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花瓣之上,引導著我的手指輕輕地揉捏著。
「姐姐好嗎?」
我嗓子有些發乾,茫然地點了點頭。
她解開我的褲子,褪了下來,然後跨坐上去,節奏優美地搖晃。
一陣陣美妙的快感傳來,我不由得輕聲的呻吟著,心卻更寂寞了。誰能理解我們的這種放縱呢?像一首絕望的搖滾。
我緊緊的抱住了小麗姐,像一隻風箏附身於風暴之上,隨她一起顛簸,一起搖擺……
過了很久,我們的身體軟了下來,喘息著……
她站了起來,幫我穿好衣服,「昨天的那個女人又來了。我討厭她……」
我的大腿上濕漉漉的,小麗姐卻不讓我擦,「就這樣去,讓她知道,並不是有了錢,就可以完全佔有你……」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覺得有些荒謬。
她抱住我,充滿柔情地撫摸,「你只愛姐姐一個人,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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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酒吧,坐上淑芬的那輛紅色別克。
我的心卻還停在沈小麗身上。內褲裡的潮濕漸漸冰冷,我不能不想起她。
也許是相同的身份讓我們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吧。我們似乎是可以相互理解的,她不會問我為什麼做一個男妓,也不會鄙夷,更不會總是勸說著,我怎樣怎樣應該離開。
和她一起的時候,我覺得親切而溫暖。我是那樣的輕鬆,不需要面對那些我無力面對的沉重。
只有她能理解我,安慰我。在心裡,我不由得這麼癡癡地想。
「怎麼,見到我不高興嗎?」淑芬開著車,有些奇怪但小心翼翼的問我。
「……」
「不過你憂傷的樣子很酷!」
「可惜,我已經不是一個憂傷的民工了,而是一個憂傷的男妓。」我想起了曾經的相愛,冷嘲著。
感情一旦被劃上傷痕,其實就再也難以純潔。我漸漸明白,我曾經對她的愛已慢慢消亡,她早已不是那個我愛著的純真女孩。
而我一直思念她渴望他,是要她來維護我的自尊,或者說是自信——我才不是那種可憐蟲呢!怎麼會被女人隨便拋棄?
如今,我可以深信她對我的愛了。我卻不再愛她。
愛情,其實只是一種需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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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芬的笑容一直浮在臉上。她是幸福的,我寂寞地想。
站在寬敞的臥室裡,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有一種暴烈的的願望,我要撕碎這個地方!我不喜歡它——從前的女友的丈夫的房子!!**!!我的心在刺痛裡掙扎著……***,什麼狗屁……
「閉上眼睛。」淑芬溫柔地抱住我的手。
我雖然心中苦悶,但還是依言照辦。閉上眼睛和睜開眼睛有什麼區別呢?
「好了,睜開吧……」沉浸在甜蜜中的女人是可愛的,至少,不會讓人討厭她。聽著她歡快明媚的語調,我不由得又想,她是幸福的……
慢慢地睜開眼睛,她手中正捧著五彩繽紛的毛線團。我的心底升起一股暖流,幸福地顫慄著。
「你喜歡哪種顏色呀?」淑芬的眼神那麼清澈,那麼明亮。
我癡癡地望著她手中的毛線團,像一個孩子般欣喜,「這一種……嗯……這一種……還有這一種……這一種我也喜歡……」
我挑出了白色、紅色、黃色、紫色,還想繼續挑。
「花心……」淑芬嗔怪著打開我的手,「而且貪心!你不怕挑花眼啊!」
我憨憨地笑著。我是真的感動了。本來,我只是隨口說說,想把她哄回去而已。卻沒有想到如此認真。在她心裡,我是重要的,她尊重我!
我在心裡這麼想著,感到有一些溫暖。人的感情是奇妙而複雜的,在我心底,有慢慢泛起了一些讀淑芬的柔情。
「你對我真好……」我忍不住有些哽咽了,我懷疑我的眼眶是不是有些發紅。
「那……你打算怎麼獎賞我呀?」淑芬放下毛線,歪著頭調皮地問。
我樂了起來,「嗯……讓我想想,要不,我帶你去買糖糖吃哦!」
「不行,我要吃你。」淑芬抱住了我,嬌憨地笑著。
她的身體磨蹭著我,大腿貼著我的大腿。一陣涼涼的潮濕襲來,我猛然一驚,想起了和沈小麗的荒唐。
「我先去洗個澡啊!」我有點心虛地推開了她,想去洗掉沈小麗留在我大腿上的痕跡。本來,我是想讓淑芬發現的,那樣,她肯定會很痛苦。來的時候,我甚至一想起就很開心。還得意著呢,覺得沈小麗真***的是個天才,那樣齷齪的損招都想得出來。
「嗯!……我們一起洗好不好?好浪漫哦,鴛鴦浴!」淑芬突然驚喜地叫了起來。
完了!我的雙腿有些發軟,差點跌坐在地上,心中叫苦連天。
暈啊,***誰發明了鴛鴦浴,真***罪該萬死!
「怎麼?你不願意嗎?」見我一臉苦瓜相,淑芬不滿地問。
「不是……我願意……願意……怎麼不願意呢?」我有些語無倫次了,支支吾吾的說,「只是……只是,我……我不太習慣……我有心理障礙。」
「你騙人!不嘛,我要洗。」淑芬又開始撒嬌了。「好不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