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女的情婦 第三章
    鬼哭神嚎的叫聲震醒了疲憊的唐烈馭。

    他緊張地睜開雙眼,陽光早已灑進屋內,顯然,時間已經不早了。昨夜,他一定太累了,根本沒注意到他竟然睡在一間女性化的豪華套放內。他打開房門一看——

    原來是她發出的叫聲。

    那個昨夜躺在夜眩身邊的女孩,他想起夜眩說她叫溫柔柔。

    夜眩仍是一身男人的裝扮,黑色寬松的男人長衫,寬大的西褲,還是遮不住夜眩的美,掩不了她婀娜的身材。

    柔柔發瘋般扯住夜眩的雙手,她發出絕望的哀號。“你怎麼能夠屆界結婚?你說你是男人,你不能跟男人結婚。如果你只是要小孩,我也可以生給你……”

    清脆的一耳光回蕩在長廊裡。

    “柔柔——”夜眩有如男人般低沉道。“不要以為你知道我的秘密,就想左右我的思想,而且,我是要‘仒’的孩子,不是‘你’的。”夜眩想到昨夜柔柔所做的一切。

    夜眩繼續走下樓,唐烈馭見到柔柔跪在地上哭泣,直到夜眩走到一樓了,柔柔才急忙拭去淚水,對著玄關嬌聲喊到:“夜眩,對不起,請你原諒我!我不該跟你發脾氣的……”柔柔無意中回頭,剛好看到唐烈馭在門旁犀利地注視著她。

    為什麼一夜之間,她的世界就有天眩地轉的大改變?眼前這個闖入夜眩世界的陌生人,居然要做夜眩的丈夫?為什麼?為什麼?

    她恨他。

    溫柔柔對唐烈馭發出仇恨的眼光。

    唐烈馭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原來溫柔柔對夜眩竟然是這種感情—天!他無法置信,黯然神傷地下樓。

    他就這樣站在大廳。

    “為什麼沒穿衣服就下樓?”眼見“赤裸裸”的他,夜眩的心莫名其妙怦怦跳。不過,善於偽裝的她總是會立刻戴上國王的“面具”。

    唐烈馭一臉無辜地說:“我習慣裸睡……況且我什麼也沒帶,洗完澡就沒衣服穿。你沒見過男人裸體的樣子嗎?”然後他假裝大驚失色地說:“不可能啊!你既然覺得自己是男人,對男人的身體構造應該很了解才對啊!”

    居然敢笑我!

    夜眩眼睛閃著怒火,怒聲說:“真是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她高傲地下令。“半個鍾頭後,我名下專門的設計師洪風,會為你打點裡裡外外的衣服,讓你更具有‘合宜’的外表——婚禮在下午舉行!”她瞪著他,話中有話的說:“要做我這一生的老公,就別給我丟人現眼!”

    “遵命!”唐烈馭俏皮的對她行個大禮。

    這出其不意的舉止,讓夜眩不自覺笑了出來。

    看到夜眩的笑,柔柔潰然地捂住嘴巴,黯然失神的想:“酷女”夜眩笑了!對這個“男人”!為什麼?為什麼她為“他”而笑呢?

    服裝設計師洪風露出仰慕的眼光。“你真的是老板的男人!?老板終於要結婚了!”

    這男人太酷了!居然一絲不掛,卻怡然得像個國王,面對著她。

    她贊歎道:“只有像你這種男人,才能抓住黑夜眩的心——”連洪風這位中年婦人也因唐烈馭而芳心大亂。

    洪風帶來了上百本目錄,從內衣、家居服,到昂貴的外出服,她為唐烈馭量好了尺寸,就讓他挑選款式及顏色,接著打個電話,很快的,服裝公司就送衣服過來,沒兩下子,衣櫥內裝滿了男性的服裝。“這些衣服包你一年穿不完呢!”洪風找話題閒聊。“夜眩對你真是大手筆!我懷疑你是怎麼得到她的,我偷偷觀察過,夜眩對男人是沒有興趣的……”洪風別有用意的擠眉弄眼。

    唐烈馭笑而不答。

    洪風激動地抓住唐烈馭的手臂,正經八百的說:“我相信你絕對是‘男人中的男人’,所以你才能征服夜眩!”

    可憐的洪風,一直以為漂亮寶貝黑夜眩是引人遐想的“小女人”……唐烈馭眼神高深莫測,聳聳肩不語。

    “夜眩就是這樣神秘,做事總是獨來獨往,連要與你這位大帥哥結婚,也不願公開。”洪風抱怨。“結婚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干麼偷偷摸摸的。”

    唐烈馭挑高眉,簡單的說:“她不敢。”

    洪風卻完全誤會了,她嘻嘻哈哈地笑著。“是嗎?”她的眼睛眨啊眨的。“不過,你知道我也是你們的證婚人之一嗎?像我這種大嘴巴,一定會向世人散步這個喜訊的,讓大家都沾沾喜氣。”

    洪風被夜眩“利用”卻不自知。

    可怕的夜眩!雖然只有二十歲,但是她的狡猾與世故,卻遠遠超過實際年齡還幾倍。她利用大嘴巴的婦人洪風,讓所有不利於她的流言不攻自破,又可以避免自己宣告婚訊時受影迷的反彈,讓一切如夢似幻,撲朔迷離也不錯。

    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一位二十歲的“女孩”,竟有三十歲女人的精明與干練?

    唐烈馭悶不吭聲,陷入沉思,無形中散發出一股唯我獨尊的尊貴與威嚴,讓洪風不寒而僳。

    “走,我帶你去看新娘,信不信,光看她梳頭,你就會被迷惑住了。”洪風企圖打怕破這窒人的感覺。

    當唐烈馭站在夜眩的化妝室口時,他真的愣住了。

    一點也沒錯!

    美麗的黑夜眩!就如同她的名字——眩。

    夜眩坐在椅子上,一身亮麗的鮮紅露背晚禮服,稱托她粉白如雪的肌膚,緊身的衣服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火辣辣的展現。從鏡中唐烈馭看到夜眩目光一亮,是驚訝他的出現?不過,她的聲音仍是一絲不苟。“我還沒好,你等一下。”她仍是充滿驕傲。

    天知道,他願意等她一輩子——

    唐烈馭文風不動,眼光不曾移開。當一切大功告成時,夜眩小心翼翼的欠身,無動於衷的站在他身旁。

    “真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設的一對。”洪風嘖嘖贊揚。

    “你真是美啊!‘我的’夜眩!”唐烈馭陶醉其間。“可惜,你怎麼沒有穿白紗禮服呢?”

    “是嗎?”夜眩鄙視的笑著,頭突然往前一傾,靠近唐烈豫的耳際:如此親密的舉動,但是,說的卻是鐵石心腸的話。“我不會為男人披上白紗的,我是逼不得已才結婚,但是我絕對不是新娘子。”

    唐烈馭聞言,出乎意外的,他的眼底充滿笑意。“你真可愛!像小孩一樣的愛賭氣,天底下的女人,都會為丈夫披上白紗,以表示忠貞及至死不渝的愛——”他的表情強硬得令人不得不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聖旨。“我相信——那一天會到來的。”

    “你——”夜眩愕然的雙眼炯然有神。唐烈馭卻轉過身子。

    沒有人注意到站在一旁的柔柔幽暗的眼光及妒嫉的表情。但是,唐烈馭卻看穿了。他走向溫柔柔,站在她面前,真心真意對溫柔柔說:“謝謝你一直照顧夜眩的生活起居,謝謝你為她所做的一切,今天如果沒有你溫柔柔,就不會有夜眩。”

    這是從一個“男人”口中說出的?如此感人肺腑的話!溫柔柔的心溢滿蜜汁,她百感交集……或許,他是好男人吧!但是,她恨他!因為,他搶走了夜眩。

    他們一行人隨即前往天主教教堂,在最傳統的天主教儀式中,柔柔接受命運對她最殘酷的安排……她拿著兩個戒指盒,上面有夜眩替自己和她的“丈夫”准備的寶石戒指。

    而唐烈馭和黑夜眩已經站在神父面前。

    這是唐烈馭一生中最美的時刻——

    在交換戒指後,唐烈馭和嗨夜眩成為了夫妻……

    回到黑邸時,夕陽早已西下,洪風很曖昧地提早告別。“不打擾你們了!願你們好夢連連!”她沒走兩步,又旋過頭說:“對了!老板!你多久才恢復上班?”

    夜眩本能的說:“明天——”

    話還沒說完,唐烈馭立刻打斷。“我們要度蜜月,下星期一,夜眩再回去上班。”

    夜眩水汪汪的大眼狠狠瞪著他,唐烈馭柔情蜜意說:“親愛的!我們還正干柴烈火,難捨難分的時侯,你怎麼捨得狠心離開我?”

    他大膽地當眾調侃夜眩?

    這番話,卻讓洪風笑翻天。“我期待星期一之後的老板——聽說,新婚的女人最美……”

    什麼話?夜眩一臉難堪。

    關上大門後,沒有結婚的喜悅,夜眩大聲責斥。“你是我‘買’的,居然敢當眾丟我的臉?當眾限制我何時上班?”

    “雖然,我是你的‘流氓情婦’,但是,我也不能保證只要‘一次’,你就能如願以償有孩子!也許你以為你行,而我卻不敢保證自己有那個能耐。”唐烈馭不甘示弱的頂回去。

    “我……”夜眩啞口無言,她根本無法反擊。他說得沒錯,這種事誰都沒有把握。

    不知不覺,唐烈馭將她的世界搞得天翻地覆。

    晚餐相當沉默,夜眩面不改色,簡單地對唐烈馭交代。“晚上十點,到我的房間來。”

    唐烈馭聳聳肩,頭也不回地上樓。回到客房,牆上的時間是八點,他褪下西裝,走進浴室,沖完澡,依平日的習慣,他赤裸著身子出來,下面圍著一條白浴巾。他坐在雪白的大床上,打開床頭櫃,取出那台老舊的相機,他細心的把玩著——。

    通常,這時侯,他會走到暗室中,鉅細靡遺的瀏覽他珍藏多年的照片。如今,離家出走,以一無所有的他,只能玩相機了,回憶像過往雲煙,繚繞在他的心頭。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當古老咕咕鍾跑出一只布谷鳥咕咕叫時,唐烈馭才懶洋洋地打開門走出去。

    他站在夜眩寢室外,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才伸手敲門,走了進去。

    夜眩背著他。

    她坐在白色的高背椅上。唐烈馭環顧這房間,清一色的白。

    白色的床、被單、沙發,連桌子都是原木噴上白色漆,玻璃上鋪的也是白色的桌巾……

    太多的白,令人產生一種冰冷的感覺,不過,當夜眩轉過身子,一身漆黑與白色迥然不同的色調,充滿神秘,這女人,是極端與沖突的綜合體。

    唐烈馭終於領悟:這就是黑夜眩真實的人嬸寫照,白天是女人,晚上變為男人,她是黑夜和白天的結合體。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種人存在——男不男、女不女。只是她太高明了,讓所有訊目的影迷都受騙了。

    “你有暴露狂,連件睡袍都不穿?我記得在你的‘酬勞’中,今天你已經得到數不盡的衣服。”

    “現在不需要衣服。”唐烈馭豪爽道:“這一刻,衣服是多余的。”

    夜眩深恐唐烈馭又說出什麼狂放不羈的話,她趕緊說道:“為表示我重承諾,這是一開始的支票,我放在桌上,你拿去吧!”她的眼睛掃向桌上。

    唐烈馭擺擺手,不以為然。

    夜眩又自顧自地說:“你有看到那一張離婚證書嗎?我已經在上面簽了名,你先拿去,一年後,你就可以恢復單身。”她是在借故拖延時間嗎?所以才會變得喋喋不休。

    結婚還不到五個小時,就敢提離婚的女人——他發誓,總有一天,要“改造”她;當她完全恢復女性化後,再把她按在自己大腿上,好好打她屁股,懲罰她不懂對丈夫忠貞,做個有情有義的妻子。

    “我明天再拿。”唐烈馭的臉散發出陰沉的光芒,讓夜眩感到他就像童話故事裡的大野狼。“如果我沒有記錯,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最驚慌失措的一刻要來了嗎?夜眩全身發抖,她的雙腳根本動彈不得。

    唐烈馭大剌剌的走向她。“生兒育女是在床上,光站在這裡是不行的。”他伸出雙手,摟住夜眩的柳腰。“你真香!”她身上的花香味,究竟是什麼花香?

    夜眩也不求饒,因為,這不是“男人”的行為,但是,這會兒,換真正的男人唐烈馭驚呼了。“天啊!你冷得像根冰柱,你冷嗎?”

    完了!夜眩暗罵:在這節骨眼,她竟暴露了自己的恐懼,他一定會笑得前俯後仰的。

    但,唐烈馭並沒有嘲笑它。唐烈馭愛憐地把她橫抱到床上,夜眩根本來不及制止,他的大手好像鋼條般地把她牢牢按在床上。

    白雪一樣的被單,散亂著夜眩最傲人的秀發,而原本白皙的肌膚,卻因緊張而泛紅,她的酥胸不斷起伏,此時的她,真是“純正”的女人。平日跋扈專制的雙眼,此刻竟百分之百顯得渙散、無助……

    唐烈馭的雙眸閃過一抹憐惜。

    是的——這對夜眩而是“神聖”的一刻。女性的本能呼之欲出,這是她的“初夜”。

    當唐烈馭輕輕碰觸夜眩身上黑袍的帶子時,夜眩竟歇斯底裡制止。“不准碰我的上半身,你只要‘成就’我的事——”她雙頰潮紅,言中有意的說:“其他的,不准逾矩。”

    逾矩?唐烈馭雙眼閃爍,神色曖昧,他慢條斯利地說:“你的意思是,我只能把你的睡袍往上拉——”

    “沒錯。”夜眩堅決的回答。“你只要做你的事,這樣就夠了!”

    唐烈馭真的想要一頭撞牆,他受不了。“你到底有沒有做過愛啊!?”

    夜眩的臉一陣白、一陣紅、一陣青……

    唐烈馭反唇相譏,惡毒的說:“想不到,你還是處女嘛!”

    “誰是處女!?”真是死鴨子嘴硬。“好,我會用‘行動’讓你明白,在床上你永遠是活生生的女人。”

    “你只是個‘情婦’!”夜眩的表情比他還威嚴千萬倍,她尖聲叫嚷。“搞清楚,是我‘買’你的。”

    誰知,唐烈馭發怒的眼睛,窮凶極惡的看著她,讓夜眩的心莫名其妙的顫抖,然後,他強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長袍,往上一推……

    當夜眩光滑如脂的大腿,展露在他的面前時——唐烈馭感到前所未有的昏眩。不!這不只是昏眩,是震撼、是渴求、是欲望……

    夜眩美得讓他感到神魂顛倒,但,在她風情萬種的表象之下,她有帶給他千變萬化的情緒,讓他咧嘴大笑。

    天吶!她竟穿“男人”的內衣?

    按捺住捧腹大笑的沖動,唐烈馭強硬地解下她的內褲,把這難看的內褲丟得老遠。然後——

    “搞清楚!我是她的誰!?以後,你不能再躺在夜眩的床上了!”他凶殘的說。然後,他推開柔柔,堂而皇之地把夜眩抱到浴室裡。

    夜眩有些欲哭無淚以及羞澀,她的第一次,給“男人”奪走了……

    注視她大腿上的血痕,唐烈馭得意地皺著眉頭嘲弄。“我把你傷得很重嗎?”

    怒火寫在夜眩臉上。

    唐烈馭故意露出一個肆無忌憚的笑容。“我完全是為你著想啊!如果你真想要孩子,你最好習慣我、適應我、順從我、滿足我,直到你確定有了孩子為止。”

    然後,他竟然替她洗澡,不管夜眩如何抵抗。“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你當然不能饒過我,你的肉體及情欲都會呼喚我,並且一直要我!”他咧嘴大笑,但是卻令夜眩不寒而栗。

    唐烈馭索性把圍巾扔掉,這下可好,他大方的“曝光”時,夜眩壓根兒不敢看。“我恨死男人的……”

    “這樣最好。”唐烈馭狡詐地大笑。“你不得不任我擺布了。”

    擺布?

    這是她的‘情婦’以後對付她的手段嗎?

    一早醒來——

    “柔柔——”夜眩叫嚷著。“我的衣服呢?”她批上被單,翻箱倒櫃,但是,櫥櫃只剩下一堆女性化的衣物。

    唐烈馭大搖大擺地走進房內。

    “早安!”他露出霸氣的笑容,從容不迫的說:“經過我的滋潤,你有沒有睡得更好?”

    無恥!夜眩神情恐怖,好像要殺人般,她噘起嘴問:“我的衣服呢?”

    唐烈馭面對幾乎要抓狂的夜眩,居然還怡然自得地說:“這就是衣服——”他興高采烈的打開衣櫃。“你看嘛!你不可能沒有衣服穿的。”

    “別跟我耍嘴皮子了。我要的是‘屬於’我的衣服。”

    “屬於你的?是什麼?”唐烈馭繼續油腔滑調。“你說出來呀!”

    夜眩的眼睛幾乎噴出火來,她咬牙切齒說:“別以為我不敢說——我要男人的衣服。”她大叫。

    “男人的衣服?”唐烈馭挑高眉笑了。“不對啊!我看你明明就是個女人,不該穿男人的衣服?”

    “你敢越權!?你忘了你是誰?”

    他怡然自得地接下夜眩的話。“我是‘黑夜影視歌星財團’總裁的‘情婦’,如此殊榮,我怎麼會忘了呢?”他目光一凜。“你休想趕我走。”

    唐烈馭聳聳肩。“你是堂堂的總裁,豈而無信?別忘了,‘交易’還沒實現呢!”他說的輕松自在。“這一年,你是完完全全屬於髓的——我要改造你。”

    屬於我——這應該是夜眩要說的話啊!現在怎麼變成唐烈馭說呢?不過,“改造”二字真的深深震撼了她。

    “‘改造’我?”夜眩抬頭挺胸,嗤之以鼻的說。“如果真是一名‘情婦’,那一定要溫柔對待我。”

    “溫柔?”唐烈馭咧著嘴笑了,不以為然地說:“你是說我對你太粗暴了?”

    她怎會這麼說?她真的這麼想嗎?她居然不小心洩底了!夜眩的臉一陣紅,一陣青,天!她怎能有這麼女性化的言詞?她是男人,眼前這“情婦”,是屬於潑婦型的女人。男人對這種沒水准的女人,通常只有鄙視的,她應該這麼做!

    唐烈馭突然伸出手觸摸她絲緞般的秀發,眼神寫滿情意,夜眩看呆了。他露出無懈可擊的笑臉。“傻瓜!我當然懂得柔情。我凶狠的一面是虛偽的,就如同你一樣。”

    “放手!”夜眩用力推開他。“不准你再碰我。我不知道你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是,休想改變我。”

    唐烈馭點頭笑了。“我只是要提醒你,這個星期我們要度蜜月呢!”

    “我懂了,你就是不要我去上班!”夜眩的臉氣白了。“哼!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在家裡穿上女人的衣服。”

    “那最好!反正我喜歡赤裸的你。”他散發出迷戀的眼神。“你知道你像是女神轉世嗎?你的美無人可及——我迷死了!”

    “住口!”夜眩氣沖沖地奪門而出,後面傳來轟天的爆笑聲。

    只是因為有“把柄”在他手中,她竟落得如此淒慘,被欺凌?她是男人啊!

    要我做女人?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她一定要扳回頹勢,她要讓這個流氓吃不完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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