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叢混混王 正文 252.第252章 站在雲巔看世界
    洪城的花紅柳綠宴浮橋,省城的金樽清酒斗十千,的確無法與京城這種天子腳下的皇城相互媲美,磅礡的威嚴彌漫在每一個角落,看著這個有著悠久歷史的地方,總能肅然起敬。

    京城西苑飯店,標准的五星級酒店。酒店毗鄰中關村科技園區,與國家發改委、財政部等主要部委相鄰,烘托得格外大氣。主樓2層,頂屋建有旋轉餐廳。飯店擁有各類客房700余間(套)。特設有穆斯林樓層,客房內增設了朝向麥加聖地的指示牌、朝拜墊和古蘭經等。另有多家餐廳提供川、魯、淮揚等各式風味菜餚,以及韓式料理、東南亞大餐等,可謂樣樣齊全面面俱到,瀟灑忍著想去看看頂層旋轉餐廳,與洪城那唯一一座電梯公寓上的旋轉餐廳到底有何區別的沖動,尾隨在秦依月的身後,緩步前行。

    瀟灑很無恥,秦依月原本就深有體會,入住房間之前,這廝好挑不挑,趁著那靚麗服務員的詢問,搶在前頭直接要了一套豪華大套間,而且還點名道姓的指著她要她付款,這家伙似乎把一個輕浮紈褲的小白臉演繹得淋漓盡致,絲毫沒有那種羞愧難當的感覺,看著那一個個身著光鮮的男人更是趾高氣昂,至少秦依月就沒見過他的脊梁挺得前所未有的直過。

    VISA金卡,乖乖,瀟灑看著秦依月直接刷卡,心中更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敲詐一下這個富家女人的想法,手托著下顎,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半摟半強迫下,兩人隨著侍應的帶領,找到房間門,推門而入,對於已經住進豪華別墅的瀟灑來說,同樣存在著強烈的吸引力。毫無例外,首先則是跑到浴室裡面瞅瞅浴缸大小,見到能夠容納兩個人,總算放下心來,隨即跑到臥室,一滑溜就上了床,足夠容納四個人的大床,充斥著一股淡淡的百合香味,整潔的被套讓人心情格外歡暢,剛好在20樓,鳥瞰著繁華大都市搖曳的華麗燈光,的確是一件讓人覺得意氣風華,還彰顯著身份的好地方。有些貪婪的吮吸一口空氣中彌漫著的味道,有感而發:“秦學姐,這種生活不錯哦,你經常來吧?嘖嘖,趕緊沖涼,好睡覺了,你看這床這麼大,就算在我們中間多加一個人,相信也沒問題!”

    秦依月的玉容無比扭曲,或者是上輩子和瀟灑有仇似的,當初在錦華中學那僅存的一些好感蕩然無存,只有一頂極其無恥的帽子扣在他的頭上,雙手抱胸,站在遠處居高臨下的打量著不斷在床上翻滾的家伙,嬌聲喝道:“誰要和你一起睡?你給我起來,你睡沙發,我睡這裡。就你那德性我還不知道嗎?我才不會引狼入室。說到底你就是個登徒浪子。”

    “謝謝誇獎!”瀟灑邪笑著說道,身體一翻已經立起來,直直地朝著秦依月嬌軀壓上,嚇得她倉惶後退,在她的心中,就沒有瀟灑做不出來的惡事,手掌心已經生起冷汗,帶著一絲驚慌,已經做好了再次來個過肩摔的准備,卻聽得瀟灑哈哈大笑一陣,已經低下頭,打開那個不算太大的行李箱,直接將衣服向床上扔,其中就包括秦依月為數不多的兩套貼身衣物,頓時羞得拿捏著藏在背後,一臉戒備的凝視著瀟灑的一舉一動,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瀟灑拿著自己換洗的衣服,抬起頭就看到她這副模樣,有些哭笑不得地問道:“你干嘛?”

    “我還想問你干嘛呢!雖然我們,雖然我們現在是男女朋友的關系,但是沒做好准備之前,我不接受你和我做那個事情,否則我現在就報警!”秦依月有些緊張地說道,這孤男寡女的單獨相處一室,對於《福爾摩斯探案集》情有獨鍾的她更能聯想到瀟灑用起強來,自己無法抵御的場面,心中又多添了幾分緊張,帶著膽怯向後緩慢地退著,一直凝視著瀟灑帶著邪笑凝視著自己的眼眸,絲毫沒注意到已經抵在床沿上,帶起一陣輕呼,手中的貼身衣物撒落了一地,身體向後倒去,掀起裙角,那神秘地帶的風光以這種極其震撼的方式暴露出來。

    瀟灑早就注意著她的反應,在她倒向床的那一剎那,頓時蹲在地上,將那抹春光完全收入眼底,吹著花哨的口哨,擰著衣服就像浴室裡面走去。

    溫熱的水中,原本能讓一個人的心境徹底平復下來,但是瀟灑無疑是一個另類,反倒升起一種躁動的心理出來。北方的天氣相對南方來說要干燥很多,他的思維此時正停留在秦依月冰清玉潔的肌膚上面,他甚至在想,這種氣候條件下,這個讓人窒息的女人到底是用什麼辦法將自己的皮膚保護得那麼滑嫩,每每一把摸上去,仿佛都能摸出水來,格外讓人覺得舒坦。又或者在想,今天晚上是不是給這妞兒來個霸王硬上弓,先就地解決了再說。亦或者浮想聯翩著這次北方之行,是否能帶來什麼勾人心魂的艷遇,甚至是來個一夜情之類的緋糜艷事,更或者就是幻想著從未試過的雙飛,反正只要是男人的劣根,都能在他邪惡的思想中體現得淋漓盡致,這家伙沒有什麼恥辱感,倒是有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豪邁。

    待到瀟灑沖完涼後,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走到臥室,電視聲音大開,秦依月或許因為列車上並未睡好,此時已經沉沉睡去,裙角微微挽起,露出一片白皙泛紅的肌膚,雍容的姿態下,流露出一種近似青澀的嫵媚,紅唇微微嘟起,似乎是在數落著瀟灑的不是當中睡去的,一只手臂按在胸前,擠壓著那處飽滿微微變形,嫩肉高聳,一種無形的引誘騰升而起。

    瀟灑帶著一股邪笑,穿過她的手臂,將整個嬌軀微微摟在懷中,只穿著一條四角褲的身體緊貼著她的後背,一直手固定著她胸前飽滿摸去,另外一只手則是輕輕的挽起裙角,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妮子在火車的廁所中,被他強行逼迫著脫下兩樣貼身衣物過後,迄今為止,裡面應該還是真空狀態,就顯得更加興奮。

    手指微微劃過光滑肌膚,左手已經穿過秦依月的腋下,從領口處直接握住一只靈兔,揉捏著嬌艷欲滴的花蕾,另外一只手已經開始作惡起來,撫摸著豐滿粉腚,輕輕著精致耳墜。

    秦依月渾身一怔,立即反應過來,感受著背後一個堅硬的東西抵在身後,嬌軀開始本能的胡亂掙扎,帶著一臉的驚恐,已經側轉過身體來,凝聽著瀟灑急促的呼吸,心中更是升起一股怯意,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剛才暗暗告誡著自己要小心戒備著瀟灑侵犯,卻在迷迷糊糊中睡去,給了他這種有機可乘的機會:“瀟灑,我還沒有做好准備,現在不要,好不好?”

    “不好!”瀟灑一陣邪笑,掀起被套,將兩人融入到被套當中,燈光下微微刺眼的視線已經變得一片漆黑,身體已經完全將秦依月壓在下面,一手分開她撐著胸前的柔荑,約束在腦後,另外一只手則是端捉住她的下顎,尋著紅唇所在的位置,一口吻了下去。

    秦依月紅唇緊閉,不斷的搖著頭,但是隨著身體敏感的程度不斷增加,漸漸的陷入淪陷。

    瀟灑則趁著她呆滯停歇的機會,一口強吻而上,擠開緊緊遮蔽著的貝齒,探出舌頭就是一陣靈巧的攪動,身體微側,兩手剛好托住雙峰,時輕時緩的揉捏起來,隨著她身體不斷的變化而微微迎合著的香舌,吮吸著香滋,輕吻著每一寸地方,夾帶著微微的呻吟,帶起一片旖旎。近似野蠻的接吻,讓秦依月幾乎窒息,感覺瀟灑已經在做著最後一部分的准備,知道抵抗,如同一個活死人一樣再無半點反應,就那麼掀開被子,靜靜的凝視著他的一切,甚至是下面那個讓她感到恐懼害怕的悚然之物,眼神中不夾帶絲毫神色。

    “噗嗤!”終究還是走到了最後一步,這個才接觸不到五次的男人,就這麼輕而易舉,甚至有些荒謬的占有了她守身如玉二十一年的身體,一股酸楚中,隨著瀟灑不斷加快的節奏而無法抵御身體的反應,是的,女人的身體向來比她們的嘴更加誠實!

    “啊!”微微的呻吟,再次將情愫挑逗到一個無法企及的高峰,一種水洳(同音)交融的感覺中,身體完全不受她的控制,開始慢慢的迎合著。旖旎不斷上揚,這場“戰爭”,在一個半小時以後宣布結束,秦依月已經捂著自己有些撕裂般疼痛的小腹,緊縮著雙足,進浴室沖刷著身上的殘痕,瀟灑則是躺在床上,凝視著被套上那片緋色落紅,抽著香煙,嘴角勾起一絲邪笑:“這就是游戲的代價,你還要玩下去麼?自負的女人,最終也會被自負所連累,最後墮落。好吧,就讓我做你墮落的領路人!”

    秦依月出來的時候,瀟灑正依靠在一張椅子上,凝視著北方的天空,端著紅酒,優雅得讓人以為是一種幻覺。她沒有說話,自己倒了一杯,就那麼做在旁邊沉默不語,臉上平淡表情還有一抹未曾褪下的緋紅,看不出太多的想法,優雅的儀容,卻格外迷人。瀟灑摟著她,指著浩瀚夜空說道:“踮起腳來向天空偷看,就像站在雲巔鳥瞰這個世界。喜歡那種感覺嗎?喜歡?我就給你一個天堂!不喜歡,我就給你一個地獄!”

    罪惡的人往往道貌岸然的站在天堂嘲笑世人的愚昧,純潔的人往往蹲在地獄哭訴這個世界的不公,這就是這個現實社會的不二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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