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養成日記 第三卷 第二百八十三章 抱我上床
    「什麼藥?」我猶豫了一下才想起來,道:「不是說不用吃了嗎?早就停了。」

    露露哦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不過她這一提醒,讓我不由想到她藥會不會有什麼問題,露露說那是用來醫治記憶的藥,因為我曾受過一次很大的傷害,後來記憶就全部失去了,不過吃了這麼久,並沒見有什麼好轉,所以在一個月前在露露的允許下也就停了。

    第二天,沒有接到飄雪的電話,這讓我多少有些意外,我想她會很早就給我打電話的,繼續著未盡的事業,怎麼今天就放棄了?直到打烊時,也沒有接到飄雪的電話,出自好奇心,我給她打電話過去。

    聽她說她在發燒,正躺在床上休息,才記起昨天晚上下起了雨,她回去時被淋感冒了,直到現在,說話時還帶著濃得的鼻音,看來還挺嚴重的。

    「吃藥了嗎?」我這麼問,完全是出自正常的關心。

    「已經吃了,不過效果也像並不是很好。對了,你們今天還要繼續過來給飛絮看病嗎?」

    「這個當然,她的病很重,露露說每天都要醫治才可以,要不然會有危險的。」

    「我知道了。」飄雪說著咳了一下。

    本來是想問有關我的事情的,不過見她這個樣子,想還是以後再問吧,事情的真相如何,還沒有影響到我的日常生活。

    「飄發的電話?」娜可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奇怪地看著她。

    「我——猜的。」娜可趕緊去忙其他的,僻開我的問話。

    昨天飄雪闖進房間裡的事情,是真實的了?我想問娜可,可想還是不打草驚蛇為好,靜觀其變,相信我會看出來倒底是誰在騙我的。

    飄雪在發燒,那麼晚上她——依然要離開嗎?應該是這樣吧,露露是不會容忍她在房間裡的,不過,如果不出房間,只呆在樓上呢?這樣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問題,但知道露露是不會允許的,就像她當初開的條件一樣,本來就是十分的可怕和不可理喻。

    我給飄雪打電話,問她怎麼辦。

    「不要緊,只是在酒吧坐一會而已,不用擔心的。」她說話時有些有氣無力。

    「要不你先回家吧,對了,我在那兒等我,我一會就回去,送你回家。」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了。」她拒絕了我的好意,讓我感到有些不安,同時又不理解,如果真的如她所說的那樣的話,她應該是想盡辦法陪在我身邊,讓我相信她才對,可是,事實上好像並不是這個樣子。

    這兩天天氣格外地好,陽光很充分,因為開始大面積地化雪,所以空氣也比平時更冷些,尤其是到了晚上的時候,正在融化的積雪又在冷空氣的作用下,再一次冰凍起來,空氣顯得更冷了,冰著手和臉,耳朵時不時地要揉搓一下。

    酒吧裡,應該也不比外面好多少吧,何況她還喜歡喝冷酒。

    此時,我和露露正來到農場的外面,我習慣性地停下步子。

    「你想進去嗎?」露露沒有像往常那樣走進去,而是問了這麼一句很奇怪的話。

    「我可以進去嗎?」我試探性地看著她。

    「當然,如果你很想的話。」露露回道,「不過,那樣我們之間的協議就終止了。」

    呃——原來是提醒我。

    我笑道:「我為什麼要見她?又不是很熟,好了,快點進去吧,我在這裡等你好了。」

    待她進去,我的腦海裡再一次被飄雪佔據,我似乎能看到她難受的樣子,趴在桌子上,很想躺在沙發上,可是又不能,身上很燙,酒喝下去直冰著胃,那種感覺我試過,當時會很舒服,感覺很痛快,可是很快就會有種噁心的感覺,想吐。

    當我趕到酒吧

    的時候,飄雪正極不舒服地倚在那兒,見了我,臉上微微呈現出一些笑容來,很勉強。

    見她這個樣子,不由感到心痛,同時,還有內疚,如果不是因為露露的苛刻條件,現在飄雪應該正躺在溫暖的床上休息,而不是在這裡。

    只是道歉的話不知道要怎麼說出口,我歎了口氣,在她的對面坐下,看著她,她端想酒杯,還想喝的,被我直接奪下,一仰脖,給喝了個精光,她看著我,有些吃驚。

    「我不知道你說的到底是真是假,不過——你現在應該去看醫生,走吧,我送你。」我說著站起來,把手伸向她。

    她依舊看著我,並不起來,似拒絕,可又沒有。

    我把手縮回來,放進口袋裡。

    我道:「聽我的話,現在立即去看醫生,我記得小鎮的左邊就有家小診所,雖然不比大醫院,但至少比沒有醫生強。」

    「不要緊的,我已經吃過藥了,現在只是有點難受而已,休息一會就好了。」飄雪仍然在堅持著她的拒絕,讓我有些生氣,因為她的情況看起來確實很糟糕,我甚至都能感到她身體所散發出來的異樣的熱量,那是她正在發燒的證明。

    「我已經說過了,帶你去看醫生。」我說著抓起她的手,強行拉她起來,她幾乎站不穩,直接倒下去,下意識地將手按在我的胸口,這才站穩。

    我不知道要說她什麼才好,責備的話真的不忍心,只是看了她一眼,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像是在冒犯了我而道歉。

    「可以自己走嗎?」這話其實完全是費話,因此我直接把她橫抱起來,和老闆娘說聲明天一起結賬,直接出了酒吧。

    小診所離這裡很近,大概只要五分鐘的樣子,因為我並沒有把她放進她停在外面的法拉利外,打算直接抱過去。

    飄雪被夜風浸著,咳起來,手從我的脖子上垂下去,若不是我胳膊有力的話,她差點摔下去。

    「你以前抱過我,你還記得嗎?」她抑著臉看著我,問了這麼一句。

    「不記得了,所有的事情我全部都不記得。」我直接拒絕繼續與她對話,不想再聽她的說教,可是也幾乎是在與此同時,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湧上來,這種抱著她的感覺很熟悉,很——親切,或者具體一點地說,不像是第一次這麼抱著她,完全不是那一種感覺,沒有那種陌生,而是很自然。

    我努力地品味著這種感覺,在想是不是幻想,還是真實地存在,但事實如此明顯,這是真實的,因為此時我正在抱著她,我看著四下的夜景,還能感受到夜風的冷消,這些,全是真實的存在,在證實著這種感覺同樣也是真實的存在。

    我想聽她說更多,不過她並沒有說,我的直接拒絕讓她感到痛苦,她閉上嘴巴,目光也從我的臉上掠過去,似在想什麼,不過很快,痛苦的感覺又開始折磨著她,她幾乎嘔吐起來,不過看樣子晚上應該什麼都沒有吃,因為她只是有作嘔的樣子,什麼也沒有嘔出來。

    該死的診所已經關門了,想想也是,現在已經是近十點了,在這個偏過的小鎮止,居民幾乎全睡了。

    我拿腳踹著幾下門,喊了幾聲,不由有點嚇壞了飄雪,不過幸好,並沒有人住。

    現在要怎麼辦?抱回去,開車送到城市去?還是送回農場,是的,露露可以醫治她,但她一定會拒絕的。

    飄雪看著我,並不說話,她在等著我的決定。

    再過幾步,是我的家,不,是我和露露、娜可組成的家。

    飄雪的身體很燙,燙得讓心人慌。

    飄雪道:「不要緊的,送我回酒吧吧,再躺一會就回去休息了,明天再看醫生就是了,又不會死。」

    她說的是事實

    ,只是發燒而已,不會死的,可是,我可以那樣做嗎?家裡還有娜可,她雖不是神醫,平日的小病小痛的,她治起來也是輕車熟路的。

    我不說話,抱著飄雪向家裡走去。

    「你——要幹什麼?她不會歡迎我的。」飄雪不太願意,掙扎著下來,想站穩,可又不能,只好扯了我的一隻胳膊,目光堅定地看著我,意思在說我不願意去。

    我伸手拉她,她甩開,目光依舊盯著我,充滿了堅定,看樣子決不可屈服。

    「因為害怕被揭穿,所以才不敢面對?」我略帶嘲諷地道。

    聽我這麼說,飄雪的神色立即變了,道:「那麼,就抱我過去吧,如果敢的話,就一直把我抱上床。」

    呃—抱上床,那個——我心裡一汗。

    飄雪也立即意識到自己用詞不當,臉上一陣發燙,好在早已被發燒折磨得紅暈滿是,倒也看不出來。

    「我是說,讓你抱著我,把我——總之我不是那個意思啦,你不要想太多,我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和你,還沒有過那樣的關係。」飄發趕緊解釋。

    「知道了。」我看著她的窘態,不由好笑,要抱起她時,她不肯給抱,道:「去哪裡?」

    「你說呢?我認為我夠大膽,把你抱回家,抱上床。」說著不由笑起來,又趕緊加上一句,「讓娜可給你治病。」

    飄雪瞪我了一眼,又把目光轉開,似不願再理我,不過我要抱她時,她沒有再拒絕。

    當我在院裡了喊娜可,她打開門見到我抱著飄雪來時,整個人都驚呆了,站在門口,一時忘了讓道。

    當外面的冷空氣和屋內的暖空氣對流時,飄雪再一次猛地咳起來,我要把她抱進我和露露的臥室時,娜可道:「把她抱進我的房間吧。」

    把她抱上樓,娜可一直跟在後面,看著我把她放在床上,給她脫去靴子,上時她上前給她拉上被子,道:「感冒了嗎?怎麼這麼嚴重了?」說著抬起左手在她一個手腕上用手指感覺著。

    「我好像又回到那個地方了。」飄雪看著娜可,說了這麼一句很奇怪的話,娜可看了看我,並不說話,然後出來配藥,我也跟著,想聽她說些什麼,可她一直都不說話,拿了一些我不懂能幹些什麼的草,配了姜,作了一碗湯,拿給飄雪喝,我站在旁邊看著,同時那種幻像再一次浮現,似乎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我是處在一種是夢非夢的狀態,又像是時空倒流,這樣的情景似乎發生過,那麼熟悉,可偏偏又想不起來。

    我努力地在記憶裡抓取著什麼,這時手機把我吵醒,回到現實中來,是露露的電話,她已經結束了,又一次不見我,語氣裡很生氣。

    我趕緊跑出去接她,同時又想起飄雪要怎麼辦,真的要面臨著對質嗎?我的心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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