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明朝當書生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掌 喜事
    他這一喊,兩人頓時就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頓時就蹦了起來。

    扭過頭來,看著包篆和唐隱都在,這林小玉立即問道:「大人,你什麼時候來的。」

    包篆笑了笑,道:「其實也沒有來多久,在你問他話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在了,不過顯然你們沒有注意到我們,嗯,不過說來也是,你們怎麼可能注意到我們?是吧?」

    這句話自然問的是旁邊的唐隱,唐隱哈哈一笑,道:「這話也對,不過我想知道,你那句話怎麼來的,嗯,哪有哪有少年不多情,哪有少女不思春?」

    「Everyyouthforlovrghs,

    Everymaidensiglove;」

    包篆隨口說了一句,

    「啥?」

    唐隱一臉的呆滯,包篆說得那些話他可一句都沒有挺清楚。

    包篆這才醒悟過來,自己下意識的說了一句英文出來。

    其實這兩句的出處是《綠蒂和維特》。

    《少年維特之煩惱》是德國十八世紀偉大的文學家、思想家約翰.歌德[的代表作,這部作品使歌德由德意志詩人而成為一個世界詩人,小說風行各國,掀起一股「少年維特熱」。

    《少年維特之煩惱》出版於1774年,是歌德早年時期最重要的作品,它的出版也是德國文學史上一件跨時代的大事。在《浮士德》的第二部出版以前,歐洲足足有五十年之久,歌德的名字總是和《少年維特之煩惱》連在一起。《少年維特之煩惱》篇幅不長,情節也並不複雜曲折,主要角色只有維特和綠蒂兩人,全書以主人翁維特不幸的戀愛經歷和在社會上處處遇到挫折這一根線索串連起來,構成一部完整的小說。

    對於這本小說,包篆當初還是好好的拜讀了一下,即便穿越了,這可依舊記著的,至於這本書的作者,歌德,包篆同樣記憶猶新。

    歌德,全名約翰.沃爾夫岡.馮.歌德(JlfgangvonG1749-1832)是18世紀中葉到19世紀初德國和歐洲最重要的劇作家、詩人、思想家。歌德除了詩歌、戲劇、小說之外,在文藝理論、哲學、歷史學、造型設計等方面,都取得了卓越的成就。

    歌德1749年8月28日出生於法蘭克福鎮(位於現在的黑森州)的一個富裕的市民家庭,曾先後在萊比錫大學和斯特拉斯堡大學學習法律,也曾短時期當過律師。他年輕時曾經夢想成為畫家,在繪畫的同時他也開始了文學創作。但是在他看到意大利著名畫家的作品時,他覺得自己無論如何努

    力都不可能與那些大師相提並論,於是開始專注於文學創作。1775——1786年他為改良現實社會,應聘到魏瑪公國做官,但一事無成。1786年6月他前往意大利,專心研究自然科學,從事繪畫和文學創作。1788年回到魏瑪後任劇院監督。歌德是德國狂飆運動的主將。他的作品充滿了狂飆突進運動的反叛精神,在詩歌、戲劇、散文等方面都有較高的成就,主要作品有劇本《葛茲.馮.伯裡欣根》、中篇小說《少年維特之煩惱》、未完成的詩劇《普羅米修斯》和詩劇《浮士德》的雛形《原浮士德》,此外還寫了許多抒情詩和評論文章。歌德在魏瑪市的最初十年,歌德埋頭事務,很少創作。到意大利後,他陸續完成了早已開始的一些作品,寫出了《在陶裡斯的伊菲格尼亞》和《哀格蒙特》等作品,也寫了《塔索》和《浮士德》部分章節。歌德晚年的創作極其豐富,重要的如自傳性作品《詩與真》、《意大利遊記》、長篇小說《親和力》和《威廉.麥斯特的漫遊時代》,抒情詩集《西方和東方的合集》,逝世前不久,又完成了《浮士德》第二部。這些作品表現了歌德重視實踐、肯定為人類幸福而勞動的思想,說明他思想中的積極因素比前一時期有所增長。《浮士德》第二部的完成尤其突出的表現了歌德晚年思想上和藝術上的新發展。1832年3月22日,歌德病逝。他的臨終遺言是:「給我更多的燈吧。」,這體現了他作為大文豪的樂觀精神。

    不過算起來,歌德現在還沒有出生,包篆心裡其實也琢磨了,反正這書自己也知道這大概的內容,要不邪惡一下,自己先把這書寫出來,然後說不定自己這個明朝人一下子也就變成了名人

    不過如此一來,這歌德出來之後豈不是沒有什麼事情做了?

    想到這裡,包篆還是搖搖頭,這坑爹的事情自己還是不做了,不然的話別人一個大作家出來沒有什麼事情做

    這邊,唐隱則依舊一臉迷惑,有些傻愣愣的看著包篆。

    包篆則哈哈一笑,拍拍的他的肩膀,笑道:「好了,好了,這出自什麼地方你也不需要多問了,反正我覺得,我們是不是也該先離開這裡,別人在這裡情意綿綿,乾菜烈火的,我們在這裡多少有些不合適,是吧?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反過來其實也一樣」

    這次可不是什麼君子好逑,明顯看得出來,這次可是淑女好逑

    「等等,我還想聽聽結果呢」

    唐隱有些壞壞的說道,笑瞇瞇的看著兩個人,這架勢好像兩人沒有說出什麼結果來,他看怎麼也不願意走一樣。

    原本就已經感覺自己耳朵就如烙鐵一樣的兩人這

    個時候更加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這一把鑽到地裡面去一樣。

    包篆一聽,這頓時也來了興趣,道:「你說得也有些道理,這怎麼能什麼結果都不知道,我這也捨不得現在就走」

    於是,這兩都非常不正經的看著眼前的這對男女,那表情分明再說:快說啊

    包篆和唐隱完全就是沒有事情找樂子,其實也很看看眼前這兩人到底怎麼接著下去的

    梁三瞪大了眼睛,道:「大人,這……這……」

    包篆笑道:「怎麼了?我們在的話非常不好意思,嗯,要不我們兩個先迴避一下如何?|」

    「不是,不是」

    梁三連忙揮手,道:「是……是……」

    包篆哈哈笑道:「這到底是還是不是啊?嗯,這樣吧,要不和唐軍師兩人先離開一下」

    說罷,招招手,一揮自己手裡的酒罐子,這就要走

    「不用,大人」

    林小玉突然說道

    包篆和唐隱令人則有些驚訝的看著她,奇道:「怎麼了?」

    林小玉則一臉正色看來,不過現在這一本正經臉色上面依舊帶著嬌羞

    包篆和唐隱這個時候則有些莫名其妙的

    林小玉深深的吸口氣,這才道:「既然大人和唐軍師都在這裡,還請二位幫忙見證一下,如何?」

    見證?

    包篆和唐隱兩人又是一呆

    不過包篆頓時回想過來,哈哈一笑,道:「可以,可以啊,沒有任何的問題,是不是要我們見證一下你們兩個人的愛情的表白什麼的。嗯,這當然可以」

    說罷,對唐隱笑道:「我們這次來得可真不錯,居然遇到這個事情,嗯,怎麼樣?唐軍師,怎麼樣?」

    包篆連問了兩個怎麼樣?

    對於唐隱而言,這當然是個好事情,沉吟了一下,笑道:「當然沒有問題,不過,這見證什麼?」

    包篆扭頭看向前面的兩人,這也擺出了一副你們要我們的見證什麼的樣子來

    林小玉則抬頭看著的梁三,問道:「其實我也就想問你,剛才我問你的話你是不是也該回答我了「

    對於剛才的問題,林小玉可依舊是不依不饒,非要梁三回答才是,而且她現在可要包篆和唐隱兩人見證。

    「這……這……「

    梁三頓時又啞巴起來,這該怎麼說自己還真不知道

    坦白的說,林小玉是一個好姑娘,他當然知道,但是自己就是一個窮當兵的,而且以前還是一個囚犯,雖說至今未娶

    這心裡感覺林小玉簡直就是天上的仙女,而自己不過是個卑賤的人而已

    所以面對林小玉的告白,梁三一下子可就啞巴起來,這個時候還真的寧願去面對幾百倭寇,這也不想面對這個情況。

    而對於梁三,林小玉其實早就芳心暗許,人也就不

    說了,有膽識,簡直就是英雄

    這美女都愛英雄,這小說裡面的那些情景今天非正真實的演繹了一遍出來。

    「這什麼?你只需問我喜歡還是不喜歡?」

    林小玉非常乾脆的說道,要知道當初為了找包篆,她可是隻身一人就去了,這膽量可不是一般人能媲美的,先前包篆和唐隱兩人突然出現在這裡,這讓她還是非常的羞怯了一番,可是看到梁三那種支支吾吾,這心裡卻多少有些忍不住了,要是今天都不讓他說給清除,估計以後更加不可能了,所以這一咬牙,女兒家那些什麼羞怯之類的,也全部都扔到遠處的大海裡面,然後在綁上一塊巨大的石頭,深深的沉入水底

    幸福就得自己來爭取,反正林小玉的心裡就是這樣認為的。

    乾脆也就背水一戰,什麼都豁出去了,就是要你給我說個一二三出來

    喜歡還是不喜歡,突然間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其實林小玉如此乖巧的一個姑娘說不喜歡是不可能的,梁三的心裡自然也喜歡.

    可是這喜歡歸喜歡,這能再一起又是另外一回事,總有那麼一種感覺,自己不能對不起別人。

    而且自己現在可是要打仗,這打仗自然就有死傷,這萬一自己那天要是戰死沙場,那麼豈不是害了她?

    所以梁三的心裡其實非常的糾結的。

    面對林小玉似火的目光,梁三突然有種自己想要逃走的感覺。

    「喜歡」

    ……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正在糾結的兩人齊齊的扭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有些簡易的圍牆上面現在已經站滿了人,一個個都瞪著眼睛看著這裡,就如盛大的事情一樣。

    估計也有人替梁三著急,別人如此好的一個大姑娘都表白了,你一個大老爺們還在那裡穩如泰山,這也太不像話了,於是頓時有人也沒有忍住,乾脆就喊了出來

    這一喊,就如在平靜的湖水裡面扔下了一塊巨大的石頭一樣,頓時激起圈圈的漣漪。

    包篆也正想罵上一兩句,別人兩個在這裡卿卿我我,談情說愛,你們在這裡瞎折騰什麼。

    可這話還沒有說出口,突然間,簡直就如爆發一樣

    「喜歡」

    「喜歡」

    「喜歡」

    ……

    這吼聲頓時有些震耳欲聾了

    包篆嚇了一跳,可一看這架勢,好像也不是自己能阻止得了,於是手裡的酒罈子一舉,大聲喝道:「喜歡,喜歡」

    唐隱一聽,奇道:「你怎麼也來了?」

    包篆笑道:「這叫順應民心啊,還愣著幹什麼,一起來啊|」

    於是,唐隱這個原本僅僅只讀聖賢書的書生,在包篆的蠱惑下,也加入到了一起瘋狂起來

    喜歡這兩個字,頓時就如號子一樣,響

    徹了這一邊地方,在山澗迴盪,在海面上飄揚。

    這原本躺在船上,打算睡覺的吳大人被這一下,猛的一下子就彈了起來,然後身子一翻,咕嚕嚕的一下子就滾到了地上,然後大聲的喝道:「出了什麼事情?」

    士兵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道:「大人,我們還是不知道,好像村子裡面傳出來的」

    吳大人這下也實在有些呆不住了,穿衣出來之後,這才發現這聲音果然來自村子裡面,而且現在村口已經燈火通明,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說這包篆又要出征什麼的?

    可是這出征和喜歡又有什麼關係,而且聽得出來,這喜歡兩字喊出來可是非常高興的。

    「難道村子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吳大人的心裡嘀咕道,原本還是打算進去看看,可一琢磨自己還是留在船上算了。

    現在這裡的確已經燈火通明,也不知道什麼人開始點燃了火把,很快,這火把也就馬上的多了起來,原本有些黑漆漆的村口一下子變成了火焰的世界。

    喜歡之聲這個時候依舊不絕於耳

    林小玉先前包篆和唐隱在的時候,就已經嚇了一大跳,但是這萬萬沒有想到,這居然僅僅是個開始而已,好不容易咬牙落下面子讓梁三說,可居然當著如此多的人,這下可有些不知所措了

    梁三也是如此,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種事情發生,居然要自己當著如此多人的面說喜歡還是不喜歡

    終於,喜歡之聲慢慢的落了下來

    不過依舊有人大聲的喊道:「梁大哥,男子漢大丈夫,喜歡就喜歡,怕什麼」

    「就是啊,說啊,說啊」

    「說」

    「說」

    「說……」

    ……

    這號子聲又響了起來,好像一副你不說誓不罷休一樣。

    包篆手一舉

    頓時,所有人停了下來

    原本宣勞的村口頓時安靜得就如針掉下來都可以聽見一樣。

    所有人現在都看著包篆,等著包篆發話

    包篆則有些不樂意的說道:」我說梁三,你小子還算什麼大老爺們,這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你要是喜歡,本大人做主,選給吉日先把這婚事辦了,這生米得先煮成熟飯,要是你不喜歡,你也就乾脆一點,當著我們這裡所有人的面說不喜歡,然後被人姑娘也就不惦記著你,該找給好的婆家就找給好的婆家,你在村子這段時間就算一個美麗的回憶,大家說對不對「

    「對」

    「對」

    ……

    光頭兵又起哄道,現在他們簡直就是一副恨天下不亂,唯恐地球不轉的架勢

    在吼了幾聲之後,終於這聲音又停了下來。

    現在所有人都等著梁三說話。

    面對所有人的目光,還有眼

    前林小玉一臉情意綿綿,梁三心一橫,道:「我喜歡」

    不過這聲音並不是很大,僅僅聽到也和只有他林小玉而已

    對於林小玉而言,等這句話簡直就好像等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心裡很期待這句話,可當真的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身子則不由的一顫抖

    不由的摀住了自己的嘴,眼淚的不由自主的留了下來,不過,這臉上卻是帶著一絲激動。

    「說什麼?聽不見,大聲一點」

    包篆又在哪裡大聲喊道,如此近的距離也能看到林小玉臉上的表情,當然不是那種絕望的眼淚

    「我喜歡」

    梁三又說道,情意綿綿的看著眼前的林小玉,即便是錚錚鐵漢,也又柔情的時候。

    「聽不見」

    這次喊的可不是包篆,而是那些光頭兵了。

    「我喜歡」

    梁三大聲的喊道,這一喊可是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一樣。

    包篆聳聳肩膀,扭頭喊道:「大家聽見沒有?」

    「沒有」

    所有人彷彿都有默契一樣。

    「我喜歡,我喜歡,我喜歡」

    梁三連連吼道,然後看向了林小玉,問道:「你聽見了嗎?」

    林小玉現在已經是淚流滿臉,狠狠一抹自己的臉上的淚水,道:「我沒有聽見」

    梁三頓時就傻了,這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這……這……

    堂堂七尺男兒這下可真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林小玉猛的撲在了梁三的懷裡,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然後這臉貼著他的臉,喃喃道:「我聽到了,我聽到了」

    梁三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猛的抱住了林小玉的腰肢,就在原地轉了幾個圈,這才停住,扭頭朝包篆看去,喊道:「大人,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接下來,可就有勞你了」

    「當然沒有問題,本大人就立即去提親,嗯,來人,去把梁三他老丈人給我弄來,我要提親」

    包篆大聲的喝道

    「是」

    光頭兵立即大聲答應道。

    「不用了,不用了」

    林漢擠出了人群,笑道:「這女婿不錯,我當然願意把他女兒嫁個他,不過你看這迎娶?」

    包篆笑道:「我們都是一些粗人,那些什麼世俗理解之類的,也不怎麼太講究,要不這樣,我提一個小小的意見如何,所謂選日不日撞日,乾脆就今天晚上如何,什麼聘禮之類的也都是現成的」

    晚上?

    包篆這話一出可是頓時震驚四座,這結婚都是白天,哪裡有晚上的

    林漢則哈哈大笑,道:「這個沒有問題,那麼就按照大人的意思辦吧」

    「好」

    包篆一聲大喝,喝道:「小的們,立即去給我準備,今晚上,我們就把這婚禮給辦了」

    「是」

    光頭兵齊聲大聲喊道,興奮之色不容言表。

    「他們知道什麼啊,就交給我們來吧」

    戴箐笑著說道。

    包篆一拍自己的腦袋,笑道:「那好,今晚上我也就把這指揮權交給你了,我手下的兵馬隨你調動」

    晚上舉行婚禮,這絕對是非常少見的,可是就如包篆自己說的一樣,哪裡來的那麼多規矩。、

    頓時,這給夜翻騰起來。

    在戴箐的指揮下,光頭兵頓時忙碌了起來,算起來這可是這支隊伍從組建到現在第一個婚禮,就算包篆雖說美女在旁邊,都還沒有成親的,倒是被梁三搶先了

    至於包篆,這個時候則好像成了閒人一樣,簡直就沒有自己插手的地步。

    船上的吳大人現在其實也有些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對面村口上怎麼一會是喜歡,一會又是說的,不過看得出來,那麼一定有什麼好事情發生一樣。

    雖說這下船就是碼頭,可以直接過去,不過自己這好像過去有些不合適一樣。

    「大人,包大人來了」

    突然,一個士兵稟告道。

    吳大人定眼一看,包篆果然來了,都走到船邊上了,手裡還提著什麼東西,於是立即讓人放下了木板,問道:「包大人,你怎麼來了?『

    包篆一舉自己手裡的酒壺,笑道:「我可是來請你喝酒了,這可是喜酒,你不能不喝。」

    「喜酒?」

    吳大人一愣,笑道:「包大人要成親了?」

    包篆身邊現在可跟著兩個人,一個是戴箐,另外一個則是公主朱蕊,不過心裡也奇怪,包篆難道要先娶那個民女?如此一來這堂堂的公主豈不是成了二房?這朝廷會答應?要是娶的是公主,這朝廷都不通知一下,這也實在有些恣意妄為了吧堂堂公主的大婚居然成了兒戲一般

    包篆笑道:「我可沒有成親,成親的可是我的手下,也就今晚上,所以這喜酒你可不得不喝啊,來,接著『

    說罷,把手裡的酒扔了過去

    吳大人接過了酒,哈哈一笑,道:「果然是好酒,這喜酒喝起來就是不一樣了,來,喝」

    兩人哈哈大笑,這手裡的罈子輕輕的一碰,然後又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喝了一大口之後,這吳大人一抹自己的嘴巴,看看周圍,這才道:「包大人,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包篆笑道:「吳大人,當說無妨」

    吳大人這才壓低了聲音,道:「包大人,你得小心錦衣衛的人,這些人,沒有幾個是好鳥」

    吳大人其實也有些忍不住,其實更多的也不想看那些錦衣衛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而且自己跟著包篆撈到了一個很大的戰功,所以這提醒一下完全也算得上是善意的。

    包篆看著吳大

    人,點點頭,道:「這個我知道,吳大人還請放心,包某人的心裡還是比較有數的」

    錦衣衛是什麼角色,包篆的心裡自然非常的清楚。

    錦衣衛,這個由明太祖皇帝親自設立的特務機關,最拿手的本事其實還是抓別人的小辮子,死在錦衣衛手下的人不知道多少,有些根本就是比竇娥都還冤

    可錦衣衛哪裡,即便有冤,你也就別指望著什麼人能夠給你伸冤了,凡是進去的人,進去的活蹦亂跳,出來的時候能活著也和行屍走肉差不多了多少,至於死的人更是不計其數。

    當然,這些人中其實也不發很多原本是朝廷重臣,可不管這些人是忠臣還是奸臣,最後鋃鐺入獄,反正也沒有什麼好下場。

    而包篆現在也不過是給小小的千戶而已,所以吳大人的擔心其實也不是沒有道理,再有公主罩著又怎麼樣?別人想要害你的話難道找不到辦法?當然不可能,這什麼不多,就是辦法多

    包篆其實也深知這一點的

    其實並不是自己不把錦衣衛放在眼裡,而是那天自己心情實在不怎麼樣,恰好那個錦衣衛百戶實在有些不識趣,也就撞上了。

    吳大人見此,笑道:「嗯,包大人明白就好,看樣子今晚應該很熱鬧啊」

    這當然是必然的,現在那個村子已經是燈火通明,沒有太陽,這並不是問題,這火把可很多的

    而且對於這個村子而言,這簡直就是一大盛世,除了那些光頭兵忙前忙後的,那些村裡人同樣跟著忙前忙後,至於一般成親需要的那些禮節什麼的,現在都不是什麼問題,最關鍵的問題就是要開心,這一點才是最重要的一點。

    當然,要說到最閒的,大概也就是包篆了,他已經把所有的指揮權都交給了戴箐,光頭兵可是仍有她差遣,於是自己現在也就是i一個光桿司令。

    所以這才有時間在船上和吳大人兩人吹牛。

    「大人」

    一個光頭兵匆匆忙忙的奔了過來,看到吳大人也在旁邊,臉上也不由的猶豫了一下。

    這光頭兵包篆也認識,他可是探子營中的一人,這心裡不由的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

    「大人,在西部發現了一股倭寇的隊伍,大概有兩百人,正朝這邊趕來,預計半個時辰之後就會抵達這裡」

    光頭兵稟告道。

    「兩百多人的倭寇?」

    包篆心裡不由的一驚,和吳大人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這怎麼也沒有想到倭寇居然這個時候來,雖說對方僅僅只有兩百人而已,並不是什麼大部隊。

    沉吟了一下,這才道:「這樣,你傳我的命令,立即去四百人,我們迎擊他們不能讓他們靠近村子一步」

    「是」

    光頭兵立即答應,然後匆匆忙忙就要去傳

    令

    「等等」

    包篆立即又喊道,沉吟了一下,這才道:「記住,不能驚動其他的人,明白沒有|」

    光頭兵點點頭,這才去傳令。

    等他走後,吳大人這才奇怪的問道:「包大人,為何不以逸待勞,就在這裡等著他們,而且對方也僅僅只有兩百人而已,要幹掉他們當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包篆那些人是什麼人,吳大人可清楚得很,兩百倭寇根本就算不上什麼的。

    包篆則狠狠的灌了一口美酒,笑道:「這點我當然知道,不過我怎麼能讓那些不識趣的倭寇前來掃了所有人的興致?這可是我的人第一次的婚禮」

    說罷,手裡的酒罈子往海水裡面一扔,朝著吳大人一拱手,道:「吳大人,雖說只有兩百倭寇,但是也不知道還有有沒有倭寇從海上來,所以也就有勞你了|」

    吳大人臉色一正,拱手道:「包大人,這事情也就交給我了,有我在,絕不會讓一個倭寇從海上進來」

    對於包篆這些人到底什麼來歷,吳大人還是已經知曉的,正是因為知曉,所以他也知道包篆那話到底有著什麼意義,以及這婚禮對於他們而言到底又意味著什麼。

    其實也就兩個字而已,重生

    他們原本是囚犯,就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小命能見到第二天的太陽,但是,他們跟了包篆,原本是囚犯的他們一下子變成了軍人,和包篆一起征戰沙場

    可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就重生了

    但是,現在他們就如普通人一樣成親,迎娶了自己喜歡的姑娘,這彷彿也就是一個宣告,不管以前怎麼樣,現在你們就和普通人一樣,可以成親,也可以生子。

    所以包篆這才如此的重視這個婚禮,所以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攪,不管是倭寇,還是其他什麼人的。

    婚禮本來就是應該高高興興的,當然打打殺殺,所以包篆打算自己帶著兵去阻攔那些倭寇,絕對不允許他們靠近這裡一步

    明白了包篆的意思,吳大人的心裡還是頗為感動,所以也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很快,趁著夜色,四百光頭兵離開了村子,而村子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依舊熱鬧非凡。

    光頭兵在距離村子半里的地方集合起來,包篆這個時候也匆匆趕到。

    看著眼前整整齊齊的光頭兵,包篆這才道:「有一群倭寇正在朝這個村子趕來,而今天也算得上是我們這隊伍大喜的日子,所以絕對不能讓他們去攪局,你們都明白嗎?」

    「明白」

    士兵齊齊答應道,他們當然明白,而且很明白。

    包篆一揮手,士兵們立即直撲倭寇前進的放下,探子則不斷的送回來倭寇的動向。

    在距離村子大概三四里的地方,包篆的

    隊伍停了下來,然後埋伏了起來。

    倭寇為了爭取時間,並沒有從叢林裡面之間過來,而是沿著海灘,然後貼著樹林過來,如此一來一方面行動不受什麼影響,另外一方面也可以非常的好的隱蔽自己動靜。

    不過他們實在太小嘀咕了包篆,包篆的探子也不是吃白飯,村子的周圍可都在監視之中的,所以他們的動靜並沒有如他們想像的那樣神不知鬼不覺。

    現在的包篆等人已經埋伏起來,下面就是海灘,這情景按照包篆自己的話來說就好像是埋伏在路邊,等著鬼子軍車前來游擊隊一樣。

    時間慢慢的過去,所有人都緊緊的盯著下面的一舉一動,這些倭寇是絕對不能讓過去,然後讓他們去攪局的,現在哪裡正一片喜慶,怎麼能讓這些倭寇去破壞。

    終於,在最靠近西邊光頭兵的眼睛中,已經看到了人影,他們就如黑色的幽靈一樣,沿著沙灘急急忙忙的趕路。

    士兵們紛紛的做好了準備,弓弩是必須的,儘管想要瞄準估計也不容易。但能幹掉一個是一個,當然最好。

    很快,就如長蛇一般的倭寇隊伍進入了包篆等人的包圍圈裡面

    「射」

    包篆低聲喝道。

    弓弦聲頓時響起,弩箭就如隱藏在暗中毒蛇一樣,突然對那些倭寇發起了凌厲的一擊

    這一擊可是異常的兇猛的

    「啊……」

    黑夜中響起了慘叫聲,即便看不怎麼清楚,可是如此密度弩箭還是讓一些倒霉的倭寇去了黃泉。

    第一波弩箭之後,光頭兵立即從埋伏的地方站了起來,然後大聲喊道:「殺啊」

    四百多光頭兵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氣勢衝著了下去。

    倭寇匆匆忙忙的趕路,之所以沒有從海上過來,很大的原因就是擔心海上被人覺察,然後早早的就做好了準備,可怎麼也沒有想到即便沒有走海上,同樣遇到了埋伏

    就好像自己精心佈置了一個局,但是沒有想到對方卻早就有準備,對方沒有落入了自己局裡面,反而自己落到了對方的局裡面一樣

    而且這不是白天,可是晚上,對於晚上很多人都有種恐懼的,所以遇到突然襲擊,倭寇頓時有些慌了手腳,對方在這裡設了埋伏,很顯然對方知道了自己多少人,在他們的目前,自己等人就好像是赤身裸體一樣,但是對方到底有多少人,卻絲毫不知道,敵人在暗處,自己在明處。

    而且這樹林裡面喊殺聲到處都是,對方一定來了很多人。

    在黑暗中遇到突然襲擊,而且被人還是早就有準備的,沒有什麼部隊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鎮定的,即便是那些常年征戰沙場的士兵也一樣

    至於倭寇,更加不能。

    面對突然襲擊,他們倉皇的拔出刀來

    10/11

    ,不過首先想到的並不是什麼上前迎戰,而是朝背後退,希望和旁邊的人站在一起,可他們的退的時候這才發現,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都在退

    如此一來,就好像潰敗一樣,而等他們退到邊緣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背後已經是大海

    光頭兵這個時候也衝了出來,黑壓壓的一片,很快就形成了對倭寇的包圍之勢

    雙方也沒有話,直接也就開打,如果一定說有話的,很多光頭兵的心裡也問候了一下這些倭寇的祖宗

    雙方立即交織在了一起,慘叫聲,兵器的撞擊聲,等等,開始響徹了沙灘。

    帶著打了倭寇一個措手不及餘威,帶著對倭寇恨意,光頭兵可一點都沒有說什麼留情,手裡的兵刃敲向倭寇可一點都沒有猶豫。

    有句話叫做殺人不眨眼。

    對於光頭兵而言,現在的的確是殺人不眨眼,不僅僅不眨眼,還要看得仔細,每一個倭寇死都是勝利。

    相比光頭兵的氣勢如虹,開始就失去了先機的倭寇現在已經不是什麼主動的進攻,而是抵擋而已,光頭兵手裡的鐵棍帶著呼呼的聲音,那感覺就是力壓千鈞一樣,彷彿沒有什麼可以阻擋。

    於是倭寇也只有拚命的阻擋,這後果很多時候都是刀被敲斷,然後人被打死,即便沒有打死,棍子敲打在人的身上,,這不死也要受傷的。

    眼前這個情況簡直就是單方面的殺戮,即便地獄其實也不過如此。

    有些倭寇已經沒有了抵抗能力,光頭兵也沒有忘記補上一下,放虎歸山這種事情現在他們絕對不會去做,而且也不可能去做,包篆已經給他們說了很多次。

    而且前不久還有幾個兄弟死在了倭寇的手裡,必須得報仇雪恨,雖說殺死他們的倭寇已經死了,可只要有倭寇存在,這就有仇恨。

    如此單方面的屠殺很快就結束了戰鬥,除了一些跳到了海裡面,拚命的遊走的倭寇之外,其餘的那些都已經陳屍於此。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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