冏冏有神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情況緊急
    犬犬回答我:「已然下載了一半了,怎麼辦?」

    我想了想:「還要多長時間?」

    他道:「十來分鐘吧!桑眉,你怎麼不拖住他?只需要十來分鐘而已,我們為你衝鋒陷陣,你也得做點事才行吧?」

    我很悲苦,道:「你以為我有做特務的潛質,隨便一個媚眼,就能讓他為我停留?」、

    更何況,我連他的面都不敢見,只敢躲在駕駛座底下!

    我對著手機大罵!

    聲音不知不覺的提高少許。

    卻聽見背後有人冷冷的道:「你在這裡做什麼?」

    這個聲音清清冷冷,讓人聽了不由自主的從心內直冒寒氣,我回過頭,晚風之中,暗夜之下,孟宇如一個剪影立在離我二十步的地方,讓我想起了突如其來降臨人間的外星人。

    潘哥離他不遠,看來不想摻合我們之間的事,頗識相的站在離他十步的地方,等著他。

    我想起了犬犬處境危險,想起了十分鐘。

    我在夜風中顫抖了聲音。一聲輕笑:「等人!」

    孟宇走近幾步。聲音如刀片刮過鍋底:「等什麼人?」

    我想起某些文藝女青年常常傷春悲秋地話。決定借用一翻。道:「等待一個永遠等不到地人。不行嗎?」

    想這話地時候。其實我有些毛骨悚然地。彷彿看到某些地底幽魂從水泥馬路上冒了出來。向我靠攏!

    他卻臉色倏然間緩和。在晚風中露出幾許笑意。看在我地眼中。變成了獰笑。

    他道:「桑眉。你也有這麼一天?」

    我心中一悟,他誤會了,以為我在等他?他變成了我永遠等不到的人?所以他有些興災樂禍?

    的確。我說這話讓人非常的誤會。

    可是,為了那十分鐘我只好讓他誤會下去,我想了一想,影視裡慘然悲慼的臉色是怎麼樣個慘然悲慼法?一般來說,這個時候,應該是此時無聲勝有聲比較好的!

    於是。我便悠悠的長歎了一口氣,自感覺非常地悲慼。

    這一聲長歎,讓他又向我走近了幾步,眼睛變幻莫測,說話十分的惡毒:「桑眉,你我還會像以前那樣?你隨便一勾手指,我又會任你差遣?哦,對了,我與小柔的婚禮。到時你可一定要來參加啊!」

    我感覺他向我宣佈雷小柔的婚禮的時候,那語氣,非常的幼稚。全沒有做為一個集團總裁地沉穩,就像是一個幾歲大的孩子向另一個孩子炫耀他手裡的糖果!

    可是,我心中還是微微一扯,生疼生疼,疼過之後,我計算了一下,這麼一打擾,過去了大約五分鐘,為什麼。時間會過得如此的慢?與他面對五分鐘,也讓我感覺彷彿一個世紀那麼長。

    我沉了沉臉,把心中的一扯的那痛表現在臉上:「恭喜你,她的確適合!」

    孟宇眼睛更加原沉了一沉,又向我走近了幾步,我咬了咬牙,控制住自己不轉身而逃!

    他道:「桑眉,我最看不得你這樣子,你不是很果斷的嗎?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後悔了嗎?」

    我沉默不語,思前想後,用什麼樣的方法才可以順利地拖下另外的五分鐘,如果我再沉默不語,他會不會轉身就走,然後衝入他的辦公室,然後看到一隻狗趴在他地電腦上,運指如飛?然後叫了保安,恩。不用叫。現成的,潘哥衝了上去。將那狗一腳踢飛,狗頭撞在牆上,狗血染了滿牆?當然,這是我的想像,再怎麼著,犬犬也會變個人形的吧?

    我向他甩了一個自認為哀怨的眼神,對他的明顯的敵意一概不理,與他講起了道理:「孟宇,你非得這麼說嗎?這個地方,是公眾的停車場所,又不是你私人的地方,我就不是在這裡停了個車嗎?就惹得你一番含槍夾棍?」

    我希望他繼續和我講道理,從社會治安講到國家保安,我也好混過那五分鐘,可是,他一聲不出,不知不覺地,等我反映過來,他已站到了我的面前,我後退一步,鼓了鼓勇氣,用目光逼視著他:「孟宇,我只不過停個車,沒有惹你!」

    孟宇挑眉一笑:「現在,我卻想惹你!」

    我感覺他非常的不按常理出牌,邏輯非常混亂,他站在我的身前,給我非常大的壓力!他要怎麼樣?

    我卻不能轉身而逃。

    他望著我,眼神略微泛有一些水光,我可不認為他的眼神柔得可滴出水來,很可能終於等到了我自動送上門來,眼神凶光熠熠,跟那要吃人的巨蟒差不多!

    他又前進一步,忽歎了一口氣,道:「桑眉,如果能回頭……」

    我隱約聽到了聲狗叫,耳邊傳來蚊子的聲音:「得手了!」

    我後退幾步,一直退到車邊,拉開車門,道:「孟宇,我真的只是停個車而已!」我已無暇去想,他說地,是什麼意思,看到犬犬嗖的跳上了車,脖子上掛了那個裝有USB的袋子。

    孟宇沒有追上來,站在夜風之中,望著我開了車,離他越來越遠,晚風吹起他的衣擺,為他的身影平添了幾分蕭瑟。

    那天晚上,我一直在想,他沒有說完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如果能夠回頭……

    我不禁奢望……

    身上沒有了兩生咒的孟宇,還會在乎我嗎?

    他不知道,他所有的心動與癡纏,只是神仙開的一個玩笑嗎?

    不,他不應該再心動,對著我,應該就像對著一截木頭,一棵樹木。去除了兩生咒地孟宇,不應該是這樣嗎?他原來所做地一切,都只不過是一個玩笑,不是嗎?

    可為什麼,我看到他獨自一人立在寒風之中,背影蕭索,我卻還存了一些妄想?

    我的樓下有一家麥當勞店,有時候早晨,我從公寓出發地時候,也會到那裡去吃一叫一份早餐,雖說麥當勞被人稱為垃圾食品,但對於我們這些小老百姓來說,可以有得吃,還管他什麼垃圾不垃圾?

    今天,我走入麥當勞的時候,不經意的周圍望了望,卻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潘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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