冏冏有神 正文 第六十七章 本書不黃
    (賜兩張粉紅票吧!)

    那小個子臉色終於開始變,而犬犬,則開始磨牙,他不知不覺的用手擋住了那個地方……

    報章上指,某遊客到某歷史悠久的旅遊區的時候,一不小心,被三隻惡犬跟蹤而至,那惡犬一個猛撲,咬得他大腿根部鮮血淋漓……

    大家知道那惡犬咬的是什麼地方了吧?我這裡就不詳細述說了,以免這書有變成黃書的嫌疑……

    那小個子用悲憤的目光將我望著,咬牙切齒:「我要報警!」還用悲切的語氣加了一句,「你是女人嗎?咋這麼心狠手辣?」

    我拍了拍手,道:「好啊,要不要我借給你手機?不過你打電話的時間,也足夠我們正當防衛了,我想想,也不知道法院有沒有裁定一隻狗防衛過當的案例,哎,誰叫它是一隻狗呢?」

    小個子用手將那地方牢牢的捂得嚴實了,小心而警惕的看著向他呲牙裂嘴的犬犬,犬犬則一邊兩頭踱著步,一邊向我匯報:「桑眉,那地方要咬,有點難度啊,還得有步驟,得先把他的手咬開,再咬開他的褲子,再一口咬下去……不過,桑眉,你放心,越有難度的事,我越喜歡,我喜歡挑戰,天下間沒有普通的犬做得了的,而我哮天犬做不了,雖然我現在化身為一隻小狗……!」

    蚊子在空中笑得嘎嘎連聲,越來越有烏鴉的趨勢。【要找最新章節?就上】【要找最新章節?就上】[www.aishuzh首發]

    我點頭而讚許的微笑,看在小個子的眼裡,樣子很有幾分邪惡,他以為我要真要下命令了呢!

    犬犬停了下來,刨了刨腿,一幅想要向前衝的樣子。

    小個子聲音中帶了哭音,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人是什麼人啊。我們在這裡守了幾天,那人來的時候,都要清場,任何人都不能接近,我們花了不少心思,用極高清晰度的攝像機,才隱隱拍出了那人地輪廓,是真的啊。剛剛我是想從你這裡套點料出來的……哇哇,別走過來……哇」

    後面那聲哇,特別的慘……

    犬犬道:「切,只不過嚇唬他一下而已,作勢要向他撲,還沒撲上去呢,他就叫得如此大聲。未免太沒意思了,看來,凡間的人對傳宗接代還是很看重的!」

    蚊子在空中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只聽見喘氣的聲音。

    看來,這小個子真的沒有騙我們,他說地倒真有幾分實話,說得也是,如果他真找出了什麼。也不會在這裡抄垃圾桶了。

    我想了想,問:「上一次,你們跑到我的住處,是為了什麼?別跟我說也是為了爆料。老實點……」

    小個子涕淚交加:「上一次,我們接了一個單,有人叫我們到你那裡找一張照片,可你那裡,不是什麼照片都沒有嗎?」

    是的,我一向不喜歡照相,自從戴上面具跳舞之後,則更加不喜歡,因此。我的房子裡。是一張照片都沒有的!

    我疑道:「你想要像片,直接照就是了。何必去偷?」

    小個子遲疑了一下,犬犬便向他靠近幾步,向他呲了呲牙,他忙道:「不是你的像片,是一張舊照片,可我們沒找到……」

    舊照片?

    那一瞬間,如陽光撕裂烏雲,我感覺到了什麼,卻又說不出來,如果是舊照片,那麼,只可能與我的父親有關?我想起了父親臨終前地意猶未盡。【要找最新章節?就上】他到底要說什麼?

    我再仔細的盤問給他下單的人,可是,他卻說不出什麼來了,只說那是個男人,在電話裡向他們布任務,叫他們扮成狗仔隊地樣子,其實他們就是狗仔隊……去尋找這張照片,找到了之後,再由銀行付款……

    我疑道:「你們就相信他會如實付款?」

    這個時候,他倒說了一句真話:「不怕的,是七拐子下的單,信得過的……」

    當我問七拐子是誰的時候,他又語焉不詳起來,他只知道七拐子代表了一個勢力,一個人,又或許是一個幫派,

    我想,看來,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扯上了幫派……?

    我最終還是本著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地精神,放了小個子,不過,把他的攝像機留了下來,小個子連滾帶跑的消失在林蔭道的盡頭,犬犬盡職盡責地朝他追了幾步,讓他跑得如賽車一般。

    我拿著攝像機,看著裡面的人影,倪魚串還是那個倪魚串,但是,她卻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個倪魚串了,我知道一點,她是太白金星,她有東西瞞著我的。

    我原以為憑我們與眾不同的身份,她會與我推心置腹,原來,這只不過是我的一廂情願?

    說實在的,知道倪魚串這麼大一個秘密,讓我的心很難受。

    這個時候,我想起了白額虎,他似乎也講過,叫我提防什麼人來的?可我卻不把他的話當一回事,是不是冥冥之中,早有一雙手,隱隱地安排了這一切?

    蚊子對我地猜測,卻不以為然:「桑眉,你的思想太複雜了,你怎麼猜,都猜不出來地,就算你說的有事實真相,當它浮出水面的時候,自然就會浮出水面了……」

    真是一支無憂無慮的蚊子,從他把天庭的海捕不當一回事就可以看得出,這只蚊子,誠然是一隻沒心沒肺的蚊子的。

    我多想也像他一樣沒心沒肺啊,只可惜,我這人就是思慮多……

    過了幾天,我與倪魚串見了面,旁敲側擊的向她打聽她身邊的人,可她一絲口風不露,還道:「我身邊最親密的人,不就是你嗎?」

    她的太極耍得非常的好,好得無懈可擊。

    這段錄像,隔著一層窗簾,那個人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而已,我甚至分不清是男是女,又能怎麼向倪魚串質問?而且,我憑什麼向倪魚串質問?只不過一個朋友而已?

    老神仙下凡,就不能有朋友嗎?就要事事都向我報告嗎?

    我只有把這件事暫且放在一邊。

    我回到住處的時候,腦袋昏了一昏,那走廊之上,不知什麼時候立了兩隻大皮箱,孟宇斜倚在牆邊,玉樹臨風的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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