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奇兵 正文 第二六二章 樹神之琴
    汪過夜的辛苦,早卜,何辰把一件壽怪的東西督在知帆一棵翠綠色的樹,樹頂比許許還要高出那麼一點,在樹枝與樹根之間。連接著幾十根綠絲,分佈很不均勻,有寬有窄的。

    「樹神之琴!」許許驚呼一聲。捂著嘴,目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東西。

    何辰愣了一下,這東西在那個世界叫樹琴,是精靈一族的專用樂器。許許現在叫「樹神之琴」聽起來有幾分相近,「你認識這東西?」

    「不認識,我小時候曾做過一個夢。在一個花的世界中,一群有著彩色大翅膀,頭上有觸角,長的很漂亮的蝴蝶仙子,演奏著美妙的音樂,而她們所使用的樂器,就跟這個差不妾,還有,兩年前的一次夏令營活動中,我在一片森林裡迷了路,走著走著,就看到一塊大石頭上寫著一段話,「在上古時期,樂之一族演奏的樂曲,堪稱天簌之樂,他們所使用的樂器,叫做「樹神之琴」據上面的描述,形狀和這個,和我夢中見到的差不多,等我走出了那片森林,現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在那個山裡面,根本就沒有那麼一片森林。」許許搖了搖頭。慢慢解釋道。

    「就你七歲那年,天天做怪夢。最後奶奶去找道士給你求了一張符。後來情況慢慢才好了是不是?」秦苛突然也想起來了,這個表妹時候是生過一切怪事。

    許許笑道:「什麼啊,那符我壓根兒就沒戴,後來自然就沒事兒了。」

    何辰問道:「那這東西你會彈奏不?」

    夢中的世界,何辰聽過用「樹琴」彈奏的天簌之音,也研究過這種特殊樂器的構成,不然他也做不出來了,最讓他鬱悶的是,不管怎麼試。他就是彈不了,他只能歸為人家的專用樂器。

    「不知道,我可以試試。」許許搖了搖頭,有些期待的看著何辰。

    「試試看!」何辰把豎琴遞給了許許,許許接過,樹頂靠著腦袋旁。用肩膀撐著琴,左腳向前跨出半步。腳尖向右稍微一偏,網好放進了豎琴底端幾根樹根編製出的卡操作。如果不是許許把腳放進去,秦苛他們絕對不會想到,那個地方還有這作用。許許輕輕的閉上了眼睛,雙手環抱著樹琴,過了三四分鐘,這才動了起來,一雙白嫩的小手,在豎琴那幾十根綠弦上輕柔的扶動著,一陣悅耳的樂聲傳進何辰他們耳中。所有的人都敢肯定,這種聲音是他們從未聽過的。

    「呼!」許許吐出一口氣,睜開了眼睛,「不行,好多東西還不明白,我得好好研究下。」

    「沒問題,你儘管研究,記住。沒有規則,用心去彈,體會自然氣息的流動。」後面這句話,是教何辰彈奏樹琴的那位高人說的。這也是彈奏豎琴的唯一方法,其實,當許許很規範的把樹琴架好,而且閉著眼彈奏,何辰就知道,她能行。沒想到,第一次的彈奏。竟然都能達到這釋程度,實在是個天大的意外了。

    「你是地球人嗎?」秦苛看著何辰,疑惑的問道。

    「如果我說,我是上古某神仙靈魂附體,你們信嗎?」何辰笑著問道。

    「信!」秦苛他們這一次集體點了點頭,以前對這個問題的答案,每個人都不同,但無一不是抨擊何辰的。

    「呵呵!信還不趕緊上班,一個個想扣工資啊!」

    「切!」再次遭到集體的鄙視,不過人們也急忙出門開車各走各的。屋內一下子就變空了。

    「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全沒有哇路見不平繞道走哇,該跑路時不自哇,風風火火蒸饅頭哇。」能把一氣勢磣薄的歌,唱的讓人啼笑皆非,這種本事除了林答再沒有其他人了,一路哼著歌,蹦蹦跳跳的走進了莊園,據丁萌說,現在她的這「饅頭歌」已經享譽整個別墅區了,大家見了她,就誇她家的丫頭唱的好。

    林答伸出小手在何辰眼前晃了晃,何辰把她的手拿住扔一邊,「看到了。」

    林答眨著眼睛問道:「叔叔。你沉思啥呢?」

    何辰問道:「你說夢會不會成為真實的?」

    「應該會吧,不然就不會有「美夢成真。這個詞了。」林答想了下回答道。

    「那你覺得,夢中的一切,都可能是現實中生的嗎?」何辰又問道。

    「不會,我那天好不容易夢到了彩票開獎碼號,還不是假的。」

    何辰笑了笑,林答說的這件事他知道,那天說是夢到了彩票號碼,盅惑他們一起去買,沒人信,她最後自個兒買了田注一模一樣的開獎當晚氣憤的把彩票都撕成了碎片,她夢到的那七個數字,愣是沒有搖出一個,她成為億萬富婆的夢也就此破滅了。

    「那你說,如果你在夢中,夢到你走進一個音樂的殿堂,接受了洗禮。會不會夢醒後,你就擁有音樂的天賦。」許許的特殊經歷,讓何辰疑惑了起來,疑惑到顛覆某些思想。

    「這個或許有可能,人在熟睡之後,大腦是最空閒的,而夢境又是大腦最深層的影像,出現點特殊的事情也說不定。」僕殿某睛閃閃的沉思了一會兒,紋才回答「※

    「嗯!有點道理。」何辰有些許贊同的點了點頭。

    「什麼叫有點道理,那是相當的有道理。叔叔你究竟想說什麼?」

    「去看看許許你就明白了。」何辰神秘的笑了笑。

    「許許,對了,我來這會兒了。怎名沒見她人影兒?」林答這才想起來,她上來,是來找許許玩的。

    為了找到那種感覺,許許抱著樹琴特意跑到了花園研究琢磨,一種全新的樂器,沒有專業的老師想要弄懂,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必須一點點的去嘗試,告訴林答地方,林答走後,何辰又開始沉思。

    何辰一直認為,自己夢中的十年,那是靈魂的穿越,那是一個特殊的世界,而今天聽完許許的講述,他不得不產生一種懷疑,究竟是夢,還是真?

    「這是什麼東西?」花園裡。看到樹琴,林答好奇的問了一句。

    許許回答道:「樹神之琴,早上你怪叔叔給我的。」

    「叔叔給你的,那就是好東西了。給我玩玩。」林答一聽出自何辰之手,馬上有了興趣。

    抱著比她高一階樹琴,林答問道:「這東西怎麼用?」

    許許細心的教導了林答一番,林答終於能爭取的抱著樹琴了,試著彈了兩下,總是幾根弦一起撥!彈出來的音符有種刺耳的感覺。苦笑著放棄彈奏,「這東西除了彈奏,還能幹嗎?」「你還想讓它干卿」許許笑著問道。

    林答說道:「比如釋放個禁咒啊什麼的,或者琴聲一起,增加己方攻擊力、魔法範圍,降低敵人士氣,克制敵人使用魔法。」

    許許忍不住笑了下,「你看多了吧,這就是一種單純的樂器。」

    林答好奇的問道:「你怎麼會彈這東西?這應該不是地球產物。」

    「我夢到的,行不行。」許許把她時候做的怪夢給林答講了一遍。

    「我明白了,怪不得叔叔今天這麼奇怪,你自己研究吧,這東西不適合我,晚上帶你看上帝。」林答擺擺手,一蹦一跳的離開了花園。

    「看上帝,他老人也是說見就能見到的嗎?」許許自言自語了一句。搖搖頭,繼續挨個撥動琴弦,這就好比一個劍客,只有與劍魂融為了一體,才能達到人劍合一,也就是所謂的「賤人」境界,人至賤則無敵,琴也是同樣的道理。

    「叔叔!其實有些事情,沒必要太較真。」林答回到鬼頭來開導啊,只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我知道,你一直在想佳佳,想翎兒阿姨,但人總不能活在回憶之中。太陽不會因為我們的懷念不從西邊落下。」林答認真的說道。

    何辰疑惑的看了林答一眼,「哦!你去終南了?」

    林答說道:「旅行結束去看了看奶奶他們,聽奶奶說了叔叔的事情。我不知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其實奶奶他們一直挺擔心叔叔你的。」

    「是啊!能不擔心嗎?」何辰苦笑了一下,有的時候,或許欺騙和謊言真的是一種好東西。

    「看了家裡的畫,我相信叔叔你經歷的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可我們無能為力,那個世界在哪裡。怎麼過去,叔叔你應該是一無所知。如果知道,你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無所事事了,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回去對不對?」

    「回去又能怎麼樣?所失去的一切還能回來嗎?」何辰苦笑著,神情有些悲傷,林答說的沒錯,他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昏迷了十天,做了一場長達十年的夢,連夢中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世界也只是自己的猜測。

    林答接著說道:「即使什麼都不能做,見不到任何一個熟悉的人,甚至任何一個敵人,但最少看看那個或許已經面目全非的世界,也能心安不少,最少能夠證明,曾經的一切,都是真的,都是自己親身經歷過的。那怕是痛苦呢,也會痛的有點意義。對嗎?」

    「呵呵!不知道,當我夢醒後。現自己擁有了某些能力。就判定某些事情是真的,為了情、為了愛。為他們建了一座墓園,可隨著時間的轉動,我有了一絲懷疑,那究竟是夢還是一場真實的經歷,我真的不知道了,這個世界,依舊是我認識的那個世界,日出日落每天總是輪替著,有些時候我都在想,或許那僅僅是一場夢,是我神經質了,現在這一切,都與「月辰訣。有著某種聯繫。」何辰緩緩的述說著,有些話,憋在心裡已經好久了。

    「最大的原因,肯定在「月辰訣,上,這個世界,永遠有著我們無法知道的一面,就如同我以前不知道「魔法異能,一樣,只以為那東西只會出現在與電影中,叔叔你說,會不會是師公他老人家神通廣大,在你腦子中弄了點東西,當月辰訣到了某個境界,就會讓你進入某個環境而進行鍛煉。」

    「這個」或許可能吧。」何辰驚訝的看著林答,這個小傢伙還真

    「為了某些東西的傳承,某些高人會故弄玄虛,就好比許許,有天玉做夢的,還沒聽說過有十天半個月做同一個夢的,這很有可能是被人做了手腳。」

    「聽你這麼一說,我怎麼覺得我的腦子更亂工」何辰仔細想了下。林答說的這種可能,不是沒有。而且要比他的靈魂穿越更具有真實性。

    「這種東西想不明白的,或許有一天,我們就明白了,或許永遠也不明白,想多了,只會給自己多增加煩惱,這個世界也許真的有神,在上面看著我們生活的水深火熱笑,和另一個神說「看,那幫傻,就知道砍木頭

    「整天這亂七八糟的想些什麼東西。趕緊畫畫去。」何辰被林答逗的笑了起來,伸手在他腦門兒上拍了一下。被這個丫頭這麼一說,心情好多了,至於那些想不明白的事兒,正如林答說的,或許永遠也想不明白,或許下一秒就明白了。

    「嘻嘻!咱家是眾家之地了。未來我是畫家,我還兼職作家,許許是音樂家,淼淼阿姨是教育家,夏妮阿姨是黑客家,詩詩姐是投資家。小苛阿姨是金融家。」林答笑著挨個把人數了一遍。聽著還真有那麼回事兒。

    何辰笑著問道:「那我是什麼家?」

    「一家之長。」林答轉頭笑著說了一句,上樓去搬她的工具。樓上專門有一間屋子是她的畫室。

    晚上秦苛她們回來,現大門上多了一副對聯,上聯「眾家之地」下聯「閒人免進」不用想就知道這是林答的傑作,只是對這個意思有點不明白,聽完林茶的解釋,眾人笑了起來,集體誇了一句「聰明」

    林答的畫,雖然還是畫的亂七八糟的,但何辰能夠看出,在旅行之後。有了很大的長進,最起碼那飛鳳體的字,已經具有基本的形態了,不過離大成還有一段距離,想當年,他達到小成用了差不多五年的時間。大成是在夢醒之後的事情了。那場夢,造就了他太多太多的東西,也帶給他太多太多的回憶與悲痛。

    當夜,在林茶鬼鬼祟祟的帶領下。許許有些害怕,有幾分疑惑的走在樹林中,停在一片教空曠的地方。只見林答拿出一隻短笛吹了兩聲。

    「嘩嘩!」一隻大鳥,扇動著翅膀落在眼前,許許嚇的急忙躲在林答背後。

    「別怕,這是威武,威武,這是許許,我們的好朋友,摸摸她。」林答笑著給雙方做了個介紹。

    威武友好的用翅膀輕輕的拍了拍許許,林答拉著許許跳在威武的背上,高喊了一聲「出嘍」威武扇動著翅膀,快的衝上高空,許許嚇的一張小臉煞白,她終於明白林答那句「帶你去看上帝是什麼意思了」

    雲層中,已經習慣了高空飛行的許許。激動的撫摸著白雲,歡快的笑著,這種凌空飛行的場景,自己只在電視中看過,沒想到有一天能夠親身體驗。

    啊!」許許閉著眼睛大聲喊叫著。威武極向下俯衝,耳畔呼呼的風聲吹過,那種隨時被吹飛的感覺。讓許許內心的恐懼達到了極點,這就好比玩蹦極的,明知道有繩子拉著摔不死,但還是忍不住會害怕。

    一場與上帝他老人家的約會之後,何辰家裡多了兩個刻苦用功的人。一個是癡迷「樹琴」的許許,另一個是醉心畫道的林答,兩個人相互較著勁兒,打賭誰先搞定,另一個就繞山頭裸奔一圈,並且邊跑邊喊「我是豬」這讓秦苛她們有些期待。不論哪個輸了,她們都有熱鬧可看,不過大家都期待著許許贏,因為這個屋裡的人,除了不和林答打賭的何辰,其他人都沒少輸給過林答。林領到現在還保持著完勝的記錄。現在他們只要聽到林答說「打賭」兩個字,不論賭什麼,絕對搖頭不賭,那怕是林答賭明天的太陽從西升起來,她們也不賭,林答那腦袋瓜子,為了勝利,總是能想出一些千奇百怪的招數。

    何辰的心境,在林答的教育之後。產生了一些變化,他不再執著。也不再去刻意的尋找答案,不再去忘記,把所有的一切,當成一種經歷,人生的一部分來對待,用蘇淼他們的話來說,就是「整個人看起來好像都變輕鬆了一些」何辰確實也有這種感覺,連上班都積極了起來。這讓他的秘書很是好奇了幾天。

    柳瓊在結束了廣告拍攝之後。接受海州方面的邀請,準備在8月中旬於海州舉行個人演唱會,並且布了一個神秘的消息,在演唱會之時。她會有一個重大的消息宣佈。結合之前柳瓊捐款的事情,不少人紛紛猜測,柳瓊是要嫁入豪門了,還是要趁著最鼎盛的時期退出演藝圈了?而就在柳瓊由海州飛往公司總部華海的同一天,何辰也踏上了飛往東北冰城的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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