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時辰 正文 第二百九十九章 北海戰起 各展所能
    祥雲繚繞瑞氣千條,紫霧蒸騰,雲霧渺渺騰飛去,霓虹鋪就道路,青辰二人足下祥雲聚攏縈繞,週身上下彩光不斷,行跡飄灑向著西岐方向而去。

    「夫君,接下來我們到什麼地方去?」鳳嫣然輕聲問道。

    青辰笑瞇瞇的看了她一眼,直把鳳嫣然看的有些不自然,臉色有些發紅,方才說道:「西岐。」

    「西岐?」鳳嫣然疑惑說道。

    青辰解釋道:「聽聞西伯侯姬昌將西岐治理的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今日便要到那西岐看看。」

    鳳嫣然驚訝道:「沒想到天下竟然有這樣的地方,那麼到要去看看,其所言是否非虛。」

    二人打定注意,腳下祥雲劃過一條美麗無暇的尾巴,向著那西岐方向飛去。

    且說那聞太師駕著墨麒麟耗費二日光景,終於來到東海一海島之上,只見遠觀山山青疊翠,近觀山翠亞青山。山青疊翠,參天松婆娑弄影;翠疊青山。靠峻嶺*徒懸崖*陡澗。綠擒影搖玄豹尾,峻懸崖青松折齒;老龍腰望上看似梯似鐙。望下看如穴如坑。青山萬丈接雲霄,斗澗鶯愁長地戶。

    聞太師望著此山,留戀美景,歎道:「好一座惡山,到也可以作為jing修之所,只是紅塵忙碌,何時得閒?」

    留戀凡塵濁事,卻是非仙道中人所為,聞太師錚錚烈骨,卻是不得大道,殊為可惜。

    「咦,太師不再朝歌納福,來我淵龍島作甚?」卻是一道人,看到聞太師神情恍惚問道。

    聞太師一驚,回過頭一看,只見一道人頭戴虎頭冠,面如紅棗,身穿大紅八卦仙衣,腰束絲絛,腳蹬芒鞋,口內牙齒參差不齊,頗為兇惡。

    聞太師稽首道:「恕貧道眼拙,不識道友法相,還望見諒。」

    這道人哈哈笑道:「太師莫急,貧道也與金靈聖母相互熟絡,所以知道你。只是看你一副愁苦之象,難道有何難事?不妨說與我聽。」

    聞太師便將那天一所言之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這道人一聽,頗為不屑道:「小小西方左道之術,不為正宗,也敢妄自稱尊,不讓其見識我截教*,到讓人小瞧了我截教。」

    說完,又邀來幾人與聞太師一起往北海而來。

    天一散人得到消息,出得營帳。迎接聞太師和眾位三山五嶽的道友,一看四人,週身要麼寒氣四溢,要麼火氣沖天,知道這是修煉火、水二道。

    眾人寒暄幾句,入了軍營。

    這幾個道人葷素不介,喝酒吃肉。大快朵頤,看的天一散人直皺眉頭,心中歎息道,六根不淨,難成正果,明日怕是有人回不來了。

    自己靜靜品著酒,卻是仙家釀造。香果發醇而出,醇厚甘甜,回味無窮,與吵吵鬧鬧的幾人顯得涇渭分明。

    第二日,金烏升起,排陣列兵。幾人來至轅門前叫陣,自有前番聞太師所見道人趙雷而出,一揮手中長槍,大喝道:「袁福通鼠輩,快出來受死,不要誤了爺爺吃酒。」

    喊聲如雷,震得對面牆體晃動,被一層黃光升起穩住,飄蕩無數蓮花虛影。

    不時,城門大開,一員虎將出來,生的是面如藍靛,發似硃砂,獠牙上下生。花冠分五角,藍臉映須紅;金甲袍如火,玉帶扣玲瓏。

    騎著白駒而出,手中提著一降魔杵,怒喝道:「本將乃威武王袁福通是也,快叫聞仲速速投降,免得身死無處申冤。」

    不想話音剛落,就聞對面傳來一陣污言穢語,極其難聽,「放你爺爺的狗屁,你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聞太師執掌權柄,威名震天下之時。你這娃娃還沒出生呢,如今跟你家爺爺擺起譜來了,還不快快受死。」

    袁福通大怒,眼睛一睜,就見對面一跟自己差不多的兇惡道人騎著一頭像豬豚的怪獸衝過來。

    袁福通一拍座下白駒,噠噠之聲響起,朝來將殺過去。一個如同猛虎下山,一個似蛟龍入海。殺的是愁雲慘淡萬里凝,袁福通也就一凡夫俗子,頂多武藝超群,哪裡及得上仙家氣息悠長,不懼力消。

    不過十餘回合,袁福通被來人殺的骨鬆筋軟,用力盪開寶劍,跳出圈子,罵道:「哪裡來的野道,你家大王不殺無名之徒!」

    那道人聽到此話,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道:「袁福通小兒聽清楚,你家爺爺乃是淵龍島趙雷,今日也讓你做個明白鬼。」

    說著將手中的長槍一舉,口中唸唸有詞,座下狸力發出狗吠之聲,頗為怪異。

    袁福通一見,哪裡不知這是在施展法術,決定先下手為強,從懷中掏出一寶輪,一甩手。

    趙雷只顧施法,只見那一面晶瑩泛白,一面紅赤如焰,被趙雷拿出一張太極符印的符紙一貼,冒出一股寒氣和燥熱之氣,在天宇上化作一冰鴉,一火蛇朝袁福通撲來。

    袁福通甩出的那寶輪卻是偷偷化作一道黃光飛到趙雷背後,驀然黃光大作,一下子拍在趙雷背後,趙雷一聲痛吼,七竅流血而死,跌落坐騎。

    袁福通哈哈大笑,拿出一缽盂。輕輕一拍,一道清流飛出,捲走了趙雷水火長槍和坐騎,得勝而回。

    聞太師一看趙雷身死,悲痛一聲。「可憐趙道友如此仗義,卻是出師未捷身先死,讓貧道不忍,快快將道友遺體收斂好,厚葬一番」

    隨同而來三位道人盡皆雙目赤紅,咬牙切齒道:「那袁福通殺我等兄長,這等不共戴天之仇,一定要將其五馬分屍,方可消恨」。

    不多時,有手下將趙雷遺體用馬車拉來,幾人細細檢查,卻是在其背後發現三團重傷留下的印記,當時眾人都看到一道黃光,但是盡皆沒有看清是何物,唯有天一散人眼中異色一閃即逝,卻是絲毫不提醒眾人。

    士氣低落,對方也已經回城。只得鳴金收兵,暫回營寨。

    當夜其餘三本O位道人哭哭啼啼,拿出一張碧光符紙,貼在趙雷腦門,碧油油光輝開始在趙雷身上來後沖刷,卻是乙木護身符紙,可保屍體七七四十九天顏色形體不變,可如同駐顏寶丹一般。

    聞太師安慰道:「眾位道友要多多保重,還是先安葬了趙道友為好。」

    左封道人用衣袖抹一抹眼淚,朝太師拱拱手,謝道:「多謝太師大德,還需太師早一上好松木棺材,暫且安放我兄長遺骸,待我等手刃仇人,再把兄長遺骸帶回淵龍島厚葬。」

    說完,又是一陣悲從心中來,雙眼不由自主的留下顆顆淚珠。

    聞太師默然,招來人手,連夜伐木為趙雷做了一個棺材,安放了趙雷遺骸,點了尾燈。

    當夜商營一陣愁雲慘淡,而對面袁福通所駐紮的壽光城卻是載歌載舞。歡慶勝利,鞭炮之聲都能夠被商營聽到。淵龍島剩餘的三位道長盡皆怒目而視,欲要天明之時瞭解一番。

    第二日左封迫不及待,早早出來叫陣,那袁福通卻是環顧左右道:「何人去會一會此人?」

    旁邊一員大將,名叫李志,見得昨日袁福通將趙雷幾個回合就擒下。以為淵龍島不過如此,立馬起身領命,袁福通大喜,給了軍令出戰。

    左封早就等著袁福通出戰,不想來了個偏將,以為袁福通是小看於他,在加上自己兄長戰死,怒火中燒,與李志交戰幾個回合,從腰間拿出一灰撲撲的皮袋,往空中一拋。

    口中唸唸有詞,一掐法訣,袋口大漲,吹出一股火風,紅艷艷的。

    刮的草木枯焦,大地龜裂。

    那李志不懂道法異術,被火風吹成一堆白骨,最後粉碎成灰,散播開來。

    左封由不解恨,大罵不止,指明要袁福通出來受死。

    袁福通怒髮衝冠,欲要提起降魔杵走一遭,被身邊一穿麻衣頭挽雙鬢的修士勸住。

    「侯爺乃尊貴之軀,豈能與一幫孽障為伍鬥氣,還是讓小徒走一遭吧。」說著,一瘦高穿著麻衣,腳蹬草鞋,手持降魔杵的小修士出列。

    小修士朝那頭挽雙鬢的麻衣修士打了個稽首,出得轅門,來會左封。

    左封騎著棗紅馬在戰場上來回走動,罵罵咧咧,突然見對面中出來一騎著白虎的小修士,頓時喝道:「你是何人,還不速速退下,免得送了自己無辜性命。」

    原來左封看這小修士年紀小不忍他喪命,想要勸退於他,不想這小修士年紀輕輕,卻是鄰牙俐齒,罵道:「我乃大雪山禪音谷智者緣覺的弟子慧光,今特地來降服你,還不速速投降,否則別怪小爺心狠手辣。」

    這小修士毫無西方教教義中的慈悲為懷,出口便是惡語相加,左封哪裡受得了,勃然大怒,鬚髮皆張,提著寶劍衝了過來,大喝道:「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娃,我待你師傅教訓一番。」

    小修士慧光與那左封二人相鬥在一起,打的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一個獅子搖頭,一個狻猊擺尾,針鋒相對。

    左封故技重施,打開火風袋,吹出滾滾燥熱之風,人若沾染,會發燒灼熱而死。

    那慧光法眼一望,連忙施展遁光避開,一閃而逝,躲過這火風,不想這坐騎卻是受不了這高溫火風的吹襲,不到片刻化為灰燼。

    嚇得慧光匆匆逃進城內,報於自己的老師。

    (PS:再次求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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