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醫神 第五卷 第二章 催眠
    直緊緊盯著對方的雙眼,此時姜皓星突然低聲喝道:現在你困了想睡覺了,你已經睡著了……」說也奇怪,姜皓星這低沉的聲音似乎有一種魔力般,竟真的對那狼人產生了作用。

    只見狼人先是掙扎著抬了抬眼皮,似乎不想就此睡去。然而此時狼人的眼皮似乎有千斤重一般,雖然他努力想要掙扎,但最後還是緩緩地閉上了雙眼。此時的狼人早已經沒有了剛才兇惡的模樣,看上去倒更像是一條熟睡的大狗。

    見自己的辦法起效了,姜皓星也是大鬆了一口氣。緩緩收回了舉在狼人眼前的那隻手,而姜皓星手中握著的,號稱是愛娃給的信物,赫然就是他之前在劉凱莉房間裡找到的那只玻璃瓶而已。

    作為軒轅星系醫學院的高材生,姜皓星對催眠術也有些研究,現在他在狼人身上施展的正是這門本事。不過姜皓星當初學習催眠術是為了更好地讓病人放鬆,便於為他們治療,卻沒想到這本事還能用來刑訓逼供。

    不過姜皓星使的這一招也是比較冒險的,為了先解除對方的緊張情緒,他先是對那狼人說一大通謊話,以擾亂對方的心神。然後又以給狼人看愛娃的信物為借口,讓對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的那個小小的玻璃瓶上。最後才使出催眠術,控制住對方的心神。姜皓星的這幾個步驟施展得環環相扣。中間完全沒有一絲破綻。

    再加上狼人變身後,雖然力量等方面長進許多,但在智力和毅力上反而有所下降,這麼多因素同時作用在一起,這才能看似輕易地控制了狼人地神智。姜皓星的這一手催眠術要是讓內行見到,一定會讓對方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

    不過此時姜皓星可沒有時間得意,他心裡很清楚,這樣倉促施展的催眠術本來持續時間就不會很長。再加上對方此時一定在努力抗爭。所以姜皓星立刻開始向狼人提問起來。

    過了良久,姜皓星終於從關押狼人的小房間裡出來了。在外面迎接他的,除了劉凱莉外,自然還福伯。兩人見姜皓星出來後,立刻圍上來問道:「怎麼樣,他都招了麼?」

    「都說了。」看著兩人焦急大神情。姜皓星連忙把從狼人那裡得到的情報告訴了他們。

    原來這狼人的確是愛娃的弟弟,他平時負責在愛娃和其上司之間傳遞消息。但昨天回到禁區夜總會時,卻發現姐姐和拜倫都已失蹤。因為當時夜總會裡血族不少,所以這狼人沒敢輕舉妄動,而是順著姜皓星和劉凱莉留下地氣味來到了古堡。

    本來這狼人是想在古堡裡打探一些關於血族的情報的,但卻陰差陽錯地闖進了劉凱莉的房間。被劉凱莉的美色所迷,這狼人居然忘記了自己的使命,想辦法在劉凱莉地飲料中加進了那種藥物,讓她迷失了本性。

    這狼人眼看劉凱莉中了自己的圈套,正想和她在密室裡成其好事。然而姜皓星恰巧在此時來到了劉凱莉的房間,把這狼人堵在了密室裡。本來狼人還想先忍耐一會。等姜皓星離開後再和劉凱莉共赴雲雨的。卻不料姜皓星可是個急性子,很快就找到了打開密門的開關。撞破了那狼人的好事。

    因為身在敵人的基地,那狼人自然不敢戀戰,而是選擇了逃跑。不過在福伯面前,這狼人的實力還是稍顯不足,很快就失手被擒了。

    「原來是這樣的。」聽了姜皓星的話,劉凱莉和福伯臉上地神色都放鬆了不少。畢竟這莊園是許多血族的基地,要是連這裡都被狼人發現了,那以後可能就永無寧日了。現在唯一發現這裡地狼人已經被抓。他們也就不用擔心莊園裡的秘密會流傳出去了。

    「該問地都問出來了,你們看著辦吧。」看著如釋重負的劉凱莉和福伯。姜皓星指了指關押狼人的小屋,對他們說道。

    「哼,福伯,我要親手殺了那個色狼!」聽了姜皓星的話,知道那狼人已經沒有利用價值,劉凱莉惡狠狠地說道。不過她對那狼人的稱呼倒也非常貼切,要不是為了貪圖劉凱莉的美色,那狼人也不會失手被擒,居然為了好色而送掉性命,這不是色狼又是什麼?

    福伯不敢違背劉凱莉的意思,但又怕她失手,堅持要和小姐一同去殺死那頭「色狼」,反而把姜皓星一個人晾在了外面。

    不過現在姜皓星心情很好,也就沒有在乎要多等一點時間。剛才在催眠了狼人後,他手腳利索地收集對方身上的一些組織樣本。這已經是姜皓星第二次見到狼人,自然不會放過這樣地研究機會。雖然目前古堡裡還沒有用來作DN位越來越穩固,購買這些設備只是遲早的事情。

    劉凱莉看來是恨透了那頭色狼,才和福伯進去沒多久,就已經滿臉殺氣地出來了。顯然,那狼人已經成了她的手下亡魂了。

    「結束了?」看著劉凱莉臉上大仇得報的暢快表情,姜皓星簡短地問道。雖然經過這麼大的一個意外,但姜皓星並沒有忘記,劉凱莉要和自己見面的初衷。在姜皓星看來,現在既然把狼人幹掉了,那劉凱莉總該對他說說關於黑暗議會的事情了吧。

    「嗯,都結束了。」聽了姜皓星的話,劉凱莉小聲回答道。微微頓了一頓,劉凱莉又看著姜皓星說道:「剛才,剛才的事真是要多謝你了。要不是你及時出現,恐怕……恐怕我現在就慘了。」現在的她似乎有些奇怪,在面對姜皓星時沒有了以前那種利落乾脆的氣質,反而顯得有些忸怩起來。

    「沒什麼,巧合而已。」面無表情地看著劉凱莉,姜皓星緩緩說道。說心裡話,姜皓星倒是覺得和以前的劉凱莉打交道更容易一些。那時候的她做事乾脆利索,哪像現在,說句話也要分成好幾

    姜皓星聽了好不心焦。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很感激你。」似乎沒有看出姜皓星心中的不耐煩,劉凱莉繼續對他說道:「狼人是我們血族的宿敵,要是我真的被一個狼人……那樣了,恐怕以後都沒臉見其他人了。現在想起來,我還有些後怕呢!」

    「你想得太多了,這事已經不可能發生了。」對劉凱莉繞了半天還沒說到正題上,姜皓星很是有些不耐,接著對她說道:「福伯說你找我,是想對我說所關於黑暗議會的事。現在沒別的事,你可以說了。」

    「哦,事情是這樣的!」被姜皓星一提醒,劉凱莉才想起還有這麼一件事,連忙對姜皓星說道:「據可靠的消息,黑暗議會在下次開會時,要剝奪我父親長老的身份!」

    「為什麼?」聽了劉凱莉的話,姜皓星皺著眉頭問道。他知道,對目前的莊園來說,這個黑暗議會長老的位置無疑是非常重要的。因為莊園在利物浦城的那些產業,表面上說是屬於劉凱莉父女的,其實幕後的大老闆正是黑暗議會。

    事實上,劉凱莉從這些產業中獲得的利潤,除了養活那些手下外,大部分都要上繳給黑暗議會。這也是為什麼在那些收入來源被拜倫奪走後,莊園的經濟狀況就立即陷入窘境的原因。

    而要是黑暗議會剝奪了劉華長老地地位。那些產業自然會被轉到下一任長老的名下。這麼一來,莊園裡的這些血族可真的要喝西北風去了。

    「因為父親已經三次缺席長老會議了。」想到自己失蹤的父親,劉凱莉美麗的雙眼中充滿了擔憂:「按照黑暗議會的慣例,凡是連續三次不參加長老會議的,就會被剝奪長老身份。」

    「難道沒有其他辦法麼?」對這個長老地地位,姜皓星也很看重。畢竟只有長老才能接觸到黑暗議會圖書室裡關於修真者的資料。

    「按理來說,我應該繼承我父親的長老身份。」現在的劉凱莉已經完全把姜皓星當成自己人,對他是言無不盡:「可是我的實力太弱了。那幫老傢伙肯定不會同意由我來繼承父親的位置地。」

    「那我呢?」聽了劉凱莉的話,姜皓星心中一動。

    「你?」聽了姜皓星的話,劉凱莉開始也是一愣。不過她很快就想通了,這個長老的位置自己肯定保不住,與其落在別人手裡,倒還不如幫助姜皓星得到這個位置。

    「好。下次長老會議我和你一起去,就說父親失蹤前,曾經指定你為他的繼承人!」劉凱莉本來也是個果斷的女子,眼見事已至此,很快就作出了決定。

    「很好!」見劉凱莉如此乾脆地作出這個決定,姜皓星也很是滿意。想到如果自己能成為黑暗議會的長老,那就能得到關於修真者的情報。這麼一來,離救活愛妻就又進了一步了。

    「我也有事要和你商量。」眼見黑暗議會的事情已經決定了,姜皓星認真地對劉凱莉說道。

    「有什麼事啊?」見姜皓星一臉嚴肅,劉凱莉連忙問道。

    「第一。我想知道,在現在的利物浦。什麼行業是投入資金最少,賺錢卻最快地行業;第二。我要福伯的血,二十五毫升!」看著面前地劉凱莉,姜皓星迅速說道。

    「這第一條沒問題,我可以馬上動用關係去調查一下。不過這第二條嘛……」對姜皓星的第一條要求,劉凱莉答應得非常乾脆,而第二條她就顯得有些為難了。

    「姜先生,你為什麼老是想要我地血呢?」就在此時,福伯的聲音在姜皓星身後響起。顯然。他已經把那狼人的屍體處理掉了。

    「我要提高實力,好在下次長老會議上爭取繼承劉先生的位置。」看著福伯有些惱怒的臉。姜皓星實話實說道。

    「原來如此……」見姜皓星說得乾脆,福伯沉吟了一會,終於對他說道:「姜先生,如果你是為了小姐和莊園,我自然是非常願意配合你的。但你真的能靠區區我的一點血液,就能提高實力麼?」

    「這是真地,福伯!」還沒等姜皓星開口,一邊的劉凱莉就先開口了:「當初在中國時,他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來歐洲地!」

    「既然這樣,那老朽就相信你一次!」見小姐都這麼說了,福伯一咬牙,捲起了自己的袖管說道:「來吧!」

    要知道這福伯已經幾百歲的高齡,在他還是一個人類的時候,根本沒見過包括針筒在內,種種西醫的醫療器械。而等他到了歐洲,活到了近代,又因為已經是個血族,而根本不需要醫生的治療。所以福伯雖然活了幾百年,但卻從來都沒有打過針。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對姜皓星要抽取自己的血液如此排斥。

    然而現在這事關係到莊園和劉凱莉等人的前途,福伯也只得作出讓步,讓姜皓星抽取一點血液。不過抽一點血原本不過是個非常簡單的過程,但在福伯身上卻很是不易。要知道他可是個幾百歲的老血族,身上的皮膚本來就非常堅硬。在加上這是福伯第一次打針,他顯得特別緊張。搞得姜皓星扎壞了好幾個針頭,最後才算是勉強抽出了二十多毫升的血液來。在整個抽血過程中,福伯一直緊張地大呼下叫,看得一邊的劉凱莉笑個不停。

    「總算好了。」看著針筒中那一點點紫色的血液,姜皓星也忍不住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在姜皓星的記憶中,就是在實習時第一次為病人打針,都沒有這麼累過。

    「這是老朽第一次打針,果然疼得很啊!」心有餘悸地看著姜皓星手中的針管,福伯也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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