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男的艷遇生活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好處當然有了,近水樓台先得月,把劉方平放在身邊,也方便申小姐下手不是嗎?」華艷芝手裡轉動著玻璃酒杯,說出來的話也如同玻璃一樣,看起來好像是透明的,實則其中卻隱藏了一些很隱晦的東西。

    申雲想起來了自己和華艷芝的約定,當初她曾經說要把劉方平送給這個女人幾個人月任她調教。申雲還以為華艷芝不過是隨便一說,現在聽她這話的意思,倒好像真有這個心思似的。她心裡升起一陣邪惡:「一開始還不覺得,現在越跟這個女人打交道,越覺得她有點不正常。王銳找了這麼一個老婆,另尋新歡也是情有可緣。要是真把劉方平交到她的手裡,一定不死也脫層皮,正好讓他吃吃苦頭!。」

    申雲拿定主意,向華艷芝笑道:「華小姐說得當然也是我的打算之一,我前幾天已經試過劉方平,沒想到他現在有了這麼大的進步。這個男人雖然不算什麼,可如果能從王海蓉手裡把他搶過來,也滿有意思的。再說,我和華小姐關於他還有一個約定,要是他一直躲我們躲得遠遠的,我又怎麼實現和華小姐的約定呢?」

    華艷芝很滿意申雲能知曉自己的心思,笑道:「那個事情原來申小姐還記得,我還以為你早就忘了呢!你放心吧,要是經過我的調教,他一定會變得更可口的!」

    王銳又不是傻子,華艷芝的話說得這麼明顯,他怎麼會聽不明白她想要幹什麼。就算他再怎麼開放,聽到妻子公然要給自己戴綠帽子,心中總是不快,冷哼道:「你們兩個打得好算盤,好像劉方平現在已經被你們握在手心裡一樣,先不說這個人有多滑,海蓉難道會同意把他交到你們的手上嗎?」

    申雲微微一笑,極有自信地道:「這點就不勞王總操心了,我相信令妹這次輸給我心裡肯定不服氣,我現在給她一個機會在我身邊安插一個親信,不怕她不答應!」

    「我不答應!」劉方平的樣子就好像被狗咬了一樣,雙手在空中揮舞,就差沒蹦上桌子跳大神了。「你讓我回永輝在申雲身邊給你當臥底,那還不如讓我去死!申雲是什麼人,你不會不知道吧?我是什麼人你也不會不知道吧?她睡著了比我醒著都精明!我在她身邊就不是臥底,是任人魚肉!」

    王海蓉好笑道:「任人魚肉,就任人魚肉好了,她睡著的樣子你又不是沒見過?當初跟她上床就可以,現在不過跟她在一起工作,你就裝出這副樣子,想騙誰啊?」她本來只是想把劉方平的檔案從永輝撤掉,可宋淑真跟她說,這件事不巧被申雲知道了,反而想把劉方平要回永輝讓他吃點苦頭。王海蓉當然不想讓劉方平吃苦頭了,要是萬一苦頭沒有吃成到吃甜頭上了癮就更加糟糕。可宋淑真跟她說,現在申雲在公司裡在大權獨攬,不管是蘇偉,還是李蘭都不能再接觸核心機密,如果劉方平能在申雲旁邊當個臥底的話,說不定會有幫助,王海蓉這才動了心。

    劉方平的臉一點都沒紅,已經氣得發紫了!「一件事歸一件事,你提那件事幹什麼?」不過因為心裡有鬼,他的火雖然大,聲音卻放得很低。

    「為什麼不能提啊?」王海蓉說:「當時是你……伺侯的我很舒服,所以才放過你,你不要以為我已經把這件事給忘了。我告訴你,以後這筆帳我會跟你慢慢算的。」

    「行,行,你想怎麼算都行!」劉方平跟王海蓉相處得久了,再不精明總也有了些經驗,知道在這個時候正經說話只能越說越僵,便擺出一副疲懶的樣子,如同貓一樣在王海蓉身上來回蹭著:「你看,我這麼聽話,你難怪忍心把我送入虎口嗎?你看我這麼英俊瀟灑,放在申雲身邊,遲早被她一口吐了,連骨頭渣也剩不下來。到時候,你我天人永隔,不是很慘?」

    好噁心,好肉麻啊,這是我劉方平會說的話嗎?劉方平說出這番話,自己就覺得很低賤。這個樣子跟那些牛郎有什麼區別?自己繞了一大***,到頭來竟然還是做了自己最看不起的一行,這真是最大的諷刺!

    王海蓉只是被劉方平簡單的一擠一蹭,就覺得身上一股熱流一直衝到了頭髮梢,情不自禁地用手捏了捏劉方平的臉,說:「什麼時候學得這麼油嘴滑舌了?啊,看你寧肯這麼低聲下氣都不想去申雲身邊,看來你真得是很怕她。她在床上是不是很厲害,讓你吃不消啊?」

    「這個問題嘛!」劉方平臉上現出詭笑:「很難用言話說明的,如果你真這麼有興趣的話,我們不如現在就來演試一遍吧?」擺出一副色狼的樣子向王海蓉伸出了祿山之爪。

    王海蓉雙手護住玉峰,嬌聲道:「你,你要幹什麼?我要喊人了,快點救命啊,有色狼啊!」

    「喊啊,你儘管喊啊,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還是乖乖聽話,我一定會叫你欲仙欲死的!」劉方平學足了電視劇裡典型的色狼的作派,張牙舞爪向王海蓉撲了過去。可惜他手腳太慢,被王海蓉輕易就閃開了,反而趁勢就壓在他的身上,雙手從後面摟住他的腰,笑道:「像你這麼慢,怎麼學人家做色狼啊?我看你當個被侵犯的受害者還差不多!快點喊救命!」

    劉方平大叫道:「來人啊,快點救命啊,有女色狼!」還沒叫上兩句早被王海蓉輕鬆制住,為所欲為了。

    「什麼?你說王海蓉不同意劉方平回永輝?」申雲聽了宋淑真帶回來的消息,還真有點吃驚。「她還真把這個男人當寶了?男人嘛,就算送給人家用幾次也用不壞,那麼緊張幹什麼?」

    宋淑真心想:「難怪劉方平一提起這位申小姐就頭痛了,她的作風也太大膽了一點。就算我是女人,聽見她說話也會臉紅,就不要說男人了。她這種作風對別的男人也許很合適,但絕對不符合劉方平的審美觀。」這些話她當然是藏在心裡不敢明說了,只是說:「申小姐,我按你的話向王海蓉說了之後,我看她已經有點動心了,可能是劉方平不答應吧?」

    「他不答應?他為什麼不答應?淑真,別人不知道,你應該知道的,他早就跟我上過床了。王海蓉養得起他,我養不起他嗎?到這個時候還裝模作樣,真是假道學!」申雲的口氣又是惱火又是不屑。

    宋淑真實在是有點聽不下去了,以前在Z城的時候,申雲不是這個樣子的,看來這人真不能有錢,一有了錢就什麼顧慮都沒有了。要是申雲還像以前的身份,哪敢這麼肆無忌憚?不過如果能當著男人這麼說話,好像也挺刺激的。唉呀,我這是在想什麼啊!宋淑真是個極正經的人,稍微想一想這些出格的事,臉馬上就紅了。她怕再待下去不知會聽見申雲說些什麼,道:「申小姐,如果沒有什麼事情話,我這就先走了。你也知道,如果被別人看見我們常在一起,就不太好了。」

    申雲點了點頭,說:「這次麻煩你了,淑真。怎麼樣,房子的貸款還清了,應該還有點錢吧?如果你想投資的話,跟我說一聲,我有不少消息,肯定可以讓你賺大錢的。」

    宋淑真道:「謝謝申小姐關心,不過我覺得投資這種事還是眼光放得長遠一點,不要太急功近利比較好,我和先烈商量了一下,都認為應該把錢投資到比較保險的基金,所以就不用申小姐費心了。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淑真,你等一等。」宋淑真走出了幾步之後,申雲又把她給叫住了,問;「你好好幫我想一想,想讓劉方平乖乖回永輝來,有什麼辦法沒有?」

    「這個……」宋淑真不由可憐起劉方平來,讓申雲這種女人盯上,想脫身真是難於上青天了。她雖然有心看劉方平的笑話,但如果由自己一手陷害他終還是於心不忍。她想了想,說:「申小姐,劉方平這個人是很固執的。雖然他平時很隨和,甚至有點軟弱,但一旦認準了什麼事,就很難做出什麼改變。我有什麼說什麼,我看他不是很喜歡和你申小姐在一起,除非能找一個不管說什麼,他都會聽的人出面,很難讓他做出讓步的。」

    「那你知不知道什麼人說話,劉方平一定會聽的?」

    「這個,以前可能是林丹兒,但現在就不好說了。男人就是這麼怪,得不到的東西就顯得很珍貴,等那個東西拿過來放在他眼前了,他就又顯得漫不經心了。」宋淑真想起以前的事就忍不住發起了感慨。

    「林丹兒?就算現在劉方平對她還是言從計從,想讓她幫我也很難。雖然可以威脅她,但那種手段也太爛了。不管她說什麼,劉方平都會聽的人,巧了,這樣的人我還真知道一個。而且她一定會幫我的。」申雲心裡有了主意。

    打消了王海蓉讓自己當臥底的念頭,劉方平很高興。他已經想好了,要盡快慫恿李成梁和自己簽一份長期僱傭合同,這樣將來等王海蓉對自己沒有興趣的那一天,自己也不至於餓死。「常言道,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吾今既有遠慮,必無近憂了。」他這一高興,走路的時候又哼唱起他很久沒有唱過的京戲來:「公台,我勸你切莫把時機錯過,七品官豈能夠名標凌閣,你若是棄官職隨定於我,約諸侯,滅董卓,重整朝歌。我保你換烏紗身掛紫羅——」

    「你真是的,走在大街上還喝戲,也不怕別人聽見笑話你。」一個聲音傳入了劉方平的耳朵。

    劉方平笑道:「這有什麼?你沒聽人說嗎?京劇和外國歌劇最不同的地方就在這裡。你沒見那個外國人走路的時候唱歌劇的,但走路的時候唱京劇的戲迷到……曼青!」站在他面前的正是蘇曼青。

    蘇曼青還是像以前那麼漂亮,當然,她離開劉方平也沒有多長時間,不過是兩三個月,但對劉方平來說卻好像已經過了一二十年那麼久。那段感情劉方平把它深深地埋在心底,連碰也不去碰它,總以為過了這麼長時間自己早就把它忘了,直到現在他才知道,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段感情對他有多重要。

    「你,你今天,今天是,是路過嗎?」劉方平又開始結巴了。對著王海蓉說那些肉麻的話,他都能連一點嗑巴都不打,他還以為他這個毛病已經好了。看來那是因為王海蓉在他的心裡還是比不上蘇曼青。

    蘇曼青若是有辦法,她也不想來見劉方平。這幾個月來她可以說是度日如年,過得比劉方平還要辛苦。劉方平可以用別的女人來代替她,她可沒有別的男人來代替。經過了劉方平的事,周信佛雖然沒有軟禁她,但明裡暗裡跟著她的人卻比以前多了數倍。好在蘇曼青的決心比劉方平堅定的多,既然當初已經決定不能因為自己讓這個男人和周信佛結怨,心裡再苦也不能反悔。她唯一的寄托就是自己一個人聽京劇,把戲裡的悲歡離合當成自己的遭遇,通過那些綿長悠遠的唱腔來散發心中的苦悶。本來以為日子就會這樣一天一天慢慢過下去,沒想到自己還有來找劉方平的一天。

    「我不是路過,我是專程來找你的。方平,我能求你一件事嗎?」蘇曼青心裡有許多許多的話要和劉方平說,但她一句都說不出口。自己沒有勇氣和他在一起,說得再多又有什麼用呢?

    「什麼事?」劉方平知道這件事肯定不簡單,但又想不出是什麼事情。不過,這無關緊要,只要是蘇曼青說的話,什麼事他都干了。

    「你能回永輝幫申雲的忙嗎?」蘇曼青的嘴裡說出了最令人不可思議的話。就算是她要求劉方平寫個字據,保證以後再不見她,好讓周信佛放心,都不至於讓劉方平這麼驚訝。蘇曼青和申雲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個人,她們怎麼會扯上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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