只見他的臉一點一點地傾身看她,嘴角上揚,明顯是在取笑她。

    “我自己來。”

    不想讓他再有機會占她便宜,鍾嫵茵伸手往扣環處移,誰知竟被他的大掌給包覆住。

    “告訴我,那一夜為什麼要不告而別?”

    原來他並沒打算結束這話題,聞言的鍾嫵茵臉色轉白,“請你不要再說了!”

    “說!”

    “元先生……”

    “從現在開始,只要讓我再聽見你喊我元先生,我就吻你。”

    “你……。”這人根本是惡霸,哪有人這麼蠻橫不講理的,“你認錯人了!”

    “我有沒有認錯人,你心裡比我還清楚。”倆人近距離的貼近,只離幾寸的嘴唇幾乎要貼上,陽剛氣息在鼻間回盈,鍾嫵茵沒預料他會這麼問,一時呆愣地咬唇,答不出話來。

    “該死!”當她的咬唇動作才出現,只聞元南城莫名地咒罵出聲。

    鍾嫵茵被他的態度轉變之快給怔住,抬眸與他相視,“你知道女人挑逗男人最直接的方法是什麼嗎?”

    “呃?”她根本不懂他話裡的含義。

    “像你剛才那樣!”

    不容她多說,那霸道的唇已經封住了她的,將那紅唇給納入口中,完全地貪蝕,不讓她有機會逃開。

    “唔……元先……”

    他怎麼能?太過分了!

    鍾嫵茵用力拍打他的胸膛,想要他放開自己,“不要……元先生……”他的吻充滿霸氣,像是要吞噬她似的,教她喘不過氣。

    那好不容易才移開一絲絲的嘴唇,被他吻得紅腫,還泛著疼痛,卻還來不及阻止他,那火熱渴求的薄唇,帶著粗重鼻息隨即又迎上,將她可憐的紅唇惡狠狠地再次封住。

    沾滿他氣息的唇瓣,讓她幾乎要窒息,而他的手更是貪婪地往她曼妙曲線游移,直到他的手隔著衣料罩上她胸部柔軟時,被吻得昏沉沉的她頓時清醒過來,沒有多想地揮手,直接給了他左臉頰一巴掌。

    那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原有的激情擁吻全在這一秒停止,元南城不置信的眸光裡盡是欲火,還有被打斷的怒火,“你好像很愛甩男人巴掌,嗯?”那大掌將她雙手給擒住,不理會她的懼意,猛地在她頸間允咬個紅痕,教她疼得呼出聲。

    “好痛!”

    “吻我。”

    元南城被她剛才的一巴掌給惹惱了,非要她吻自己不可。

    鍾嫵茵以為他說錯了,美目直瞪著他。

    “不要?”

    那修長手指跳過她套裝的口子,襯衫的領口被他給拉大,雪白肌膚一點一點地露出。

    “你干什麼?”

    “我要你吻我。”

    他的語氣太過強勢,要她幾乎不能說不,“不要?”不理她的回話,元南城放低座椅,惡劣地將她給拉抱到自己腿上,任她掙扎不休。

    “住手!”

    這個地下停車場是個公用場所,他怎麼敢這麼做?

    見她羞愧地紅了臉,元南城冷冽的眼眸中不見戲虐,就連眼底的火熱因子也消失,“不要我主動,那就吻我。”他無賴地討吻。

    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能力拒絕他,鍾嫵茵不情願地仰頭,在他的手移到自己腰際時,她顫抖著唇瓣,輕地點上他的。

    “不夠。”他貪心地要求著。

    “我已經吻了。”

    對於他的要求,鍾嫵茵只覺得無理。

    “你在騙小朋友嗎?”他是男人,而且還是在女人堆裡打滾的浪子,不會這麼容易就滿足了。

    “我不會……。”

    除了跟他有過的那一夜激情,再來就是昨天的強吻,她根本不懂該如何吻男人。

    “不會?那要不要我教你?”

    這時,他的眼眸閃過一抹笑意,為她的生澀。

    當鍾嫵茵一時會意不過來時,元南城再次吻上她,那唇,好溫柔,好溫柔……教她一時迷失,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挑逗,張開口迎合他的舌,與之嬉戲……

    連著幾天,鍾嫵茵的時間全被元南城給占去,但這些天,除了陪他吃飯,再者是開著車到處拜訪朋友,鍾嫵茵都要懷疑自己的老板是元南城,否則她為什麼要這麼委屈自己當翻譯!

    她甚至懷疑,元南城的日文其實很流利,只是他故意不開口,非要她當中間人當翻譯。

    今天中午,因為他約了客人,強調不懂日文的他,非要她當地陪。

    坐在高檔日式餐廳,才剛入門,元南城似乎與餐廳經理十分熟識,剛才進包廂時,店經理說著流利英文找他進辦公室談事情,而她則是一個人無聊地看著服務生端上一盤盤佳餚。

    “請慢用。”

    當最後一道熱湯也送上桌時,元南城卻還沒回包廂。

    待服務生走後,她有一口沒一口地品嘗著美食……直到包廂的拉門被敲響,跪坐在坐墊上的她,思緒被拉回,“請進。”她以為是服務生,但進來的人卻教她錯愕地將手中的筷子給僵在半空中。

    怎麼會是他?

    外頭站的人竟是一色風宇。

    上次相親時,大娘說了,對方的家世在東京十分顯耀,家族產業多元,難道這間百貨公司也是他底下的產業?

    而一色風宇就是元南城要見的客戶?鍾嫵茵睜著大眼,不確定地瞪著眼前西裝筆挺的人直看。

    “我以為自己看錯了,沒想到真的是你。”

    一色風宇走進包廂,英挺的身軀跟元南城不相上下,但談吐間卻多了份書卷味。

    不知怎麼地,她覺得一色風宇跟大哥很像。

    初次與大哥相遇時,她被大哥眼裡的溫柔氣質給吸引住,而後大哥對她更是疼愛,宛如是手中珍寶:而在這男人眼中,她看到的不只是溫柔的神情,還多了一抹男人看女人的欣賞跟好感。

    這男人喜歡她,而且是在見過一次面後就要求大娘詢問她結婚的事宜,與他個人的溫文儒雅相反的是他做事的果決及堅定。

    “你怎麼會來這裡?”她問,同時注意一色風宇的身後,想看看元南城回來了沒。

    “這家百貨公司是一色家族的產業之一,今天我來見客戶,剛才在大門口看到你,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鍾嫵茵點頭,放下手裡的筷子,見一色風宇坐定在她對面,她淡淡地朝一色風宇笑了笑。

    “你跟朋友一起來用餐?”剛才,她身邊似乎站個高大挺拔、相貌不俗的男人,那身影似曾相識。

    “嗯。”

    一色風宇見她低頭,今天的她與那天相親時的婉約看來不大相同。

    相親那天,她穿著正統日式和服,粉綠的色系襯出她的優雅,雖然她外貌不算漂亮,頂多是秀氣罷了,但摘下眼鏡後的她,那雙圓眸透徹得如天上星光,教他看得著迷。

    “上次我請你大娘詢問有關結婚的事,不知道你考慮得如何了?”

    被突然問及,鍾嫵茵尷尬地看著對方,“很抱歉,我並沒有結婚的打算。”她以為大娘已經跟他拒絕了。

    “是因為你的女兒嗎?”

    森木家的人早在相親前就已經先行告知她的情況,對此他並不排斥,也很樂意接受她的女兒。

    “一色先生,我想……。”她並不想多談小悠,特別是一個自己不甚了解的人面前。

    “對於你的女兒,我想她不是我們結婚的問題。”

    “我……。”

    “還是你心裡已經有喜歡的對象了?”見她面有難色,一色風宇試探性地問:“那人是小悠的生父嗎?”

    一個女人願意未婚為一個男人生下孩子,那除了勇氣外,應該是深愛著對方吧。

    “沒有。”她搖頭。

    “那麼能請你好好考慮我提出的請求,我想跟你交往,以結婚為前提。”

    當一色風宇說完最後一句話時,正好元南城拉開包廂拉門,只見服務生及店經理站在他身後。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只覺得元南城的臉色竟是很難看,幾乎要噴火的殺人目光直盯著自己,看得鍾嫵茵很是緊張,這些天的相處後,她知道那是他發怒前的征兆。

    更教她不安的是,一色風宇提到了小悠,那是她心頭的秘密,打算隱藏一輩子的秘密,盡管他們剛才是以日文交談,但她在不確定元南城是否真聽不懂日文的情況下,顯得更無措。

    “你來了?”

    剛才服務生進店經理的辦公室告知一色風宇已經進包廂了,本事研究休閒度假村的日本菜色的他,想起了鍾嫵茵,連忙趕了過來。

    他不明白,為什麼當他看到一色風宇與她單獨在包廂時,自己的心情竟復雜的難以形容,就像自己的玩具被搶走了,心裡的嫉妒及醋意,教他無法平心地露出微笑,更無法客氣地伸手與對方打招呼。

    那幾乎見不到上揚的唇角,更像是挑釁,冷哼地瞥了眼一色風宇,不再出聲地走進包廂,既而在鍾嫵茵身邊坐下。

    一色風宇看了眼倆人,心裡揣摩著倆人的關系,坐在對面,他很清楚感受到元南城傳來的敵意。

    “你們認識?”

    明明被問話的人是一色風宇,他眸光裡的人卻是她。

    而且他為什麼眼帶警告?

    她什麼都沒有做,是他邀請一色風宇來的不是嗎?

    鍾嫵茵被他瞪得受不了,低頭拿起筷子,打算來個相應不理。

    反正他們談生意,她插不上嘴,不如先填飽肚子。

    一色風宇淡笑了下,看鍾嫵茵的眸光很是溫和,“前不久我相親的對象就是鍾秘書。”

    這話,教鍾嫵茵差點被嘴裡的生魚片給嗆到,猛咳的她急得拿水,一旁的元南城則是體貼地幫她拍背,並且將水杯就她嘴,方便她喝水。

    “嫵茵,你要不要緊?” 一色風宇見她咳得臉色發紅,擔心地問。

    嫵茵?一次相親罷了,他竟然可以喊得如此親密?

    元南城放下水杯,目光直射向一色風宇,要不是受籐少廣之托,他根本不會約一色風宇見面!

    沒錯!這就是代價。

    當南門跟北谷為了搶一色家族的生意而不分軒輊時,昨晚喝酒時,籐少廣竟以條件要挾他退出這次的競爭。

    他該拒絕的,以他的行事原則,他哪肯答應,但為了她!

    該死!要不是她,他怎麼會無聊地將到手的生意往外推?還便宜籐少廣那小子舒服地天天醉倒女人窩裡!

    這女人並沒有角色外表,在那老氣的黑框眼鏡及沒有女人味的穿著,這樣的她追求的人,竟是一色家族的繼承人。

    “你和嫵茵是朋友?”不用翻譯,英文流利的一色風宇直接以英文跟元南城交談。

    朋友嗎?元南城不確定,但他很確定他要的不只是朋友,“不是。”他否認。

    “她是我的女人。”不是女朋友,不是女伴,而是他要的女人。

    一句話,猶如爆炸般地教在場另外倆人愣住,特別是鍾嫵茵,她對元南城的狂往只覺愕然。

    一色風宇不動聲色地回過頭,目光與鍾嫵茵相迎,這句話用的是日文,“他是小悠的父親?”

    帶著殘缺的小悠,聰明漂亮的教人疼惜,眉宇間可以感覺她的神韻與眼前的元南城有幾分相似。

    沒料到一色風宇會這麼問,鍾嫵茵抖著身子,咬唇否認:“不是,他不是……。”

    元南城見她搖頭,二話不說,一把將鍾嫵茵給摟進懷裡。

    這宣告的動作太明顯了,教一色風宇緊張地叫著:“嫵茵?”

    “該死!不准你這麼喊她!”

    元南城的占有欲教他不能忍受一色風宇對鍾嫵茵的親近,口氣凶惡地咆哮,早忘了他約一色風宇是來這裡談生意的,而籐少廣的話也被他給拋到九霄雲外。

    “你不要這樣!”

    一色家族與森木家族一直都有生意上的往來,若是得罪了一色風宇,她自覺愧對大哥,況且籐先生目前也有意與一色家族往來。

    見她身子掙扎,直想逃開他的懷抱,元南城摟得更緊,不讓她移動分毫,“你再動我就吻你!”這句中文,落入鍾嫵茵的耳裡,教她吃驚地抬眸瞪他。

    只覺得他怎麼會這麼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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