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縱意人生 正文 362 決不妥協
    有一種草,它有三片葉子,俗稱為三葉草。1w2w3w4.5c6a5i4h1o3n2g1w7e8n9x8u8e7.9c9o8m7

    第一片葉子代表著希望,第二片代表著付出,第三片代表愛。人們給三葉草的葉子賦予了新的生命,表達的含義是如果要找到幸福,就要滿懷著希望去付出自己的愛。

    很奇妙的是,每十萬株三葉草中會誕生一棵四葉草,它比普通的三葉草多了一片葉子。渴望幸福的人們稱這種四葉草為幸運草,那四片代表著真愛、健康、名譽、財富的葉子,也就是人們對幸福的解釋。

    能得到幸福,的確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安然有時候覺得自己很幸福,可是這種建立在別人的不幸福之上的幸福,始終是打著雙引號的。很多事情他都明白,偶爾間女孩心中的失落,只要用心的男人,都能清楚的看在心裡。只是他能夠怎麼辦,放棄和擁有之間,永遠只是一步之隔。

    帶著微微的悵惘,他也踏上了旅程,在水藍離開江南的第二天。臨行之前,他再一次來到水藍的家,在女孩的房子裡坐了良久。沒有目的,也沒有任何的想法,只是希望能坐在這,靜靜的坐著就好。

    床鋪上整理得非常乾淨,被子都被收拾好放進了大衣櫃,只剩下一層光溜溜的床板。安然坐在床板上,他開始思念著水藍,在這一刻,他的心裡只有她一個人。

    水藍,安然忽然醒悟,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名字,永遠無法取代的。

    「水藍在嗎?」安然輕輕的問,等待著電話那邊的答覆。

    是水旋的聲音,很歡快:「你是安然哥哥嗎?」

    「是我,小璇。」

    「姐姐剛到不久,我去喊她。」水旋和安然的關係現在很是不錯,從北京回江南的路上,大家相處的幾天裡,安然很照顧她。

    只隔了一會,話筒便被人拿起,裡面傳來最熟悉輕言細語:「安然。」

    「我想你了。」安然的心中忽然很酸,算得就像是剛剛咬破一個青梅。

    電話的另外一邊一陣沉默,水藍久久沒有發出聲音,安然頓了頓繼續說道:「曾經,我一度很迷茫,總是無法看清楚自己的感情,分不清自己愛著的究竟是誰,直到昨天你離開的時候,我才真正的明白,我愛你,一直都是愛你的,一直都是。我真的很感激老天,能給我這個機會把自己的感情告訴你。藍藍,我愛你。」

    「你這個壞蛋……」水藍的聲音變得沙啞了些,卻又帶著點點的喜悅:「你幹嘛總要惹我哭,知道你愛我的,我也一樣愛你。」

    「嗯,我就要走了,這兩天不能給你打電話,因為馬上就要去上海,然後要飛美國,後天才能趕到。」安然告知著自己的行程。

    「我知道啦,你路上要小心些,想著我就好了,有空就給我打電話,如果忙的話也沒關係的。」水藍的聲音向來如此溫柔,只不過這種溫柔只有安然一個人能享受到。

    「那我掛了,你剛坐了那麼久的火車,好好休息。」

    「等一下,今天早上來的那個阿姨是不是你讓人請來的?」

    安然嗯了一聲:「是的,我不想你太辛苦,所以就讓西北的朋友幫你找了個保姆。另外,我叫人給你帶了點錢,原本是想昨天給你的,後來想想路上你一個人,怕反而弄得你心裡害怕,所以就托別人帶給你。你不要太節省了,保姆的錢會有人按時支付,如果爺爺的身體不好,你就讓他在醫院裡多靜養幾天,小璇也該多買幾件衣服,都這麼大了,是知道美的年紀……」

    水藍默默的聽著,臉上滿是甜蜜的笑容,安然絮絮叨叨的說了許久,她卻沒有一點不耐煩的意思,反而期待著他能夠說得更久些。

    「好了,我該走了,先掛了。」安然戀戀不捨的掛上手機,把心裡的牽掛一口氣全部說了出來,堵在心裡的鬱積終於消散開。望向窗外,遮蔽天空中的烏雲露出一條縫隙,金色的陽光灑落在灰黑色的城市中。

    站起身,拉開門,安然表情輕鬆的走了出來,樂凌站在門外,看見男孩出來問道:「現在出發嗎?」

    安然笑笑,小心的看了看她的胸側,苦著臉說道:「你帶著這個我們怎麼上飛機?」

    「我帶到上海去,不會帶去機場的。」樂凌順手摸了摸腋下的槍套,一臉的央求之色。

    安然心裡歎了口氣,他懂得樂凌現在的心情,槍已經成為她唯一能夠相信的東西了,他甚至都感覺,女孩對槍的信賴超過了對自己的信任。不過這一點他並不覺得難以接受,畢竟不久前經歷過那種背叛的人,能夠做到對自己這般信任已經難能可貴。

    「你覺得好那就行吧。」

    沿著昏暗的樓梯向下走,跟在一個吐氣如蘭的女子身後,安然的精神恍惚了一下,隨即無語的搖頭髮笑,是樂凌不是水藍。

    車子一直在樓下等著,許多這棟樓的居民不時張望著,很好奇究竟是什麼人來到了這裡。奔馳的轎車90年代初期在中國絕對屬於一流的坐騎,不是哪個等閒的小財主能用的起的。見到一個青澀的年輕人從樓上施施然的下來,一個看一眼就要流口水的美女替他拉開車門,整棟樓的人們差點打碎了一地的玻璃。一個真秀著自己好身材的男子,手中的羽毛球拍「啪嗒」一聲掉在地上,被對面飛過來的羽毛球擊中腦袋都尚不知曉。

    樂凌聽見聲音轉頭撇了一眼,隨即矮身坐進了車中,緊緊關上車門。

    「走吧。」安然長出了口氣,吩咐著司機。

    汽車啟動,慢慢駛出了這個安然最神往的小巷,把他記憶中最美麗的風景一點點的拋在了身後。安然最後回頭看了看,那一切都已經模糊了。

    「瓦力他們在上海嗎?」

    樂凌點頭答道:「他們已經在上海等我們,林小姐飛去了布魯塞爾,周小姐會在洛杉磯等你。」

    「嗯,直接去上海吧。」安然淡淡的說道。

    司機應了一聲,腳下的油門逐漸踩緊。

    樂凌猶豫了一下小聲的問道:「你不和他們見面了?」

    安然呵呵笑了聲,彎腰側躺下來,頭枕著樂凌的大腿上,望著女孩問道:「為什麼非要見他們,我又不是他們的手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可是……」樂凌咬咬唇:「我擔心他們會不高興,萬一對你採取措施怎麼辦,你不是總說要懂得對現實妥協的嗎?」

    「笑話。」安然無語的答道:「我管他們高不高興,我還不高興呢。妥協是要的,人要顧全大局,但是每個人都要認清自己的底線,不能沒有條件的妥協。再說了,為什麼你會認為就一定是我們妥協?這個世界從來沒有靠軟弱和妥協能贏得利益的事情,人們只相信實力,現在應該是他們向我妥協。」

    安然對事情看得很清楚,軍情處再一次邀請他上門面談,肯定是因為遠東的事情。不過這一次他不準備再搭理那幫**無窮盡的人了,遠東的事情,決不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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