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急婚頭 第七章
    一地的狼籍!

    木制的桌椅東倒西歪,滿地捧碎的碗盤和四處傾倒的殘餚。

    莫戲晴人才一入客棧,就這般雜亂的景象,再想到方才與自己錯身的衙兵,當下心頭一陣不安漾起。

    莫不是那個張邵邦又仗著爹親的勢力,准備,准備欺負人了。

    那他的目標一定是他……

    “小二!”思緒流轉之間,眼尖的瞧見躲在椅下的店小二,她趕忙上前,連拖帶拉的將人給拖了出來。

    “不,大爺,不關我的事啊!咱們只是做做小生意罷了,那些住居的大爺與咱們無關啊……”

    緊閉著眼,店小二嚇得直發抖,嘴裡更是呼天搶地胡亂討著饒。

    “小二,你看清楚我是誰!”沒有心情和他蘑菇下去,莫戲晴索性捉住他的肩頭問道。

    緊閉的眼皮子無可奈何的拉出了一條縫,然使再慢慢的拉大,直到確定眼前的姑娘家是客人,他這才放心大膽的睜開眼。

    “姑娘,原來是你啊!”還好不是那些人啊!

    店小二大大的呼了口氣,原本提著的心這才悄悄放下。

    “小二,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她急忙問道。

    “就是剛才,那個縣太爺的公子,帶著一群人來這兒找同你一起的那位爺穢氣,然後……”

    一確定情況真知自己心中所想,莫戲晴的心立時提得老高。“那同我在一起的那位爺有沒有出事?”

    沒有想到亂兒,更沒有想到機靈,她的一顆心全在皇甫冷揚身上。

    “他……他……”顯然被她的激動給嚇怔了,店小二好不容易歸回原位的心又給提得老高,吞吞吐吐的說不出半句話。

    久候不至自己所要的答案,莫戲晴立刻手一松放開了他,然後忙不迭的轉身往樓上廂房狂奔而去。

    他應該不會出事吧?他的武功這麼高強,更何況還有個尊貴的身分,旁人怎能動他分毫?

    理智雖然這麼告訴她,可偏偏情感上她卻迫切的需要瞧著他好端端的。

    在察覺自己心中那巨大的恐懼這一刻,急奔的腳步停了,她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他不該這麼重要的!

    真正重要的人應該是亂兒才是,他才是他們莫家的命根子,但在剛剛那一刻,她先想到的人竟然不是他。

    她……她……究竟怎麼了?

    難不成她真如含煙姊所說的,愛上了皇甫冷揚?

    這樣的念頭讓她眸中閃過一絲驚駭,目光在莫亂兒和皇甫冷揚的房門前來回擺蕩著。

    終究選擇了莫亂兒的房門,開啟,然後又合上,因為裡頭空無一人。

    正當她猶豫著自己是否應該轉身之際,身後的房門已然開啟。

    “你究竟該死的跑到哪兒去了?”皇甫冷揚氣急敗壞地問著,接著走向前將她扳過身來。

    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莫戲晴神色蒼白的問道:“亂兒呢?”

    “你怎麼了?身子不舒服嗎?”瞧著了她那蒼白若紙的臉色,他不禁關心的問道。

    “亂兒跑到哪裡去了?”像是沒有聽到他的問題似的,她依然執意索求著莫亂兒的下落。

    皇甫冷揚銳利的眸中對她的急切問過了一絲疑惑,不解她為何這般關心莫亂兒的下落,但卻仍然答道:“他和機靈去找你了,說是怕你在回來的路上碰上了張邵邦。”

    自莫戲晴的眸中看到了一抹放心,他心中的疑惑再起,她對於兒的關心似乎太過了,但他仍是不動聲色的問:“這麼急著找亂兒有什麼事?”   

    “沒什麼,我只是看到樓下的一片狼籍,擔心那個孩子受了傷。”

    “哦!”皇甫冷揚的劍眉微挑澤隆上漾過了一絲興味。“我怎麼不知道你和亂兒的關系變得這麼好,我以為你應該更關心的人是我才對。”

    心思本就雜亂,又被他猛然一問,莫戲晴沒好氣的直接開口,“我為什麼要關心你,我和你又不是姊……”

    但在頃刻之間,她又恍然警覺到著他的眸光中含著太多的刺探,於是倏地住了口。

    “你和亂兒是什麼關系?”修長勁瘦的腿往前跨了一大步,直逼她身前,他冷不防的問道。

    “沒、沒什麼!”還好在那最後的一刻,警覺心回籠,她及時改口。

    “是嗎?”俯下身,他逼視著她,口吻中盡是不信。

    “當然,你以為我們該是什麼?”籠罩在他的氣息之中,莫戲晴雖然心慌意亂,但仍勉強自持。  “我還以為你會記得我說過,我最討厭人家騙我?”皇甫冷揚輕隨低語,但那話卻像是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在她耳際炸開。

    這個該死的男人,沒事感覺這般敏銳做啥?也不體諒體諒她此刻心緒大亂,他就不能忽略她所露出的小小馬腳嗎?

    “我沒有騙你!”她深吸了一口氣,抵死不認。

    “最好沒有!我向來不輕饒騙我的人。”他再跨一步,直到兩人之間,堪堪留有讓一只小耗子鑽過的空間。

    “你……別……”莫戲晴被他銳利的目光和頎長的身形,逼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說起話來更是吞吞吐吐的。

    “別怎樣,吻你嗎?”幾乎是惡意的,他恣意輕怫的氣息拂在她臉龐。

    他在懲罰著她那蹩腳的謊言,雖然他並不知道事實如何,但卻可以肯定她在隱瞞些什麼。

    但他井不心急知道真相,他知道自己一定可以查得出來,所以他只是壞心的逗弄著她,伸手勾起她那巴掌大的瓜子臉,然後恣意的把玩著。

    “別碰我!”在他觸碰到她的那一刻,那日擁吻的景象倏地竄入了她的腦海,分不清心裡頭的滋味,莫戲晴的抗議宛若輕吟。

    “那很難,真的很難!”皇甫冷揚呢南道,井且搖首拒絕,再次不由分說的俯身,攫取他未曾忘懷的甜美滋味。

    同樣的一件事,因為心境的不同而產生了不同的感覺,在察覺了自己的愛意之後,那個吻就像是個魔咒似的,炸得她所有的思緒全都四散飛去。

    霎時,她此刻滿心滿腦的思緒都不見了,只剩下他……和他的吻!

    ***

    “事情究竟查得如何了?”皇甫冷揚的語氣中難得夾雜著一絲煩躁。

    他那急躁的模樣讓柳飄揚忍不住讓疑惑爬滿了他探索的眸子,然後好奇的打量著他。

    他似乎失去了平日的沉穩,為什麼呢?

    在他的印象中,他一向是沉穩的、內斂的,甚至是冷情的c

    他甚至曾經以為,這世上除了武學之外,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吸引他一分一毫的注意力,就連萬萬人之上的皇位也不行。

    可現在他卻大刺刺讓自己的煩躁彰顯於外,這一切的改變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究原因阿!

    難不成是因為上次那個女人?柳飄揚腦內靈光一閃,一道身影已然閃過腦際。

    呵,那可就真的有趣了!

    如果他知道這次他不小心調查出來的事,不知道他會不會因為自己曾經是旁人眼中的上等肉而發狂、發怒?

    他真的……真的很想知道呢!

    “喂,你沒聽到我在問你話嗎?”久候不至自己所要的答案,皇甫冷揚很沒耐性的催促著。

    “聽是聽到了,正在考慮怎麼回答罷了。”掀唇露齒而笑,柳飄揚依然是那種氣死人不償命似的懶洋洋表情,完全沒有在面對皇子、主子時應有的戒慎恐懼。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有啥好考慮的?”

    “就是因為必須考慮什麼事該說、什麼事不該說,所以才值得考慮啊!”他不怕死的打著啞謎,並且很滿意的瞧見好友俊挺的臉龐黑了一半。

    “你……”雙拳緊握,皇甫冷揚簡直想要殺人!

    他必須承認,最近他的心緒很浮,浮得就快要連自己都不敢相信了。

    是因為她嗎?他不下數次的自問,可總是得不到答案。

    “也多虧上次那位漂亮姑娘,讓我能夠以男色攻破羅烈的心防,才將帳冊拿到手。”

    聽到柳飄揚稱贊莫戲晴漂亮,皇甫冷揚臉色倏地一沉,語氣更是老大不是滋味。

    “她哪裡漂亮了?”他沒好氣的咕瞰道,活像是個孩子似的氣悶著。

    “怎麼,連贊也贊不得嗎?”

    “她有什麼好贊的?一肚子鬼鬼怪怪,謊話一大堆,一點也不實誠可愛。”

    “咦!這可就奇怪了,你不是最討厭人家騙你,怎麼還會讓她留在你的身邊呢?”柳飄揚感到詫異,他原本還以為揚會看上那個女人,是因為不知道她在騙他。

    怎麼現下聽起來,卻完全不是那一回事呢?

    皇甫冷揚的性子他是最清楚的,他最痛恨人家騙他了,會這般容忍的原因就非常值得人家探究了。

    “我是還沒找著證據,要不然……”他撂著與事實截然不同狠話。

    如果說他對戲晴真能有那股狠勁,那夜或許就不會松開手了,對她,他的寬容性似乎總是很高。

    “證據?!我有?”柳飄揚突然說道,擺明了是不想讓皇甫冷楊再有借口不去正視自己的心意。

    “什麼?”

    “我說我有證據可以證明她騙你,你要怎麼辦?”

    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皇甫冷揚神色一凜,很急切的詢問道:“你知道什麼,快說!”

    “我知道,那個女人接近你其是有目的的,我還知道其實張邵邦真的曾經是她的未婚夫,還有亂兒是她的親弟弟,還有自從父母雙亡之後,她其實過得並不好,很辛苦……”

    柳瓢揚口中那一樁樁、一件件的“知道”,像塊沉甸甸的石塊壓上了皇甫冷揚的胸坎,擠壓出他極大的忿怒與憐憫。

    兩種情緒交相沸騰,驕傲的他終究還是讓忿怒戰勝了憐憫。

    “還有什麼?”他咬著牙問,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瞞著他這麼多?!還敢口口聲聲說她說的是實話。

    想到這裡,他的忿怒開始極速飄揚。

    “還有,她‘曾經’把你視為夫婿的最佳人選,也就是說,在她還不知道你的身分時,你對她而言好比肥美的豬肉,她正考慮該怎麼把你一口吞下。”柳飄揚很惡劣,他自己都承認!之所以這麼丑化莫戲晴,不過是想瞧瞧這個明顯已經動了心、動了情卻渾然不自知的好友兼主子會怎麼做。

    該死的女人!皇甫冷揚眸中的怒火奔騰,怒瞪了訕笑的他一眼,隨即轉身離去。

    他要去找那女人算帳,她不但從一開始就騙了他,還敢覬覦他,他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上等肥美的豬肉?!真是夠了!

    ***

    不行!她不能再讓事情這樣發展下去了。

    莫戲晴在房內來來回回的踱著步,視線則不斷的在桌上那兩個藥包中間徘徊著。

    照理說,她本來不是一個怯懦之人,既然知道自己已然愛上,就該全力以赴,積極爭取。

    可問題偏偏出在皇甫冷揚的身分是個皇子之上。

    要知道,正所謂侯門一人深似海,更別說那深宮帝王家,其中的甘苦辛酸自然也較尋常人家多得多。

    想了半天,她深吸了口氣踏上前去,雙眸在紅白兩個藥包之間猶疑著,紅色是春藥,白色是迷藥。

    耳畔響起了皇甫冷揚那日在她耳際留下的嚴厲警告,她忍不住有了猶疑,可是終究還是拿起了白色。

    就用它吧!她准備在今天就走,只要皇甫冷揚喝了迷藥,便可以多為她爭取一些時間,那她自然也可以帶著亂兒跑得遠遠的。

    她收起紅包,打開白色,然後將裡頭的藥倒人茶壺之中,正准備要將它端出去至皇甫冷揚的廂房時,說時遲,那時俠,房門冷不防被人一腳給端開,她連忙轉身,便見皇甫冷揚一臉陰騖的步了進來。

    望著他臉上那明顯可見的怒意,心中不祥的預感頓起,莫戲晴強自鎮定,旋過身放下手中的茶盤,然後倒了一杯,遞給了他。

    “我正准備到你的房內添水.要不要先喝杯水?”

    皇甫冷揚不語,踏著重重的腳步逼近她,冷不防地一手抄過她手中的水杯,接著仰首一飲而盡。

    盛怒中的他,完全沒有發現她眸中的猶豫和掙扎,甚至是無可更改的決心。

    “你竟敢騙我?”他薄唇微掀,咬著牙吐出這句指控,井一手撰住她的手臂將她扯進懷裡。

    “我沒有!”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莫戲晴決定先否認再說。

    “你敢說你沒有?”瞇起了眼,他狠瞪著她,一雙深幽的眼眸不斷將怒氣化為利箭,筆直的射向她。

    被他的眼神盯得心裡直發毛,縱然背脊已經起了一陣寒涼,但莫戲晴仍是咬牙否認到底。

    “我當然沒有騙你,要不然你說我騙了你什麼?”

    “亂兒是誰?”他逼近她,居高臨下的質問著c

    ‘他……他……”他的問題讓她心驚膽跳,暖儒的說道:“他不是你的師弟嗎?”

    “他是誰?你的接近,包括在大街上賣身,還有被張邵邦輕薄,這一切是不是都是有計劃、有目的的?”她的裝傻讓他眸中的怒焰宛若不受控制的火龍沖上了天,他更是索性打開天窗亮話。

    “我……”天啊,他知道了,她該怎麼辦?

    恐懼襲天漫地的朝著莫戲晴湧來,她的心中著慌,雙眸的驚恐更是再也掩蓋不住。

    “我……我……”失了血色的唇瓣幾次開合,卻只能發出宛若貓咪般的嗚嗚聲。

    “你該死!”皇甫冷楊狠咒了一聲,用力的扯過她,就在她以為他又要故技重施,准備一把掐死她之際,他的手卻往下移去。

    啪!地一聲在她耳際爆開,她頓感胸前一陣驚意拂過c

    她想她知道他要干什麼了。莫戲晴驚慌得想要抬手護在自己胸前,可是皇甫冷揚哪有可能讓她這麼做。

    他倏地縮制住她的雙手,將她逼進了牆角,接著將她的手高舉過頭,正當他想要俯下頭來之際,一陣深沉的暈眩襲來。

    他甩了甩頭,企圖甩去這莫名的昏眩,卻在莫戲晴的眸中瞧著了一絲倏然閃過的心安。

    莫不是方才那杯茶?

    腦海才堪堪閃過這個念頭一股昏眩卻宛若濤濤大浪朝他席卷而來,縱使他運功抵抗,也只能堪堪取得一眨眼的清醒。

    “記住我的話.只要你敢逃,天涯海角、一輩子的糾纏!”

    語落,眼合,皇甫冷揚便像一座沉重的大山一般靠上她的肩頭。

    莫戲晴必須使出吃奶的力氣才不至於被他壓垮.她緩步龜移,好不容易將他移往塌上,讓他躺得舒服些後,她才氣喘葉葉的探手輕撫著他那濃眉、挺鼻。

    “如果說你不是皇子的話,多好,我就可以放心大膽的愛你了。”她在他耳際呢哺道:“直到最近我才知道我愛你,或許早在你自張邵邦手中救下我的時候,更或許是你同長平郡主說你愛我的時候,我就已經愛上你了……

    “但愛上了你又如何,我與你本是雲與泥的差別,或許有朝一日,你榮登九五,那我呢?是不是只能是你三千寵嬪的其中一人?我不能忍受自己必須淪落這樣的境遇,所以我必須離開,如果可以,希望你能原諒我!若是不行,就來生再繼續糾纏吧!”

    深深的凝了昏迷中的皇甫冷物一眼,莫戲晴好不容易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完,晶瑩的淚已經爬滿了香腮,她直起身准備去找莫亂兒,從此遠離這樣的是是非非。

    但步伐才邁開,手臂卻被一股力量猛地往後扯去。

    莫不是他壓著了她的衣裳……莫戲晴回頭過去,不意卻撞入了他那雙深幽的眸子,順著他的眸光往下瞧,阻止她離去的不正是他的手嗎?

    “你……你不是應該昏過去嗎?”她訝然低呼,難不成含煙姊給的迷藥藥效不夠強嗎?

    瞠大的眼眸布滿了驚詫和疑問,總覺得他的眸中仿佛多了些什麼?

    “想走嗎?”皇甫冷揚用力的將她扯人懷中,臉上帶著一抹魔魅的笑容,看得她心底直發毛。

    “我……我……”莫戲晴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半句話,但他接下來的話卻讓她的思緒像被埋了火藥似的全數炸開。

    “如果你真的想走,那麼應該是下迷藥,而不該是春藥。”薄抿的唇瓣微勾.他的手毫不客氣的撫上了她胸前的渾圓。

    “我沒有下著藥,我下的是迷藥,我想要帶著亂兒走人,怎麼可能還會下春藥,去增加我們兩人之間的糾纏?”完全忽略了此刻自己身處劣勢,她很認真的澄清。

    “是嗎?你很確定。”這笨女人該不會是把春藥當成了迷藥吧?

    面對她的執意否認,皇甫冷揚心中有了這樣的臆測,可不管她是不是存心的,她對他下藥就是不對,也必須負起應負的責任,於是他故意道:“我倒不知道這世間有哪一種迷藥可以讓人渾身欲望奔騰、熱血沸騰,就連我的……”他低頭往自己昂然而立的驕傲瞧去,“也肅然起敬。”

    下意識地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瞧去,這一瞧剛好瞧著了他褲襠中的昂然大物,莫戲晴臉上頓時漲成紅通通的一片,仿佛被大火燒灼過一般。

    “這怎麼可能?”她囁嚅著,但望著他眸中逐漸氮紅的欲望,卻不由自主的相信了。

    難道她真的放錯了藥包,可是含煙姊明明說白色是迷藥,紅包是春藥,她剛剛放的明明是白色啊!

    怎麼可能會搞錯呢?

    莫戲晴還沒來得及將事情想出個水落石出,皇甫冷楊的唇已經宛若識途老馬般貼上了她胸前的雪白。

    “不管可不可能,火既然是你點的,你就必須負責。”他說得理所當然,一副就算將她拆吃入腹也不是他的責任的樣子。

    “不可以!”莫戲晴驚呼,雙手無力的阻止著他的恣意進攻。

    但她越是推拒,他的執念便越強烈.不一會兒的時間,一抹雪白已然完整呈現在他的面前。

    “你……”那似曾相識又陌生的情欲在她的血液之中沸騰著,只覺得好像有一把火隨著他的手在她的身軀上到處燃點著人苗。

    體內情欲不斷的湧上,皇甫冷楊哪裡還有心情理會著她那微不足道的抗議,索性一個翻身俯上了她的雪白身軀。

    然後攫住她的唇,熱烈的輾轉吸吮,像是想要吮去她的魂魄和理智。

    終於,在他的努力之下,莫戲晴的理智跟著渾身上下的熱力四處發散,只能任由他引領著,一步一步的踏入了情欲之中。

    望著她的意亂情迷,皇甫冷揚終於不再克制自己渾身嘶吼著想要獲得解放的情欲,勁腰一沉一挺之間,已經與她合而為一。

    我愛你……在那一刻,莫戲晴只能無助的在心底這般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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