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叢混混王 正文 136.第136章 你沒有尊嚴!
    有劉阿八的地方,從來不缺少笑聲,更不缺少激情,聽著卡拉OK裡面播發的那些露骨的歌曲,瀟灑甚至有些後悔把柳晴兒和天機諸葛兩個大小美女帶出來,只怕時間一長,耳濡目染下,再也無法保持她們的那份聖潔,再加上人越來越多,顯得過份吵雜。

    幸好在天黑以前,湛藍告知,大廳已經佈置完畢,看著柳晴兒微皺的黛眉,終於長吁一口氣,高臂一呼,所有人都轉向大廳,在幽雅的音樂聲中,總算能讓耳根暫時透透氣。

    瀟灑現在所處的位置在大廳處一個閣樓,剛好能夠俯視整個大廳內的所有場景,身下坐著的是老虎皮製成的椅子,周圍瑪瑙寶石鑲嵌其間,各種玉器在絢爛的吊燈的照射下泛著五彩斑斕的光亮,有些耀眼,卻更加襯托出柳晴兒等女卓越絕色的風姿,艷煞所有人的眼球。

    手中端著高腳杯,優雅的依靠在欄杆上,一手放在兜裡,微微瞇著眼眸,細細的品味著紅酒,在空調的吹拂下,撩起邪長頭髮,邪魅而淡然。

    柳晴兒幾個密友,已經在一旁研究訓夫之道,劉阿八等人佇立在瀟灑身邊。

    劉阿八看著整整能容下上千人的大廳內,四處都擁簇著飛揚幫的成員,甚至顯得有些擁擠,紛紛攘攘,一片喧嘩的場面,嘴角咧開笑容說道:「瀟灑,這就是三年後的飛揚幫啊!」

    瀟灑睜開眼眸,笑道:「再過三年,飛揚幫又將會是什麼樣的呢?這才是我關心的事!」

    許玉濤在一旁,指著下方最遠的一處地方說道:「瀟灑哥,那邊那群人就是城北以前的那幫老大,三年來為飛揚幫做的事情也不少,你說,他們會不會背叛?」

    「對,這群老大沒有一個是善茬,卻甘願屈居三年之久,想來也有些不正常。而且我們金錢堂通過賬戶查到,他們有大筆資金向外流,難道我們就這麼放任自流麼?」楊恩鑒也說道,眉頭微微的皺在一起,顯然,他在此時提出這個問題來,目的顯而易見。

    瀟灑搖著頭,看著走過來的雄鷹和御風,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三年前我就說過,這恆之,我必恆人。能夠背叛的人,因為他已經覺得自己有背叛的資本,或者有那個資格,而有背叛之心,卻沒有資本背叛從而潛伏的,這一類人,蟄伏或者憋屈,想要來個釜底抽薪,我更不介意,把自己的敵人在他陰謀之前全部扼殺,這才是一種真正的境界。他們願意跳就跳吧,飛揚幫以後要玩的大人物還很多,我不介意先用幾個小蝦米試試手。除非不動到我的底線,否則,後果我連我自己都無法預料,這人啊,瘋狂起來,就能產生一種病變的心理,誰有能斷定我這刻還在這裡品著82年的紅酒,下一刻卻已經持刀殺人?」

    雄鷹走過來爽朗一笑:「瀟灑哥說得極是。現在向你恭喜啊,沒想到三年不見,當真有種一鳴驚人的感覺,好傢伙,竟然整出個文理雙料狀元,這回啊,就頂著這個光環,想必勾勾手指,也能騙個集團軍的美女上床啊,羨慕我們這些做小弟的哦!」

    「可不是,這下風光了,下午在車上,還看到瀟灑哥的專題報道,那個牛啊!」御風有些大鬧粗,和劉阿八斗屬於那種粗中有細的人,難得誇張的表情,立即勾起其他人的興趣。

    劉阿八的眼神裡閃過一絲邪光,思想原本猥瑣的他,輕而易舉的就捕捉到御風眼神中的狡黠,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御風,別墨跡,說出來,讓我們都領教下瀟灑哥的風采。」

    御風微微一笑,眼神一側,展眉一喜,指著瀟灑身後那台比人都高的平板等離子電視機(虛構,最大的才103英吋)說道:「電視機裡面不正播放著的麼,你們看。」

    瀟灑等人轉過身去,當真見到上面正在播放著在家中採訪瀟灑的片段,但是奈何聲音太大,根本聽不清楚在說什麼,劉阿八暴喝道:「全都他媽的給老子閉嘴,瀟灑哥正在接受省電視台採訪,丫的,你們鬧個叼,給老子認真看。」

    劉阿八在飛揚幫無疑具備著超強的威信,僅僅是一聲暴喝,所有人頓時禁下聲來,齊齊向電視上看去,只見獨家報道上的新聞標題為《天才是怎樣煉成的揭露全省高考,文理雙料狀元、榜眼的不平凡人生》,這標題瀟灑看著還算勉強過得去,嘴角邪意大盛,他認為,一個人該高調的時候就該高調,而他,此次要的就是讓整個省,甚至是更多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存在,至於他又開始在盤算著什麼,也只有他眼神中的神光在交織著閃爍。

    只見那個白天見到的女記者正站在瀟洒家門口,場景下,流露著一種平凡住宅區的質樸,顯得有些溫馨,瀟灑一看那畫面就知道做過的,就他家下面那地兒,全是野狗拉的糞便,哪有那麼光整?聽到那個女記者說道:「現在,就讓我們走近全省天才,瀟灑的家中,看看這個普通的高中生,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家庭成就了他非凡的人生?」

    畫面一轉,場面無比熱鬧,記者說道:「新科狀元的家中熱鬧非凡,看來慶祝他取得優異成績的鄰居的相親還真不少,看著他們洋溢著的一張張樸質的笑臉,就知道狀元郎應該過著一種溫馨的生活,對於生活在大都市的人們來說,或許他能取得這麼優異的成績,和周圍的鄰里這種淳樸的風氣有著一定的關聯吧,我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見到這個天才學生了。」

    接著就是對劉玉貞的一番採訪,有些汗顏,沒想到這個做母親的太激動,話匣子一下沒關住,差點就沒把瀟灑從幼兒園開始就趴在女生廁所,和劉阿八偷看小MM撒尿的事情說出來,當真讓瀟灑捏了一把汗。隨即畫面再轉,他連想死的心都有了,正是自己早上失常,忘情吃豬蹄,然後和柳晴兒又揉又捏的場面,其他人看到這個地方,都憋著笑,不讓自己笑出來,而劉阿八和單璞這小兩口就從來不知道收斂是個什麼玩意兒,捧腹大笑之間,一左一右抓住想要落荒而逃的瀟灑,戲謔地說道:「哎喲喲,我們狀元郎好厲害啊,做大事不拘小節,起床不但不洗手,還郎情妾意的摸大花貓,哎呀,沒看出來啊,晴兒,你昨天晚上又和瀟灑睡在一起吧?都告訴你了,不要夜夜笙歌,要是你們把某個關鍵部位磨壞了,電視台再一報道出來,說什麼我們省今年狀元和榜眼,猶豫心情太過激動,兩個人在床上脫衣服太猛烈,把骨頭折斷兩根,怎麼得了啊?」

    瀟灑活想揍死這兩個王八蛋,看著柳晴兒的玉容都要滴出水來,反駁道:「靠,說我們?不知道那個誰,每天晚上耐不住寂寞,驅車一個小時,也要和某某人春宵幾度,每天早上走的時候,不是忘記戴胸罩,就是忘記穿內褲,丟臉啊!」

    接著,事情想當然的發展到一陣謾罵的口水戰,氣氛再次活躍起來,跳舞的跳舞,唱歌的唱歌,好不熱鬧,當然,偶爾看到有男人在帶來的美女粉腚上摸兩把,在飽滿暴露的雙峰上抓捏兩把也是正常的事情,誰叫混黑道的男人,女人永遠都是追求的目標?

    天城側面有一個花園,四溢噴灑的噴泉下,隨著鳥語花香,顯得靜宜而浪漫。

    瀟灑獨自一人走在花園間,遠離喧鬧,心慢慢的靜了下來,左手端著一杯龍舌蘭酒,右手夾著香煙,嘴角勾起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淡淡地說道:「出來吧,一直跟在我的身後,難道你不累嗎?若是我在這裡拉開褲子撒尿,或者找個女人做愛,你也打算繼續看下去?」

    從黑暗中走出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舉止典雅,散發著一股尊貴氣質,淡淡地說道:「你做出任何行為來,整個洪城,整個飛揚幫,甚至是我,會覺得詫異麼?」

    「澹台雨晴,」瀟灑有些修長的手上,虎口處撒落著一些鹽巴,拇指和食指恰到好處的夾住酒杯,無名指和中指夾著一塊檸檬片,迅速舔一口虎口上的鹽巴,接著把酒一飲而盡,再咬一口檸檬片,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散發著一股紳士風度。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看著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走到她的身前,說道:「三年不見,你的性格依舊這麼孤傲,我很想知道,你的挑逗技術是否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或者說,你忍不住寂寞,已經不是處女?」

    澹台雨晴臉色微微有些動容,隨即平靜下來,諷刺地說道:「原本我以為,一個已經會喝龍舌蘭酒的男人,應該懂得什麼叫做涵養。三年沒見,你依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流氓。」

    瀟灑眉頭一挑,扔掉手中的煙頭,托起她的下顎說道:「我是一個有品位的流氓。你不相信嗎?那麼我就告訴你,在我的骨子裡面,存在著所有男人的劣根,見到美女會兩腿發軟,甚至會迷失自我。但是也僅僅針對那部分能夠值得我褻瀆的女人而已。原本你算一個,因為次在粉樓見到你的時候,我的確有那種把你按在床上,一親芳澤的想法。但是,我說過,我把你當做玩物,以前是,現在也是。所以,現在你拉下我的拉鏈,知道應該做什麼吧?」

    澹台雨晴渾身一怔,緩緩低下身,顫抖著拉開拉鏈,她知道,她的心,在此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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