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明朝當書生 正文 第三十一章 兩個道士
    這走上前去一作鞠,客氣道:「這位道友……!」

    「哼!」

    小道士冷冷一哼,站起來,邁步出了門!

    那樣子就好像包篆是路邊看到美女就去搭訕的色狼樣。

    「嘿,我招誰惹誰了我?」

    包篆心裡有些憤憤不平道,自己這也不過是想和打個招呼,雖說這修道之人清心寡慾的,可這也不用清心寡慾道了連打招呼都不會了。

    既然別人不搭理自己,自己也就不用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拍拍自己的衣服,扭頭看著韓玄在收拾東西,正要開口,這背後有人冷冷問道:「我問你,這書什麼人寫的?」

    扭頭一看,正是那個小道士,這正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好像這問話的不是他一樣。

    即便這書是自己寫的,就他這種態度還能問出什麼東西來,便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你問問其他人應該知道。」

    至於你去問什麼人,愛問誰問誰去。

    「你說書,這那裡來的都不知道?」

    小道士有些生氣,這黑大個看上有些在敷衍自己。

    「無量壽佛!」

    包篆雙手合十,抬眼道:「我知道則我知道,我不知道則我不知道,你可以說知道但我可以不知道,你可以說我不知道但我可以我知道,這知道和不知道,是我的事情,與你何干?」

    這繞口令一般的回答讓小道士聽得直犯暈,雙手緊緊的捏拳,道:「那你知道還是不知道?」

    包篆一笑,道:「你猜!」

    這簡單的兩個字,卻帶著無比的含義在裡面,和佛法那句:佛曰,不可說!頗有異曲同工之妙。

    同時也給人很多的遐想。

    說罷,這也沒有甩他,扭頭對韓玄道:「師傅,走喝酒去,徒弟今天請客?」

    包篆居然如此對待自己,小道士感覺自己怒火就已經熊熊的就快把自己給吞噬了,這些天這一肚子憋得難受,現在就如要爆開一樣,當下嗆的一下拔出了自己的劍來。

    等包篆反應過來,卻發現這劍居然已經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身上的汗毛彷彿一下都豎了起來。

    微微扭頭,這小道士原本白皙的臉現在已經憋得通紅,好像喝了好幾瓶二鍋頭一樣。

    心裡這一慌,這年輕人怎麼回事,幾句話這就要拔刀子,而且看他樣子,自己得罪他很深?想想這也沒有啊,就他沒有任何禮貌的問自己,自己不高興也就沒有回答他而已!

    這沒有回答他問題都要把劍,要是罵了他之類的,豈不是臉祖墳都要給刨了鞭屍?

    「我在問你,這書是何人所寫?」

    小道士再次問道,為了表示自己現在佔據了絕對的上風,這手中的劍還微微一震。

    就他這樣子,打死也不敢說自己寫的,好像自己招惹他一樣,可是這想來想去,自己印象裡面根本就沒有這個小道士絲毫的印象,也不知道他從哪裡蹦出來的。

    可要是不回答,他這一怒之下還真的用劍抹了自己的脖子,自己就算有冤也只能去著閻王爺,當下道:「這……!」

    去沒有想到這小道士的臉色突然一變,突然撤劍,然後急急忙忙就走,好像看到了鬼一樣,轉眼就混在人群裡面沒有了銀子。

    包篆這還沒有回過神來,這小道士影子都看不見了,摸摸自己的脖子,長劍那種刺骨的寒意卻依舊感覺在,這可不是做夢。

    現在茶館還有不少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居然被一個個頭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小道士用劍給架在脖子上,自己絲毫動彈不得這可是奇恥大辱,當下大聲道:「你這哪裡來的小道士,一定都沒有教養,你師傅一天都幹什麼去了,要是遇到他,我一定好好的問問!」

    說完,包篆轉過身來,卻發現自己身後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個老道士,白鬍子白頭髮,一身淡藍色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還是頗有點仙風道骨的味道。

    這人居然絲毫動靜都沒有,突然出現還真的嚇人一跳,剛才走了個小的,現在又來了一個老的,自己這又不想皈依我佛,怎麼老和道士扯上關係,當下一點頭,道:「道長有理!」

    說完,這也打算先離開。

    沒有想到這老道士微微一笑,道:「剛才徒兒無禮,還望先生勿怪,待貧道回去之後一定對他嚴加管教。」

    包篆頓時就傻眼了,這沒有想到這個老道士居然就是剛才那個小道士的師傅,自己剛才還在那裡牛皮哄哄在那裡大放厥詞,沒有想到居然遇到這正主,這尷尬自然不用說,當下這輕輕的咳嗽一下,道:「這個……年輕人嘛難免會衝動,也會做出一些衝動的事情來,你這回去之後嚴加管教也是應該的,所謂這子不孝父之過,這話又說得好師傅莫若父!」

    「那是當然,謝先生指教。」

    老道士笑瞇瞇的說道,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

    包篆的心情頓時舒坦了很多,膽子也大了幾分,這有道:「當然,也別太為難他了,這教育年輕人還是主要以說服教育為主,回去讓他抄抄書什麼的,也就足夠了,這打罵之類的也就免了,所謂打在兒身疼在父心。」

    「先生說言甚是。」

    老道士再次依舊非常的客氣的說道,一副受教的樣子。

    這老的比起小的就是不一樣,有禮貌多了,包篆也十分受用,原本這也打算在說上兩句,不過發現要是在說下去這還真不好意思,這個老道士如此的客氣來的,自己也不能得寸進尺,於是這一拱手,道:「也就怎麼多了,道長,我也就不奉陪了,告辭!」

    說完,打算招呼韓玄去喝點小酒,即便是名義上的師傅,這賺錢也不能忘了他,這也花了不幾個銀子。

    可還沒有邁出步子,這老道士卻道:「先生,還請慢走,貧道有要事相求。」

    包篆停了下來,眉頭一皺,難道是銀子問題?和尚那叫化緣,這道士叫什麼來著?

    不過要是能用銀子解決的問題都不是什麼問題,便道:「道長請說?」

    「謝先生!」

    老道士先謝道,這才問道:「其實貧道也想知道先生所說之書乃何人所寫?若先生知道,還請告知,先生之恩貧道定銘記於心。」

    怎麼這一個小道士,一個老道士都想知道這書是自己寫的,先前一個凶巴巴的,現在一個客氣禮貌,這該不會在自己目前唱的雙簧吧?

    這越是如此,包篆越覺得事情很可疑,也就多留了一個心眼,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坦白的說我也想知道,可惜這寫書的人都太神秘,說不定對面那個賣包子的就是寫這書的人,其他的事情還好說,這事情再下的確無能為力,還請道長海涵,在下有事先行一步,道長也不用相送了!」

    說完,包篆叫上了韓玄,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這裡,坦白的說和那個老道士說話這心裡特別又壓力,好像他什麼都知道而已,自己這撒謊就好像一個三歲的小孩子面對一個大人一樣,這心裡完全沒有底。

    不過這也奇怪,自己應該和這道家沒有什麼關係,怎麼這一老一少的道士都在找自己?

    難道是以前這個包篆招惹的事情?不過那也別來找自己啊,該找誰找誰去。

    「包公子,剛才那個道士找你有事?」

    韓玄奇怪的問道,名義上是師徒,私下韓玄還是清楚兩人的關係。

    包篆一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那老道士說我最近命犯桃花,要給我做法事,你想這命犯桃花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還做什麼法事驅掉,多可惜啊,我也就沒有答應。對了,您老人家可知道這附近又沒有好一點的院子,不需要太大?」

    韓玄沉吟了一下,道:「嗯,這倒有一家,這主人家也是個書生,畫得一手好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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