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諜陷阱 第五章 潛伏香港-1
    美惠子在香港幹掉馬哈蒂爾後,得到百萬元港幣。她接受電話命令,選擇香港作為大本營,便隱匿下來。

    她先在香港註冊了一家很小的時裝店,一百萬對富賈雲集的香港,算不上什麼,但她充分運用在美國攻讀藝術學院所掌握的知識,加上女人天生的條件,加上她自己的頭腦,生意在強大的競爭中很快站穩了腳跟,而且,她還收羅了一大批美女。

    一個女人只是在不承認自己是名女人以後,才能充分發揮作女人的天賦。美惠子手下的每個女人,都能充分發揮自己的天賦。

    一個商會組織的晚宴上,美惠子結識了方豪,方豪是香港四業集團公司總裁,現在美惠子在他身上下的功夫已產生不可抗拒的作用。

    他感到褲子繃緊了很不舒服,自從有了妻子,這種感覺他早已學會控制,美惠子仍盯著他,雙眼飽含試探和溫情,「這是一條大魚」,她心想。美惠子對這個據稱是銅牆鐵壁的傢伙,自信決不是自己的對手,當然,對這種事業成功,又有家室的男子,首先要避免對方逢場作戲。

    她瞭解對方的妻子是名溫柔賢惠的淑女,而且方豪和妻的家庭生活很和諧,而且已結婚三年,有了一個孩子。

    但美惠子對方家這種家庭,有一種強烈的噁心和厭惡因為這是她被剝奪的夢之一,所以她絲毫不會因為方家的家庭產生一些愧疚。

    她要控制他,因為他對自己很有用,他的許多關係是屬於上層社會,而這些本是自己應該有的,曾經有的。美惠子經過種種努力,終於知道對方家庭的秘密,就是方豪的妻子除了在床上,都很和諧,而方家名聲顯赫,不願輕意在外沾花惹草。

    美惠子今晚特地穿了件黑天鵝絨晚禮服,裡面是一件高領薄紗襯衫,近看是透明的。整個效果令人神魂顛倒,因為隨著她身體的運動,晚禮服也隨前後晃動,她美麗豐滿的胸部一會兒顯露,一會兒又隱沒。

    方豪從時裝表演看見美惠子的第一次起,已感到這個女人與眾不同,特別是與自己的妻子不同。

    方豪無法使自己不看,還有新感覺,而且當豪華的女主人臥室內只剩下兩個人時,他的心理感到某種安全。

    「我再替你倒一杯。」美惠子嬌笑道,走到酒杯前,再滲上兩杯白蘭地,然後打開風扇。

    香港的夏天很熱,室內裝了空調,但美惠子更喜歡自然一些。

    風吹過的地方,撩起裙據,露出兩條十分完美的大腿。

    一向老成持重的方豪眼裡,燃燒著不可抑制的愛火,美惠子看出眼前這男子還未完全放鬆,需要幫助。

    「怎麼,想妻子了?」她走近他,緊挨著他坐在沙發上。

    「你常常跟男人這樣?」方豪問。

    「不,除非對方令人非常滿意。」

    「哪方面?」

    「各個方面。」美惠子眼盯著透明的酒液,聲音有些顫動。

    「你一定有過不少女人?」

    「不,我很愛我的妻子。」方豪講完就開始後悔,因為當著一個女人的面,最好不要誇獎另一個女人。所幸美惠子似乎並不在意。

    「我從未遇到過你這樣誠實的富翁。」

    方豪確實很誠實,他無以控制的慾望也通過眼睛表露出來。

    美惠子知道他要的不再是講話。她先將嘴唇湊上去,然後伸手拿開對方的酒杯。

    這女人猶如一隻溫順的貓,她的每一下動作都令自己著迷,方豪從未感受到如此溫熱的濃情……

    方豪很滿足,他終於嘗到了快樂的滋味,自從有孩子後,他已很少嘗到這種快樂,儘管這快樂是那麼短暫。

    方豪入夢,又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驚醒。

    「什麼事?」美惠子睡眼惺忪地問。

    「一批給馬來西亞的貨發遲了。」

    「什麼貨?」

    「鋼材。」

    「那次你虧的是哪名富呢?」美惠子頭偎在方豪懷中,撒嬌地問。

    「宏達電業……」

    「虧他們也不要緊,他們還欠我上期貨款。」方豪整好衣物,呆呆發神似的金桂香,轉身離開。

    美惠子坐在床上,良久,臉上方露出一絲笑容,一種叵測的笑,只有她自己明白,這笑有多麼殘酷。她從其父親心腹那裡得知,那海波並沒有死,而是下肢癱瘓。重新壟斷金氏集團,成立一家跨國公司叫宏達公司。從此他更加心狠手辣。

    據日本諜報機關傳來的文件表明,宏達公司,公開做鋼材、橡膠貿易,暗地裡做軍火生意,主要向中東地區提供軍火。有情況表明,這個地下組織,與世界上發生的每起人為恐怖的大爆炸有關。也就是說,這個公司是世界恐怖組織的主要供貨者。問題是,這些貨從哪裡來,發往具體地點,什麼人接頭,如何交接,需要摸清規律,日本山口組黑社會是他們的主要夥伴。上級要求美惠子密切注視這一切,定期向上級匯報。

    她收集到張海波的情報是張海波的產業早從馬來西亞發展到香港,但最近似生意上有些事擺不平,其中主要是關於賭場。

    美惠子不想很簡單地致對方於死地,她需要用一些花樣,慢慢地,但是毫不留情地,讓對方死,讓對方「快樂」以後再死。

    張海波坐在辦公室內,一陣少有的疲倦襲上心頭,不是因為累,而是因為緊張。他已從山口組獲悉,最近國際刑警組織已密切注意他的動向。

    張海波端起一杯極濃的咖啡飲下,這樣也許能清醒些。他按動桌上的電紐;

    「叫張安進來。」

    張安是張海波手下目前最得力的助手與心腹,他跟了張海波許多年。而金鎮業的大管家卻叫余安,也許是巧合,卻無不含有分庭抗禮的意味。

    「張公,有什麼事情需要我辦。」張安仍是十分恭敬。

    「剛才有人打電話講說四業集團大量購買我們的股票,我希望你去查一查。」

    「張公,能有人大量購買我們的股票是件好事啊!」張安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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