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養成日記 第二卷 第三百七十八章 賣身
    正當何琳琳要和齊健仁分開的時候,她的父母打來電話,讓她無論如何,弄一大筆錢,要不她弟弟的命就沒了,她知道,在她父母的眼裡,弟弟就是一切,雖然從小就胡作非為,大些了打架喝酒,初中都沒有畢業,然後就到城市來混了,偷偷摸摸的事情何琳琳是知道的,他一直是父母心中的寶貝,捨不得打,捨不得罵。沒了兒子,他們會活不下去的。

    幾個夜裡的輾轉不眠,而家裡為了救兒子四下奔走求情,幾乎已發光了財產,而何琳琳雖然薪水很高,但也不過數萬,縱然借,也借不到那麼一大筆錢,但曾想去銀行貸款,但人家至少要有房子抵壓,她甚至想去賣生體器官,賣腎或者別的什麼,可她還那麼年輕,她想好好地活下去,在父母一遍又一遍地催促和淚水裡,何琳琳終於決定鋌而走險,動用了挪用公款的念頭。

    公司的制度還算健全,她雖身為財務部經理,有調動資金的權力,但每週公司財務問題都會做賬,交由人事部審核,於是,這樣就再一次把何琳琳和齊健仁拉扯到一起,雖不情願,對他已沒有那份好感,但為了弟弟,只好再次委出身體,滿足他的獸慾,任他瘋狂地折磨著自己的身體,淚水只往肚子裡咽。

    其實,她想過向我開口,但數額太大,公司又因為新產品上市反響不好而損失一笑相當可觀的財產,財務方面不是很寬,她曾幾次想打電話給我,可不是放棄了,而選擇了一條自我毀滅的道路。

    為了救弟弟,而齊健仁又是一個極聰明的人,何琳琳只好實放實說,不想齊健仁一口答應,兩人立即合作,挪用了公司的300W周轉金,並且齊健仁還要求主動為她弟弟周旋請律師。

    齊健仁突然的善良,自有他的打算,此時他已不想跳槽,他的想法是:讓公司出現問題,鼓動董事對我不滿,逼我離開公司,然後她以多年在公司集壘的人氣,同時又拿出一筆相當可觀的財產和解決公司的燃眉之急,而控制公司,一躍成為總經理。

    300W的錢,其實只有極少的一部分用在了請律師上面,而95以上的錢都被他收歸己有,此時,何琳琳才後悔不及,可事情已經這樣,翻臉無用,不但不敢把齊健仁怎麼樣,還得求他拿出更多的錢來去救她弟弟,更多的色相犧牲在這個禽獸的身上。

    說來也許是天意,在當今律師這一行當裡,能把有理的說成理曲,把無理的說得理直氣壯,在律師的幾翻忽悠之下,農村的兩個案件以1W和1W5000的價格私下解決,這可美死了齊健仁,何琳琳雖有意見,也是敢怒不敢言,生怕他放手,救不了弟弟。

    可憐的農村人,思想如此,什麼家醜不可外揚,寧可被欺,也不敢聲張,見到錢已是心滿意足,哪裡還會去告,那種感覺,分明是自己做錯了事情,怕被別人指著脊樑說些什麼難聽的話,趕緊將別人的嘴巴給堵上。

    可憐一個被長達半年性侵犯的初中生!

    可憐兩個姐妹!

    那也許是一輩子的心靈不安。

    在中國,尤其是農村,又有多少個像這樣的案件。

    這兩個案件用了極少的錢,但城市裡的那個少婦被殺就顯得不那麼容易擺平了,人家家境也都是知識分子,不像農村那麼封建,就要打官司,要一命抵一命,而且陪償要價也是非常之高,一開口就是100W,講價的餘地都沒有,於是接下來就發生了何帝王逃走的事情。

    所謂逃走,用四肢想想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人在監獄裡關著,居然能逃走,而且一直抓不到。

    在城市這邊的警局,就非常地難打發,一是開口太大,二是監督不好對付,人家受害者那個少婦家裡也是有些底子的人,弄不好把警局都給告了。

    一個要救自己的弟弟,多少錢都不惜,一個攬著錢財,一分錢也不想拿出來,本來就不是一條心的兩個人,隨時時間和事情的發展,越來越僵,最後大打出手,何琳琳被齊健仁夜裡僅穿著睡衣趕了出去。

    在無奈之下,何琳琳威脅齊健仁,說如果不救自己的弟弟,自己就把兩個人幹的事情全抖出來,你坐牢,我大不了陪著你;齊健仁不吃這一套,說如果你敢揭發我,你弟弟就死定了,這事情我會慢慢擺平的,兩個人進入了冷戰時期,直到何帝王大膽地出現,被李警官所擒。

    事情已經到了最緊要關頭,眼見弟弟性命不保,何琳琳最後一次威脅齊健仁,要不給錢救她弟弟,就等著坐一輩子的牢吧。被逼無耐之下,齊健仁忍痛割捨了100W給那個受害少女的家屬,人家答應不再上告,而法院也收了財禮,大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之意,而這時,出現了陸曉棋的命案,於是後來又出現了她父母來跪求我放他兒子一命,之所以不給錢,因為我不缺錢。

    其實在這幾天裡,何琳琳一直還在猶豫著,猶豫著要不要將真相說出來,直至看到我的決心,知道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她弟弟的,在內心良知的折磨下,終於將真相合盤托出,然後就是等著和齊健仁地起坐牢。

    事情竟是如此,現在,我真的不知道要怎樣面對何琳琳了,陸曉棋的死,她竟還在繼續維護著她的弟弟,企圖他逃過一劫,若不是我的堅決,她仍不會說出真相。

    真相大白後,齊健仁收拾東西欲逃跑時在機場被抓,審判待後。

    明天,是曉棋火化的日子,外面,又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

    這,是樸香告訴我的,這些日子,我一直一個人呆在這裡,誰也不願意見,只是樸香一天來一次,把事情的進展告訴我,我只想一個人靜靜的,我時常感覺陸曉棋還在,有時半夜裡醒來,下意識地去摟她,可摟的只是空氣,想起她已不在了,不由又落下淚來。

    明天,她就要真的走了,我明白,我應該送她一程。

    至今,我都不敢去看她,我害怕,我不想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我希望醒來時,才發現這一切都是幻覺,都不是真實的,可曉棋,始終沒有出現。

    而我,一直在等。

    外面下起了雨,我站在陽台上,看著大等,希望看到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駛來,打開車門,她撐著傘,仰頭見到我的時候,不由微笑,她的笑,我很喜歡。

    我摸出一支煙,這,已經是最後一支煙了,鐘點響了十二下,按正常時間,曉棋要休息了,我應該陪著她,或者陪著她睡,或者陪她坐會,等她睡著了我才離開,這段時間,一直如此。

    街燈也陸續地熄了一排,只剩下右手一排,街上昏暗了起來。

    我忽然想出去走走。

    雨不是很大,可我還是反常地打了傘,因為如果曉棋見我不打傘在雨裡淋,她一定會心疼的。

    走到紅葉公司,又走到我們在結婚前曾住過的地方,想上去看看,可又沒有。

    當我路過酒吧的時候,不由停下來,這,就是以前的傷心酒吧,現在早已換了主人,改作「朝酒晚舞」,雖然時尚,可我還是喜歡以前的那個名字。

    我還記得曉棋曾在這裡喝醉酒,記得她洗澡時煤氣中毒,我把光她光著身子托出來,進行人工呼吸,也記得去洗手間時,摔倒了,緊張之下竟尿在褲子裡,托我去給她買內褲——

    我在酒吧門口呆了很久,時而想哭,時而想笑,那些事情歷歷在目,如果曉棋還在的話,我可以說給她聽,我還從來沒的告訴過她,以前我們發生的那麼多事,我全記得,這樣,她一定會很感動,可現在,已經沒有機會了。

    我走進酒吧裡,裡機全面翻新了,格局也變了樣,完全不是以前的樣子,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油然而生。

    我在一個角落裡坐下來,才坐下來,就有一個MM上前搭訕,直往我身上依,道:「帥哥,要不要找個小MM陪陪?一個人多悶哪。」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想吼一聲「滾」的,可忽然又變了主意,道:「原來你是拉皮條的。」

    她笑道:「只是介紹生意而已。」

    也不知怎麼,一時心血來潮,我道:「有沒有處的。」

    「當然有,而且——」她湊近我耳朵,壓低聲音道,「而且全是大學生生喲,包你喜歡,以後欲罷不能。」又道,「跟我到後台來,任你選。」

    以前,在靜兒經營這家酒吧的時候,這種事情還沒有這麼明目張膽,只是有客人問及才提供,想不到現在是這麼的開放,竟直接拉起客人來,估計這樣要不了多信,酒吧就可以改行叫作「怡紅院」了。

    在拉皮條的小姐的安排下,我來到一個包間,然後她一次叫上幾個女孩子過來,讓我選,很明顯,一眼就可以看得出,這些全是附近的大學生,有些還有沒脫去學生氣質,我不明白她們為什麼要做這一行,不過我知道,沒有哪個女人的夢想是小姐,做這一行的,只有兩處人:一種是為生活所迫,還有一種,就是吃不了苦,而又想享受生活,最重要的是,換了一批又一批,沒有一個是我可以一眼看中的。

    事實本來就是,她們之中哪一個人能和我身邊的女人相比,她們全是傾國傾城,女人中的極品,而這些,不過是些可供男人發洩的俗物罷了。

    一批去了,又是一批,我很難相信,怎麼會有這麼多大學生出來做台,更難以置信的是居然大學生裡,還會有這麼多的處女,中國的那些早戀同學生同居現象,難道都只是摸而不干還保留著處女膜的麼?那樣技術含量是不是也太高了。

    最後一批走了,我笑著起身,道:「沒辦法,不中意。」

    我正要走,她攔住我,道:「等一下。」說著趕緊打電話,我並不理會她,只是她電話裡喊的名字驚住了我,我不由停下腳步。

    「小軒,還不過來,客人已經有了,而且點明要處的。」

    小軒?我一驚,隨而又想,怎麼可能是她,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搖了搖頭。

    她讓我等上幾分鐘,說小軒馬上就到,又道:「這孩子可乖了,我打電話給她的時候還在家裡看書呢,你一定喜歡,還是個懂音樂的。」

    她這麼說,我更無法走了。

    「只是——」她見我停下來,道:「這個女孩子要求高,又要男的帥氣,又要給的錢多,她開的價是這個數。」說著張開一隻手示給我看。

    「五千?」

    她搖了搖頭,道:「乘以十。」

    我笑,她也笑,道:「這個我們不管的,價錢都是女孩子自己定,我們只收手緒費,等她來了,你們自己談就是了。」

    在等的這幾分鐘裡,她一直誇這個「小軒」,又道:「她家裡好像有什麼情況,急需用錢,具體我也不知道了,她來了。」說著聽到有人敲門,她起身過去開門。

    女孩子顯得很緊張,也不敢直視我,低頭鞠了一躬,輕輕地道:「您好。」

    我笑道:「慕容小軒!」

    她聽了抬起頭來,見是我,大驚失色。

    「大叔!」小軒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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