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之絕世無雙 正文 第67章 相同
    賀喬離開了之後,當然也並不能影響這裡的氣氛。

    雲孝澤因為過幾天受邀去考察,時間很緊,於是又拉著松巖柏研究起了他手中的圖紙。

    而芳芳,在看見皇甫傲和清越來了之後,就自動的拋棄了齊心,圍著皇甫傲和清越打轉,問東問西,那乖巧熱情的模樣,看得陪玩了很久的齊心,相當的鬱悶,看來,小孩子對於美麗事物的喜愛,果然表現的非常直白。

    「清越哥哥,昨非哥哥呢?芳芳很想他!」

    「昨非麼?」清越搖了搖頭。

    昨非雖然是清越的式神,但是,清越並沒有多少時候需要用到昨非的,況且,昨非的性子本來就已經夠悶的了,要是再一直約束著,恐怕連神經都得退化了,所以,清越也不喜歡約束著昨非,給了昨非很大的自由,現在除非是清越的召喚,否則,清越也不知道昨非在什麼地方。

    「下次吧,下次芳芳來的時候,就讓昨非也來,」清越能夠這樣承諾,倒算是待芳芳極好的了。

    芳芳連忙點頭,本就是知足的孩子,一聽見清越這麼說,立即就又開心的笑了起來。

    漸漸的,陽光越來越淡了,太陽收斂了光芒,偏向了西方。

    清越看看陽光,也知道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這頓下午茶喝得可真是挺久的,雲孝澤還在研究他的圖紙,顯然是忘了時間,松巖柏也不提醒,看樣子,恐怕是鐵了心的,想要他們留下來,好接著吃晚飯了。沒過多久,一輛黑色的高級房車駛進了松宅,松巖秀從警局下班回來了,依舊是人如其名的斯文清秀。

    看著司機快速而禮貌的幫自己打開了車門,享受著這樣的待遇,松巖秀也只是感覺頭疼。

    他就一個小小的新近警察,但是,如今卻每天上班的時候,都是高級房車配置著司機的接送,這能不惹人注意嗎。

    為此,他都不知道被多少個上司、同事給叫住,讓他說明一下原因了,知道了的,倒也沒再說他什麼,不知道的,就開始了胡天胡帝的猜測。

    比如,他們警局原本純淨、很有前途的、警局的姐姐妹妹阿姨們,都極為看好的小松同志,在去不夜街當臥底之際,因為抵擋不了誘惑,就被那裡的紙醉金迷給腐蝕了,現在多半是被哪個富婆給暗中保養了……

    松巖秀每天都會享受到這些哀怨的、失望的、羨慕的……種種複雜的眼神,哎,真是百口莫辯啊。

    這裡是S市近郊的高級住宅區,沒有巴士、地鐵等公共交通工具,誰家裡沒有幾輛名車的,自然是用不著這些了。

    而這就苦了松巖秀,他剛參加工作,哪有積蓄買車,也不願意讓松巖柏給他買,所以,松巖秀就考慮著搬回去住。

    但是,一說這話,就和松巖柏鬧了一場,不歡而散,松巖柏還進了醫院,現在隨時都嚷著頭疼,松巖秀也沒敢再說要搬的事了。只是巴望著自己努力的存錢,盡快買輛便宜的車代步也好。

    一起用過了晚餐,清越因為心裡還惦記著賀家的事,便和皇甫傲告辭了,松巖柏也讓司機送雲孝澤和芳芳離開了。

    各自回房休息的時候,松巖柏又以自己半夜裡可能會頭疼,或者是遇到什麼危險為由,硬是賴在了松巖秀的房間裡。清越和皇甫傲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用意念召回了小花妖。

    「賀家到底怎麼了?你一直待在那裡,應該知道一些吧。」

    清越的話音一落,從這綠籐紅花上面,一圈圈妖異的紅色光芒,就快速的在客廳擴散了開來,空間輕微的波動、扭曲了一下,清越和皇甫傲坐在沙發上,就跟看電影似的,小花妖將它看見的景物,都再次的幻化了出來。

    這些天,小花妖是一直都纏著賀茜的。

    當然,這和它的喜歡也有直接的關聯,可能還帶著些那個木系精靈的記憶吧,小花妖最喜歡折磨的,就是那種縱慾**的人。

    昨天夜裡,它讓賀茜產生了幻覺,迷迷糊糊的就和酒吧裡最噁心的男人當眾**、接吻不說,還開了房,**一度。

    今天早上清醒過來的時候,這讓平日裡眼高於頂、又好面子的賀家大小姐,如何能夠接受。

    於是,大清早的,那個還滿臉幸福,覺得自己撞了大運的男人,就被賀茜找人拖到了不夜街的後巷裡,一頓暴打,估計就是不死,也得半身不遂。

    接著,感覺自己沒臉見人的賀茜,就匆匆的回了家,打算先避上幾天再說。

    當賀茜經過父親的書房之時,本來就因為這件事心虛的她,還是決定去給父親道個早安,然後在家裡做幾天孝順女人,要不然,如果她昨晚的事被有心人給報了出來,她真不知道極度重視臉面的父親,要將她如何處置。

    「咚咚……」

    這些天來,賀茜都感覺自己的父親有些古怪,在書房裡都待了四五十天了,也不見他出來過,以前他的心臟有問題,醫生三天兩頭的往這裡跑,現在居然也沒有看見過了,只是讓老管家每天晚上,送一點兒吃的進去。

    現在敲門也沒人理會,賀茜忽然想到,會不會是她的父親因為知道自己的病已經沒救了,所以,就變成了消極的在書房內等死呢。

    那現在是不是病情發了,萬一是的話,要是自己現在衝進去救了父親,是不是顯得自己要比那兩個更加的關心他、孝順他一些,那以後的遺囑上面……

    想到這些,賀茜倒是擅作主張的推門走了進去。

    書房很大,裡面還有休息室,沒有在外間看到賀長生,賀茜便慢慢的走進了休息室,一絲血腥味引起了賀茜的注意,快速的走了幾步。

    緊接著,眼前的一幕,使得賀茜頓時就瞪大了眼睛,呆愣在了那裡。

    賀長生,他的父親,現在正渾身染血的趴在地上,還在動著,動作越來越快的舔食著地板上的血漬。

    這樣畫面,使得賀茜有些呼吸不暢,雙腿發軟,就算她時常目睹將人打的半死,鮮血橫流,也沒有這樣心驚肉跳的感覺。

    「父親……您怎麼了……父親……」躊躇了片刻,賀茜還是咬牙靠了過去。

    「父親……您到底怎麼了……您在做什麼……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了……」

    隨著賀茜的靠近,賀長生也慢慢的抬起了頭。

    賀茜忍不住尖叫了起來,她真的害怕了,她已經能夠明顯的看出不對勁的地方。那是一張慘白的,沒有任何生氣的臉如果有什麼可以形容的話,那就該是一張屬於死人的臉。

    原本精明、銳利的眼睛,如今是渾濁、無神的,就像是魚木,被嵌在了眼眶裡,而且,他沒有呼吸,是的,賀茜完全看不出他有呼吸的跡象。

    賀茜嚇壞了,直到看見他的父親,向她爬了過來的時候,才反應了過來,想跑,但手軟腳軟的情況下,已經是晚了。

    賀長生染血的冰冷身體,將賀茜撲在了地上,狠狠一口咬在了賀茜的脖子上,大口大口的吮吸著溫熱的鮮血,而濺上了鮮血的臉還有眼睛,依舊是平靜的、木然的,沒有絲毫的生氣。

    賀茜的慘叫聲漸漸的弱了,停止了掙扎,身上到處都是深可見骨的咬傷。

    而逐漸的,如同屍體的賀長生,卻發生著肉眼可見的變化,他的皮膚開始有血色,而眼睛,也慢慢的有了神采,身體開始有了呼吸。

    「啊∼∼」

    終於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賀長生,嚇了一跳,慌忙的推開被他死死壓著的賀茜,而此時的賀茜,也已經是進的氣閉出的氣少了

    「茜茜……這是怎麼回事……茜茜……你怎麼會在這裡的……我去叫救護車……」

    剛起身,拿起電話,賀長生卻又停了下來,看著這滿地的血漬,以及賀茜這滿身的猙獰傷口,他該如何的解釋呢。

    沉默了片刻,賀長生又放下電話,重新的走回了賀茜的身邊,輕聲細語的哄著。

    「茜茜,是父親對不起你,不過,父親這事,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的,所以,茜茜你就安心的去吧,父親會好好善待你母親的……」

    下一個畫面,便是賀長生打電話,將賀榮叫到了書房,編了個理由,說是剛才他病危之際,賀茜逼著他寫遺囑,被逼得沒有辦法的他,最後拼了老命的搏鬥,誰知道,卻咬死了賀茜。

    接著商量了之後,賀榮又打電話給了賀喬,等賀喬匆匆忙忙的趕回來,雖然也被嚇壞了,但是也很快就冷靜了下來,三人清除了血漬,並想辦法調開了樓下的傭人們,開車到了無人郊外,將賀茜的屍體掩埋了。

    「殺人滅口了,卻不毀屍滅跡,這是很危險的。」看完這些幻境,清越得出的第一個結論,就令皇甫傲感覺自己的教育很失敗。

    「怎麼和松巖柏他們說的那個女人一樣呢,賀家和秦家有聯繫,看來,還真和血魔有關係了,嗯,做了虧心事、心裡有鬼的人,往往都能夠通過某些事,輕鬆的撬開他們的嘴。」清越倒是很快就想到了,既能讓他解氣,又能夠追查此事的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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