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象傳說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一把劍
    白虎靈鬥神的弟子?」

    楚越抬起頭,看著那被擋在後面的一輛普普通通的馬車:「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覺得這不可能是巧遇!」

    「當然不是巧遇!」騰葭這時將手中拿的折扇一把撐開,這個動作讓楚越眉頭挑了挑,這女人恐怕有毛病,這大冷的天拿著把扇子在這裡裝十三,也不覺得有點過分。

    但當事人卻絲毫沒有那種會不會遭雷霹的覺悟,騰葭將扇子轉了個過捂著半邊嘴小聲道:「我所料不錯的話,那個傢伙一定是我為姐姐而來的!」

    楚越轉過臉,輕輕將那扇子一擺,盯著騰葭那張精緻白嫩的臉,笑道:「所以你們準備讓我們當出頭鳥是不是?」

    「如果你能冒充一下我姐夫,我是不會介意的!」騰葭那狡猾的眼珠子轉了轉,媚眼注視著楚越:「你有這麼多女人,估計也不會再乎多一個?」

    楚越轉眼看了那個馬車一眼,又看了看騰葭:「我好像對你姐姐不感興趣,犯不著為她惹上這麼一個大麻煩,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我只當個觀眾就行了!」說著,楚越往蕭憶藍那走去。

    本來這是件很簡單的事情,若說有點頭腦的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但唯獨大慶那個傢伙不明白,楚越只好跟蕭憶藍交待了幾句話,這才走回自己的馬車,拉著蕭憶蕊和蕭憶茹的手:「也沒什麼好看的了,跟我上去,外面有點冷,你看小臉都紅了!」楚越捏了捏蕭憶蕊的臉蛋。

    「阿越,這些人我看有些問題,會不會是針對我們的?」蕭憶茹看了那些人一眼,她也看出那帶著虎牙飾配的人不像一般人,但話才說完,突然感覺身體一輕,就被楚越抱了上馬車,蕭憶茹臉一紅,嗔了他一眼,急忙鑽了進去。

    轉過身來,見蕭憶蕊撅著小嘴,不理他,也不上馬車,楚越想了想,這才明白這鬼丫頭的心思,將她抱上馬車後,才見她眉開眼笑,絲毫不在意那位神殿守衛的怪異眼神。

    楚越上了車後,並沒有放下車簾,只見蕭憶藍這時跳下馬車,對著還在那裡準備鬧事的大慶吼道:「狂力狂,你快給我回來,否則呆會趕路別想上我的馬車!」

    大慶一聽母老虎下了命令。罵罵咧咧了幾句。果真就回來了。上了馬車之後。只聽「哎呀。我地耳朵!」地痛呼聲音傳了出來。眾人均是會心一笑。

    楚越笑了笑。便對守衛道:「你去通知後面一下。讓他們後隊變前隊。跟著我們往東行駛!」

    「是。元老閣下!」守衛應了一聲之後。便下了駕座。跑到後面通知去了。不一會兒守衛又回來坐上駕座道:「閣下。可以啟程了嗎?」

    「走!」楚越說了一聲。便放下了車簾。馬車掉頭便往東而去。蕭憶蕊不解地道:「越哥哥。我們為什麼要掉頭啊。等那些人過了橋我們就能通過了?」

    楚越淡淡道:「他們是不可能把路讓出來地。那個騰允不出面地話。我們今天就會被一直擋在那裡。所以就繞道嘍。我可不想給大家找這個麻煩!」

    蕭憶茹地臉仍紅紅地。不過還是說道:「我剛才觀察過了。這河雖然結了冰。但並不結實。水也並不深。自東而去。最多二里。那裡估計水不會漫過腳背。而且冰層也厚實。馬車完全可以順利通過地。」

    「嗯,憶茹觀察得很仔細,我正是此意!」說著,楚越轉過頭對蕭憶蕊道:「我們在今後在外面,定要時時保持警惕心理,同時對周圍的環境也要細緻觀察,剛才的氣氛明顯不太正常,本來這些人跟我們並無牽連,如果我們干涉的話,正合了某些人的心思,我此次來白虎國是為了調解爭端的,並不是引發爭端的,所以這個麻煩,還是盡量避免。」

    蕭憶蕊道:「越哥哥,你說會不會是那個騰葭在搗鬼,我懷疑她想挑起你跟那些人的矛盾,以此來達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騰葭是個做事非常狡猾,做事不計後果的人,她往往能夠從一點不著邊際的小事上找到引申到你身上的東西,這件事不難說與她沒有任何關聯,你們以後多堤防著她就是了!」

    楚越說這些時,心中卻在想另一件事,當初虎王立國,致使大陸分裂,在同一時間四靈壁也失去了蹤影,本來白虎國有守護家族秦家,但事實上他們根本就從來就有見到過白虎靈壁,這麼多年下來,也沒有查到過任何的線索應該不太可能。

    楚越總覺得,不是他們查不到,而是即使他們查到了,恐怕也束手無策,而今這位虎王的弟

    一個女人跑到白虎國來,恐怕還有其它的目的,如果h7是想讓自己與那個人發生衝突,產生矛盾,那也就有些蹊蹺了,所以這個靈鬥神的弟子,楚越還是有必要利用一下。

    一行幾輛馬車往東行至二里處的時候停了下來,一名守衛去那河口試了試冰層的厚度與承受能力,而蕭憶藍則乾脆和大慶下了馬車,他們直接帶著馬車從那冰層上通過,其實到這裡河水很淺,根本就沒有什麼可顧忌的。

    很順利的,幾輛馬車都通過了那小河,馬車再次往西北的方向駛去。

    騰葭和騰允的馬車中,騰允穿著厚厚的貂皮衣,因為傷勢沒有恢復,身體還比較虛弱的緣故,她在馬車裡還包裹著一個獸皮的披風,就是戴著圍巾包裹著臉和頭,外層再戴上一個獸毛帽子,只露出上半這額頭與一對靈動的眼睛。

    「葭妹,你剛才說那些話我都偷聽到了,我早勸過你不要打他的主意,你就是不聽,從他的這番舉動來看,已經開始懷疑我們了,你知道嗎?」

    騰葭一臉無所謂道:「懷疑就懷疑唄,反正我就是討厭那個薛懷義,總自恃什麼靈鬥神的弟子的身份來糾纏姐姐,讓他去打發不是更好,他不過是個天象邊境督帥的紈褲而以,有什麼好顧忌的,沒想到那個姓楚的傢伙還真是個膽小鬼!」

    「如果你這麼認為,那你就錯了!」騰允的眼神閃爍了下,說道:「這是示敵以弱的一種做法,而那薛懷義本來就是個自恃甚高的人,剛才你難道就看出來,因為薛懷義覺得我們騰家只有通過他的幫助,才能有轉機,他就是想讓我放低姿態出面去找他,我當然也不會遂了他的心願。

    而那楚越也是個聰明絕頂的人,你認為他會真是任你挖個坑,他就會跳的男人麼,你難道就沒看得出來,他手裡握著一把利劍,這把劍隨時可以要我們整個騰家的命,我們能不能在這次和解中佔得優勢地位,爭得更多利益,還得靠他,所以往後我不希望你再做一些愚蠢的舉動來,即使有疑問,或做什麼事,也要事先問我,明白了嗎?」

    騰葭被騰允教訓了一頓,好像並沒有什麼不甘或者是不服,倒是誠懇認真地點點頭道:「那我還得跟姐姐多學習了,希望姐姐今後能不吝指教小妹!」說完,騰葭就開始發問了:「姐姐,小妹愚鈍,你說那姓楚的小子手裡握著一把劍,你指的這把劍到底是什麼?」

    「他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而且做事狠辣果斷,你應該聽過一句話,那就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他最大的敵人,也同樣是我們的敵人,只要我們表示出足夠的誠意,他沒有理由捨棄這麼一個與敵人對抗的合作夥伴!」說著,騰允頓了頓,道:「至於他手中那把無形的劍,也只是我的一種特殊的感覺,四方神殿這些年來,在一些無知的人眼裡,認為不值一提,但我覺得不然,如果這把劍開始展現出強大的力量之後,足以使這個世界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騰家在這把劍下,就如螻蟻一般,你明白嗎?」

    騰葭面色凝重地道:「姐姐你是說四方神殿當中,還秘密存在著一股強大恐怖的力量,如今他們仍潛伏在暗處,這就相當於一把劍,而能掌握這股力量的人,就是那姓楚的小子,姐姐你的意思是我們要緊緊抓牢他,才有將來?」

    騰允點點頭:「我相信這種直覺!」

    這時,一位馬車外面一位護衛道:「小姐,剛才圍堵河橋時,我們前面的那輛馬車現在跟了上來!」

    騰葭道:「不用理他,再往前沒什麼路障,我們傍晚便能抵達白虎城,估計家人已經有人接應了。」

    這時,外面那位護衛又道:「小姐?」

    「又有什麼事?」騰葭正準備與騰允談一些事情,又聽那護衛有事,有些不耐煩地道:「沒有什麼要事,就不要打擾我們談話!」

    護衛道:「小姐,我們後面追來了兩輛馬車,把我們圍起來了,有輛繞行到我們前面,好像來意不善!」

    騰允這時突然出聲道:「看他們怎麼處理,我們跟著就是!」

    話才說完,這時馬車停了下來,護衛道:「小姐,那位神殿的楚元老下了車……」不等那護衛說完,騰葭早已經掀開車窗看了個明白,她不解地道:「姐姐,那個傢伙怎麼去了薛懷義的馬車,他到底想幹什麼,該不會是要打架吧?」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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