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明朝當書生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出家
    第一百四十三章出家

    用過飯之後,也沒有看到那個公子來報復,包篆帶著眾人也就出了門。

    既然他們要在這裡陪著自己,那麼也只有找一個住的地方,這也不需要包篆來心,把銀子給他們就是,而自己現在這個時候就要上嵩山。

    走到少林寺山門的時候,這門口迎接的僧人站了出來,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施主,本寺不接待女施主,還請見諒!」

    這個時候的少林寺可還不是什麼旅遊景點,這准男進不許女進也是少林寺的規矩,就如武當有解劍池一樣。

    方琪這換了一禮,道:「還請通稟一聲,我是峨眉派的方琪,特護送包大人前來貴寺!」

    這接引的僧人也沒有想到這來的是峨眉派的人,這信佛之人本來就是一家,峨眉和少林雖說隔得遠,可是也多有往來,當下道:「那麼還請稍等,我去稟告掌門!」

    說罷,這和尚也就進了寺內。

    一行人也沒有亂闖,就在這裡等著。

    沒有多久,一行和尚匆匆忙忙的從裡面走了出來,這帶頭的包篆也認識,就是當初在蘇州見過面的空聞。

    看到包篆,空聞率先道:「阿彌陀佛,包大人,沒有想到你真的來了!「

    包篆則微微癟嘴,你以為我想來,這還不是皇上我來!

    不過這嘴上卻說道:「阿彌陀佛,空聞大師,我們的確又見面了,這大半年沒有見你這身體可好?」

    空聞呵呵一笑,道:「還好,還好!」

    說罷也看向方琪,道:「方女俠!」

    方琪連忙客氣道:「大師,你客氣了!」

    空聞這才微微點頭示意了一下,對包篆道:「包大人,方丈師兄已經在等著你了,請跟我來!」

    說罷就在前面引路。

    包篆等人則跟在了後面,這下倒也沒有人來阻攔方琪了,畢竟空聞認識她。

    跟著空聞,一行人也就進了少林寺,現在的少林寺同樣已經有很多的僧人,雖說這管理基本上還是全靠他們自己,但是整個少林寺去也是僅僅有條,畢竟是名門。

    最後,這一行人抵達了方丈室,現在少林的方丈是空聞的師兄,空易,和很多電視裡面的少林寺飛方丈一樣,包篆看到的這位少林寺的空易方丈同樣已經是白了鬍子,當然不可能白頭髮,因為他是和尚。

    「阿彌陀佛!」:

    空易宣了一聲佛號,道:「包大人遠道而來,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包篆笑道:「方丈客氣了,這次我來少林的目的,想必方丈已經知道了?」

    空易點頭道:「朝廷已經派人送來了明瞭一切,說大人為皇上祈福,所以自願前來少林修行一段時日!」

    為皇上祈福?

    包篆沒有想到朝廷給少林寺居然是這個理由?當然,這也就是所謂的官方理由吧!

    至於什麼理由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自己要在這少林寺呆一段時日,於是也就附和空易的話,道:「皇上日理萬機,我等做臣子的也心疼啊,可是有時候卻也無能為力,也只能這樣,來貴寺替皇上出家,為他唸經誦佛,祈求佛祖保佑吾皇龍體康安,國家國泰民安,百姓豐衣足食!」

    這番話說得倒也誠懇,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發至肺腑一樣。

    空易道:「包大人的一番苦心一定能感動佛祖,不過,既然是出家,這規矩?」

    顯然空易還是有些猶豫,這朝廷來的大人出家,是不是和普通人出家一樣,這還是有些拿捏不準的,畢竟在他當方丈期間還是首例。

    反正自己都出家了,這也是破罐子破摔,包篆立即道:「既然是替皇上出家,自然得要有誠意才行,所以還是按照寺裡的規矩來吧!」

    空易一聽,心裡也放心下來,道:「包大人如此深明大義,老衲感jī不盡,不如這樣如何,這剃度也要的,不過這戒疤也就免了,寺內的一些規矩則對大人也放鬆些,如何?」

    這大家也都退一步,如此一來也輕鬆一些,再說了,這些平時養尊處優慣了的大人要他們如寺內的其他和尚一樣這實在有些強人所難,當然,這不燒戒疤也是是出於這個,畢竟別人以後還要回朝廷的,這頭上頂幾個疤也不像話,這要是因此而受到其他人嘲笑的話,最後豈不是會把這怪罪在少林寺上,要是因此而給少林寺帶來什麼災禍,這可就得不償失。

    當然,其實空易也知道,這所謂的代替皇上出家,其實也就是做做樣子而已,魂魂時間,到時候說走也就走了,既然如此,何必那麼認真?

    這要管理少林寺,還得讓少林寺在武林中立足,也是需要一些手段的。

    包篆一聽這正好,要是真的用少林寺那些規矩來框自己,這來少林寺豈不是和坐牢一樣?這放鬆一些自己也就輕鬆多了,於是笑道:「如此甚好!」

    空易見包篆答應,這才點點頭,這又看向了方琪和包篆手下的十個光頭兵,這聽空聞說慧明跟著包篆在,估計這光頭兵就是出於他的手筆了,沉yin了一下,這才道:「本寺也有規矩,是不能留女客的,方女俠雖說也是同道中人,這這寺中的規矩?」

    方琪當然知道這少林寺的規矩,道:「方丈大師不用多慮,小女子今也僅僅是護送包大人來而已,順道拜訪一下您,現在包大人已經安全抵達,小女子也不會在寺中多逗留,和他們一起即刻便會離開貴寺!」

    空易微微點頭,問道:「那可否尋得住處?」

    方琪道:「已經找到了,方丈大師不用擔心!」

    如此一來,很多事情也都談妥,空易也就安心下來,道:「明日也是個黃道吉日,包大人,不如明日為你剃度如何?晚上也就讓空聞師弟給你講講明天要怎麼做,如何?」

    包篆點點頭,這其實倒無所謂。

    空聞在旁邊若有所悟道:「在蘇州時貧僧就認為包大人是我佛有緣人,這冥冥之中果然有天意啊!」

    包篆癟癟嘴,也不答話。

    當天晚上,包篆也就留在了少林寺的客房裡面,空聞也按照空易的意思給他好好的講了講這其中的過程,聽得包篆直大瞌睡。

    第二天也就是包篆剃度的時候。

    剃度的地方選在了大雄寶殿裡面,寺內的一干僧人也都到場,至於這剃度的人則是空易。

    對於這佛門而言,剃度是一個非常嚴肅的過程,而且異常的煩瑣。

    按照《剃度沙彌正范》,剃度儀式有導引、啟白、請師、開導、請聖、辭謝四恩、懺悔、灌頂剃髮等程序。但是,因為有些求度者還沒有歸依三寶,所以必須先說三歸,然後再加上後三種程序。大眾唱香贊後,求度者到中間禮佛三拜,其次向北四拜,又向南四拜,辭謝天地、君主、父母、師長、四恩;然後頂禮向剃度師三拜,長跪合掌。跟隨剃度師後,念懺悔偈。

    按照昨晚空聞所說的,包篆把上面這些過程都一一做完之後,這空易這才來到了包篆的面前,從旁邊的淨瓶中用柳枝灑了一些甘露水在包篆的頭上,如此三次。

    接著,旁邊的一個小沙彌端著托盤走了過來,這上面放著一把戒刀。】

    空易拿起戒刀之後,並且說:「第一刀,斷除一切惡;第二刀,願修一切善;第三刀,誓度一切眾生。」隨後,大眾同唱:「金刀剃下娘生發,除卻塵勞不淨身,圓頂方袍僧相現,法王座下大丈夫。」

    在他念的時候,包篆就感覺自己頭髮嘩啦啦的直掉,這戒刀冰涼冰涼的在自己頭上晃悠,心裡也祈禱這空易千萬別老眼昏花,手腳顫抖,一不小心給自己頭上割上那麼一刀自己還真不好對他生氣。

    這種情況終究沒有出現,不一會,包篆的頭髮也全部給剃得乾乾淨淨,在最後一刀剃下去的時候,空易念道:「剃去三千煩惱絲,遁入佛門二十年!」

    說罷,這一刀也就剃了下了去,現在包篆的頭也就和他的那些光頭兵一樣,光溜溜的,原本茂密就如夏日的草原,一下子變成了荒蕪的沙漠。

    這風從門外吹來,頭上涼悠悠的!

    包篆不由的伸手一摸,光溜溜的,這倒好,洗臉的時候順便這頭也就洗了,要是前進個幾百年,管他什麼飄柔還是好迪,都別想賣到自己一分錢,要是全世界人民就剃光頭,他們的公司也只有破產。

    空易把手裡的戒刀放回去之後,這才道:「包大人,還請進屋更衣!」

    包篆站了起來,跟著小沙彌進了屋內,在哪裡已經擺放著一套僧衣,居然是一套袈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還有有優待,原本還以為和其他小和尚一樣穿那種灰se的僧衣。

    雖說這個頭比較大,但是這袈裟傳上去卻也合身。

    出了房門,再次來到大雄寶地,依言再次跪在了佛像前,這空易道:「包大人,因為你是替皇上出家,所以從今以後你也就是老衲的師弟,法號空響。」

    空響?

    包篆不由的皺皺眉頭,則名字怎麼取得如此的彆扭,這豈不是說自己什麼都是空想,這空想也就是白想,想了和不想也沒有什麼區別。

    唯一的就是自己輩分還算不低,空易的師弟,也就是說和空聞同輩,這慧明見了自己都要叫自己一聲師叔。

    現在已經是木已成舟,還有什麼好說的,於是雙手合十,垂目道:「謝掌門師兄!」

    如此一來,自己也算是真的遁入空門,當了和尚了,從今天開始,自己就要開始自己的出家生涯。在蘇州的時候自己是清虛的師弟,現在又是這空易的師弟,這武林兩大門派自己都chā了一腳,而且輩分都還不低。

    既然是出家,自然也得有出家人的規矩,這剃度完了之後,空聞也就再次給包篆說了說這寺裡面的規矩,聽得包篆實在頭大。

    第二天早上,天剛濛濛亮,包篆和往常一樣這個時候都還在和周公打交道。

    「當……當……!」

    寺內的晨鐘響起。

    都說山寺晨鐘是一種境界,也是很多文人筆下所寫的東西。

    可這聽在包篆的耳朵裡面卻是如此吵鬧,當下這被子往自己頭上一拉,接著大睡。

    可惜這還沒有睡著,砰砰砰就響起了敲門聲,接著一個小和尚的聲音傳來:「師叔祖,師叔祖,早課的時辰到了!」

    和尚唸經也是有時間段的,這早課也就是早上念的,至於這拍門的小和尚則比慧明矮了一輩,於是也就叫包篆師叔祖。

    看屋內沒有反應,這小和尚可沒有打算就如此算了,擺明一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到長城非好漢的,不把你叫起來絕不離開的架勢。

    砰砰砰把和門敲得直響。

    屋內的包篆實在沒有辦法在這種情況下睡著,一咬牙,一蹬被子,昏昏沉沉的站了起來,打開門,看外面是個小和尚,看一眼之後,這又閉上了眼睛,問道:「什麼事啊,敲得乒乒乓乓的,要不要人睡覺了!」

    小和尚雙後合十,低頭道:「師叔祖還請見諒,是方丈要我來請師叔祖的,說這早課的時間到了!」

    早課?

    包篆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又閉上,這才道:「好,我知道了!」

    轉身這又回到了自己房間,鬥爭了好一會之後,這才穿起了衣服來都了前面,而那些僧人現在都已經開始了誦經。

    這空聞旁邊還剩了一個蒲團,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地方,包篆也只有學著他的樣子盤腳坐了上去。

    可惜包篆昨天才出家,雖說這出家的目的官方說是替朱厚照祈福,可是這唸經包篆怎麼會?坐在哪裡眼睛這一閉,頓時周公就來敲門,在加上其他僧人念的那些經在他的耳朵裡面聽來簡直就和催眠曲一樣,不一會也就直挺挺的坐在哪裡哪裡,酣然入夢。

    僧人們正念得起勁,而且還是整齊劃可是很快一絲不和諧也就出現,就如在安靜的屋裡裡面突然出現了一隻蒼蠅一樣,在僧人的誦經聲也出現了鼾聲。

    而且這鼾聲居然配合著他們的誦經的聲音,抑揚頓挫,有長有短。

    最前面的僧人最先發現,抬眼看去這發現鼾聲居然來自包篆,可又不好提醒。

    空聞也發現了,這壓低了聲音了道:「空響師弟,師弟……!」

    在僧人誦經聲中都可以酣然入睡,他如此低的聲音包篆又怎麼聽得見,依舊在夢中和周公相會。

    而且因為包篆的鼾聲,下面那些僧人的誦經聲已經開始有些亂了。

    空聞見此,這喊了又不答應,於是屈指一彈,一縷指風立即打向了包篆。

    包篆頓時感覺自己腿上好像被什麼一咬,頓時隨意全無,啊的叫了一聲,整個人一下就蹦了起來,喝道:「什麼東西咬我?」

    這一吼,整個誦經聲頓時戛然而止。

    包篆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犯了一個錯誤,現在那些僧人都一個個看著自己,雖說這出家人應該戒怒,不過很多人顯然有些不高興。、

    其實想想也是,就好像所有在吃飯的時候,突然有人吼了一聲怎麼我碗裡有只死老鼠一樣。

    眼睛一轉,雙手合十,垂目道:「阿彌陀佛,諸位定力還不夠啊!貧僧也就是略微試探一下便知曉。「

    說罷,再次盤腳坐在了蒲團上,至於他們相信還是不相信,這也由不得自己。

    下面這些僧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知所措。

    空聞則道:「正如師弟所言,你們的定力還不夠,誦經時心中只有佛主,其餘皆為塵土。」

    這些僧人一聽,頓時明白,齊聲道:「吾等受教了!」

    接著,又齊齊的念了起來!

    包篆這才鬆了一口氣,好在有空聞,不然這還真不知道台階應該怎麼下,不過這話說回來,這大清早的就起來誦經,難道他們不捆?

    不過想想,這和尚晚上的生活更是單調得幾近無聊,普通的人到了晚上除了創造人類也就沒有了其他什麼追求,這有錢人可以逛逛窯子,夜夜笙歌,可是出家之後,這外面的花花世界和他們基本上就沒有了任何的關係,這晚上除了睡覺還是睡覺。

    難怪他們第二天那麼早就可以起來。

    看樣子自己也得適應一下才行。

    這心裡琢磨著事情,這倒也沒有在睡覺,不過這一切也都被一旁的空易看在了眼裡,這歎了一口氣,對旁邊的小沙彌道:「等會給空響師叔祖說聲,以後他不用來上早課了!」

    與其影響其他人早課,而且看得出包篆對於此也是百般無聊,乾脆就不讓他來好了。

    好不容易魂完了早課,包篆拖著已經有些麻木的腿打算回自己房間打算補個回籠覺,剛剛出大殿,早上叫自己起床的小沙彌就迎了上來,道:「師叔祖,方丈說以後這早課師叔祖不來也可?」

    不來?

    包篆一驚,然後就是一喜,如此一來最好,自己也就不用這麼早爬起來,感覺都在這裡呆了一年了,天都才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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