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養成日記 第二卷 第三百四十章 美酒
    風吹乾了淚水,茗兒開始抽抽泣泣,我捧起她的臉來,茗兒不願意,羞羞地要低下去,不過我哪裡能放過,於是茗兒只好閉上眼睛。

    我親吻著她的淚水,她的鼻子,最後才是她的嘴巴,正在我微咬著她那稚嫩的唇時,茗兒一把推開我,瞪了我一眼,嗔道:「又咬我。」

    我笑道:「餓了,沒辦法。」

    才說餓,不想茗兒的肚子竟響了一下,我不禁哈哈大笑,茗兒又羞又氣,道:「不許笑!」說著來捂我的嘴,我趕緊閃身,結果一時大意,忘了自己還在房頂上,腳下一滑,我和茗兒都摔將下來。

    茗兒嚇得大叫,緊緊地抱著我,我道:「幹嘛抓著我?」

    茗兒道:「就要抓著你,死都要和你死在一起。」

    我聽了心裡一暖,下意識地在茗兒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幹嘛打我?」茗兒趕緊拿手護著,小嘴兒翹得老高。

    我笑道:「早都摔在地上了,你還不起來?」說著自己一個鯉魚打挺起來,伸手去拉茗兒,茗兒嗔道:「又欺負我,不讓你拉了。」可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手伸給我。

    我笑著拉她起來,正要說什麼,不想這丫竟拿腳在我腳在一踹,這事情我實在是意想不到,身子一滑,又摔下去。

    可我手裡還拉著茗兒的手,出於本能,我更緊緊地抓著,茗兒想振脫卻也不能,於是在一聲「哎呀」之聲裡,也摔下來,恰好壓在我身上,痛死我。

    茗兒不服,伸手抓了把雪就往我嘴子塞,弄得我一臉都是雪,我自然也不能饒過她,也抓了一把雪,往茗兒脖子裡塞,冰得她直叫,趕緊爬到一邊去,又抓雪向我擲來。

    扔雪球是吧,難道還怕你不成——我也立即反擊,然後道:「藍雪,你死定了。」

    話一出口,才陪感失誤,感覺掩門,還好茗兒正處在興奮之中,並未曾注意我說什麼,道:「你說什麼?」

    我道:「我說你死定了。」

    為什麼會喊出「藍雪」兩個字?難道是因為昨夜夢到她了?此時此景,我總感覺著那個和我打雪仗的人不是茗兒,而就是藍雪,那次她摔在雪裡,我也摔上去,也又那麼巧,正好無意中親到她,那麼清晰的畫面,恍然就在眼前,而那一親之下的感覺,似乎猶在舌尖。

    可藍雪呢?她現在——應該和那個男人同居了吧?想到這,我心裡一酸,一股巨大的痛苦襲來。

    既然這樣,那為什麼還有一夜情,一夜的情愛,又豈能僅僅當作一夜?我還曾幻想著和藍雪一起再次回到那座小島,椰子樹下,篝火旁邊,火光映紅著她的臉,聽著她的歌,那時光雖然短暫,卻是可以那樣地讓人回味無窮,隱在記憶裡,總是揮之不去——

    我這一遲疑,一大塊雪團砸在我臉上,疼得要死,我蹲下去。

    「怎麼了?」茗兒見砸疼我了,也就丟下手裡的雪團,跑過來看我,不想我一下子將茗兒抱住,在她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將她推倒在地,然後我倒在她的身上。

    茗兒驚恐地看著我,眼睛瞪得大大的,道:「你要不——做什麼?」

    當我頭低下去的時候,茗兒趕緊閉上眼睛。

    不想我卻大笑著把她拉起來,茗兒一臉不解地看著我,道:「怎麼了嘛?」

    我道:「沒什麼,你不是餓了嗎,我們吃肉喝酒去。」

    茗兒興奮地點了點頭,我們手拉著手大步邁向廚房。

    眾人見我們回來,總算一顆心放了下來,娜可露露道:「從哪兒找到的?剛才我們也出去找了一圈,都沒找到。」

    我笑道:「天上掉下來個林妹妹。」

    茗兒暗下裡要擰我,我趕緊閃開,茗兒道:「烤肉好了嗎?我來幫忙。」說著捋袖子要幫著做,飄雪看了我一眼,心想這茗兒怎麼感覺像是變了個人是的,進來後不是喊著要吃要喝的,竟去幫人了,我也頗為詫異。

    利姆露露道:「幫是要幫的,不過都烤了很多了,你幫著吃完就可以了。」

    我們聽了都笑起來,茗兒爽朗地道:「沒問題,這個我在行。」說得大家又笑起來。

    人已到齊,茗兒和娜可露露一起擺好椅子,端上肉來,熱騰騰的,肉上還吱吱地冒著油花,香氣噴鼻,更難得的是茗兒坐下來,竟止安靜地坐著,待利姆露露入席,不曾立即拿筷子夾肉,一改素日之野蠻形象,而換了一點淑女氣息,她這樣,倒讓我看著不習慣了。

    利姆露露小了火,將暖好的酒盛上來,我才道:「茗兒」二字,怕她生氣,趕緊自己下去接酒,不想茗兒快我一步,已跳下椅子,道:「我來倒吧。」已經接在手裡,同時不忘回頭瞟了我一眼,意思是說:哼,茗兒今天的表現如何?沒讓你失望吧。

    她平日狀態還好,今日這樣行為,我倒有點不安了,可現在人前表現好好的,別事後在我面前又怨言一大堆,我可承受不了。

    將罈子放在桌子上,茗兒取來剛涮洗好的大海碗,一人擺上一隻,利姆露露和娜可露露拒絕,我道:「少喝一點就是,放心吧,我們酒品特別好,尤其是茗兒,是絕不會灌酒的,能喝多少喝多少。」

    茗兒瞟了我一眼,道:「我酒品當然好了。」

    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聽我如此說,便不再拒絕,茗兒也不多倒,只給從不沾酒的利姆露露倒了小半碗,給偶爾喝點酒但毫無酒量的娜可露露露倒了大半碗,到了飄雪時,飄雪按了酒碗,道:「我就不喝了吧,腿傷還沒有好?」

    利姆露露道:「不礙事的,基本上都全好了,喝點酒不會有什麼傷害的。」

    茗兒道:「喝酒可以活血化淤,舒筋活骨,對身體有好處的,再說又不讓你多喝,把碗給我。」

    飄雪不讓,將碗抱在懷裡,偏頭看我,希望我能救她,不想我道:「喝吧,茗兒親自倒的酒,你怎麼可以不喝?再說少喝一點也沒關係的,兩個當世之醫聖都說只有好處,沒有害處了,你還怕什麼?」

    我這麼一誇,利姆露露和茗兒相望一眼,心裡都喜滋滋的,高興不已。

    可飄雪還是不想讓,我道:「不讓你喝多,一共只半罈酒,還有我們這睦些人,尤其是我和茗兒兩個酒鬼在,你想喝多了沒有。」

    話才說完,娜可露露道:「不怕,酒窖裡還有很多,一會兒喝完了我再去搬一罈子上來。」

    我笑道:「小心嚇壞了飄雪,今晚還有大事,不敢喝多。」

    眾人都,飄雪也只好將碗放好,直叮囑茗兒道:「少倒點,一點就行了。」

    茗兒一邊倒著一邊瞅著我,我道:「飄雪又不是不能喝酒,哪有喝半碗的道理,滿!」

    我一個「滿」字,令飄雪愁容滿面,一面憤憤地看著我。

    我道:「不用看我,誰給你倒的你看誰。」

    「憑什麼?」茗兒立即不願意起來,道:「是你說『滿』的。」

    「哎呀,」我仰頭四顧,道:「我是說今天是『滿月』。」四人向窗外看去,不知何時,雪已停了,外面一輪滿月,皎潔非常,異常美麗。

    今晚,果然是打獵的好時機。

    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肉是秘製烤肉,肉鮮味美,辣得過癮,酒是三十年窖的梨花酒,綿長純厚,意境幽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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