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鐵血河山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大比武總決賽(1)
    在11軍進駐衡陽的一個月後,張恩華總算舉行了已經被移防拖延了足足近一個月的婚禮。在張恩華舉辦婚禮的同時,先上車後補票的劉潔和李有根也搭上了張恩華婚禮的順風車,與張恩華一起舉辦的婚禮。

    這場雙喜臨門的婚禮讓劉家輝沒有想到的是,在張恩華那個頗為刁蠻的老婆堅持下,這場婚禮並沒有按照張家的想法大操大辦,僅僅是按照劉家輝當年婚禮的規格操辦的。劉潔兩口子則更是簡單,連婚禮禮服都沒有準備,兩人都穿著軍裝結的婚,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二位是伴郎和伴娘呢。只不過因為懷孕劉潔沒有系武裝帶而已。

    劉潔的母親實在不想自己的女兒嫁的如此寒酸的提出堅決的反對,但是劉潔卻倔強的說自己現在是一個軍人,嫁的也是軍人,既然雙方都是軍人,那結婚不穿軍裝穿什麼?最後在劉潔的堅持下,她和李有根兩個人就這樣穿著軍裝結的婚。實際上劉潔的婚禮實在有些匆忙也沒有時間去準備像樣的禮服,畢竟衡陽不是南昌那樣的大城市,要準備一身像樣的禮服還是需要時間的。

    讓劉家輝沒有想到的是戰區長官居然也在百忙之中抽空參加了劉家輝這兩名愛將的婚禮。這是戰區長官繼參加劉家輝的婚禮之後,第二次參加11軍的婚禮。不過這次戰區長官主要是衝著劉家鵬的面子來的,畢竟是劉家鵬嫁女,作為同僚和保定軍校的校友,他還是應該來的。而且衡陽距離長沙的距離也不遠。他這次來參加婚禮,即給了劉家鵬的面子又顯得對11軍這的重視,實在是一舉兩得。

    在婚禮結束的第三天,劉家輝的父母和兄嫂就返回了重慶。本來依照幾個人的意思是將懷孕的劉潔也一起帶回重慶,以方便照顧。但是劉潔卻捨不得離開李有根,最後只能拜託劉家輝的岳父岳母幫忙照看。

    在臨走的時候劉老爺子將劉家在贛南粵北大大小小十幾處鎢礦的地圖交給了劉家輝。這些鎢礦大部分都在當年的所謂蘇區內,在紅軍進行長征後,這些鎢礦被拍賣,因為處於游擊隊的活躍區,沒有幾個人敢問津。劉家當年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低價將這些基本上可以說日出斗金的鎢礦收購到手。

    這裡面不得不說劉老爺子是個八面玲瓏的人,他以為游擊隊提供一些物資補充和掩護游擊隊的傷員為條件,換來游擊隊不騷擾其正常的開採,而且當年劉老爺子還以需要苦力的名義從負責清剿的中央軍和粵軍手中買下了一批被俘的紅軍傷兵和戰俘。對於這些人並沒有虐待,只要勞動不搗亂一樣發工錢,並請醫生為那些傷員治好了傷。

    在新四軍成立後,這些傷員和戰俘只要願意回去的,劉老爺子一律贈送路費送其歸隊。他這一舉動受到了當年游擊隊的高度評價,在別的礦山屢次受到游擊隊攻擊的時候,劉家的礦卻相安無事。

    在劉老爺子臨走的前一晚上,劉家輝曾經疑慮的問過他,這些紅軍當年打土豪分田地的政策和所謂的共產主義革命不是正與劉家是死敵嗎,怎麼劉老爺子還要想辦法幫助這些游擊隊。

    劉老爺子笑了笑道:「這些游擊隊你真的以為能夠被清剿乾淨嗎?要是能清剿乾淨國軍也就不會僅大規模的圍剿就有五次之多了,還讓人家的主力跑了。也就沒有現在的新四軍。我雖然對這些共產黨人不是太瞭解,也不喜歡他們那套共產主義學說,但是我明白人凡是不可以做的太絕。這些人的生命力意志力之頑強,我活了這一輩子之所罕見。這些人將來必成大氣,與其得罪他們弄得礦上不安寧,還不如給他們一點便利,在他們落難的時候拉上一把,將來也好說話。」

    「在說劉家在商言商,咱們在他們落難時候幫助他們一些,換來礦山的平安不是一舉兩得嗎。何況這些人又不是土匪,雖然做事有些偏激但還是比較講道理的。咱們劉家講的是和氣生財,最好還是別將事情做太絕。」

    聽完這話,劉家輝不禁在心裡歎道:『果然是老奸巨滑,左右逢源。兩面都不得罪。這樣即掙到了錢,又沒有得罪人,還交下了一幫朋友。天知道這幾年劉家從鎢礦裡弄到了多少利潤,恐怕給游擊隊那點連個零頭都算不上。卻保障了這些礦山至少三年的安寧。」

    在送走父母和兄嫂後,11軍已經進行了近一個月的大比武已經進行到尾聲了。各師已經磨拳搽掌,都準備將這個冠軍收到自己懷裡。11軍現在這四個師中,從外表看關健的預備九十師組建時間最晚,實力最弱。但是幾個師長卻都明白預備九十師雖按照組建時間來說,在11軍四個師中是名副其實的小弟弟,但是這個師的部隊全部是有其他三個師中抽調的老兵組建,反到是三個兄長部隊中到是有一半是新兵,戰鬥力反到要弱於預備九十師強。

    不過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這幾個師中取得優勝的連隊居然都是新老兵各半的連隊,那些完全由老兵組成的連隊反到是全部出局了。這個結果很出劉家輝和許洪亮的意外,也讓那些全部被一群新兵蛋子淘汰的老兵感到有些羞愧難當。但是結果就是結果,沒有什麼可以說的。

    在張恩華的婚禮結束的第五天,此次大比武的最後總決賽在衡陽城外衡山腳下展開了。第一天進行的是士兵基本技能比賽。主要是各種輕重武器的射擊和手榴彈的投擲,以及迫擊炮的操作。

    最讓在坐的觀看總決賽的11軍團以上軍官吃驚的是,取得步槍射擊和手榴彈投擲兩項單項第一名的居然是一名在長沙會戰後才入伍的新兵。這個新兵取得了移動靶和固定靶兩項步槍射擊的第一名。

    劉家輝看著眼前佩帶著列兵軍銜正睜著一雙桀驁不遜的眼睛看著他的,這個有最多十七八歲的大男孩。劉家輝拿過他手中的那支捷克造V24步槍拉開槍栓看了看被擦的一乾二淨的槍膛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後將步槍交還給了這個男孩子。

    劉家輝饒有興趣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看你的軍銜應該是一個接觸這支槍不長時間的新兵。難道你在當兵之前就玩過槍?你的槍法是怎麼練出來的。」

    「報告長官,我叫洪升今年17歲。我在當兵之前用過槍我們家裡就曾經有過一支槍,不過家裡那支槍沒有辦法和這支捷克步槍相比較,那是一支老套筒步槍,膛線已經磨平了,子彈打出去都發飄。不過我的槍法就是用它和我爹一起上山打獵練出來的。」

    「家裡那支槍是在北伐的時候,一個北軍的潰兵拿著他搶走了我們家中僅有的五快大洋和我爹唯一一身好一點的衣服後,和一百多發子彈一起丟下的。我爹就用它一起帶著我上山打獵,我的槍法就是這樣練出來的。」這個洪升聽到劉家輝的問話後猶豫了好大一會才說出原因。

    劉家輝聽完點了點頭道:「哦,你家原來是獵戶?你是什麼地方的人,是怎麼當的兵。現在家裡還有什麼人?」劉家輝現在對這個有著一手好槍法的大男孩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報告長官,我家是湘西懷化人。我爹在活著的時候是土匪,我是從小在土匪窩裡長大的。我爹被那個潰兵搶走幾乎家中所有財產後,就帶著我娘和我上山當了土匪,後來在我七歲那年我娘臨終前再三懇求我爹不要讓我走他的的後路,希望我將來能讀些書,做一個正經人。我爹答應了我娘,在我娘死後,我爹將我送到山下斷斷續續的讀了8年的書。

    「去年我爹臨死前給了我一筆錢,讓我離開湘西永遠別在回去,謀一個好的出身別在當土匪了。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和我爹一起扯竿子的他的結拜兄弟怕我搶了他的位置,在我爹下葬的當天,用藥把我迷昏了後,把我以五十塊現大洋的價錢賣給了山下的一個財主,頂替那個財主的兒子當了壯丁。等我醒來後已經在壯丁營了。」

    「本來以我的身手逃出壯丁營不成問題,後來我一琢磨這當兵也算脫離開了土匪生活,先干一陣子在說,不行在跑。反正我想跑的話沒有幾個人能抓住我。」這個洪升咬咬牙將自己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反正他也想好了,如果這個大長官要是翻臉嫌棄他是土匪出身的話,晚上他就跑。

    「哦,聽你這話你不僅槍打的好,還有其他本事,給我們表演幾手怎麼樣?如果你能將他打敗的話,我就讓你做我貼身衛士,如何。」劉家輝說完指了指站在他身後的司徒浩。

    這個洪升狂的很,打量了幾眼站在劉家輝身後的司徒浩道:「可以,不知道那位長官要比什麼?槍法還是拳腳,我全部奉陪。不過要是傷了這位長官的話,您可別生氣。」說完看了看司徒浩領章上的上尉軍銜。

    劉家輝轉過頭看了看依然面無表情的司徒浩一眼後笑道:「告訴我你除了步槍,還會用什麼武器,手槍會不會用,衝鋒鎗呢?」

    「您這種手槍沒有用過,這些擼子太貴,我們用不起。不過幾號盒子我都會用,快慢機也會。另外咱們軍裡的步槍基本都會用,其他的輕武器,我只會用在部隊學會的(電腦閱讀

    ))輕機槍。衝鋒鎗沒有用過,那東西太費子彈,土匪養不起。」洪升指了指劉家輝腰間佩帶著的那支蘇制TT33手槍道。

    聽到這個小子這麼說,劉家輝轉過身叮囑了身邊的高晉幾句。高晉跑了出去,一會帶著一個排的士兵抱著一大堆武器跑了過來。

    高晉擺了擺手,這個排的士兵將手中的武器分開兩堆。劉家輝指著地上兩堆武器道:「咱們軍裡裝備的步兵武器,這裡幾乎都有,你和他先比試一下槍法。」

    劉家輝話音剛落,一直站在他身後始終面無表情的司徒浩走到一堆武器前冷冷的向著洪升道:『我不佔你這個小孩子的便宜。」說完將身上的他一直用的兩支快慢機摘了下來。他一般不攜帶衝鋒鎗,只攜帶兩支二十響快慢機和一支美制M1911,11、43毫米手槍。

    聽到眼前這個一直很酷的軍官這樣說,洪升蠻不在乎的撇了撇嘴。隨手拿起一支曼立夏M24步槍拉開槍栓看了看,又在手中掂量掂量。接著又換了一支比利時步槍,進行著同樣的動作。然後有是中正式,繳獲的38式步槍。最後那起又挨個拿起最底下的幾支盒子炮挨個掂量掂量後,又制止了身邊的一個士兵幫他壓子彈的動作,自己親手往這一大堆步槍手槍中不緊不慢的壓著子彈。這小子一邊往幾支盒子炮中壓子彈一邊轉過頭來對劉家輝道:』長官這些可都是好槍,都是德國原廠的。這可比我爹那支晉造的強太多了。」

    看著這小子極為熟練的壓子彈檢查槍械的動作,司徒浩不由的收起一些小視之心。這小子的這些動作一看就是玩槍的老手。媽的這小子現在才多大,難道他從娘肚子裡就開始玩槍了。

    劉家輝看著洪升內心同樣升起和司徒浩差不多的想法,最後還和身邊的許洪亮感歎道:「這小子弄不好槍玩的要比筆可熟練多了。要是國內不這麼整天打來打去的,要是國內現在向西方列強一樣好好發展經濟富強起來,這樣的孩子應該做在明亮的教室內上課,明天也許就是一個對國家有用的大學生,而不是這樣熟練的玩槍這種殺器。」說完搖了搖頭。

    許洪亮聽著劉家輝的感歎有些好笑的看著自己這個僅僅比那個大男孩最多大不過十一二歲的軍座。他實在想說:「從那個小子玩槍的熟練程度來看,弄不好那個小子殺的人可比你多多了。湘西那是什麼地方,要說村村有土匪那是誇張點,但是要說鄉鄉有土匪恐怕還是少說了。」那裡的人平時怎麼看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一到需要械鬥搶劫的時候,就立刻變身為匪。那裡的男人幾乎沒有不會打槍的。這一點從11軍中那些在湘西特招的兵就知道了。

    不過這些人的槍法絕對是一流的,打起仗來絕對是槍槍咬肉,而且很少有亂放槍的時候。要不是紀律性實在太差,怕這些老鼠屎壞了11軍這一整鍋的湯,許洪亮真想在去湘西再招幾批來。上次要不是劉家輝果斷的下狠手,將其中屢教不改的那些人集中處決了的話,恐怕11軍的嚴格的紀律會被這些人破壞的一乾二淨。

    許洪亮正想回答劉家輝那些話的時候,下邊的兩個人已經開始比上了。這兩個人所打的槍械中,幾乎涵蓋了11軍裝備中除了各型衝鋒鎗中的所有輕武器。兩個人從三把盒子打到頭把盒子,從中正步槍到曼立夏步槍。從捷克式輕機槍到勃郎寧輕機槍。每支槍無論大小全部是一個彈夾。兩個人的精彩表演引來了滿場的喝彩聲。不過到最後薑還是老的辣,司徒浩以總成績領先一環的優勢獲得最後勝利。

    看著很危險的成績,司徒浩暗自擦了擦冷汗。自己在比賽的時候越打心越驚,越打心越涼。要不是這小子在打勃郎寧輕機槍時候有些失誤,恐怕這次輸的就要是他了。即使這樣自己也不過是勉強以一環的優勢獲勝。憑心而論,若是單論步槍和手槍的成績,這小子絕對要優於自己。這小子明顯對輕機槍不熟悉。這場射擊比賽自己是明贏實輸了。

    想到這裡司徒浩轉過身向著劉家輝道:「軍座我給您丟臉了,我輸了。」劉家輝點了點頭,的確這場比賽司徒浩是輸了。作為一個在萬家嶺大戰前就參軍的老兵,他居然只領先一個新兵一環,而且這還是那個新兵對輕機槍的操作不熟練的原因。剛才劉家輝也看出來洪升在使用輕機槍的時候有很明顯的生疏感。

    劉家輝笑道:「好司徒浩你果然沒有讓我看錯你。輸了就是輸了。每個人都不是常勝將軍。不是還有一場拳腳比試嗎,一定要扳回來,我相信你去吧,」

    接下來的拳腳功夫司徒浩依然沒有討得好,打了好大一會,司徒浩也沒有弄清楚眼前這個囂張的小子到底是什麼套路。俗話說南拳北腿,也就是說南方的功夫全在拳頭上,而這小子功夫卻相當雜什麼拳法都能來兩下子,什麼猴拳,長拳,大紅拳小紅拳甚至連福建那邊流行的詠春拳都使的相當熟練,中間不時還夾雜著幾招潭腿這種絕對的北方功夫。但是只圍著司徒浩游鬥,絕對不和他硬拚。

    中國北派的功夫長處在腿上,俗話說手是兩扇門全憑腳踢人。司徒浩在摸不清這小子真實功夫的時候,只能依靠腿上的功夫緊緊守住門戶。

    洪升到底是年輕氣勝在久攻不下後,有些沉不住氣了。出拳越來越快。慢慢的出拳時候也漸漸的帶出了風聲。他這一變化,司徒浩心裡明白這小子要顯露真功夫了。

    果然,洪升的出手沒有剛剛那麼華麗多變了,套路逐漸固定下來。但是出手卻比以前刁專多了,腳下的步伐也是越移動越快。兩個糾纏在一起,外邊的人已經壓根看不清楚他們的出手了。

    兩人近身纏鬥好大一會後,司徒浩一聲大吼,後首先跳出來。向著洪升開口道:「雪峰山無城觀大誠真人是你什麼人?」

    「那是我的三位師傅之一。」「三位師傅,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如此多的套路,還有你剛剛使用的潭腿是和誰學的。這是典型的北派功夫。另外現在早已經煙消雲散的湘西排教和你有什麼關係。」司徒浩的語音不禁有些凌厲。

    司徒浩的這些話聽的劉家輝直犯暈,這些東西他以前之在武俠小說中聽說過,原來還真有武術門派這種東西,不過兩個人的比武可比後世的武術比賽可精彩多了。

    「那不是潭腿是我們湖南的三步八拳。不過潭腿我倒是會一些。至於排教的功夫,我的祖上中有一個先人原來在排教中是一位地位很高的弟子,我的排教功夫就是他傳下來的。至於我另外兩位師傅一位是武當山的一位道士,後來在無城觀掛單的時候教過我一些功夫,那些長拳,大小紅拳就是他教我的。至於另一位師傅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我只知道他原來在北伐軍中任職姓張,後來流落到我們那裡。至於叫什麼我不太清楚,問他他總是笑笑不答。因為他腿上受過槍傷有些瘸,人們就叫他張瘸子,我的槍法雖然有一部分是父親教的,但是大部分還是和他學的。」洪升被司徒浩凌厲的問話下了一大跳,看著司徒浩嚴厲的面孔不敢隱瞞老實的回答道。

    司徒浩點點頭道:「你的身手雖然不錯,但是所學有些過於雜亂了。雪峰山大誠真人的功夫已經夠你學的了,其他的功夫你放棄也罷。貪多反而嚼不爛。不過你的內功底子很好,看來大誠真人沒有少在你身上下心血。」

    「是,我因為要讀書,就沒有去雪峰山隨伺師傅身邊,不過師傅每年都要到我們那裡呆上一兩個月指點我的功夫。他也勸過我術要轉精,切不要貪多。只是因為怕其他幾位師傅傷心才不敢放下其他功夫,特別是張師傅他把全部的心血都放在我身上了,我的三步八拳就是他教我的。請教長官是少林那一房弟子,長官好一手北少林硬功,小子服氣了。剛剛我看出來長官最少會少林七十二絕技中的六種,這已經很了不得了。」洪升也收起剛剛的傲勁,老實的點頭道。

    「少林現在那還有什麼房了。自那年石姓軍閥火燒少林寺後,詩內僧人死的死逃的逃已經散了。功夫在怎麼厲害還是抵不過槍炮的。我只在一個分院中學了些外門和暗器功夫,真正熟練的只有兩種。論內功底子和你比差遠了。」司徒浩有些失神的道。

    說完後司徒浩轉身對著劉家輝道:「軍座這一場我又輸了。給您丟臉了。」他話音剛落洪升急忙道:「報告長官這位長官沒有輸,您看。」說完離開比武場地站在一邊。他剛剛站的位置上的石板上清晰的印著幾個腳引。「我的輕身功夫的確在這位長官之上,但是這真打實幹,我是真的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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