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戴面具的撒旦 第五章
    剛開始兩人還有說有笑,但隨著車外的景色給人愈來愈偏僻的感覺,道路也愈來愈狹窄,甚至連會車都有些困難,這時候兩人才意識到不對勁。  

    “這條路好像怪怪的?”心言忍不住提出心中的疑問。  

    “我也發現了,我們順著這條路走,好像有往山上前進的感覺。”  

    任邵桀打從窗外景色愈來愈偏僻時,就已發現不對勁,尤其道路還崎嶇難行,但這條路過於狹窄,他們無法回頭,只能順著路開下去,內心祈禱前面有地方能讓車回頭,但開到現在,天也已經黑了,這個機會似乎愈來愈小了。  

    “我們是不是迷路了?”心言擔心的問。  

    “嗯,也可以這麼說,不過你別擔心。”前面不知是怎麼樣的路況,加上晚上視線不良,任邵桀必須更小心翼翼,才能確保兩人平安。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現在只能繼續開下去,也許前面有住家也說不定。”  

    “我們這算不算發生山難啊?”心言突然無厘頭冒出這句話。  

    “哈!你的想像力未免太豐富了吧?”任邵桀被心言這句話逗笑了,緊繃的心情逐漸放松。  

    “我很認真在問你,你怎麼在笑人家?真沒禮貌!”心言現在滿腦子都是報紙上寫的山難事件。  

    “好,不笑你。”任邵桀憋住笑,但真的有點難。  

    “我不理你了啦!”  

    “好……我真的不笑你啦!”任邵桀眼看心言生氣了,趕緊安撫她:“我們的情況不算那麼嚴重,這不能算是迷路,我們如果能回頭就一定可以回飯店,現在是因為路況無法讓我們如願,所以只能往前開,看看前面是否有機會回頭。”  

    “這真的不算迷路?”心言很疑惑。  

    “……”任邵桀一時語塞,不知如何接下去。  

    “算了,我們不要討論迷不迷路的問題,現在感覺四周陰森森的,我有一點怕怕的。”心言現在滿腦子都是一些鬼片,那些電影情節一直在腦海播放。  

    “傻瓜,有我在你怕什麼?”任邵桀握住心言的手,給她一點信心。  

    他在想,這小妮子的想像力怎麼那麼豐富?真的很有趣,想到此他不禁笑出來。  

    “你該不會又在笑我吧?”心言瞪視著任邵桀,若任邵桀的答案讓她不滿意,那就……嘿嘿……  

    “你真的誤會了,我在做臉部肌肉運動。”任邵桀一副睜眼說瞎話的表  

    情,實在很沒說服力。  

    “算了!好女不跟惡男斗,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謝謝您大人有大量,不跟我這個惡男斗。”   

    “這還差不多。”  

    “咦?前面有條岔路往上走,我研究一下。”任邵桀把車停下來,並下車走到那條岔路前看。  

    突然,他在暗光中似乎看見岔路上有一棟建築物,這項發現令他欣喜不已,他趕緊回到車上告訴心言這項新發現。  

    “這條岔路上面好像有建築物,我們趕緊開上去,不管如何,它是我們往回走的契機。”任邵桀隨即驅車走上這條岔路。  

    “太好了!原本我還想,若我們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根本不會有人知道,想到這就覺得可怕。”  

    “你真的想像力太豐富了,萬一真的有問題,大不了我們走回去,也許要走很久,但終究會到,所以你真的不用擔心。”任邵桀不認為眼前的問題有什麼。  

    “你怎麼這麼樂觀啊?”心言實在不明白為什麼任邵桀總是像個沒事人。  

    “問題又不是無解,為什麼要讓自己那麼煩惱?”突然,任邵桀像是發現什麼,興奮的叫心言:“你看!”  

    “什麼?”  

    “我們到了!前面有一棟老舊的房子看起來好像沒人住。”任邵桀很高興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眼前這棟房子前有一大片空地,這下回去應該是沒問題了。  

    **    **    **  

    “太棒了!”  

    心言等任邵桀一停好車,立刻下車動動身體,以舒緩自己的筋骨,沁涼的夜風吹過來,更讓她心情輕松不少。  

    心言抬起頭來,看著滿天星斗,興奮的大叫:“哇……好多星星喔!”  

    “山上的夜景真的很棒!”任邵桀走到心言身邊,手裡拿著一支不知從哪裡找到的手電筒。  

    “你怎麼會有手電筒?”心言發現任邵桀拿的手電筒,好奇的問道。  

    “我在後車廂找到的。”  

    “放手電筒的人一定是猜到我們會迷路。”心言說著。  

    “你想像力未免也太豐富了一點,這只是湊巧。”任邵桀對心言豐富的想像力有點無可奈何。  

    “你真無趣,一點想像力都沒有。”  

    “好啦!你說的都對,這樣總可以了吧?”任邵桀無奈的說,不然心言可能會和他沒完沒了。  

    “我想先到屋內看看。”任邵桀決定先察看環境,便往屋內走去。  

    “我也要去!”心言要緊跟任邵桀,因為一個人在荒郊野外的感覺,只能用“恐怖”兩個字形容。  

    “好。”任邵桀當然明白這小妮子在想什麼。  

    他牽起心言的手往屋內走去,心言完全沒有意識到任邵桀的舉動,—切仿佛都很自然。  

    “這間屋子應該很久沒人住了。”任邵桀看著屋內布滿灰塵的情況說著。  

    “這邊那麼不方便,我想他們應該是不得已,才選擇離開家園吧?”  

    “嗯,對了!我們可能要先在這裡待一晚了。”  

    任邵桀看天色已晚,在路況不熟悉的狀況下,不應該貿然下山,所以想等到白天視線較佳時再下山。  

    “為什麼?”  

    “這樣比較安全。”任邵桀將心中的顧慮分析給心言聽。  

    “那我們今天真的要在山上過一晚了?”  

    “嗯。”  

    “這邊會不會有……”心言腦袋又開始在幻想。  

    “你喔!”任邵桀看著心言笑著搖搖頭,一副莫可奈何的表情。  

    “我怎樣?”心言嬌聲抱怨著。  

    “我不逗你了,既然要在這過一晚,我先看看晚上我們睡哪。”任邵桀拿著手電筒繼續觀察屋內環境。  

    不久,他大喊:“心言你快過來看!”  

    “你發現了什麼?”心言聽到任邵桀的叫喚聲,趕緊跟過來,“哇!太棒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石板床,雖然上面有一層灰塵,但稍微清一下晚上睡覺就沒有問題了。  

    “睡覺的地方有了,待會清一下就可以睡。”  

    “可是只有一張床……”心言像是想到什麼,看著任邵桀支支吾吾的。  

    任邵桀看著心言,壞壞的對心言說:“好,這邊讓你睡,我去睡車上。”  

    他抓准心言絕對不敢一個人睡這裡的弱點,“以退為進”逼使心言就范。  

    心言看著四周恐怖的氣氛,然後趕緊說:“好啦,我們一起睡。”  

    “是你自己說的喔!”任邵桀聽到後,內心竊笑不已。  

    這時,心言的肚子發出不淑女的叫聲,讓她十分尷尬。  

    “我們不是有買一些名產,晚上就先吃那些東西填飽肚子吧。”任邵桀聽到心言肚子的叫聲,也發覺自己餓了。  

    兩人後來隨地找個地方坐下來,大口大口的吃東西,毫無形象可言,彼此互看了一下,不由得大笑了起來。  

    “好久不曾這麼開心了。”任邵桀大笑過後,有感而發的看著心言說道。  

    “我也是。”  

    心言想到自從父母意外過世後,面臨生活上很多現實面,身心一直無法盡情的放松,今天這種壓力被釋放的快感,讓她實在很開心。  

    “會不會後悔跟我來花蓮?”任邵桀把玩手上的手電筒,好奇的問著心言。  

    “剛開始會後悔……”心言看了一下任邵桀,然後接著說:“因為我們還不算很熟悉,我有一點擔心,可是跟你相處一陣子後,發現你真的是一個很Nice的人。  

    這趟旅程讓我有很多驚喜,包含現在的處境,所以我的結論是……我很高興我來了!”  

    “謝謝你。”任邵桀很高興聽到心言這番話。  

    “謝我什麼?”心言不解的看著任邵桀。  

    “有你真好。”任邵桀笑著看心言,答非所問的說。  

    “你又來了!”  

    心言每次都被任邵桀突如其來的曖昧話語,弄得羞得不知如何自處。  

    “男女朋友間說情話有什麼好害羞的?”  

    “誰是你女朋友!你不要亂講話!”這個人說這些話都不會覺得不好意思,真是敗給他了。  

    “難道你有其他男人?”任邵桀想到或許有這可能,霎時內心忌妒的快發狂,他眼神銳利的看著她,等待她的答案。  

    “我……”心言看著任邵桀的眼神,著時被嚇了一跳,他情緒怎麼轉變得這麼快?  

    “你真的有!?”  

    任邵桀因為心言沒有即時回應,認為心言真的有其他男人,內心醋水翻騰,想也不想就把心言拉入懷中,急促的掠取心言的嘴唇。  

    心言本能的想反抗,但任邵桀怎可能讓她有機會?  

    良久,任邵桀才放開心言。  

    “他是誰?”任邵桀強忍著內心翻騰的怒火問心言。  

    “什麼?”  

    “那男人!”任邵桀咬牙切齒的問。  

    “我真的不懂你在說什麼,哪有什麼男人?你好奇怪喔!”心言實在不明白任邵桀到底在氣什麼。  

    任邵桀原本不滿的情緒,在聽到心言的話語後,穩定了下來。  

    “真的?”任邵桀再向心言確定。  

    “我騙你干嘛?”  

    “我還以為你心中有別人。”  

    “誰說的?”  

    齊心言終於了解任邵桀這一切怪異的言語所為何來,原來他在吃醋!哈哈……  

    “你剛剛……”  

    “我剛剛有說誰嗎?”  

    “我還以為……”任邵桀自知理虧,反倒結巴起來。  

    “以為什麼?”心言發現逗任邵桀也是件有趣的事。  

    “對不起,我投降了!”任邵桀趕緊向心言討饒。  

    “這還差不多。”突然,心言像是發現什麼般,大喊:“你快過來看!”  

    “什麼?”  

    “你看!好多螢火蟲!”  

    任邵桀順著齊心言指的地方看過去,果真好多螢火蟲,螢火蟲們把黑夜點綴得更加美麗。  

    “嗯,真的很漂亮!”  

    “以前我們在聖得亞也看得到喔!”  

    在初夏夜晚時,心言常常與爾軒及其他小朋友到後山抓螢火蟲,大家還比賽看誰抓得多,每次只要和爾軒一組,就可以打遏天下,因為真正的高手是季爾軒。  

    不過每次抓回螢火蟲,德莎修女都會要求他們放生,所以她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把那些辛辛苦苦抓到的螢火蟲放掉,不過還是有背著德莎修女偷藏幾只,想到此心言就覺得好笑。  

    “你在笑什麼?”任邵桀看心言想事情想出神,而笑出來的模樣,他有點忌妒那些占據她思緒的事物。  

    “看到這些螢火蟲,讓我想到以前我在聖得亞時發生的趣事,好懷念喔!”  

    “你為什麼會到孤兒院?”他趁機想了解心言以前的生活。  

    “我的父母過世後,我就被送到那裡,剛開始我很排斥,我不明白我為什麼會被送到孤兒院,可是久了,我開始喜歡那裡……”她開始敘述過往。  

    她剛去時自閉的樣子,讓其他小朋友排斥她,還聯合起來欺負她,而季爾軒因為從小待在聖得亞,所以其他孩子都怕他,每當心言被其他小朋友欺負時,他都會幫她解圍,久了大家也都不敢找她麻煩。  

    那時心言成天跟在季爾軒後面跑來跑去的,一直到心言北上讀大學,而季爾軒也因成績優異,靠著獎學金及打工賺的錢出國深造,他們也就好幾年沒見面了。  

    “季爾軒?”  

    任邵桀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聽過這個名字,但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不過一想到他跟心言的關系很密切,妒意便在心中翻騰。  

    “你的表情好像在抽筋喔!”心言發現任邵桀不知道在想什麼,臉部表情變得很怪異。  

    “什麼抽筋?”  

    “你在想什麼啊?”  

    “你把季爾軒當成你的誰?”任邵桀突然看著心言很認真的問。  

    “他像是我大哥一樣。”  

    心言覺得自己對季爾軒的感情,兄妹的情分居多,或許是兩人都處在孤兒院,彼此都渴望親情,所以感情才會這麼好吧!  

    “真的?”  

    任邵桀心想,像齊心言這樣的女孩對她不動心的應該不多,加上他們又有那份革命情感,他不認為季爾軒也有相同想法。  

    “不然你期望故事該如何發展?”齊心言對任邵桀的占有欲,實在有點莫可奈何。  

    “我希望你心中只有我!”任邵桀霸道的說。  

    在心言還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任邵桀用具有占有性的吻,封住心言的嘴唇……  

    **    **    **  

    “不要!不要!媽媽快跑!”心言像是夢到什麼般,睡得極度不安穩,一直重復這句話。  

    任邵桀被心言的叫喊聲驚醒,看她像是作什麼惡夢般,極度恐懼地叫喊著,他趕緊側過去抱著心言。  

    “別怕!心言你醒醒,我在這!”  

    任邵桀一直搖著心言想把她叫醒,他不清楚心言到底夢到什麼讓她如此驚恐,他感到十分擔心。  

    “媽!”  

    心言大叫一聲後驚醒過來,看到任邵桀擔憂的表情,淚水頓時像是洪水般潰堤,她在任邵桀的懷裡哭了起來,任邵桀看到心言的模樣,內心萬般的不捨。  

    “心言別怕!有我在。”任邵桀溫柔的安慰著心言,想撫平心言心中的恐懼。  

    心言聽到任邵桀溫柔的聲音,像是在汪洋中找到一根漂流的浮木,重新尋回安全感。  

    她放聲大哭,盡情的宣洩壓抑在心中的痛苦,而任邵桀看見心言痛苦的模樣,恨不得自己能代替心言承受這苦楚。  

    “我夢到媽媽在火裡面……”心言激動的說,剛剛的夢境歷歷在目,讓心言十分驚恐。  

    “別急,慢慢說!”  

    她這模樣讓任邵桀萬般不捨,他更加抱緊心言,想讓她知道她的身邊還有他。  

    “媽媽是為了救我才會死……”  

    “別想了!”任邵桀看心言痛苦的模樣,不希望她繼續回想。  

    “有壞人在追我們……嗚……嗚……爸爸為了……閃避他們……才會掉  

    下去……”心言斷斷續續的說道。  

    “掉下去?”任邵桀內心有不好的預感,這個答案將會非常殘酷。  

    “山谷……車子燒起來了……”心言一想到這,情緒無法控制立即放聲大哭。  

    “媽媽用她的身體保護我,要不是她徒手打破窗戶把我推出去,我根本不會活,你知道嗎?”心言哭著大喊,“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他們……”  

    心言心痛的不能自已,整個人癱軟在任邵桀的懷裡。  

    任邵桀沒想到這個結果如此殘酷,看心言哭得像淚人兒,他痛恨自己為什麼不能分擔她的痛苦。  

    “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任邵桀恨不得將那些害心言家破人亡的壞人千刀萬剮。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心言想要任邵桀別問了,她真的不想去回想,這回憶太痛苦了。  

    “好,我不問,別哭了,你還有我。”  

    任邵桀抱著心言,親吻著心言的發絲,並在心言的耳邊低語安慰著她,想化解她的緊繃。  

    心言像是找到避風港般,盡情的宣洩內心壓抑太久的情緒,任邵桀只能無言地抱著她,讓她盡情的發洩。  

    良久,心言的心情總算平靜下來,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抱著任邵桀,而他的衣服已經被她哭濕了一大片。  

    她吸吸鼻涕,語帶哽咽的對任邵桀說:“你的衣服……”還沒說完,眼淚又不爭氣的掉下來。  

    “別哭了,你再哭的話,眼睛會像凸眼金魚。”任邵桀裝出金魚眼的表情,讓心言破涕為笑。  

    “愛哭愛笑,真不害臊。”任邵桀寵溺的看著心言說。  

    “你又笑人家……”經過任邵桀這麼一鬧,心言覺得心情好很多,兩人也有默契的不再提剛剛的事。  

    任邵桀看到心言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干,便用手幫她抹去,似乎也想一並抹去心言痛苦的記憶。  

    看著心言楚楚可憐的模樣,任邵桀再也克制不住內心對心言的情感,無預警的吻住心言的嘴唇。  

    心言面對任邵桀突如其來的舉動,壓根就來不及反應,腦袋轟然一響,整個人完全無法思考,妥協在任邵桀激情的狂吻中。  

    不久,心言覺得自己快要無法呼吸了,整個人的力氣像是被抽干一般,想要叫任邵桀停下來,卻怎麼也喊不出來。  

    “你讓我等好久……”任邵桀忘情的吻著心言,似乎想把心言溶入身體裡。  

    任邵桀的手在心言的胸前游移著,隔著衣服揉搓著心言的乳尖,酥麻的感覺讓心言發出一陣嬌喘。  

    “別這樣……喔……”心言無法控制身體自然的反應。  

    “叫我桀……”任邵桀看著心言溫柔的低語。  

    “桀……”任邵桀溫熱的氣息,牽動著心言思緒,  

    “桀……我好熱喔……”心言覺得此刻體內有一把火在焚燒著她,這陌生的感覺讓她萬分難受。  

    心言連自己的衣服什麼時候被脫掉的都不曉得,整個人沉溺於任邵桀編織的魔網中。  

    任邵桀用舌頭逗弄心言的椒乳,惹得心言嬌喘不已。  

    “桀……不要……”一陣一陣酥麻的快感,讓心言快承受不住了。  

    “別擔心,交給我……”

    任邵桀壓抑著欲望,身體因而隱隱作痛,他想此刻占有眼前他朝思暮想已久的可人兒,但又怕嚇到她,只好放慢腳步。  

    任邵桀手指慢慢的往她的幽谷探索,感受到她准備好後,他抬起心言的臀部,慢慢將自己的碩大一舉挺入心言的幽谷中。  

    “啊!”心言因突如其來的疼痛而驚呼出聲。  

    任邵桀吻住心言的嘴唇,陪她度過這不適的時刻。  

    最後,兩人攀向愉悅的高峰……  

    任邵桀深情的注視身旁因過度勞累而昏睡的心言,看著她有如嬰孩般的睡容,心中有說不出來的滿足,心言終於屬於他了……  

    接著,他將她攬入懷中,懷中的人兒因移動而發出咕噥的聲音,但還是無法抗拒睡魔的襲擊,睡得更沉了……  

    **    **    **  

    心言覺得全身骨頭快要散去,突然,昨晚的一切躍入腦海。  

    “啊!”心言大叫一聲,不顧身上的疼痛迅速坐起身,立刻嘗到苦果,“唉呦!好痛喔!”  

    這一喊,把身旁的任邵桀也給喊醒了。  

    “怎麼了?”任邵桀聽到心言的叫聲,一點睡意都沒了,趕緊關心的問。  

    “你……我……”心言看到任邵桀未著上衣的身體,想到昨晚的一切,真的說不出話來。  

    任邵桀看到心言的反應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於是湊近心言,壞壞的對她說:  

    “想再來一次?我可是很樂意喔!”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怎麼會這樣!?”他嚇得心言趕緊解釋。  

    任邵桀哪會不明白心言的意思,只是他看到心言緊張的可愛模樣,就想逗逗她。  

    “什麼這樣?我聽不太懂,可不可以麻煩齊心言小姐解釋一下?”任邵桀此刻像一個虛心求教的好青年。  

    “你明明知道的!”心言氣嘟嘟的控訴。  

    “我應該知道什麼?那麼大聲叫我起床的是你,我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還正想請你解釋呢,你卻……”任邵桀一臉委屈的可憐樣,但看在心言的眼裡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哎呀……就是昨天晚上……我們……”心言此刻的臉紅得像番茄似的。  

    但,任邵桀似乎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心言,“怎麼樣啊?”  

    他壞壞的笑容十足痞子樣,看了真的很礙眼。  

    “唉呦!我不要理你了。”心言看任邵桀存心要看她的笑話,頭一轉,不理任邵桀了。  

    任邵桀看心言不高興了,趕緊向心言陪不是:  

    “老婆大人在上,小的以後不敢了,請您饒了小的這一回。”  

    他十足狗腿的樣子,讓心言真想打下去。  

    “誰是你老婆?你別半路亂認老婆啊!”  

    “你想賴帳?”  

    “請問我賴什麼帳啊?”  

    “你……你先是把我給吃了,現在又想不認這筆帳,你叫我以後怎麼辦?我該如何面對周遭的親友?”  

    看他委屈的模樣,活像做壞事的人是齊心言,心言一陣傻眼,實在無可奈何。  

    “你以前是演戲的?”心言覺得他不去演戲真的是太可惜了,不然現在他一定是天王級演員。  

    “我這麼認真,你竟然把我當作在演戲!?這對我是二度傷害,我好難過喔!”  

    任邵桀突然覺得演戲似乎很好玩,也許可以考慮投資戲劇相關行業來過過癮。  

    “這位先生你好像搞錯了,我才是被害人,而你是那個加害人,你有沒有考慮回歸現實面?”  

    她不能再讓任邵桀顛倒黑白了,為了捍衛女性的尊嚴,她必須要勇敢的指證眼前這個壞人,不過成效似乎不大。  

    “夫妻本來就是一體,誰當被害人、加害人有差嗎?反正我只認定你。”  

    “唉呦!我真的會被你打敗。”  

    心言發現自己要斗贏眼前這只狡猾的狐狸,可能修練一百年也未必斗得贏他,只好棄械投降了。  

    “可是我現在想吃早餐耶!”  

    不等心言反應,他就把心言撲倒在床,開始享用他的早點,可憐的小綿羊再次陷入大野狼的魔爪下……  

    **    **    **  

    另一頭飯店的人,正因兩人的失聯正急得人仰馬翻,擔心他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等到看到兩人平安出現後,才松了一口氣。  

    心言看到大家緊張的模樣,忍不住白了任邵桀一眼,仿佛在控訴任邵桀。  

    任邵桀只回了心言一個大大的笑容,對心言的表情並不以為意。  

    他當然知道自己是罪魁禍首,可是這也不能怪他,誰叫心言這麼迷人,讓他怎麼要也要不夠她,所以真要追究起來,眼前這小妮子才是罪魁禍首呢!  

    “我們待會在大廳碰頭,然後辦退房。”心言說完後,趕緊回房整理行李。  

    整裝完的心言,到大廳時發現任邵桀還沒有到,便翻翻雜志打發一下時間。  

    “心言!”  

    突然有人叫喚心言的名字,心言聞聲抬起頭,望向聲音來源處。  

    一位外型冷俊高大的男子,來到心言的眼前,  

    “真的是你!好久不見了。”他舉起手來摸摸心言的頭,這舉動十分自然。  

    “季爾軒!?真的是你?”  

    “是啊!”  

    “真開心遇到你!對了,人家長大了,你不要每次都摸人家的頭啦!”心言先對季爾軒不滿的抱怨,之後突然想到他為何會在這?“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工作。”季爾軒簡單帶過,然後問她:“我才想問你怎麼會在這?”  

    “我跟朋友來玩。你最近好不好啊?”  

    “還好。我回國就到聖得亞找你,但一直都無法聯絡上你。”季爾軒深深的看著心言,“你還是一樣沒變。”  

    “你還不是一樣!”  

    “你那位朋友跟你應該關系匪淺吧?”季爾軒沒頭沒腦的冒出這句話。  

    “你怎麼會這麼問?”  

    心虛的心言覺得季爾軒太厲害了,他怎麼猜得到?  

    看著心言的表情,季爾軒得到確定的答案。  

    “其實是你後面有個一直用不友善的眼神瞪著我看的人,他看起來像要把我碎屍萬段的樣子。”  

    心言聽到季爾軒的回答趕緊回過頭,果真任邵桀的表情十分不高興,心言覺得慘了。  

    季爾軒看著心言因那個男人而產生各種豐富的表情,他知道那個人在心言心中一定占有相當大的分量。  

    季爾軒打從第一天在聖得亞看見面對強勢卻不服輸的心言,就對她產生保護欲,心言的出現填補了他內心對親情的渴望,於是他將心言納入他的羽翼下,保護心言成為他的使命。  

    “先別管他啦!”心言轉過頭,對季爾軒說。  

    季爾軒這時突然問道:“他對你好不好?”  

    “誰啊?”心言表情充滿疑問。  

    “你後面那個人。”  

    “他喔!還好啦!”她在內心捕上一句:只是霸道了一些。  

    “抱歉,打擾了。”一位先生走過來打斷他們的談話。“季先生,您的飛機……”  

    季爾軒看看時間,才發現時間差不多了。  

    “我要走了,給我你的聯絡資料。”  

    於是,心言與季爾軒互留聯絡方式。  

    “我過幾天要回美國,回去之前我會找你出來吃個飯,順便告訴我你這些年的近況。”  

    “沒問題。”心言高興的說。  

    “他如果對你不好,記得告訴我這個大哥,知道嗎?”季爾軒摸摸心言的頭發,叮嚀完心言後才轉身離去。  

    “又摸人家的頭……”心言看著季爾軒離去的背影,不滿的抱怨著。  

    “我看你很高興嘛!”任邵桀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心言的旁邊,酸溜溜的說。  

    任邵桀下來時剛好看到季爾軒摸心言頭的那一幕,頓時妒火中燒,想沖過來把那個登徒子海扁一頓,看見心言與對方有說有笑的,任邵桀更是不滿,但他選擇先在原地觀看後續發展。  

    心言與那男人似乎關系匪淺,任邵桀的忍耐度已到極限……  

    “你看起來很不高興哦?”  

    “看到你跟人家打情罵俏,我怎麼高興得起來!”  

    “我什麼時候跟人家打情罵俏?你最好說清楚!”心言對任邵桀無理的指控感到十分不滿。  

    “就是剛剛那個人!”  

    “他是我跟你說的那個季爾軒,我們的感情就像兄妹一樣,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心言這時意識到原來任邵桀在吃醋,她心裡其實是高興的,但又不願表現出來。  

    “我不喜歡他!”  

    任邵桀不喜歡其他男人靠心言太近,即使是那個號稱“大哥”的人,也不例外。  

    “好端端的討厭人家干嘛?”  

    心言真不知道任邵桀到底在想什麼,才第一次看到對方就對人家不滿,那下次看到豈不是打起來了?  

    “反正我不喜歡他,你離他遠一點!”  

    “哼,我不理你了。”  

    心言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飯店,任邵桀見狀只好快步追上,安撫佳人不滿的情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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