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英雄出少林 正文 第三百三十九章 荒唐的賭局
    瀆者大大們多變持下,愛心打閱,真誠矛限!基地那邊並沒有通知熱合曼一行過去,他們就只能留在哈里克鎮,阿里木自從那天喝醉酒之後就一直沒有再見他,彷彿是蒸了似的,也不知道他是否已經回基地了。

    幾個人除了待在旅館裡呼呼大睡外就去賭場裡混日子,麼雞雖然好色如命,但是怕染上病,再也不敢隨便去找女人了。這一天,他們又去了鍾岳峰他們第一次去的那個賭場,熱合曼認識一些當地的文字,才知道掛的招牌上寫著「藍寶石賭坊。」鍾岳峰愣了一下,沒想到會這麼巧,賭城那家是藍寶石賭場,在這樣偏僻的地方竟然會有一個藍寶石賭坊,看來自己跟藍寶石還真有緣。

    白天賭場的人比晚上要少得多,那位暴戶一樣的中年人仍然在,看他面前堆得花花綠綠的鈔票就知道他還是贏家,鍾岳峰有些不解,那些賭客們每次總要輸錢給他為什麼還要跟他賭呢?其實他不知道這是賭徒們普遍的心理。越輸越要撈回來,今天輸給你了,就巴望著明天贏你。結果,明天又輸給你了,就巴望著後天會贏,就這麼越輸越不甘心,總想著有一天會贏,漸漸就進入了狂熱之中,最終無力自拔。

    他們進去的時候。正好那桌上的一個賭客輸光了錢被趕走了。就缺了一個人配手無法開局,那個暴戶看樣子仍然是莊家,他正好看見鍾岳峰一行,他似乎認識鍾岳峰,眼睛一亮,一邊擺手示意一邊烏拉烏拉地說話,熱合曼懂蠻語,翻澤道:「他請你過去賭一把

    鍾岳峰推辭不得,只好過去坐了下來,熱合曼就站在他後面為他翻譯,簡單介紹一些賭場上的規矩,他已經知道鍾岳峰前幾天贏錢的事情。熱合曼自己不擅長來賭。

    鍾岳峰不想露出自己的賭術。所以就不刻意去贏,只保持著不敗就行,即便如此,半天下來,也贏了不少錢,其餘兩家都輸光了錢。賭局只得結束了。

    鍾岳峰網要站起來離開,就聽到暴戶突然生硬道:「中國人?」

    鍾岳峰雖感到意外,但是沒有否認,就點了點頭。

    暴戶似乎就懂那一句中國話,接下來他說的鍾岳峰就聽不懂了,幸好有熱合曼在一旁翻澤才弄明白了,原來那個暴戶是要跟鍾岳峰賭一局,只有他們倆個人。鍾岳峰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那人好像看出了鍾岳峰拒絕的意思,不等熱合曼翻澤就嘰裡咕嚕說起來。熱合曼一聽臉色有些臉色不予,對鍾岳峰道:「這傢伙欺人太甚,他說中國人真是孬種,連賭一把的勇氣也沒有,你不敢迎接他的挑戰。比賭輸了還可恥,更是對布拉吉家族的侮辱熱合曼越說越氣憤,簡直想要挽袖子教對方。

    鍾巒峰對暴戶男人的言辭倒沒有生氣,到是對熱合曼因為別人侮辱中國人表現得如此義憤填膺有些奇怪,這廝不是反動組織「伊斯蘭王者聯盟。的骨幹嗎?他們以建立什麼東方伊斯蘭王國為己任,這會兒怎麼表現的這麼愛國?看樣子他還是不自覺地把自己當中國人了。

    但是鍾岳峰還是不為之所動。他看出來這個暴戶似乎並不像他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他有重任在身,基地那邊沒有什麼消息,實在是不想再惹下什麼麻煩,如果贏了這個暴戶,他未必會善罷甘休,最起碼也會挖空心思贏回來;如果自己輸了,白白輸錢給這個人實在是不智。

    熱合曼一看「龍小峰。仍然不為所動,只有乾著急的份兒。心中抱怨這個傢伙怎麼這麼冷血?連中國人的尊嚴都不顧了嗎?可是自己賭技太差了,只能在一旁怒氣不爭了。

    暴戶的情緒似乎更激動了,一邊說一邊把口袋裡的錢全堆在桌上。又把手上的戒指全捋下來也放在桌上。

    「他說,只要你能贏了他,這些全歸你,如果你輸了,他什麼也不要。龍兄弟,還猶豫什麼?這麼好的事打著燈籠沒處找,快答應啊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賭場的人,眾人都圍過來看稀罕,那些賭場的熟客們似乎知道暴戶的性格。所以都不感到奇怪,到是麼雞和薛崗也是一臉的激動,極力攛掇鍾岳峰接受挑戰。

    鍾岳峰看眾人都像看傻子似地看著自己。再不答應了就是傻子了,只得點頭應戰,不過他要求這場賭局就由藍寶石賭坊另行安排,鍾岳峰不想弄得太張揚了。那個暴戶也高興地答應了二品峰就吩咐熱合晏尖悄悄打聽下漢個人的底細,熱合刪明神會的去了。

    沒費多大的勁兒,熱合曼就跟賭場的人打聽清楚了,原來這個人叫穆罕穆德?布拉吉?沙特,布拉吉是哈里克北部的一個頗有勢力的土著家族。這一片方圓數百里都是布拉吉家族的領地,沙特是布拉吉老酋長的長子,理所當然是第一繼承人,因為他嗜賭如命,他的一個同父異母的兄弟沙朗為了爭奪世襲的酋長之位,設下了一個賭局,騙沙特用自己的酋長繼承權來押注,沙特依仗自己的賭技高以為穩操勝券就欣然應允,了。所有的賭徒都有自以為是的毛病,誰想陰險狡猾的沙朗高價了一個賭場高手替自己出戰,結果沙特賭輸了,他只得按照兩人間的協議把未來酋長的位置讓給了沙朗。

    眾人聽得目瞪口呆的,麼雞歎道:「這個沙特老兄還真是牛人。拿賭博來決定人生的命運

    「簡直是荒唐之極,豈止是賭人生,簡直是賭江山!」鍾岳峰心道。酋長就等於是一方的土皇帝,這老兄也是大手筆,比起自己在拉斯維加斯的驚天豪賭也不遑多讓。

    熱合曼點了點頭道:「從此。失去了酋長繼承權的沙特就流連在各地的賭場,有人說他是借賭消愁,有人說他是苦練賭技準備奪回酋長的繼權,不過,凡是他能碰到賭技高的人必定想盡千方百計要與對方賭上一局,如果能贏他情願賠上許多錢。可惜他至今沒有碰上能贏他的人。」

    「這樣的窮鄉僻壤又怎麼能找到賭技高的人呢?他應該到拉斯維加斯和澳門這樣的賭城去找高手

    「那個狡猾的沙朗在當初的協議中規定輸的人在贏的一方正式當上酋長之前可以在賭場上重新奪回酋長的繼承權,但是在此期間一方如果離開領地就等於是自願徹底放棄了酋長的繼承權,這樣一來沙特就無法親自去請真正的賭場高手。他的手下又被沙朗收買了,都不真心幫他。請回來的所謂高手都是些半吊子水平,總是無法勝了沙朗,再說了,那些真正的高手誰願意到這裡來?為了錢把命丟在這裡就不值了。

    鍾岳峰這才想起這裡是缺少民主和法制的荒蠻之地,這樣的地方有此匪夷所思的事情倒也不出奇了。那些臭名昭著的恐怖分子活動倡檄,人命如草芥,世人談這裡變色。自然沒有賭場高手會冒著生命危險來這裡賭一場鬧劇。

    「他們的父親,那個。老酋長就允許他的兒子們這麼胡鬧嗎?用賭博來決定繼承人?」鍾岳峰仍然有些不解。

    「老酋長有許多個兒子,不知什麼原因他不喜歡大兒子沙特,但是按照祖規又不能錄奪沙特的繼承權,他最寵愛沙朗,所以就故意縱容這個兒子的胡鬧,還說這樣和平地解決繼承人問題很好,不傷兄弟之情,又不違祖規

    薛崗道:「如果沙朗殺了沙特,豈不是繼承權就永遠沒有人可以奪走了嗎?。

    「那個沙朗從哥哥手裡得到了繼承權後。並不敢殺害沙特,因為這個繼承權是沙特輸給他的,在他沒有真正當上酋長前沙特死了,等於是沙特失去了繼承權,那麼他們之間的賭約也就作廢了,繼承權會隨著沙特的死亡而歸於老酋長別的兒子了,如果要輪到沙朗只怕要到猴年馬月了。所以,他也不敢殺死沙特。反而還耍派人保護他

    「那麼沙特殺了沙朗是不是不用賭就可以奪回繼承權?」

    熱合曼搖了搖頭道:「如果是那樣,我想老酋長一定會借此錄奪沙特的繼承權的,甚至會殺死他

    「老酋長為什麼那麼仇恨大兒子呢?虎毒還不食子呢,靠,真弄不懂這些野蠻人

    鍾岳峰現在才完全明白了整個布拉吉酋長繼承權爭奪的前因後果,這樣看來是自己雖然刻意掩飾仍然讓沙特看出了自己的一些端倪,怪不得自己在第一次來藍寶石賭坊的時候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或許是那時候沙特已經暗中注意到自己了。他是想向自己討教賭技呢還是有別的什麼打算?一時也想不明白,也不知道是贏了沙特好還是輸了好。不過,看樣子沙特對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倒是那個沙朗一定會派人時刻監視著沙特的一舉一動的,自己答應了跟沙特賭一場,倒要小心他會對自己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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