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複製醫生 正文 第六十一章 令人震驚的意外
    ……………amigo葉,謝謝,這是第四次打賞了,狐妖蒼也又來了,啥也不說了,鉚勁兒寫。還有暗黑之眸每天的評論支持,以及每天默默投票、收藏支持的兄弟姐妹們,蠍子拜謝了!!!!

    「怎麼了,小田?」李毅也趕忙坐了起來。

    「鄭主編打電話說,吳老師家的孩子出事了。」小田一邊說,一邊麻利地穿上了衣服。

    「出什麼事了?」李毅心頭一驚,也趕緊穿上衣服。

    「不知道,他沒說,快點去看看。」

    倆人第一時間出了家門,打了個三輪,來到了縣醫院。

    遠遠地就聽見警車的聲音,讓人心驚肉跳。

    李毅拉著小田一溜小跑,直奔病房,只見走廊上圍了好多病人及家屬,正抻著脖子向吳老師孩子的病房裡張望。

    李毅和小田撥開眾人擠了進去。

    不大的單人病房裡此時也是擠滿了人,鄭國江,於院長都在,除此之外,還有兩個警察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所有的人都神色凝重地看著病床上的孩子。

    那孩子一動不動地趴在媽媽腿上,單薄的背上,赫然一條數寸長的傷口。

    李毅一瞬間如遭雷擊,臉色劇變。如此熟悉的場景,竟然如影隨形地跟到了南豐。李毅一時間甚至竟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這簡直就是在噩夢中一樣。

    小田不明所以,卻也知道肯定是出了驚天動地的大事,不由看向了孩子的媽媽,吳瓊老師。

    吳瓊一張過早滄桑的臉上,此刻滿臉淚痕,悲痛欲絕:「今天下午,李毅給孩子做完手術的時候,已經挺晚了,我和孩子還都沒吃飯,我不捨得在這買盒飯,看孩子活蹦亂跳的,就讓孩子自己在這病房裡等著,我回家去給他做飯……」吳老師說道這裡,淚如泉湧:「等我回來了,我看見孩子一動不動,我以為他在睡覺,搖了半天,他都沒醒,我這才發現孩子臉色很差。我嚇得魂兒都沒了,趕緊去叫了這位值班醫生……」吳老師已經是泣不成聲。

    病房內那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這時候接過了話頭:「病人家屬去叫我們,我們過來一看這情況也是嚇了一跳,趕緊給孩子做了檢查,卻發現……」那醫生臉現不忍之色,繼續說道:「經檢查,發現這孩子吸入了大量的麻醉氣體,並被人摘除了單側腎臟。」

    小田臉上驟然驚恐地變色,看向了李毅,李毅緊皺著眉頭,滿臉的沉痛。

    病床門口的圍觀人群也都面面相覷,唏噓不已。

    「景隊長,你看這……」於文問向了倆警察中年長的那位。

    「於院長,先把圍觀的群眾疏散了吧,找個地方,把相關人員都召集了,咱們過去說一說,這器官丟了,非同小可啊。」

    南豐縣很小,很多平頭百姓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更何況公安局和縣醫院的這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了。這位刑警隊的景隊長顯然和於文也是很熟,第一時間為於文出謀劃策,盡量地把狀況往小了控制,畢竟,出了這種事,對於縣醫院來講,絕對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

    於文院長也算是久居領導崗位了,臨危不亂,處變不驚,馬上安排人,先把孩子送進了重症監護室,進行觀察。把所有今天接觸到孩子的人員都請到了醫院小會議室,並且派人把已經休息了的劉淮文和楊天齊也一併叫到了醫院。

    聽到李毅做手術的孩子出事了,劉淮文和楊天齊都臉現驚訝,不過,隨即劉淮文嘴角就裂開了笑容,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兩個警察坐到了眾人對面,盡量把口氣放輕鬆,但是還是帶給了人們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會議室裡,靜得連落一根針都能聽到。

    小田坐在了李毅身邊,有些擔憂地看著他,李毅沒看她,只是伸手握了一下她的小手,手心裡溫暖乾燥的感覺,讓小田瞬間安靜了下來。

    景隊長和身邊的小警察低聲商量了一陣兒,抬起頭來對眾人說道:「從現場的情況看來,孩子應該是在母親回家做飯這段時間裡,被人偷取了腎臟。」景隊長看了一眼坐在他對面的李毅等三位醫生,又說道:「剛才,我一到現場,值班醫生就和我講,這是一起由醫生進行的,極其專業的腎臟摘除手術,摘掉一個腎臟的同時,完好地保留了另一個腎臟的功能,手術做得非常成功,僅以南豐縣現有的醫生水平來看,做不出這樣的手術。」

    於文院長連連點頭,景隊長的這句話,是事實,而且也無疑把南豐縣醫院的嫌疑排除了。

    那麼接下來,大家的目光就齊聚到了李毅等三位麗海名醫的身上,南豐縣的醫生做不了,可是,今天恰巧來了三位外來的醫生啊,而且是來自大城市的名醫。

    劉淮文面對大家的目光,撇著嘴笑了笑,攤了攤手說道:「幹什麼?我可是一直待在賓館裡的。」

    「有沒有人能證明你這段時間一直在房間裡?」景隊長問道。

    「賓館的服務員應該沒有看到我出門吧。」劉淮文表情很隨意地說道。

    「我問的是,有沒有人能證明你在房間裡,你正面回答我。」景隊長好像很不滿意劉淮文吊兒郎當的態度,口氣有些不善。

    劉淮文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想了想說道:「沒有。」

    「你呢?」景隊長又問向了楊天齊。

    「我?我吃過了晚飯去大舞台聽了一會兒二人轉,又去超市買了包煙,之後就回賓館了。」楊天齊很配合地掏出了口袋裡大舞台的票根和超市的購物發票。

    「嗯。」景隊長看了看,點了點頭,又問向了李毅:「那麼你呢?這段時間你在哪?」

    李毅抬起了頭,想了一會兒說道:「我在家裡。」

    「誰能證明?」

    「我的家人。」李毅認真地說道。

    滿室的人一陣嗤之以鼻,家人能證明,這種話說了等於沒說。

    「我也可以證明。」李毅身邊的小田突然站起來脆聲說道。

    「你能證明?」鄭國江激動地跳了起來:「你憑什麼能證明?」

    「因為……因為我也在他家裡。」小田遲疑了一下,還是大聲說道,與風言風語比起來,李毅的清白更重要,在這個關頭,小田勇敢地站了起來。

    「啊哈,你終於自己說出來了,」鄭國江神情激動地站到了李毅和小田面前:「從昨天起,李毅就不住賓館,非要回家去住,小田你更是跟著住到人家家裡去了,你們簡直就是急不可耐,讓人噁心。淫婦能給姦夫證明什麼啊?搞不好你也是同謀……」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聲響徹會議室,打斷了鄭主編的話。

    「鄭國江請你嘴巴放乾淨點。」小田甩了甩髮紅的手,杏目圓睜地說道。

    「你,你敢當著警察的面打我?」鄭國江一手捂著臉,一手指著小田,如瘋狗一般地叫道。

    「你敢當著警察的面兒詆毀我,我就敢當著警察的面兒打你。你說一句,我打你一遍。」小田一改往日裡的溫婉模樣,毫不退縮地說道。

    一屋子的人都被震住了,沒想到看著這麼嬌小可人,溫婉秀麗的小記者,竟然這麼厲害。不過,大家心裡也都覺得,鄭國江這是活該,說那麼難聽的話,換了誰,不打他那是手懶。

    李毅目光凌厲地看了鄭國江一眼,沒說什麼,把小田拉坐了下來,收拾這個傢伙,現在明顯不是時候,眼前的事兒還是重點:「警察同志,我可以解釋,為什麼不在賓館住。」李毅緩緩開口轉移了話題。

    「你說。」

    大家的注意力再次回到了案件上,把捂著嘴巴的鄭國江曬到了原地。鄭國江面紅耳赤,氣喘如牛,睚眥欲裂地跺了跺腳,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這次吃醋挑釁,以小田一記響亮的耳光草草收場,鄭國江簡直是「王八鑽灶坑,憋氣窩火還不敢伸脖」。

    「我家就是南豐的,家裡還有生病的姐姐,我不是大禹,做不到『過家門而不入』,在不影響工作的前提下,我回家去住,我覺得這沒有問題。」李毅認真地說道。

    齊隊長點了點頭,想了想又說道:「不過,要是這位記者和你是戀人關係的話,還真不能為你做今晚不在場的證明。」

    小田想要說話,李毅衝她擺了擺手,又對警察說道:「好吧,就算小田不能為我作證,但是,拿不出不在場證據的人,好像不止我一個吧。」李毅矛頭直指劉淮文。

    ……….第一次寫書,經驗不足,信心不足,只能是勤能補拙了,孩子生病三天了,把生病的孩子和老人扔到了診所,我又跑回來寫了,這兩天總跑診所,焦頭爛額的,可能有不盡人意的地方,請大家多多指正啊,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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