冏冏有神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兩殘男會師
    陳醫生手拿了針筒,刺入孟宇的手臂,一本正經的打趣:「如果把人家踢殘廢了,可不得了,只好給人家當媳婦兒了!」

    那護士眼內直冒星星:「兩個極品帥哥啊,殘廢了也是極品帥哥啊……只不過,我有點擔心,你一個人怎麼分成兩半啊!」

    如今的護士同醫生怎麼啦,幽默感怎麼這麼強呢?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呢?

    還好,陳醫生最後告訴我:「放心,兩個都沒事,最多痛上幾天!」

    那護士還挺遺憾的:「兩個都沒事,那不少了以身相許的機會啊?」說完打量了我一眼,那一眼讓我無比的沮喪,她那意思,如果我不趁這機會以身相許,人家挑挑揀揀也不會揀上我!

    那醫生與護士走後,我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孟宇,醫生說了,那地方不好打止痛針,所以只能給他打點鎮定劑,直到現在藥力還未散,我望著孟宇,雪白的床單襯在他的臉上,他閉著雙目的樣子讓他的臉像嬰兒般的柔弱。

    我現在又有了深一層的憂慮,我怕肖天勸與孟宇在醫院裡勝利會師,然後生出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來,孟宇認識肖天勸,也久止於他知道肖天勸是我的朋友,如果肖天勸這個時候又恰恰好被我踢了的話,讓他產生懷疑,為什麼肖天勸老在我身邊轉悠,那就不好了,犬犬的身份絕對不可以暴露。

    於是,我跑到肖天勸的病房,勸他:「犬犬,你好了吧?好了,還不趕快出院?」

    犬犬怔了一怔,很堅決地道:「不,我不出院,我還沒全好呢!」

    蚊子直嗡嗡:「桑眉,他把醫院當成了旅館,還有免費的大戲可看!」

    蚊子很長時間沒有出現在犬犬面前了。今天是第一次出現在他的面前,讓犬犬大為興奮,眼中怒火飆升:「蚊子,你終於滾出來了,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待在床上!」

    說完。從床底下摸出一瓶殺蟲劑。向空中猛噴!蚊子嗡地一聲飛遠:「你就別花那勁兒了。普通地殺蟲劑奈何不了我地!」

    我奇道:「犬犬。真是蚊子慫恿你向我挑戰地?」

    犬犬沮喪地點了點頭。道:「他跟我說。你學了一項絕技。不用法術。可以輕而易舉地擊傷三四個大男人。我想。就憑你這矮冬瓜。也能有如此地成績?不太相信。如是被他一哄。就向你挑戰了。想不到你是這個絕技!」

    哎。怪只怪這蚊子說得太過神奇。讓天庭第一犬都上了個大當。

    怎麼說來說去離題萬里了?我忙道:「犬犬。不管怎麼樣。你都得離開醫院不可!你可不能和孟宇碰面。這裡地醫生多嘴多舌。孟宇遲早會知道你也被我踢了地。讓他一聯想。對你地身份是一個極大地威脅。還好我沒用肖天勸這個名字讓你住院!」

    犬犬撇了撇嘴:「你是怕孟宇吃飛醋吧?」

    我頓了頓,孟宇比以前好了很多,對我不再採取緊迫盯人技術,但是想想以前他地那種霸道,的確讓我心底有些發毛。

    我強詞奪理:「你還是快走,不管是什麼原因,你想想,如果他萬一真的知道你在狗與人之間變化。趁你變成狗的時候,牽了條發情母狗來,你豈不吃虧?」

    犬犬聽了這話,便有幾分憂鬱:「對,我不能像龍王一樣,到處亂交,在凡間留下無數的孽種,再說,天上現在對這個管得可嚴了。一不留神。給天上管計劃生育的司育仙捉住,強制性的絕了育。可就不好了。」

    肖天勸終於聽了我的勸,緊趕慢趕的辦了出院手續,帶著不能看戲地遺憾,走出了醫院,我吐了一口氣。

    我回到孟宇的病房,那主治醫生正對孟宇道:「小伙子,你算幸運的了,那小姑娘只對你算腳下留情,另一個,可就沒這麼幸運了,不過,我挺期待地,不知道她會不會又踢個把人進來呢……」

    孟宇回頭望我,眼眸之中喜怒不明,我滿頭大汗,這醫生也太八卦了一點吧!

    他打斷醫生的話,慢悠悠的道:「她還踢了別人?醫生拍了拍孟宇的肩膀,安慰他:「所以啦,小伙子,你應該看開一點,如果她實在踢壞了你,你還不白得了一個媳婦

    我垂了頭,掏出一方手帕,半捂了臉:「這裡藥水味兒太大了,我還是出去透透氣吧!」

    我轉身急步走,差點撞了門框。

    主治醫生在身後笑:「看看,看看,小姑娘害羞了!」

    孟宇在身後聲音低沉的笑……

    害羞個鬼啊害羞!

    這間醫院環境很好,綠樹成蔭,樹蔭底下,還安排了不少的凳子,讓人可以坐在上面休息,我坐在這裡,看著三三兩兩穿著病服的人,清風拂在臉上,暖暖的陽光照了下來,簡直讓人舒服得想睡。

    在這昏昏欲睡之中,我忽然睜大了眼睛,犬犬披了滿身的白毛向我跑了過來,在金色地陽光之中,倒也跑出了個威風凜凜的勢態。

    他一躍跳上了我的膝頭,我驚問他:「犬犬,你怎麼回來啦?不是說讓你出院嗎?醫院不給養狗吧?」

    犬犬道:「我本來想出去的,可是,在醫院門口,卻看見了一個人,你絕對想不到是誰,讓我不得不回來。」

    「是誰?」

    他歎息了一聲:「是楊婉,和她的母親……」

    「她們之中有人生病了?那你一定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吧他遲疑半晌:「知道,而且我跟著她們去了她們求疹的科室,可是……」他的聲音中帶了一些沮喪,既惱怒又無奈,隱隱帶了一些怒氣。

    我撫了撫他身上的毛,我發現,他竟然在微微地抖著,看來,他氣得不輕。

    我小心的問他:「犬犬,怎麼啦?」

    停了良久,犬犬才道:「桑眉,她們去了婦產科!」

    我大吃一驚:「你說什麼?你是說楊婉?」

    犬犬點了點頭:「對,我親眼看見她們兩人去了婦產科,桑眉,我該怎麼辦,她不認識我了,一點都不認識了,每當我看見她用望陌生人地眼光望著我的時候,我就感覺心如刀絞,可是,她現在居然這樣……」

    我小心翼翼地道:「她們兩人過來的?沒有看見其他人?也許你搞錯了?」

    我的意思,如果楊婉出了事,那個經手之人應該出現吧?為什麼只有她們兩人呢?

    犬犬悶悶地道:「我跟著她們進去,親耳聽見她們交了費,是去做小手術的費用,你說,我能不能搞錯?如果不是那醫生驚慌大叫,說醫院怎麼出了一條狗,還懷疑是不是條瘋狗……我都差點跟入手術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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