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月喜滋滋看著手裡的禮物。指尖舉在眼前。翻來覆去。仔仔細細的瞄著。那是一枚子彈。串在挺粗的一串銀鏈子上。並沒有任何屬於女性的柔和感。這是屬於男人的道具。透著堅硬粗獷的質感。但在劉小月晶瑩細膩的指縫間。卻有著說不出來的融洽。
子彈處還帶著趙陽的體溫。這一年來。有些事雖然他漸漸的忘卻。但這顆自製的項鏈。卻一直陪伴著他。有那麼一段回憶。就算你刻意去忘卻。也未必會消失在記憶中。
低下頭。劉小月把這個粗獷的項鏈戴在了修長的脖子上。末了還伸手把子彈給塞進了緊身T恤裡。這個動作讓趙陽的眼神再產生出一陣波動。
那顆子彈。基本上是被劉小月放置在胸脯之間的淺溝裡了。這剛從他身上摘下來的東西。轉眼就擠進了她的胸縫之間。那種感覺。真是曖昧極了。
尤其是劉小月還拍了拍胸脯。這個動作更加折騰人。甚至讓趙陽的小腹就那麼一熱。第三條腿開始茁壯的成長了。
劉小月的眼珠轉了轉。末了貝齒一咬紅唇。把小嘴湊到了趙陽的眼皮底下。就那樣啵的一聲。親在了他的臉上。這一吻之下。在趙陽的臉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唇印。粉色中透著幾分亮晶晶的色彩。
只是這個動作。讓趙陽的心中再一跳。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有點小風騷了。她就以她的方式。這麼折騰著趙陽。
「爸。這個禮物是我收到過的最特別的禮物。我非常喜歡。嘻嘻。這也是你第一次送我禮物。一會我一定要切一塊大大的蛋糕給你。」
劉小月伸出手指。在那個奶油蛋糕上輕輕沾了一下。纖細的指尖帶下一大塊的奶油。上面還有一點點紅紅綠綠的色彩。末了她把指尖湊到了粉紅色的唇間。小舌輕輕捲過指尖。那動作。在俏皮可愛之外。更是多了幾分無以言傳的媚惑。絕對是蘿莉式的純真挑撥。
趙陽心中那點無奈感漸漸放大。瀰漫至臉上。形成一個極為古怪的笑容。這丫頭怎麼看。都有點想幹點啥事的樣子了。恐怕這點啥事。還是和他有關的。
「丫頭。你今天好像有點挺特別的。以前你是不會穿這麼短的裙子。這一撅屁股。都**了。你不是向來很會保護自己的嗎？」趙陽摸了摸鼻子。慢慢靠在沙發間。雙腳直接就上了茶几。輕輕吐了口氣。總算是把心緒給穩定了下來。
這種場面雖然他沒經歷過。但也沒什麼好慌亂的。對付這麼個小丫頭。也不會費太多的精力。這世道。真要能有個女人把他給逆推了。似乎那只是一個笑話。劉小月挺直了腰桿。嘟起嘴巴。眼波斜斜瞄了趙陽一眼。這才有點少年不識愁滋味般的輕歎了一聲。聲音中透出來的是濃烈的鼻音。有若呻吟般消散在空氣中。
「今天我就正式十七歲了。又老了一歲。而且也算是成年人了。有一些以前不敢做。不能做的事。我都想嘗試一下。而且我這裙子。也不算太短。人家短的。都是既超短又低腰。那才是火爆。況且來的時候。我讓人送我的。沒有別人會看到。在這裡。又沒有外人。更不存在**的問題。這點你就不用擔心了。再說了。今天是我有記憶以來最難忘的日子之一。總是要整的特別點的。」
說這番話時。她頗有點老氣橫秋的感覺。就好像真的成熟了般。只不過趙陽心下再一緊。啥就叫這裡又沒有外人？在說這話時。她的腰身還彎了一下。再用指尖抹了點奶油。這一下讓她毫無贅肉的小腹以及小屁股完全坦露在他的眼皮底下。這還不是**嗎？
而且趙陽的腦海中閃回了半天。愣是沒想出來。那個既低腰又超短的褲子。穿在身上會是啥樣的。貌似他還從來都沒見過。
「爸。你先嘗嘗。那個高輝怎麼還沒來。這奶油真是好吃。今天是我的生日。你的聽我的。」劉小月像是沒看到趙陽皺著眉頭的模樣。徑直側了下身子。再一次靠在他的身上。一隻胳膊放在他的肩頭。那只沾滿了奶油的手指就湊到了他的眼前。
只不過在那隻手指上。還帶著她小舌頭捲過的痕跡。當然。那上面應當還有她的口水。這番最是青澀的表現。讓趙陽心頭的那點火苗漸漸擴大。有種一發不可收拾般的氾濫之勢。
這樣的時候。趙陽的眼前一時之間泛起幾分的恍惚感。她身上那股子少女的體香泛入他的鼻端。一切都和諧極了。甚至讓趙陽產生出一種錯覺。這似乎是在某處幽暗的房間裡特意進行的挑情。
看著那只代表著曖昧的指尖越靠越近。基本上遞到了他的唇角。他還是沒有任何的迴避動作。這要真是吃了她的手。接下來必然會發生一些過激的動作。有些事。想不整出點意外都難。而且偏偏趙陽現在沉浸在某種念想當中。也沒想著要擺脫出來。
恰恰在此時。門再被打開了。高輝端著托盤進來了。他甚至連門也沒敲。這時劉小月暗自皺了皺柳眉。嘴角也癟了起來。很有幾分的失落。不過她也沒有再多的反應。只是直起了身子。把指尖塞進了紅艷艷的嘴唇間。還惡作劇般吸了幾口。吻的有聲。眼眉還飄向趙陽。顯然是故意整給他看的。末了才伸手和高輝打了招呼：「怎麼這麼慢啊。我這都等不急了。」「不好意思。我們這兒有一樣東西沒有。所以我出去買了。耽誤你的事了。生日快樂。」高輝邊說邊把東西放在茶几上。隨手把幾支蠟燭也放下了。
趙陽的心中再一動。這個人的心思很細。剛才藍月兒那波人雖然沒有把蛋糕給毀了。但當時劉小月帶來的蠟燭卻全被整斷了。他竟然特意跑出去買蠟燭了。
「高輝。你留個電話給我吧。回頭我們那兒要是招人。你就到我們那兒去吧。我看你倒是挺合適我們那個崗位的。」趙陽遞了張名片給高輝。接著又向他要了個電話。
回頭策劃部老謝退休之後。就只剩他和李騰兩個人。是的合計著招人了。這高輝倒真是挺合適的人選。
高輝一愣。末了十分高興的把電話寫給趙陽。千恩萬謝的。接著正要出門時。劉小月卻眨了眨長長的睫毛。笑瞇瞇對他說道：「一會我沒叫你。你就不要再進來了。我想過一個難忘的生日。」
趙陽心頭一頓。這丫頭怎麼看都有點不對頭。把服務生也給打發了。這感覺。絕對是要過二人世界了。再想起她剛才做的那點事。趙陽不由直起了身子。瞄著劉小月道：「丫頭。分塊蛋糕給我。一會我還有事。這天色已暗。我的早點回家了。再晚了。我擔心家裡的媳婦想我。」
說話的當下。趙陽臉上露出有點挺憨厚的表情。實際上他心裡在盤算著。該怎麼絕了劉小月的那點小心思。她這招挺高啊。以女兒的身份來接近他。當他心中慢慢接受了她。開始疼她的時候。她卻在想著法子改變身份。真是一個挺厲害的小丫頭啊。
啥就叫十七歲了。也還是未成年。不過仔細看看。雖然身體稚嫩了點。胸脯不大。屁股還還不夠翹。但這身段、這長相、這小小的風騷。也挺讓人心動的。有這麼個小蘿莉伴著。似乎人生也挺美好的。
這個想法剛剛浮出腦海。卻隨即讓趙陽暗自鄙視了自己一下。這實在是太邪惡了。雖然他可以算是殺人不眨眼。但也有著自己的原則。在女人上。他的閱歷也算不上豐富。一般情況下。不會和未成年少女發生什麼糾葛。這就是他心底堅持的那點東西。否則五年前。他就不會特意救胡佳了。
劉小月的胳膊卻猛然鎖住了他的胳膊。仰起頭。小嘴一揚。小虎牙在粉色的唇瓣間若隱若顯。末了她的柳眉一跳。鼻音輕輕哼了聲道：「不行。你家裡的媳婦雖然重要。但我也是你的親人。而且我的生日還沒過完。必須的讓我說離開。你才可以走。」
說話時。她的眼角散著一股子笑瞇瞇的表情。指尖如同是花蝴蝶般點來點去。那架勢。就差要點到趙陽的額頭上了。就好像她才是趙陽的媳婦似的。
「這禮物也送了。一會把蠟燭吹了。這生日也應當結束了吧？你要是有什麼新的想法。直接一點。擺到檯面上來吧。」趙陽的胳膊感覺著她胸脯的質感。心頭再一陣糾結。這哪裡是什麼慶祝生日。分明有點誘惑大考驗的味道了。
「其實呢。我也沒什麼很特別的想法。爸。要不這樣。你告訴我。剛才藍月兒那波人和那個什麼王超。還有那個利寧。為什麼那麼怕你。那我就不纏著你了。你想回家陪媳婦也好。想去陪蘇姐也成。我都會在你身後支持你。保質保量的完成任務。做你身後的女人。這樣總成了吧？」
劉小月的眼珠轉了轉。一條腿順勢搭了起來。學著蘇曼妮的姿勢。但說話時卻透著屬於她的稚嫩。
趙陽心中再一跳。老臉都覺的火辣辣的。啥就叫做他身後的女人。這檔子事。實在是太離譜了。也真虧了她有這種膽子說出來。看起來他故意扯出家裡的媳婦。也不管用了。
「我覺的很有問題。我身後的女人已經有了。你就不用費心了。還是想著。該怎麼好好學習。該怎麼考上名牌大學吧。至於他們為什麼怕我。我覺的你問我那真是多餘。你應當去問他們才對。我哪知道他們為什麼那麼怕我？雖然曾經我是兵。他們是匪。但那都是過去時了。我也是個挺和藹的人。真不知道為什麼有人那麼怕我。」
趙陽雙手一攤。再次表現出那種無辜的表情。心裡卻繼續提醒著自己。雖然不時擦過這丫頭的胸脯。但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被她給轉暈了。
劉小月盯著他看了一會。末了才泛起笑吟吟的表情。眼球轉了轉。有模有樣的點點頭道：「嗯。那我就問藍月兒去。反正這事是你提出來的。我就打著你的名頭去。你不會反對吧？」
邊說。她的小手邊把蠟燭插到了蛋糕上。做完這些事。她才鬆開趙陽。末了頗有點不放心道：「你先不能走。等吹完蠟燭。你再給我唱支生日歌。那就可以走了。去找家裡的媳婦或者蘇姐。隨你吧。」
包房裡的燈被她隨手關上了。微弱的燭光自茶几上散出。接著她坐在蛋糕之前。雙手交叉在一起。撐住了小巧的下巴。瞇起眼睛。
燭火映著她精緻青春的臉容。將她的身影拉的很大。倒映在身後的牆壁上。有種朦朧的美。她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泛起幾分的光澤。讓趙陽心中泛起幾分的溫馨感。這一刻倒沒有急著離開。
張開眼。一口氣把面前的蠟燭給吹滅了。接著趙陽笑瞇瞇給她唱了支生日歌。唱完之後。他才正式說道：「生日快樂。祝賀你十七歲。」
劉小月打開燈。隨手切了塊蛋糕給趙陽。裝在KTV的盒子裡。再沒有想著法子挽留他。只是把盒子遞給他。泛著點不捨般的味道：「你回去吧。不過以後也別無中生有。非的整個媳婦出來。你還沒有結婚呢。」
趙陽瞄了她一眼。沒再說別的。隨後便散然出了包房。心頭泛起幾分的恍然。看來這丫頭在他的身上。也費了一點心思。連他有沒有結婚都知道了。
看著趙陽急匆匆走出了包房。劉小月的素手撐起了臉容。泛起一股子笑瞇瞇的表情。另一隻手的指尖滑過胸前的那顆子彈。末很有點陶醉般的喃喃道：「你是逃不掉的。我想我明白什麼是那種感覺了。不過為什麼你連走路的姿勢。都那麼冷靜呢。這絕不是真正怕我。這只有一種可能。你有點排斥我這樣的小女生。那麼看起來以後我的換個身份了。記的有一位偉大的女人說過。要想留住男人的心。既不能管的太緊。也不能管的太鬆。在這時松時緊之間。要讓他永遠記住你的好。這才會讓他一直把你記在心頭。我還要繼續加油。只不過這鬆鬆緊緊。似乎也挺折騰人的。」
這番小心思。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絕不是這個年紀的小丫頭應當有的。但劉小月卻偏偏產生了這種非主流的念想。而且還樂在其中。這從另一方面印證了。她對趙陽。的確是動了少女的那點小心思。由崇拜轉化來的念想。最是不會輕易消散。甚至可以說是深印在骨子裡的東西。
一萬二的催更。俺不知道能不能完成。但還是的謝謝大家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